粱园日暮乱飞鸦,极目萧条三两家。
庭树不知人死尽,春来还发旧时花。
清澈的水光,清澄的溪底,倒映着岸畔的芦苇,令人见景而心境显得纯净恬淡、饶曲柔此刻心急如焚哪有兴致欣赏这种山野风光美景,见溪畔一片约有人高的芦苇正是最好的掩护,便喜颤颤地窜了进去,尽褪衣掌只留—件鲜艳亮丽的鸳鸯刺绣小肚兜儿,展露一身雪白肌肤,晶莹剔透,令女人羡慕又嫉妒,却让男人垂涎三尺的玲珑浮突魔鬼身材。
她用手指在下体一沾,见染了月红血迹,气得跺足,震得丰胸晃荡不已,喃喃自语道:
“真气死人了……什么时候不来,偏偏挑拨起张郎性致才来……又在其眼前出丑,羞死人啦……”
她忙把丽服叠好放进包袱,在劲装衣裤中取了那片棉布,拨开芦苇探出头来,当然四下空旷无人,便一股溜烟滑进了溪水中,涉水深及腹部,于夕阳下好似一朵浮在溪中的芙蓉,
只见她檀唇含着棉布面对着岸畔,右手解开颈端蝴蝶结,左掌抿着丰胸不让肚兜儿滑落,再用右掌去掀开下体浸湿的肚兜。
清澄水波荡漾中,冒出了朵朵的血泡浪花,顺流婉蜒荡去……
“窸窸窣窣……”
岸畔有人踩断芦苇的细微声音。
饶曲柔以为如此荒郊野外,唯有张心宝跟来当护花使者,凭己身肌腻玲珑娇美身段,哪个男人不臣服?更何况张郎是童子鸡、呆头鹅?
她潜藏水中的两腿采蹲坐姿式,便用棉布缓缓洗涤私|处,血污渐渐消失,夕阳折射清澈水中,突显那团黑茸茸的桃源芳草地,又不断地擦拭……极尽挑逗能事,就是要让张心宝看个够,一辈子都忘不了。
她干脆往水中一沉至脖颈,浸湿了鸳鸯肚兜儿后又浮了出来,贴着薄薄的一层丝纱,让张郎可以瞧见魔鬼般的喷火体态,叫你晚上睡觉都思惹情牵,辗转不能成眠。
“窸窣……窸窣……窸窣……”溪畔不断地传出细碎声音。
潺潺水声中,凭饶曲柔的功力当然能分辨出是芦苇风动,或者是踩断芦梗的不同声音。
她脸色一阵红一阵青又转为煞白地骤变,竟然有不少人踩断芦苇欺身偷窥,于是快速地将鸳鸯肚兜儿贴身系紧,不动声色缓缓靠近溪畔。
从夕阳霞辉中,望见一丈开外的芦苇草丛里面,竟有无数的兵器反光,并且不断地移动扩散。
这回真是糗大……
长这么大,不曾在男人面前展露胴体卖弄风骚……虽然有过一段神女生涯的不如意经验,总是有一股自尊矜持。
张郎怎恁地不在场护花呢?可能逢变遇袭……但总得呼啸传达信息……不至于使奴家故意落落大方洗“那个”让别的男人偷窥……
思绪电转起伏未落。
一名油头粉面动作轻佻约三十岁左右的汉子,窜出芦苇墙大剌刺地闲逛般走出来,直到溪畔才止步,
他竟捧着饶曲柔刚才褪去的衣裳,如心肝宝贝般放在鼻子猛嗅,而且直嚷嚷道:
“好香……让我睡上一晚……短寿十年都愿意……”
他在溪畔望着饶曲柔浮沉水中,胴体半遮半掩,一时睁大眼睛呆滞住了:过了一会儿,他回头大叫道:
“出来五个人!下去把这个小美人接上来……可不许你们用手去碰她……要不然本少爷就剁断你们的臭手……”
芦苇中窜出五名大汉,皆是大刀扛在肩头一派吊儿啷当模样,将刀Сhā在地上,个个面露喜色,揎袖卷起迫不及待地跃入溪水,一字排开如撒渔网般手牵着手欲围捕饶曲柔。
饶曲柔见况玉靥含煞,双眸杀机燃炽却不动声色弯腰缓缓潜入溪中,以肌肤去感应水流波动,蓄势待发。
“咦!XXXX妈的……这个骚娘们怎么潜水不见了?”
