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情,你将恪蓝带下去,找太医院的郑太医为他瞧瞧伤势,别耽误了。”
“皇后娘娘,您……”楚情不放心洛华拿着尚方宝剑,与醇太妃对峙,看似有些为难。
“让奴婢去吧,让奴婢去吧……”恪青此时转过神来,将恪蓝的身体接了过去,带着两个锦衣卫,一路向太医院跑去。石桥收集整理
洛华目送着恪青离去,才收回凤目,明眸清澈,如冷冷的一泓清水:“醇太妃,今日你非要给本宫一个说得过去的解释不成。”
面对洛华的雷霆之怒,醇太妃强自镇定:“恪蓝他身为内侍,竟然偷看本太妃沐浴,所以本太妃才……”
洛华很不客气地打断醇太妃的话:“你明明知道恪蓝身为内侍,还用这种理由诬陷他,简直荒唐。退一步说,即使恪蓝想要接近女色,他身为内务府总管,随便找个什么理由出宫,到那风月之地,什么样的绝色见不到,非要偷窥残花败柳不可?”
“你……”醇太妃一听这话,差点气晕过去,不管怎么说,她也曾经是泰安帝深宠过的贵妃,即使如今风华不比当年,也非一般的枯槁妇人可比。洛华这么说,真比捅她的心肺还难受。
“皇后,我毕竟是陛下的生母,堂堂的贵太妃,您怎么可以为了区区一个奴婢,如此羞辱于我?”
洛华细长秀丽的明眸微微眯了起来,连嘴角都发出丝丝的寒意:“本宫如今是六宫之主,说你是太妃,你才是。本宫要说你不是,您就什么都不是。你说恪蓝是区区一个奴婢,你难道忘了本宫是谁了吗?你就算忘了本宫是谁,你还记不记得先帝是谁?”
“我……你……”醇太妃一时被洛华过人的气势所摄,一时连完整的话都没法说清,只是支吾着。
洛华才不理会她的结巴,拔出尚方宝剑,将身边的书案一劈为二:“下次你要再敢碰本宫身边的人,就有如此案!”
“……”醇太妃一时受惊吓过度,晕了过去,她身边的贴身侍女连忙扶住她的身子。
“太妃,太妃,您怎么了?”
洛华冷冷地看着已经晕厥过去的醇太妃,心中毫无怜悯之意,吩咐身后的锦衣卫:“来人,将醇太妃关入宗人府。”
众人一听,俱是一惊,醇太妃是翔安帝的生母,难不成还要让大理寺问罪不成?
“皇后娘娘您……”楚情在身边劝道。
洛华斩钉截铁道:“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就算是皇帝的老娘,本宫也不允许她陷害无辜。不对她严加处置,难堵天下悠悠众人之口。”
“那陛下那边,您要怎么交代?”
“陛下如今人呢?”
“陛下正在京郊视察军营,恐怕要到夜间才能回来。”
“让他回来以后,直接到同心殿见本宫。本宫这回一定要对醇太妃秉公办理,他若不答应,不是他退位,就是我出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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