景渊抿紧了嘴唇,不再说话。沉默之后还是宗主再次开口,打破了尴尬,“既然这样你还犹豫什么?不用我说你也该知道怎么做吧?”
阿牛有些迟疑,“我,还没有提到本门的事情。”
“哦?原来我说的话是春天的风——吹过就算了?”景渊的面孔依然很冷, “没提?你不会真要一辈子给她打杂吧?你是本门搜罗使者,不要舍本逐末,忘了你是来干什么的!”
“宗主……”阿牛似乎还想说什么,被他的宗主一挥手打断。
“下个月今天,你带她到总堂报到,或者你自己回去。”他淡淡地扫了阿牛一眼,“别说我催得紧、没给你时间转圜。”
说完,他坐在床上,闭目养神。阿牛知道这位大牌的会客时间结束,他仍然提高了声音,说:“宗主,小蝶中了您的血毒。”
“那又怎样?”懒散的回答证明对方并不在意。
“血毒发作,只有您的血才能解——她还在昏迷。”
景渊睁开一只眼睛,浅浅的寒光从阿牛面庞上掠过,“她不是有个同门的哥哥?让她醒来的本事还有吧?有什么问题下个月解决。”这意思是:如果小蝶不愿意加入毒宗,后半辈子的中毒后遗症也没人管了。
阿牛皱了皱眉,“听小蝶说,她那个哥哥配副头疼药都能吃死人——这种人解开宗主的血毒,不成了笑话?” 他顿了顿,终于坦诚相求,“宗主,我不忍心看一块好材料就这么废了。况且宗主若能出手相助,仅这一桩大恩,她就该报效,不是省下许多工夫么?”
景渊才不在乎小蝶会不会报效他。但他和辛祐是多年至交,再驳辛祐的面子就要伤感情。他跨下床,抖了抖衣衫,又是一副神清气爽的公子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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