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大汉躲闪不及,被生生的压在了下面,不是胳膊断了,腰闪了,就是腿折了,脖子拧了。一阵的哭爹喊娘。
手一挥,苍生泪又在出手。墙后面的展天宗,在另外的一堵墙上。才刚刚露出头来,就见唐听风的苍生泪犹如电光一般,带着一道道残影,宛如一条窄小的白练丝带,向自己急速的射来,他堪堪的一个侧头。苍生泪便沿着他的太阳|茓处划了过去,因为唐听风攻的就是他的眉心,一缕带血的发丝。在空中飘落,洋洋洒洒,太阳|茓处,一道可怖的血槽便出现在了展天宗的耳朵的上方,深可见骨,因为那里本来就没有多少筋肉。
远攻,对于唐听风来说,就像被猎人卷养在笼子里的鹰隼,又被人打开笼门放了出来一样。终于可以自由的拍打翅膀。
唐听风的身边,慕容长天的身影宛如清晨中,青山前的那片淡淡的丝雾一般的飘渺虚无,又宛如九天之上。那被风推来荡去的行云一般的轻灵洒脱。
杀人。对于慕容长天来说,果真是一件艺术,虽说他的双手走的还是金丝缠绵锁喉手的路线,不过却比玉三老人教导他的时候,双手之间的间距要宽大得多。
他要捏的不是喉骨。而是连带着喉骨稍往后一点的两边的大筋与肌肉。双手捏住时,往上一推,那人的嘴会因肌肉的牵扯而自然的张开,一捏。舌头也会吐出来,就像做鬼脸的孩子一样的滑稽天真。双手往左或往右。都会有不同的表情呈现。
若是捏住后,使劲的往下一捋,那人的眼皮就会被脸皮拉扯的懒懒的耷拉下来,而嘴巴却会半自的张开,一脸的平静,说不出的乖巧,就像屋檐上,巢里没长羽毛的雏燕一样,闭着眼睛,仰着脖子,张着嘴,等待着归家的母燕衔着小虫子,在往它们的嘴里填一样。
刹那便是永恒,这些表情会永远的留在他们每个人的脸上,直到尸体腐烂。
此时的慕容长天宛如一个辛勤的雕刻师一样。白皙的双手,极其的稳健,仔细的雕刻出一幅幅他认为是完美的艺术品,脸上看不出任何的表情。
杀人如割草。如此的平静。六道中,浴血的修罗也不过如此吧?
唐听风一边注意着谢方和展天宗两人,一边对慕容长天感慨着。忽然从展天宗那里旋转着飞出两颗黝黑色的珠子,和刚才谢方偷袭公子玄的一模一样,一个取向唐听风,一个取向慕容长天。
唐听风急忙扬手,苍生泪出。而他却呼道:“长天小心”
而此时慕容长天也呼道:“小唐小心”
轰,轰,两声响,展天宗与谢方便跃上了高墙,展天宗手一扬,在烟雾的掩盖下。又是两颗向二人奔来,慕容长天与唐听风被逼的节节后退,在他们退的同时。展天宗与谢方却在跟进,烟雾中的毒素,对他们一点作用都没有。
轰轰,又是两声响。唐听风和慕容长天皆被震得气血翻腾不已,而此时。他们连缓气的余地都没有。展天宗扬手又抛来了一颗。
慕容长天拉过唐听风闪到了一边。珠子从二人身边掠过,慕容长天估计公子玄也走远了,便道:“走”
说完便和唐听风转身,跟着珠子飞了出去。轰、又是一声响。珠子撞在了一堵墙上。轰出个大洞出来,慕容长天抬手,一掌推出,击散了那些因爆炸而冲击过来的气波,屏住呼吸,从洞中钻了出去。而此时,唐听风还不忘再往后扬一手苍生泪。
谢方和展天宗让过暗器后。也从洞里钻了出去。在他们刚钻出去时,那堵墙就轰然到地。轰,又起一幕灰尘。
刚才的那些大汉,死伤无数,除去追着公子玄跑了下去的十多人外,剩下的那寥寥几人便跟着展天宗和谢方一起追那唐听风二人。
在前方的拐角处“砰”又是一声声音传来,众人的眼前,慕容长天如断线的风筝一般,摇晃着往后飘了起来,咚的一声闷响。落在了地上。恰巧落在那些烟雾刚刚能弥漫到的地方。慕容长天咳了两口血。在咳血的同时。吸入了不少的烟雾。唐听风转手往后一扬。对着谢方的位置又撒了一把苍生泪。谢方和展天宗急速的跃起而躲开,而剩下的几条大汉。却皆是一声惨嚎,软瘫在地。
“咳。咳”慕容长天的肺部一阵的收缩。有毒的烟雾令他痛的几乎晕眩,他仰天咳出了的那些鲜血。皆落在了自己胸前蓝色的衣衫上。神情一震的颓败。唐听风见状后。从袖子里掏出一个青花白瓷的瓶子,打开后放在他的鼻子下,让他闻了闻,而后便扶着他摇晃的站了起来,往后退去。
此地正是一个三岔口。他们往后退,而谢方和展天宗却在跟进。另一条岔口上,那和慕容长天对掌的那人也在跟进,慢慢地便和他二人合并在了一起。
唐听风恨恨向谢方问道:“他便是你们要等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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