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鹤语虽平日里对自己的脸伤总是装出一副不在乎,无所谓的神情,只是梅用知道,毕竟是女儿家又怎会真的不在意?此刻也不得不暂时放下牡丹,忙温言低声道:“语妹也是小美人,等再过半月伤完全好了,到时来找你爹爹提亲的怕是踏平烈火顶还有富余呢。”
谢鹤语知道梅用是在安慰自己,转弯抹角地哄自己开心,但此番言语无论是谁,听来自然颇为受用,不由得小脸一红,忙抓起桌上酒杯,欲一饮而尽,掩饰欣喜之情。
梅用却忽地一把抢过酒杯低声正色道:“语妹,我说过多次,这治伤的三个月绝对不可饮酒食腥,否则于伤势大大不利,你怎的这般不听话!”
其实谢鹤语原也未想喝此酒,只是一时欣喜紧张才会忘记,听到梅用责备之言也不生气,只扭头顽皮吐吐舌头。
梅用抓起谢鹤语的酒杯,意欲代替其满饮此杯,再继续饮美酒赏美人,忽地梅用眉头微微一皱,一股与方才房中所燃的天竺香颇为不同的幽香隐隐传来,梅用略略寻找,随即领悟到此香味竟是从谢鹤语的杯中传出,梅用脑中灵光一闪,暗道好险,忙放下此杯,又那起自己那杯酒,轻轻一嗅,瞳孔不由又是一紧。
此刻牡丹一曲舞罢,袅袅回到座位道:“妾身一曲已歇,二位竟不肯吃些酒菜,莫非嫌妾身此处酒菜粗俗,难以下咽么?”
谢鹤语正想回答,却被梅用一把抢先答道:“舍妹有伤在身,实在不宜饮酒。”
牡丹道:“谢姑娘有伤在身自然不好勉强,公子为何也不用?”梅用笑道:“在下正等着与姑娘对饮,牡丹姑娘,请。”言罢将自己杯中酒一干而尽,又端起谢鹤语的酒杯道:“在下替舍妹再敬牡丹姑娘一杯。”又是一饮而尽,牡丹不想失了礼数,忙也陪着喝下。
这时谢鹤语原想和梅用说话,却只见梅用竟然不知何时开始脸颊泛红,此刻正不停地喘着粗气,显然此刻竟然有些酒醉。谢鹤语不由得暗道:昔日在胭脂村,也曾数次见用哥哥饮酒,酒量也自是不错,怎得偏偏今日只吃两杯竟然醉成这样,又抬头瞧瞧牡丹,只见后者正双目含情注视着梅用,见到二人此刻这眉目传情,郎情妾意的模样,莫非便是人们常说的“酒不醉人人自醉”?
梅用此刻通红的俊脸忽地放肆大笑起来,双手撑着桌子,踉踉跄跄站起身形,竟然径直向牡丹走去,谢鹤语见梅用此刻神色有异,忙起身欲搀扶梅用,岂料梅用此时舌头也大了,含糊不清地道:“我……我没事,不要……不要你扶。”挥手将谢鹤语推回座位,她欲再起身相扶,却发觉梅用方才一推无巧不巧地一块桌角竟正封住自己|茓道,一时半刻已动弹不得。
梅用踉跄走到牡丹身前,牡丹此刻略略退去肩上衣物,妩媚放浪笑道:“梅郎,你看我美么?”言语颇为挑逗、香艳。梅用忙不迭点头含糊道:“美!美人儿,让本公子看看你下面是否也如这里一般香艳美丽?”说完竟伸手向牡丹身上摸去,只听的牡丹微微嗔道:“梅郎,不要心急,轻点。”
谢鹤语见二人言语动作已不堪入目,苦于|茓道被制,无法转身离去,只得紧闭双目,充耳不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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