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年12月16日
等到付药费时,ViVi为难了。她只带了四十多块钱,可我和贰木光包扎的钱就得三百多,还不包括医生附加开的一大堆消炎剂、补血品。那医生一看钱不够,就把贰木的手机给扣押了,最后贰木被惹恼了,打电话给她不知是第几任的富婆女友:什么什么丽呀,带五百块钱来中医院......对,现在。
我一看钟,凌晨一点半,正是我高中时出来活动的时间。
六那些花儿
说实话,我很怀疑那个什么什么丽的智商是不是有问题。贰木称,他在前两个月已经用了她三千多块钱。贰木说:我与她之间是完完全全的经济关系。
这一点,我表示怀疑。在我的思维里这是个不纯洁的世界。如果那个什么什么丽没有智商问题……
我说贰木,你是不是把自己给卖了。
贰木先是不肯承认,后来在我的步步紧逼下竟像个孩子般哭起来。他趴在我怀里说易燃,你不明白我当时的处境。
我"啊?"了一下,猛的把他推开:你真和她......
贰木哭声突然一下变得很惨烈,他的哭声很怪,叮叮咛咛的象个小女人。而他当时的神态举止完全符合电影中被强Jian的良家妇女形象。
我真的觉得他很惨,但是实在忍不住被他那滑稽的伤心样逗笑,这让我在一段时间内非常有罪恶感。
在被爆头后的七天里,我老老实实地呆在贰木家接受他家长的盛情款待。大多数时间里,我与贰木看着对方被包扎得严严实实的糗样相互取笑,等到晚上时才偷偷出来活动一下,而对他与什么什么丽的事情一字不提。
人们总是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我们头上的纱布,有的还指指点点,这给我们行动造成很大的不便。后来我不耐烦到伤口还没愈合就把纱药给扯了,烈日当空照时,我就体会到无数位写手们用滥了的"头象裂开一样"的真实感觉。其间我们去了下学校,拿了高考成绩单、填完志愿后,整个学校就开始变样,校门口挂着的"临澧一中"的牌子都般走了,挂上了"丁玲学校"的字样。
我站在偌大的空荡荡的操场上,看着残阳染红这个我们生活了几年的地方,跨过我们诅咒了无数次的食堂,划过我们曾在那里唱了那么多歌现已寂静无语的艺体楼,眼泪一不小心落了下来。
因为我意识到,临澧一中的迁址,让我们这届毕业生成为没有母校的孩子。以后故地重游,迎接我们的只有陌生。时间让场景流逝变老再变新,最后变陌生,连个怀旧的地方都不肯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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