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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预谋弑君

赵白阳一愣脱口道:“原来扬湖大水怪传说是真的!在这一片结冰湖面之下,能潜行水底自由活动,确实是旷古奇作,可惜蓝国丈已死问不出个名堂来,要不然大量制造必能增添国力,哪怕不谙水­性­的鞑虏朝廷不因此而闻风丧胆。”张心宝尴尬道:

“赵大哥,小弟虽是师公遗命的中原真田忍者集团统领,在尚未正式接管又无战功服众之前,无法将这艘“潜水舰”公开出来增加国力,请您见谅!”

赖燕姬婉转接口道:“赵大哥!这艘潜行舰是东瀛忍者在中原的隐密堡垒,当然不会轻易示人!陈友谅已经觊觎很久,但仍不得其貌,您所谓的增添国力,是指哪国的国力?”

赵白阳一时间语塞错愕,藉着一拍额头哈哈大笑化解尴尬道:“弟妹说得有理,等韩林儿正式接受皇上禅封登基诏告天下,一统半壁江山才称得上国家。我是怕韩氏到时候会不择手段来胁迫张老弟自动献舰,不能不奉劝提防一下。”

话锋虽转得快,却是个大道理,不能不防。

赖燕姬愁容满面,轻叹一声道:“陈友谅挟持妾身为人质,必与“潜水舰”有关系,假如相公一见苗头不对,请立即人隐舰潜,伺机再来救出妾身。”

张心宝心头一震,便蹙眉不语,思索这个问题,赵白阳接着安慰道:“异族通婚古有前例!待张老弟立功回京,由我面奏皇上赐婚表彰其功劳,谅陈元帅也不敢为难弟妹吧?更何况其妹下嫁张老弟,他也是张老弟儿子未来的母舅家,这是血源中最亲密的一层关系,不可能会加害弟妹。”

赖燕姬难掩心中凄惶,幽怨一声道:“这是妾身的命!假如爱是一种罪,妾身依然爱你不后悔,希望相公心中有妾身这个可怜异族女人的份量,就心满意足了……”

张心宝激动地紧握其手道:“燕姬!你听赵大哥的话准没错,待我回京也会面圣恳求这桩异国婚姻。再说,你堂堂东瀛公主的身份,倘若遭难,所有忍者集团必会挺身而出,所以不须太悲观了。”

赖燕姬故露欣­色­,不让张心宝在临行前增加心理负担,藉酒饯行道:“相公保重!这趟南行若无意外,应该在过年前可以回来团聚,妾身藉这杯水酒祝您一帆风顺!”

赵白阳算是知趣,这杯饯行酒也是送客令,人家伉俪离别在即,可有许多缠绵的悄悄话要倾诉,再逗留下去就不上道了,立即告别离去。

花魂及残月也打算收拾碗盘清洁桌面,再去烧个热水让公主沐浴净身,好教相公单独陪她先解往后的相思之苦;明年若能生个宝宝更妙,更能母凭子贵,奠定爵爷府的地位。

怎料赵白阳刚踏出房门,即见令人头痛的陈诙公主,状似前来兴师问罪般地气呼呼吵嚷道:“张郎你出来!妾身哪里比不上那个东瀛异族女人,妾身相邀到我那里用晚餐,竟被两个臭丫鬟给揽到此处,简直摆明了给我难看!”

这种拈酸吃醋的家务事,实在令赵白阳头痛欲裂,搞得不好真是两边为难,可见齐人之福非福也。

这回陈诙竟带着两名随扈老妈子,长相虽然平庸,年约四十左右,却身体健壮,一看便知是懂武的练家子。

花魂与残月闻声惊慌地跑出来,低头对陈诙检襟叙礼,张心宝偕赖燕姬踱步出来探个究竟。

陈诙目使两名老妈子,她们好像早受指使般十分默契地一声不作,如饿虎扑羊奔向花魂和残月,各择一人伸手握拳,朝其面门十分凶狠的擂捶下去。

好在花魂与残月早有准备,双双仰起螓首一闪而过,同时间使一招白鹤展翅架开,再加一记穿心腿猛然前踢,准确地击中两名老妈子的前胸“噗!噗!”两响,闻声便知毫不留情。

怎料两名老妈子挺起丰满胸膛,一声吐纳喝喊竟把花魂及残月震退二步,惊骇得二人目瞪口困好像踢到铁板。

陈诙得意洋洋道:“残花、败柳,给本公主打!打到趴地求饶为止,以惩这两个目无尊长,不知廉耻的臭丫鬟,往后若见到本公主就记得此次教训,躲得远远的!”

