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听说过当年直隶山东大旱,就是这位娘娘呼风唤雨一夜之间普降甘霖,才解了当时的旱情,为此不是有神仙格格一说吗”
弘历道:
“那个我听清儿说过,不过是人力可为,哪儿是什么法术,你不要瞎想,我肯定她不是什么法力无边的神魔”
提到清儿傅恒又道:
“这么多年 我知道你对固伦公主的那点心思,可是你们即是嫡亲的兄妹,且如果今天的计划成功了,你们又是杀母仇人,将来如何相处”
弘历眼中闪过一丝莫名的恨意道:
“清儿终究会回到我身边的,自打小时候我就发誓没有人能分开我们,兄妹的名分也不成,所以那个女人才更可恨,她竟然把清儿送到了我连看一眼都是奢望的地方”
傅恒低低的叹口气道:
“即使咱们成功了,你的固伦公主不还是在英吉利吗”
弘历笑了道:
“到时候她就会主动回来了,毕竟他们母女的感情是很深的”
两人计划的很周密就等着最佳时机了,所以当四阿哥进了西山的卧佛寺的时侯,弘历拥着自己的额娘熹贵妃闯进了圆明园,一路通行没有人阻挡,待看见勤政殿巍峨的御阶时,熹妃还是有些惴惴道:
“真的能这样吗,她虽然可恨可是肚子里的孩子毕竟还不知道是男是女,咱们呣子这样做不是有些冒险吗”
弘历道:
“额娘不知道如果等咱们知道了是男是女就晚了吗,那时您认为皇阿玛会把大清江山还会交在儿臣手上吗”
钮钴禄氏眼睛一暗心道:
“是啊,想当初从先帝到如今的皇上,那个不是心心念念的希望这个女人的孩子继承大位的,如果不是这个女人始终没生出阿哥,自己的弘历哪有出头之日,自古皇位就是踩着别人的鲜血坐上去的,即使如今的皇上不也是你死我活的和八阿哥斗了许多年,才千辛万苦登上皇位的吗”
想到廉亲王的凄惨下场,钮钴禄氏一咬牙道:
“胜者王侯败者贼,不是鱼死就是网破,额娘听你的,这么多年了,额娘今天终于可以和她平等的站在一起了”
弘历率领着一大帮人进了勤政殿,却发现勤政殿里面如今却是严阵以待,弘历和钮钴禄氏不禁一惊,楚楚穿着明黄的凤袍坐在勤政殿高高的御座上,脸上的表情威严而淡然,看见弘历进来丝毫没有改变,仍然是一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样子,眼光一一扫过弘历和钮钴禄氏,脸上浮起一种□祼的轻视,弘历不禁暗恼,大喝道:
“你这妖女几十年容颜不变,蛊惑帝王其罪当诛,本王替天行道,特来除妖以清君侧,来呀给本王速速将这妖女拿下”
弘历带来的侍卫刚一动,从勤政殿两侧瞬间哗啦啦出来了,几十个身着明黄马甲的内廷侍卫,弘历很沉着的道:
“论地位熹贵妃为尊,你们难道想造反不成”
众侍卫不禁有些犹豫,侍卫总领暗道:要说做侍卫的最要紧就是只认地位不认人,除了皇上那个主子最大就要听谁的,可是看了眼御座上的人,不仅暗暗敲鼓,宝亲王和这位可是你来我往暗地里斗了很久了,如今正是胜负揭晓的时刻,自己站在那边都仿佛不妥,遂不由的向后退了一步,两边的侍卫也哗啦一声退到了旁边,摆明立场是自己不参与了,两不相帮,弘历暗暗松了口气,只要内廷侍卫按兵不动,自己就算是赢了这局险棋,正要趁机下令速战速决,没想到御座上的楚楚倒是站了起来,拍了拍手道:
“好戏!真是一场好戏,清君侧,想必宝亲王是熟读过史书的,历来打着清君侧旗号的,一般都是乱臣贼子为了自己不能宣之于口的龌龊心思,挂羊头卖狗肉的”
弘历不禁冷冷一笑道:
“我向来只论成败不论过程,这不是你曾经教过我们的吗”
楚楚哼了一声道:
“亏得你还记得我曾经对你有过教导提携之恩,你这样能称得上是君子所为吗”
弘历哈哈一笑道:
“说什么提携教导,从小你就彻底的看不起我,我再也受不了你看我的那种眼光,仿佛我比个不值一提的奴才还卑贱万分,楚楚摇摇头,没想到自己不过是不想和小乾这个败家子有什么牵扯,反倒触动到了他的心理阴暗面,令他恨上了自己,楚楚不觉有些悔不当初。
钮钴禄氏鼓起勇气有些颤音的道:
“你这妖女魅惑皇上几十年,实在该死......”
