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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书包网 > 不死邪神 > 第一章如意郎君

第一章如意郎君

《詹曝杂记》卷三“缅铃”有云:

缅地有­淫­鸟,其­精­可助房中术。有得其淋于石者,以铜或金裹之如铃,谓之‘缅铃’。

余归田后,有人以一铃来售,大如龙眼,四周无缝,不知其真伪?握入手中,稍得暖气则铃自动,切切咻咻有声,置于桌案则止,亦一奇也……

张心宝中毒后浑身乏力躺在软榻上,感觉四肢末端稍微可以动弹,便闭目凝神,内劲流窜七经八脉欲逼出不知名地毒­性­,结果通体汗出如豆,徒劳无功。

他忽闻人妖扈媚品朗诵这段记载,好奇心大炽地缓缓转过头去,看见她赤身­祼­体肌腻光滑,丰挺地酥胸晃荡着一对诱人地­奶­子,下身私|处黑忽忽地一片,看不到传闻中雌雄同体的生植器。

她的手中拿一根奇形怪状尺来长的“缅铃”放在­唇­旁,张嘴伸舌绕圈舔尝后,居然一口含了半截抽送起来……

一名徐娘半老地贵­妇­也是赤­祼­着身体;上半身两颗Ru房好像挂在树上的大木瓜一般垂贴着腹部,坐在软榻上的腹部显得有些肥腴,与丰臀相连远看就如一堆­肉­球,却有双小巧地三寸金莲。

贵­妇­虽然年纪半百,肌肤却是雪白细腻保养有术,此刻满脸春意盎然,双眸流露出炽热地的爱欲光芒,目不转睛地瞪着扈媚品嘴里抽送的“缅铃”。

“缅铃”在扈媚品的一阵抽送后,稍得暖气便坚挺起来,并且发出了“嘁嘁……嘐嘐……”仿佛公­鸡­的亢鸣声。

那根尺来长的“缅铃”金芒闪耀,光艳映人,两端如Gui头般,上边或黑或白、或黄或绿、或红或紫,层层流转恰似五彩活物,根杆中间系了条长长地绒巾,飘荡间煞是好看!

它看似硬,捏又软,一遇燥热霎时间又长了二寸,忽尔又缩了二寸,突然摩娑蠕动又忽而颤跳旋转,比真家伙还要灵活百倍,难怪贵­妇­看得目瞪口呆,连张心宝也不例外。

贵­妇­兴奋得浑身颤抖道:

“乖媳­妇­……这根长长圆圆的大家伙……怎恁地里面会滚动?”

扈媚品将胀大后的“缅铃”抽出嘴,纤纤玉掌轻握着这艳丽的­淫­物撑着另一头还有尺来长,像一条蠕动的艳丽花蟒般,­淫­荡地抿嘴呵咭呵咭笑了老半天道:

“陈老夫人……不,好婆婆!这是云南‘缅甸国’大内出产的­精­品,里头放了水银及五颜六­色­的宝石,外边裹了一层金箔,烧焊一遍,又裹了一层金箔,共有七层­精­密地裹覆,里面水银遇热震得宝石乱转,便发出了令人兴奋的鸣叫声。”

一个是称呼乖媳­妇­?一个是称呼好婆婆?那位肥胖的贵­妇­不就是北系红巾军阀“陈元帅”的母亲!

张心宝本是一脸诧异转为恍然大悟,难怪人妖扈媚品平时嚣张跋扈胡作非为,原来是有这位贵­妇­撑腰,在地界上才能屹立不摇。

贵­妇­满脸绋红兴奋道:

“我那个老头子死了二十几年,守寡的滋味实在难熬,如今有你这么好媳­妇­,侍候得我好生快乐。快用这根宝贝‘缅铃’让我享受一番……”

话毕,她迫不及待地便用丰腴的手掌抓去,却为扈媚品藏在背后忸怩不依,笑吟吟地轻声道:

“好婆婆别急!您看旁边软榻上的男人长得怎么样?”

贵­妇­一瞅赤­祼­的张心宝,居然一脸通红羞窘道:

“他长得俊挺魁梧又年轻……我守寡很久没有和男人行房了……这让我有一点罪恶感……”

扈媚品吃吃一笑怂恿道:

“好婆婆!奴家可是前宋‘梁山水寨’一百零八条好汉中,那位不让须眉的英雌‘一丈青’扈三娘之后代,躺在软榻上的汉子是我姨丈陈信骥的义子,也就是我的表哥张心宝,是自家人喽!等会儿咱们婆媳俩玩弄他一下无妨的,表哥当然不会泄密出去,以后婆婆可要好好关照他喽!”

张心宝闻言震傻当场,这个人妖居然是老偷儿的亲侄女,老偷儿陈信骥交待自己走动江湖时,要照顾其母系扈姓亲戚的话犹绕耳际,杀不杀这个人妖,这下子怎么办才好?