光听到两名老妈子的名字,便知专门针对花魂和残月取的,藐视她们有如残花败柳勾搭张心宝上床,可见陈诙心中恨极了。

残花、败柳瞬间大展双臂做个环抱状,态度从容,快步趋前欲抱花魂和残月。

赵白阳见况脸­色­微变,惊呼道:“快闪!这是十三横练“抱玉功”!若给抱个死紧,定然肱骨脊梁折断而全身瘫痪!”

花魂及残月各撤出防身武器“刃丝网”和“万力锁”应敌,采轻灵跳跃的横纵交叉攻势,与两名老妈子战成一团,她们的兵器虽然凌厉,但遇上这种刀枪不入的横练功夫却失效了。

上了年纪的老妈子身上衣服虽被利器划破,却未伤到肌肤,根本不在意露出半­祼­垂荡丰胸,只顾去扑轻盈跳跃闪躲的花魂与残月,盼能揽腰一抱,就要她们躺个一年半载翻不了身。

赖燕姬气愤地回房,持着明晃武士刀欲助一臂之力,却为张心宝慌然拦住:“燕姬,别把事情闹大,以后大家不好相处。”

赖燕姬求助赵白阳道:“赵大哥!请把她们四个人分开,谁伤了谁都不好……”

话没讲,陈诙冷然道:“本公主也得尊称您一声赵大哥!咱们同是皇室贵胄,理当帮衬妹子我才对,她们都是番邦异族,哪配与妾身平起平坐!”

赵白阳傻伫当场,帮谁都不是,好生为难。

张心宝实在过意不去,冷笑道:“家丑不可外扬!若叫人向皇上打起小报告,说我治家不严,哪能治国平天下?简直徒留笑柄!”

话声方歇。

张心宝突然损臂弹指捏个剑诀朝天,直与背后天地融合为一,剑诀双指虽迫散出邪气森森,却使人感到如此这般妙至毫巅,坦然而神韵凌人之起手式,恒常不变中竟含有千变万化的剑道极臻化境。

赵白阳看见这招神韵飘逸的剑法起手式,脸­色­骤变,因为太眼熟了,也是自己梦寐以求的旷世剑法,但只差那股德配天地的浩然之气,竟显出邪酷之气,令人惊讶不已。

陈诙双眼诡谲一闪即敛,嘴角浮出赞扬微笑,本是秘中鉴“移魄转魂”化身的她,当然晓得是谁传授此招,便一旁静观其变。

当下张心宝聚­精­会神凝在剑诀处,谨记蒙面人附在耳畔轻声教导的口诀­精­要“圆”、“觉”、“空”举剑挥洒而出。

“圆”:是天地­阴­阳互动转圜之圆,包融了五行相生相克的正逆转要诀。

“觉”:是提升心灵至真、善、美境界,并保持灵­性­自在,不为任何环境动态来扰。

“空”:是泯视一切生死、成败得失、是非赞毁,超脱一切欲求,视天地与己身为一体,扩大至无穷无尽没有源头来处。

当张心宝第一次施展绝学“无名一剑”的剑诀指点在那里,竟感觉体内隐藏的魔功泉涌而出,体内分尊魔魁蠢蠢欲动来相挺,还真怕内元不足无法成招,但是一股无名杀机炽盛,有不杀人便觉得不舒服之魔念。

四名缠斗的老妈子与女忍,都感受一柄神来之剑迫近眉间一尺距离,然而一股邪酷冰寒之杀气已经贯入脑门,冻得思絮大乱直打冷颤,无论怎么千姿百态挪腾躲避,运用内力去顶,皆无法奏效,只有颓然坐以待毙。

对她们来说,这是风云­色­变的一剑,也是神魔之流开天劈地、鬼神俱惊的一剑。

局外观战的赵白阳及陈诙与赖燕姬只望见张心宝闯进她们四人恶斗之中,剑法竟若风如云般飘忽难以捉摸,又好像长辈般对她们指指点点,却是一种神乎其技的手法,于毫发之间闪过兵器攻击,又回复原来剑姿,但杀气弥漫空间,令人不寒而栗。

她们竟趴在地上,有如遇见恐怖魔神般不敢昂首地膜拜,浑身颤抖,汗流浃背,怕至极巅,神、魔确在一念之间,此乃张心宝魔功气场牵机控制大局,非局外人所能体会。

赵白阳脸­色­有如槁灰,抬臂直指,失态地颤抖,已然确定是谁亲授的绝世剑招,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陈诙佯装惊骇地抿嘴尖叫出声,直喊着:“张郎手下留情,莫伤人命!”拉回了失态中的赵白阳。

赵白阳一脸­阴­霾了好半晌,才忽然脱口赞声道:

“好剑法!已达鬼神莫测的层次,原来张老弟竟是深藏不露!”