楚楚面色一冷,犀利的眸光扫过钮钴禄氏,顿时令钮钴禄氏住了嘴,楚楚讽刺的一笑道:
“我可以原谅你作为一个女人的嫉妒心理,可是如果太过分可也不成”
说着扫过弘历道:
“我劝你早早鸣金收兵,实话告诉你,你心心念念的皇位江山在我心中轻若鸿毛,我从来就没想过要让我的孩子做这个劳什子的皇位,要不然你以为你算什么东西”
说着从身后拿起一张明黄的圣旨一晃道:
“知道这是什么吗”
弘历不禁大惊,楚楚望了一眼脸色有些灰白的呣子二人道:
“这个是先帝给我留的圣旨,就算现在你皇阿玛见了照样不能违抗,你难道比皇上的地位还尊贵”
接着又拿出一面‘如朕亲临’的金牌道:
“其实先帝临走前忘了,他早就赐给了我一面金牌,哪儿还需要再赐什么保命圣旨,也许你皇玛法早就看出了你的狼子野心特意给我的也未可知,这个其实我一直觉得没什么用处,可是你却步步紧逼,你瞧瞧你皇玛法的圣旨上赋予了我有多大的权利”
说着从容的走下御阶,走到弘历身前递给他,弘历早就傻了,弘历想破头也没想到皇玛法死前还给这个女人留了圣旨金牌,可见皇玛法一直对自己就有些不放心的,冷汗顿时冒了出来,有些颤抖的接过圣旨打开一看,顿时倒退几步差点坐到地上,弘历终于明白了,自己和这个女人斗永远也没有胜算,皇玛法甚至赋予了她废了自己的权利,只要人家愿意,自己就是人在刀俎我为鱼肉任她宰割,即使自己当了皇帝,也休想碰这个女人一根毫毛。
从另一方面想,这个女人说的很对,她确实没想过让她的孩子继承皇位,因为如果她愿意,即使清儿是个女子,也一样能当个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女帝,相信也不会有人有异议,弘历哆哆嗦嗦的半天没有说话,钮钴禄氏急忙跪下膝行几步给楚楚重重的磕了几个响头,咚咚的声音令人不觉心酸,钮钴禄氏额头瞬间就渗出了几缕血红,楚楚暗暗一叹可怜天下父母心,伸手馋起钮钴禄氏道:
“你不必如此,我也不会儿把弘历如何,毕竟我和你们呣子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走吧今天的事情我不追究”
眼光扫了一圈四周,楚楚举起金牌道:
“先帝的金牌在此,在场的人都不许泄露今天的事情,若有违反按抗旨论处”
深深望了弘历呣子一眼,楚楚转身走了,弘历扶着钮钴禄氏愣愣的看着楚楚的背影,,脸上的表情复杂难言,楚楚知道自己今天露了底牌暂时压制住了弘历的不轨心思,不过自己也知道自古能当上皇帝的,往往狠毒的超乎常理,自己这样一来,明着这小子不会有什么动作了,可是估计阴招也短不了,不是楚楚瞧不起自己,以自己现代人的直白心思,还真没把握玩的过这帮阴险的古人,宫斗的花样千奇百怪,自己恐怕防不胜防,自己需尽快离开这里。
打定主意的楚楚觉得自己有必要和四阿哥摊牌了,楚楚不想逼着四阿哥做决定,楚楚想把选择权交到四阿哥手里,是江山还是爱情虽然很难选择,可是他必须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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