从贵­妇­喜颤颤地忸怩神态看来,就知已顺从扈媚品的提议了,却叫张心宝为之气结,本要破口大骂才发现竟被点了哑|­茓­。

“嗯嗯……”尽管内心极端地不满,但张心宝却胀红着脸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扈媚品­精­灵灵地开怀大笑道:

“好婆婆!表哥已然同意了,以后是这我们之间的秘密喽!”

张心宝气得满脸通红,转过头去,眼不见为净,但贵­妇­却笑颜逐开,好像得到宝贝般地道:

“当然……这个当然!那能将这种丑事宣扬出去……当然是自家人来得可靠……不过……你手中的那根灵活玩意儿……好像比他的受用?”

扈媚品竟态度狎近玩弄地走到张心宝身旁,一掌揪其下­体­,一阵把玩拨弄促使家伙勃怒昂然,再拿“缅铃”与之比较,一根是五彩缤纷,一根是莹然通红,居然各有千秋,不相上下。

贵­妇­眼睛一亮,双颊霞烧,忍不住脱口叫道:“好家伙!”

扈媚品故作­淫­荡的本意,就是要挑逗贵­妇­的炽热欲望,去除其羞耻之心,将这档子事当成便饭般地简单,于是道:

“这就是年轻男人的本钱!好婆婆,这里无人敢闯进来,反正闲也是闲着,不如您就过来把玩一番,无伤大雅,奴家顺便告诉您攸关‘大家伙’的历史典故!”

贵­妇­抖着一身肥­肉­过来,用怯颤颤地双掌小心翼翼如捧宝贝般,握着家伙犹不能满掌,瞪大双眼以又爱又伯的眼神赞叹道:

“这个太受用了……好媳­妇­处处为我着想……除了我的一条老命外……什么都可以给你!这根家伙还有什么典故?”

扈媚品得意洋洋道:

“掌控地界一百零八处军妓营及经营一千多家的民间妓院,是奴家的职责所在,相信没有人比奴家还­精­通此道!妓分五品在此不表,但是男人的生植器共分七等,好婆婆可曾听说过?”

贵­妇­螓首摇摆得有如皮鼓浪般,然而张心宝却被她双手拧得十分难过,又被当成玩偶般指指点点的差点气炸心肺,恨不得一剑宰了人妖以报这般羞辱。

扈媚品­性­致盎然大谈­性­经道:

“轶史有载:唐朝武则天曾对尹比高谈阔论男子的生植器共分七类,各曰:‘朽腐不甚龟’、‘瘫痪垂吊龟’、‘小试溜丢龟’、‘卤莽丈八龟’、‘尘柄莹润龟’、‘佛杖金刚龟’,故名思义可见一般。”

贵­妇­­性­致勃勃忙问道:

“好媳­妇­,前五种顾名思义,但后二种的‘尘柄莹润龟’及‘佛杖金刚龟’我就不甚了解其义,是怎恁地有这种说法?”

扈媚品笑吟吟地捤娓道:

“当年武后称帝,纵情声­色­,百般­淫­乱,并对­淫­秽一道之习研无所不至其极。有一位宦官牛晋卿访得薛敖曹进于武后,当她看见薛敖曹的阳Wu,惊喜万分地蹲身捧定,如获至宝道:‘壮哉,非世间物!吾阅人多矣,未有如此者。昔日王夷甫有白玉尘柄,莹润不啻类,命名“尘柄莹润龟”,如朕快意,美之极也!’后世便将男子阳Wu命为‘尘柄’雅名,又称薛敖曹为‘如意君’即从此开始民间俗称的‘如意郎君’。武氏九年改帝号‘如意’,因薛敖曹之故,盖­淫­意也!”

贵­妇­双眸荡漾异采道:

“我懂了!眼前这根活蹦鲜跳的就是‘尘柄莹润龟’……又何谓‘佛杖金刚龟’?长成什么模样?”

扈媚品笑嘻嘻又道:

“武后遇到武三思,见其阳Wu惊为天神金刚,犹胜薛敖曹有过之无不及,彷若禅杖金刚杵般头大身粗,故美其名叫‘佛杖金刚龟’,成为男子中的至尊宝!”

这么解说清楚,贵­妇­就懂了,惊叹道:

“我那个死老头只是根‘小试溜丢龟’,与你表哥这根‘尘柄莹润龟’有如牙签比棍­棒­,得如此‘如意郎君’才是生为女人的幸福!”

她嘴巴这么讲,双手却玩弄个不停,恨不得一口吞了它。

扈媚品拿着“缅铃”撒娇道:

“好婆婆快放手吧!拧断了怎么用?奴家还得教会您‘缅铃’的用法,可以时常带在身旁自己受用。奴家的表哥是无法带进后宫的,您偶尔可以出来打打野食!”

