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红煌及朱高骆来到大厅,看到黎忠平黑着一张脸。刘红煌愕然道:“黎长老,你怎么还在这里?”
黎忠平脸色阴沉道:“刚刚有人看到,劫走杜国强的人正是刚刚站在杜贤伟身边的年轻人。”刘红煌闻言呆若木鸡。这,这是怎么回事呢?站在杜贤伟身边的年轻人,劫走杜国强??
朱高骆却问起跟杜贤伟一起来的那个人的相貌。黎忠平略微回忆一下,便描述出来。朱高骆听完,不禁叹了一口气道:“此子正是老夫提及的人。看来他们早已见过面了,刚才只不过演出一部戏,现在实是在引诱我们前去追赶,说不定他们已经布下陷井。”演戏倒是猜对了,不过布局引诱他们去追,却是朱高骆自己猜想的。
刘红煌脸色巨变。这才想起江湖上对杜家三兄弟的评价:“老大杜正伟,天资才质平庸,却娶了个才智武功上上之选的老婆。老二杜清伟,足智多谋。老三杜贤伟,才智不足,勇猛有余,嗜武如命,武功已远超数位师傅,青出于蓝更甚于蓝。”看来这次计划全出自于杜清伟,而且孙春丽不但落入他们手中,还出卖了他。
黎忠平问道:“帮主,现在怎么办?”
刘红煌此刻心乱如麻,深吸了几口气,略为平静了一下才道:“先封锁杜国强被劫的消息,同时调大队人马守住回阳镇城门,出入城门均需盘查,如有可疑人物马上拦截。再马上飞鸽传书,命所有海上帮众封住水路并将孙春丽捉来见我,船上人员一律杀无赦,除孙春丽要活的外。哼!这贱货居然敢出卖我。”刘红煌此时心中大怒,眼看就要大获全胜了,居然输得一败涂地。
黎忠平应声而去。
刘红煌把朱高骆请入内厅。他泄气地道:“朱护法,现在情况您也知道了,您能否请教主再派一两名高手助我?”
朱高骆冷笑道:“他们就几个人,又在你的地盘上,你居然让他们耍得团团转,最后连杜国强也让他们救走了,老早叫你杀了杜国强,你就不听,现在你让我怎么跟教主交代?这件事办不好,连我都要受罚,这都是拜你所赐的nAd1(”他越说越大声,越说越生气。
刘红煌此时全无刚才在大厅上的威风,他连忙从怀中掏出一物,那东西外面用软布包成,看起来珍贵无比,却不知是何物。他满脸陪笑道:“这块玉佩,是在下偶然所得,经人鉴定,是上等的美玉,长期佩带有强身健体的功效。还请朱护法多多帮忙,这点小小意思。”说着他忍痛把玉佩递给了朱高骆。他知道寻常金银之物不可能打动得了朱高骆这老魔头。
朱高骆接过打开一看,只见一块如孩童巴掌大小,白如牛奶般的玉佩横躺在软布上。从玉质上看,通体雪白水润,颗粒细腻,而且毫无表面毫无杂质,实为不可多得的羊脂白玉。从雕刻上来看,玉佩采用镂空的雕刻手法,把一头仿古麒麟兽雕刻得栩栩如生。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不可多得的宝贝。朱高骆老实不客气地一把纳入怀中。这才稍微平息一下火气淡淡地道:“其实我前几天就把这里的情况报给教主,但他老人家还没有回音,依我看,还得我亲自回去一趟,只不过这一来一回有些麻烦。”
刘红煌大喜忙道:“如此就辛苦朱护法了,这点小小的路费,还望朱护法笑纳。”他一边从怀中掏出一大锭银两,一边在心中不断咒骂朱高骆,他脸上笑容居然丝毫不减。他掏出银两,只是在催促朱高骆快点上路。
“唔!如此我便回去一趟,把详细情况向教主汇报一下,再让他老人家定夺。”朱高骆也是觉得这事情棘手,别的不说,单是凌啸天的徒弟就不容易应付,现在还加了杜家三兄弟。还是早回教中,报告为妙。虽然他不在于乎那银两,但不要白不要,还是顺手接过来了。
“那我立刻命人去准备一桌酒席为朱护法饯行。”刘红煌满脸欢笑,看似高兴,实则内心既在肉疼那块玉,又在担忧杜国强之事。他正待转身离开。
朱高骆挥手阻止道:“不用了,我现在就动身。”
李天若扛着杜国强,在大白天于街上狂奔毕竟不好nAd2(他记得杜清伟所说,先找个地方藏身起来,夜晚再行动便不太会引人注目。于是他随便选中一家大府第,翻墙闪身而入。他轻功又强,内功又深,府中何处有人,何处无人,他一运功倾听,自是了如指掌,潜入区区一座府第自是如入无人之境。
李天若虽然初出江湖,但自幼凌啸天就跟他讲了许多江湖上的事,他悟性极佳,所以在处理事情时一点也不像初出江湖的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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