张心宝当下一顿,骤失杀意,体会出舍剑之外,再无他物,得剑之后然后忘剑,招招皆是万宗不离其一,无招胜有招之概念。

但他却闷闷不乐,已经了解体内分尊魔魁在拿他当挥剑练招的工具,已得“不死剑法”,又窃取“无名一剑”­精­髓,两种旷世绝学若由它经浑厚魔功施展出来,放眼天下,谁与争锋?是祸非福,不知所措。

赖燕姬大开眼界,若小鸟依人般偎在张心宝身旁道:“相公剑法如此出神入化!妾身有这种依靠,就不怕成为阶下囚了,盼您遵守诺言,别辜负妾身的殷殷期待。”

这种亲昵模样教张心宝一脸通红,忙舍她向赵白阳作揖回答道:“小弟首次试招,还真拿捏不住忽起无边杀念,这剑招是一位蒙面前辈传授,名为“无名一剑”,望赵老哥指点一二!”

刻下赵白阳心知肚明,上头中意他又亲授既成事实摆在眼前,当然不能道破个中玄机,只有喟然长叹连称不敢道:“张老弟好大的福份!真教为兄羡慕不已,就凭这招旷世绝学,天下任得你去闯荡了!”

又向着陈诙稍有微词道:“公主!皇上赐婚原是想缔结陈、张两家这场美好婚姻,千万莫过于矫情坐大,你若真喜欢张老弟,则该眼界放宽一点,对陈家有好处,像这种好男人,打着灯笼无处觅,可别硬推给别家。”

陈诙突然转了­性­般低声下气检襟示礼,赧然道:

“赵大哥……人家会吃醋就代表真心喜欢驸马爷……今夜打算来个下马威并无恶意……小妹会谨记您的教训!”

赵白阳面子十足,乐呵呵地竖起大拇指道:“不愧女中豪杰!有你一旁协助张老弟,必然在宦海一帆风顺,你将来可是张家的女主人,应该表现主母的风范,才不会让人笑话张家!”

理字虽不重,却是万人扛不动,这是合情合理的说法。

陈诙双颊羞红,走至赖燕姬处紧握其双手歉道:

“好妹子!以后大姊不再为难你了,请你原谅!”

赖燕姬欣然接受,也紧握其双手哽咽道:“盼大姊怜悯……如今你能接纳小妹……我开心极了……不知如何回报……”

陈诙双眸诡谲一闪道:“赖妹子做为人质,是中原诸将出征的不成文规矩,你千万别怪罪我大哥,所以妾身有一事请求!”

“何事请说!大姊太客气了。”

“我希望能代替你服伺在张郎身边,不知可否随着张郎进入“潜水舰”也好有个照应。”

这种要求并不为过,但赖燕姬只能叹息道:“小妹现在已经失势了,大姊你是相公的元配正室,这项要求并不过份,只要相公同意就行了。”

她转向花魂、残月命令道:“尔等在舰内视大姊如同主母一样,不得怠慢!”

两名女忍笑颜逐开地满口答应,因赖燕姬替陈诙说话,也间接地表示接纳了她们,岂有不快乐的道理。

赵白阳哈哈大笑道:“圆满结局,当浮三大白!”

张心宝连忙作揖欢迎道:“请大哥留步!到屋内咱们喝个痛快,不醉不歇!”

赵白阳靠近其肩轻轻一顶,捉狭道:“今晚可是春宵一刻值千金!老哥我哪能耽误宝贵时间,会让弟妹们恨我一辈子,我才不做傻瓜,告辞了!”

话毕,他回头就走,消失在大笑声中。

赖燕姬乖巧道:“大姊,妾身该回避一下,让相公陪你吃个宵夜,我去准备马上回来。”

陈诙忙握其手制止道:“好妹子,你我不同!大姊可是御赐的婚姻,若留在张郎房内必惹来非议,还是让你陪张郎比较恰当:况且你们认识在先,应该有很多话想聊,我不便打扰也该告辞了!”

话毕,便由两名老妈子提灯笼前导,消失在转角处。

赖燕姬双颊绯红,对着残月及花魂笑骂道:“死丫头!还愣在那里做什么?快带路,咱们回房安歇,让相公好好睡个觉,养足了­精­神好上路!”

残月和花魂却是一呆,又不敢不遵命,于是噘嘴转身表示不满,认为人家可是做足了人情给她,却还不领情,真不知在想什么?

忽闻张心宝真情流露,开口道:“燕姬妹……我真想再仔细瞧瞧你身上的美丽刺青……要不然会整夜胡思乱想……反而­精­神不振……”

花魂偕残月连忙转个身,一人一边强推着赖燕姬和张心宝进入房内,异口同声道:“奴婢去准备热水澡,让公主沐浴!一身刺青就让相公看个够……”

“碰!”关上门。

花魂与残月一前一后追逐而去,笑声中充满无比欢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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