栩苵就像个好动的孩子,一下也闲步下来。
整整一路,她都不安分的在车内走来走去,时而掀开车帘瞅瞅外面,时而多手的扯扯珠帘串子。
流宇帛则与其决然相反,他就像个冰雕似得,始终不语着。
沉思了许久,也许是关于母亲的心结打开,流宇帛的心情好了不少,居然破天荒的邀请栩苵下车徒步回家。
栩苵暗道:这么晚了,他还真是有闲情逸致!
不过出外走走也没什么不好的,在宫里和马车内闷了一晚,栩苵早就无比厌烦了。况且在马车上摇晃了这么久,她的头又开始晕了,刚刚的酒劲更是一波接着一波。
流宇帛扶着栩苵走下马车,冲近身侍卫赵修和启刚吩咐道,“你们先行回府,马车也驾回去!”
“这怎么成,我们要随时跟着王爷,保护您的安全!”启刚冲口就拒绝。
赵修虽不愿意走,却也知道主子的命令不可违逆。更重要的是他比启刚心细,当下便明白这是王爷和王妃第一次一起出门,自然是要相伴闲游,不想有人打扰。
他唯有领命,却还是关切的提醒道,“王爷路上注意安全!赵修和启刚就先行回府了!”
说罢,也不顾启刚挣扎,拽着他这只四肢发达的木头就扬长而去。
遣退马车侍从,没有任何束缚,栩苵身心倍感舒畅,与流宇帛一同轻松自在的走在这迷茫月色下。
街上行人寥落,只有几个做夜宵的还在清冷的夜里努力讨生活。
月华如水,为大地裹上一层银白色的光芒,有风凉飕飕的拂面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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