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死的骆驼的比马大,而且既然别打进了决赛,整体实力还是摆在那里,想像中势如破竹地胜利并没有出现。
比赛打了两个加时。
唯一让我觉得欣慰的是,随着比赛的进行,来得队友的信任越来越多,而且自己的手也热得发烫,屡屡命中关键球。
当然这些还只是比赛本身。
每一次走上罚球线时,我总会看看在两旁观战的同学。他们脸上的汗珠还是卖力的加油声,让我知道他们并不比我轻松多少。
第一次感受到,自己的举动牵扯到这么多的关注,还是爽歪歪。
虽然在G市,似乎我也算是个能让别人神经跳动的人,可他们担心的却是我可能会带来的伤害,而不是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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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赛,我们终究是惊险地拿下。现在说起来,听起来那么轻松,可过程……
记得最后一次反击,我持球快速冲到篮下,虽然感觉到可能会被身后的防守球员推到,不过当时也没有考虑会有什么样的结果,我还是起球了。
后来球进了,我们险胜了一分,落地时自己的右手也扭到了,当时因为肾上腺激素还起着作用,送到医院时,才知道疼得要命。
善公公终于名副其实地发了一次善心,准了我三天假。
躺在医院地滋味不好受,本来知道自己手没有骨折后,我就打算立刻出院的。不过,后来我就放弃,因为刘思来医院看望我,然后许诺说,在这三天她回给我送吃的,然后帮我补习功课。
我想,要是我说“不用了,我马上就可以出院。”那么,我就是不是手伤到了,而是脑子伤到了。”
索性的是,我还不算太笨。
最后一天,刘思来帮我收拾东西出院。
我发现我居然已经喜欢了医院里,习惯了难闻的药味,习惯了总是一副“有人欠了我钱不还”表情的护士,可是因为有刘思在,我觉得一切都不同。
所以,人一定是很主观的动物。西施痛苦的表情,都能让觉得美女,可要是东施那么做的话,就要效颦。
第一次被人照顾,感觉很妙,不由自我地,心智就好像要小几岁,不知道你们会不会有这样的想法。
临出医院门口,有一病友拍着我肩膀说,“你一走,早上又没有陪我一起连单杠了。”
听完这话,刘思脸一下沉了下来。
她生气是应该的。
谁叫我,在住院的时候骗她,我手伤得连勺子都拿不住,博得她的同情,每次都喂我吃饭。哇哇,其实,早上我都自己跑出做引体向上来着的。
迈出医院门口的时候,刘思说,“我现在,真想把你的手废掉。”书包 网 想看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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