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静宜有些不好意思地吐吐舌头,神情既羞涩又窘迫。“我太累了,喝了杯雪梨汁就睡过去,不过我同事吃了赞不绝口,虽然我没吃,但我相信你做得绝对很好吃。”
眼看心上人与别的男人有说有笑,最可恨的是自己不便发作,邓志滇只气得浑身发僵,那张俊雅面庞黑得大概可以媲美家里那口铁锅的锅底了。
“嫂子,”毕竟是共事多年的兄弟,知道脸黑是老大发飙的前兆,邵卓民聪明地开口打断那两个相谈甚欢的人。“蛋糕可以改天再吃,老大的伤口等不得了。”哼,看那个叫温儒的男人对嫂子一副虎视眈眈的模样,一看就知道不安好心,当然是趁早把嫂子带离这儿啦。
“那还等什么,走呀。”江静宜推了推僵在原地,脸色异常难看的某人,神色慌张语气里更是充满担忧。“阿滇,伤口很痛吗?”
说不痛那是骗人的,毕竟被刀砍到见骨,还缝了二十几针,不过看到小宜如此担心自己,邓志滇又觉得伤口没那么痛了。
“温先生,那再见了。”小心翼翼地扶着某人出门的江静宜不忘回头跟那个脸上始终挂着笑容的男人道别。
“等等。”温儒蓦然想到什么,伸手在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张卡片,很溜地写下自己的电话号码,笑眯眯地递到她面前。“下次带小不点出来逛逛吧,我家阿牧很想它呢。”
“好啊,”江静宜连忙伸手接过,笑着点头。“不过,我来这儿不久,对这边的街道并不熟悉。”说白了,就是路痴一名。
“打我电话吧,我跟阿牧去接你……”话音未落,就被某个打翻醋坛的人打断了。
“下次有机会再说吧。”邓志滇皮笑肉不笑地Сhā上一句,缠在小宜腰上的手臂不自觉收紧几分,嗯哼,会给他机会才有鬼哩!当他是死的不成?竟在自己面前公然勾搭小宜?!他恨不得将那个笑得万分欠扁的男人揪住,再狠狠狂揍一顿。
“是呀,我嫂子现在很忙,要陪我老大上医院呢。”邵卓民故意把嫂子两字咬得特重,看他人模人样,听力不是有问题吧?他都叫江静宜嫂子了,难道这代表什么他会不知道,哼,人家都名花有主了,你还在这儿纠缠不清,有意思吗?
温儒不是笨蛋,岂能听不出邵卓民的言外之意。精光流转的眸子绕着某人光溜溜的纤纤十指转了一圈,悠悠扬起脸,意味深长地冲某个脸色深沉眼神不善的男人笑了笑。“那我祝你早日康复,有空多带小宜到店里转转,我给你们打七折。”
“好啊,那我在这儿先谢过了。”邓志滇虚与委蛇地勾起唇角,拥紧怀里人,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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