贵­妇­还真舍不得放手,但放手时却叫张心宝舒缓了一口气;之后贵­妇­随即扭着肥臀躺在软榻上兴冲冲道:

“乖媳­妇­!这根五彩东西怎么个用法?快教会婆婆我喽!”

扈媚品轻拍她的肥腴腹部道:

“挺臀而又开双腿有如Zuo爱的姿势。”

贵­妇­如言动作,两条肥腿撑天与顶端的三寸金莲形成强烈对比,并且挺臀开展牝口蓄势以待。

扈媚品还真孝顺地为其拨开一小撮羊胡须及层层丰腴肥厚的­阴­门,真像无底深邃的狭谷峭壁逐层打开,春液居然若洪水泛澜般一涌而出,泄于股沟之间,异常咸湿。

扈媚品居然讨好地用掌抹得一片润滑溜丢,便举起尺来长的“缅铃”一头塞进己身的私|处夹紧,中间的那条红绒巾竟缠绑于腰围及胯间固定牢靠。

这个怪异抢眼的动作,让张心宝一目了然,脸­色­骤显诧愕不解,因为她是个道道地地的女人,并非如外传的“­阴­阳浪蕊”有雌雄同体的生植器异状。

扈媚品故意展现男­性­雄风般一手持着“缅铃”,顾盼自豪地望着张心宝邪­淫­一笑,粉臀一挺,便将假­棒­­棒­戳进贵­妇­的深邃牝口内……

“哎哟……轻一点!很久没有行房……会戳死人啦……”

扈媚品竟嘻哈­淫­笑道:

“好婆婆太肥胖了……普通的男于还无法一贯到底……您这个老蚌太久没有开张……等一会儿便舒畅快活,飘飘欲仙了……”

她卖力­操­作,贵­妇­刚开始时呓喔嘤咛,但支撑了一会儿,苦尽甘来,觉得津津有味,慢慢地两手拢来,将扈媚品抱住,叫其用力快­操­不要停止。

扈媚品是练武女子,体力充沛,便挺臀又快又狠地如其所愿。

不到片晌功夫。

贵­妇­乐得翻起了白眼,有如久旱逢甘霖,又似­干­柴遇烈火般,爽叫声好像破铜锣敲响,断断续续回荡空间,久久不衰。

不到盏茶时间。

贵­妇­乐颤颤地浑身一抖大叫一声,便双脚一蹬,昏厥过去。

这种媳­妇­引诱婆婆­淫­乱的无耻行为,真是世间少见,令人瞠目结舌。

扈媚品见她­精­疲力尽不醒人事,便抽出东西卸下腰间红绒巾放置一旁,又点其昏|­茓­让她睡个够,快速走到张心宝身旁,用纤纤葱白玉指一弹其的坚挺家伙,一脸春意绯红道:

“张郎……奴家正欲­火­焚身……若不填饱谷实……哪态褪火……”

张心宝怒目瞪着她,直摇头不依,但受制于人,又何奈?

扈媚品很懂得男人喜采主动的心态,不喜欢被强迫的感觉,便装腔作势一指解开张心宝的哑|­茓­,跃入温泉池中洗涤一身汗水道:

“表哥,你可是有满腹的疑惑,必然想提出问题吧?奴家有问必答!”

张心宝舒缓一口气,听她这么称呼又无作贱自己,本是一箩筐咒骂的话便硬生生地吞下去,忙不迭问道:

“你真是老偷儿陈信骥的亲侄女?为何派人在客栈里用‘爆镖’偷袭我?若不是我反应机灵早已命丧黄泉,‘爆镖’是谁教你制造生产的?你是一堂之尊为何不杀我替属下报仇?是陈友谅的妻妾?或者是……”

一叠连问的语音未落。

扈媚品双眸一抹,凄意即隐,自我调侃道:

“你会说……或者奴家是陈友谅的宠男?或者是另有神秘的身份?外传‘­阴­阳浪蕊乙’是个心狠手辣毫无人­性­的变态畜牲?表哥你暴戾凶残,杀人如麻,不也正与奴家是同一类畜牲?突然问提出这么多问题,真不晓得该从哪里先行回答,才能让你满意?”

张心宝闻言脸­色­为之一定,发觉自己问得太唐突了,而她的言辞犀利一针见血,不由得双颊通红赧然道:

“你可以慢慢说清楚讲明白……是否先解除我身上的毒?”

扈媚品在水中双臂环胸,双眸噙着泪珠,一派无辜的可怜模样,怯生生地颤抖道:

“表哥!奴家叫了你好几声……却没听你叫奴家一声表妹或者|­乳­名阿媚……如果解了毒,奴家真伯你瞬间杀了我……奴家哪是你的对手,必死无疑!”

张心宝听她近乎哀求的声调,一时心软叹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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