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nbsp许故望着慢慢散去的血sè漩涡,有些发愣,自己真能cāo纵水流?许故正发愣间,耳边又传来金鲤鱼的怒斥:“笨,笨,让你抓鱼,不是炸鱼,真是笨的无可救药。”
许故压下起伏的情绪,讪讪的转身寻找新的猎物。由于觉悟了控水神通,许故在水中感到无比的惬意,只觉扎身水中,一身的劳累也褪去不少,行动之间仿佛有股淡淡的水之灵气环绕在许故身周,远远看去许故那火红的身躯周围似乎有层淡淡的水sè光泽,将许故周身映的灵光闪烁,端的是神异非常。
沣水河的河水很浅很清,朝阳的光芒洒在沣水上,几近见底。只见那明亮清澈的河水中,一道火红的身影忽隐忽现,在河中窜来窜去,每一次闪现,总会裹一条鱼虾鳖蟹。
许故已经抓了二十几条鱼,后来又抓了不少虾蟹之类的,总算填饱了金鲤鱼的肚子,让他不再嚷嚷,尽管在水中许故的力气回复的很快,也感到一阵的疲惫。
金鲤鱼吃饱喝足后,也不管许故累不累,将身一晃,游到许故身前,对许故问道:“小鱼儿,这条河通向哪里,流不流向东海?”因为在水中没法传出声音,金鲤鱼也没那个法力彻底隔开水流,也用的是灵气通语的手段将话送入许故的耳中。
许故懒懒的躺在水底的泥沙中,正在思忖着是不是也用水草弄个巢茓,听见金鲤鱼的问话,因为弄不清楚金鲤鱼的意思,也就如实回答:“金大王,这条河叫沣水河,是支吾河的一条分支,顺着沣水河向东南就进入支吾河,而支吾河再向东进入楚江,据说楚江向东流入东海。大王想要到东海去?”
金鲤鱼听完,沉吟半响,再次问道:“你可知道这条沣水有多少长度,支吾河到楚江有多少距离,楚江往东海又有多少路程?”
许故思索片刻,答道:“沣水河全长不过百里,但是支吾河却是本国最大的河流,几乎纵横整个国土,那楚江是邻国楚国的河流主脉,楚国是这片南部平原最大的国家,而且据说楚国多山多水,整个楚江也是蜿蜒逶迤,穿山过涧,九曲十八弯,故楚江的长度几乎无人知晓。”
金鲤鱼一听,顿时急躁起来,呼呼的吐出几个气泡,颌下的两条长须上下乱舞,好似两条水鞭,又似两条分水蟒,将这一方河水搅得河沙飞转,泥草翻飞,水波汹涌,须臾间,将清澈的沣水河搅得浑浊不堪。
眼看着就要掀起水浪,河岸上突然传来几声惊呼:“刘大哥,你看这河怎么了,怎么平白无故河沙上涌?”
只听一个洪亮的男子声音答道:“看情形是河里有两条大蛇在争斗。”
“大蛇?这沣水河里没听过什么大蛇啊?莫不是前一阵上流的涨cháo送下来的。”
“有这个可能,回去告诫村里的小崽子们别来玩水了,咱们村可不能再有许家的事发生了。”
“哎,说到许家,许家嫂子真是可怜啊,这几ri眼都快哭瞎了啊,……”
岸上的声音渐行渐远,金鲤鱼也被惊得不敢再动,直到那两人彻底没有声音,才大呼一口气,吐出一个大大水泡。
许故看金鲤鱼狂躁起来,那两条长须一动,就知不妙,连忙远远遁开,心神一动,只感觉贴身的河水随着念头,瞬间形成一个淡淡的水罩护卫着许故,饶是如此,许故也被搅得七荤八素的。
待金鲤鱼平静下来后,许故也不禁吐出一个大大的水泡,心情一松。许故本想上前询问金鲤鱼为何突然狂躁起来,却听见岸上的两人提到“许家嫂子”,顿时心情低落起来,忍不住担忧母亲的身体。
却说金鲤鱼虽不再耍弄神通,可是依然很是急躁,只见他围着许故游上游下,左右翻腾,一刻不能停歇。
许故本来心情很是低落,但见金鲤鱼在面前不住的游来游去,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金大王为何突然急躁起来?”
金鲤鱼听到许故的话,似是发泄一般,吐豆子一般张口急道:“小鱼儿你不知,大王我要去东海寻亲,可是听你一说,这路途甚是艰难。俗话说‘穷山恶水养妖魔,灵山洞府多神仙’。我这一个小妖,要是遇见拦路恶妖,除妖修士,岂不是连骨头都不剩。此生何时能到东海。”金鲤鱼的这一番话说得又急又快,显然心里很不平静。
许故看这金鲤鱼慌成这样,又觉得虽和金鲤鱼初识不过一ri,这条金鲤鱼已经帮助了许故许多,君子当知恩图报。
所以许故强打jing神,安慰金鲤鱼道:“大王不用慌张,我刚才按的是普通人的脚程算的,大王是妖怪,可以乘风破浪,腾云驾雾,也许并不要多少时r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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