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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书包网 > 独宠王爷之妃本狡诈 > 162 大结局1 云小夭

162 大结局1 云小夭

( 房门被云澈摔上,青露有眼­色­的没有跟进去,可心里着实为慕倾北捏了把汗。ww

那个孩子到底是谁她不清楚,可只冲着当初第一次见面就能将慕倾北气得吐血,病情加重,这孩子就不能留。

只是如今看样子似乎是慕倾北要留人,而云澈不情愿,这事看着就诡异,青露摇摇头,果然主子的想法是摸不透的。

房内,慕倾北云澈压在床上,两人十指紧扣,云澈双眼通红,憋了几天的怒气这会一股脑的全都爆发出来了,他咬着牙,凶狠道:“是不是我现在死了你就不会有那些心思了?”

慕倾北也气恼不已,可心里更多的还是委屈,倔强的瞪着云澈道:“不过是为你留一条后路罢了,你若真想你死,何苦做这些实力不讨好的事情?难道你只想着日后会死,便不顾我了吗?”

被慕倾北这么一说,云澈的火气顿时熄了一半,觉得心疼不已,可心中那点坚持却还是不允许他在这件事情上让步,只是语气缓和了不少,试图说服慕倾北。

“北北你要相信我,不用这样我也能解毒的,我当初说了的话便一定会做到,那是我对你的承诺,我若是言而无信,你日后还能相信我吗?”

话虽如此,“难道承诺比你的­性­命还重要?何况事出有因,我不会怪你。”慕倾北也坚持己见,不肯退让。

重活一世已然不容易,她怎么能因为这样的事情让云澈丢了­性­命?那她重活一世还有什么意义?

“北北,我想­干­­干­净净的。”

最终云澈也只是长叹了一口气,喃喃说了一句,却让慕倾北瞬间泪如雨下。

“对不起……”

慕倾北暗恨自己的自私,云澈经过父母的事情,又常年被帝君的龌龊心思惦记着,能接受慕倾北已然是因为爱极,哪里还能容忍旁的女子?

“云澈,对不起,我,我只是想你活着……”

云澈细细吻着慕倾北脸上的泪水,滚烫滚烫的,似乎滴落在他心上一般,“我不怪你,北北,你只要答应我以后切莫再提这事了,我也想好好的,你对我如此好,我怎么舍得离开你呢……”

慕倾北只是默默落泪……

事情最终因为云澈的那一句话而不了了之了,但明悦还是在府里,云澈没去理会,慕倾北也没再提起,这个人似乎被遗忘了一般。ww

朝堂上,八皇子也因为十一皇子的回归而开始有了动作,齐贤把握朝政时间尚短,也即便过了十几二十年,他的余威还在,想要不管不顾的挑衅,总是需要些胆子的。

是以,段时间内八皇子还不至于落败,而齐贤也只是任由八皇子小打小闹,不能一击击毙的时候,齐贤通常会很纵容,不会让自己受伤,但也不会那么轻松的让敌人好过的。

慕倾北和云澈虽然处在京城权利中心的顶层,但两人都无心理会这些,是以,朝堂上的事情根本不可能蔓延到云王府,两人在权利的中心过着田园般的生活,如此惬意又怎么是能用言语可以形容得了的?

这一日,宫中传来消息,帝君身体不大好了,可能没有多少日子了,慕倾北想了许久后,和云澈一起进宫去了。

两人进了帝寝宫,云澈留在帝寝宫,慕倾北却是进了密道,直接去了冷宫。

冷宫的地下宫殿中,李之缘和杨志穿着洗的发白的袍子,两人坐在地上,身边丢着不少酒坛子,整个宫殿中也是一股浓浓的酒味。

“你来了。”

像是老朋友一般打了招呼,李之缘微微笑了下,虽然很浅淡,十几年间,他都不知道自己还能有笑的一天。

慕倾北只是远远站着,并未靠近两人,面容浅淡,只是眼底有淡淡的悲悯,这两人多年前也是京中闺阁小姐追捧的男子,可余生所有的一切都被帝君毁了。

“觉得如何?”慕倾北开口。

杨志仰着头大口喝了口酒,胸腔上撒上不少,湿了衣襟,他浑然不在意,眯着眼看了慕倾北一眼,讥诮道:“不如何,我不想让他死,可又能如何?他终归是快要死了。”

慕倾北不语。

“你知道你想知道的了吗?”李之缘哑着声音问道,消瘦的身形显出病态,眼底也有几分不正常的青灰。

“他终归当了多年的皇帝,面子尊严重于­性­命,想要他开口,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慕倾北无所谓的笑了笑,“只是,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我总能靠自己的能力来知道那些事情。”

顿了下,又道:“我还留着他的­性­命,也不过是因为你们当日答应了和我的交易,他终究会死,但若是死前能让你们出一口恶气,不枉你与我的异常交易。”

杨志扯着­唇­角冷冷的笑了下,“你的胆子很大,云王何其幸运,能得你倾心相助。”

“我想要的不过是他的一颗赤子之心,他若是愿意给,我做这些又有什么关系?原本就不是什么大事,我想要他最珍贵的东西,不拿出点诚意怎么行呢?”慕倾北微微笑了下,面­色­坦然,仿佛谈论天气般自然。

杨志哼了一声,不可否认。

“还有最后一件事情需要云王妃帮忙。”

“若是能帮,我自然不会推拒。”

“我们死后,希望王妃将我们的尸体火化,不必收取骨灰,只让它随风飘散便好,我们赶紧不尽。”

“好。”

……

慕倾北从冷宫回到帝寝宫时,云澈在吃糕点,慢条斯理的样子看起来颇为欠扁。

“说完了?”云澈挑眉,算算时间,慕倾北去的时间并不久。

慕倾北点头,似乎是知道云澈在想什么,笑了笑,道:“本也没什么事情,只是终究是他们帮了我,于情于理都该去见他们最后一面。”

云澈微微眯眼,“最后一面?”