“你真笨喔!水质清澈见底……这条美人鱼能溜到哪儿去……等一会,得让我先抱一抱她……替她洗洗‘那个’也愿意……”
惹来大家一阵吃吃淫笑,其中一人又色急道:
“操她妈的……在水中仍然可以瞧见她那个私|处一团黑忽忽地毛茸茸……这个女人一定天生淫荡最会纠床……让老子吃上一口‘嫩豆腐’就是死在肚皮上也愿意……”
另一个大汉流着口水色眯眯地补充道:
“还是少堂主聪明,专挑这种熟透的鲜红软柿子吃……尤其是她胸前晃荡的一对坚挺大奶子……吮上一口……就是被噎死也愿意……”
叉一名大汉忽尔脸色慌张地道:
“操她妈的!她会不会想不开让自己淹死了?到现在都还不浮出水面透口气?若让她挺尸了……咱们玩什么?”
这么一提,让大家有点着急,不再口头上吃豆腐,争先恐后快速往饶曲柔沈没的地方一涌而上。
潜于水中的饶曲柔感应了五股波动涌至,双掌凝劲,“催魂红酥手”便往涌至的五股波动连环拍出,水中传导气劲是比陆地快上四倍有余,五名大汉立刻各自感应到水底中传来一道热滚滚的波浪击至心脏处,于猛然迫挤下自然而然地张开大嘴用力呼吸,真气逆冲心脉,产生灼热剧痛。
每个人的体腔内,清晰可闻“噗……”地一响,回震不绝,让整个人怔立当场,于溪中的姿态看起来是突然不动的诡异,原来心脏已被震破。
片响过后,一阵扑倒溪中的声音,这五名大汉浮尸溪面,随波缓慢地飘流,个个一脸惊怖,口中不断地溢出大量鲜血,染红水面,悚目惊心。
溪畔的少堂主见状惊愕瞪眼,再大的色心也被死亡的鲜血浇熄,转而暴跳如雷,将饶曲柔的衣衫一甩泥地再用力践踏,厉声咆哮道:
“后面的人统统出来!有谁能将这个心狠手辣的臭女人生擒活捉,就允许有功者先快活二天。”
后方芦苇丛中又出来三十名持兵器的大汉,留下五人护在少堂主身边,其余人等便快速跃入水中,才发觉水深及胸,寒冻彻骨,怀疑这单薄弱女子能在这种环境中藏匿多久?
不过三丈宽的溪面,二十五位帮众地毯式的极力搜寻,居然找不出饶曲柔的踪迹,莫非其化成了鱼溜掉不成?
溪畔的少堂主厉声催促道:
“你们怎么搞的?连一个娇弱女子都找不出来?简直一群饭桶!快拨出五个人,把流往下游的弟兄们尸体捞回来安葬。”
五名水性较佳的帮众离队游往下游,大约有十丈距离,便分头将搁浅溪畔的浮尸给捞起。
“啊——”一名帮众忽尔地一声凄厉哀嚎。
原来是利用浮尸藏匿的饶曲柔猝然发难,杀死了一名最靠近的帮众,又将其体当成了垫脚石一踩,跃出水面飞至另一名帮众头顶,在天灵盖用力一骏,登时有若铁锤百斤一击,脑壳破裂当场死于非命。
少堂主见状有异立即呼喊溪中搜寻的部属前往支援,更率先沿下游溪畔掠身而去,五名护法紧随其后。
饶曲柔刹那间杀死两名帮众,藉着双足一点之力,顾不得只穿肚兜春光外泄之窘态,于空中旋身扑往另一名杀至的帮众头顶上,用左手攫住明晃钢刀,右掌快如闪电按其脑门,劲道一吐“噗!”地一响,好大个头颅立时烂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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