慕倾北敛眸,声音清冷:“当初我和他们交易的时候说的很清楚,我帮他们摆脱如今的境况,甚至可以取了他的­性­命,但前提是他们对他下毒,那毒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毒药,他死了,他们也会命不久矣的……”

云澈了然,难怪当初慕倾北会让他们先走,而自己留下,原来是和那两人谈了一场交易。

“他们早就生不如死,没有比现在更加糟糕的了,所以便也同意了,包括之后的暴毙,这都是当初计划好的事情,以免在皇上还有能力的时候对他们的家人动手,如今,皇上要死了,他们也活不久了。”

云澈的目光扫过明黄的龙床,冷哼了声,嘲讽道:“他一死倒是­干­净了,那些被他害过的人却是怎么都不会解恨的。”

从小没有感受过父爱,而母亲又总是兢兢战战保护着他,慕倾北有时候还真是会庆幸,幸好云澈没有成为那种心理扭曲,暴虐变态的人。

更是感恩上天要让重活一世,所以即便有很多机会能让曾经对不起她的人死无葬身之地,但因为感恩 ...

(,所以慕倾北格外尊重生命,不愿多染业障。

到了皇宫,自然要去见一见齐贤的,幕晨西最近也帮着齐贤在处理政务,慕辰虽然不忙,但也跟在一旁学着,齐贤摄政王的身份迟早要撤去的,但他还是南王,有北疆这个封地,虽然都吃立嫡立长,不过在齐贤这里似乎不是这么回事,幕晨西已经快二十岁了,但还是没有被立为世子,看样子似乎更重视慕辰一般。

慕倾北对这些是不在乎的,反正都是一母同胞的兄弟,也只有慕辰从小是陪着齐贤的,就算齐贤有些偏心,向来幕晨西不会在意这些,他是个洒脱的人,慕倾北一直都知道。

进御书房的时候,正好看到太医离开,慕倾北微微皱眉,问道:“爹不舒服?”

慕倾北听慕辰说过的,齐贤早先年在北疆受过伤,似乎没怎么调理,这些年旧伤时常发作,他的身体其实也并不是如表面上看到的那么健康。

“没事,只是前天夜里受了凉,染了风寒。”齐贤说着,忍不住咳嗽了几声,极为压抑,脖子都咳红了。

慕倾北忙走到齐贤身后轻轻拍着,又断过一旁的茶水让齐贤喝,语气略微声音道:“身边不是有伺候的人吗,怎么会受了凉?若是不上心,你打发了换新的便是。”

幕晨西低头掩­唇­轻笑,难得被女儿教训,还是当着儿子女婿的面,齐贤只怕要觉得面子上过不去了。

齐贤红了耳尖,摸了摸鼻子,颇为无奈,不过心里还是欢喜的,女儿在乎他这是好事不是么。

“昂,知道了,爹下次注意。你平时也注意些,你的身子弱,千万要注意才是。”齐贤也忍不住唠叨了几句。

慕倾北听后翻了个白眼,云澈就是个大火炉,晚上被他抱着哪里会着凉?

何况,云澈总是将慕倾北裹得跟粽子一样,就算是她想踢被子都没机会,不过这种事情总不能和齐贤说,所以慕倾北很乖巧的应下了,“我知道,爹平时累了便让哥哥和辰儿帮你,他们身体好,­精­力多,不磨一磨,只怕会­精­力过盛的。”

慕倾北这话说的让幕晨西和慕辰心里都有些酸涩,看着慕倾北很是哀怨,就知道心疼爹,臭丫头。

------题外话------

本来以为今天没电肯定更不了了,但晚上还是来点了,家里有熊孩子上幼儿园,不到十点肯定全部都睡,夭最后龟速码出来三千字~(gt_lt)~流年不利,一脚踩钉子上面了,人字拖都穿了个孔,脚也穿了个孔,我妈直嚷嚷“你就是我祖宗”我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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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结局2 云小夭

( 不过到底没有反驳慕倾北什么,几人都不愿将朝堂上那些事烦慕倾北,所以即使进宫,也都是闲话家常,齐贤显得很高兴,毕竟女儿没有养在他身边,却还是和他如此亲厚,没有一点隔阂,这让他欣慰的同时也觉得很是心疼,所以在对待慕倾北的时候更是多了些许纵容。ww

女孩子娇养一些也没什么的。

出宫的时候,又遇到十一皇子,这次还有八皇子。

慕倾北倒是觉得好笑,难道多制造几次偶遇她便能回心转意了不成?

还是八皇子觉得她是那种三心两意,朝秦暮楚的女子?

“八皇子和十一皇子还真是悠闲,前朝无事,便开始守宫门了?”虽然是玩笑话,但谁都听得出慕倾北话中的嘲讽意味。

本来准备好的说辞被慕倾北突然开口呛了声,十一皇子呕得要死,脸­色­十分难看,他向来不给慕倾北面子,对然慕倾北有个嫡女的身份,但却是个庶女的做派,这让十一皇子十分看不起,且以前的慕倾北畏畏缩缩的,更是显得小家子气了。

“本皇子做什么难道还要向你报备不行?还是说皇宫是你家的,本皇子连站在宫门口都不行了?”十一皇子立马呛声,面上全都是对慕倾北的鄙夷不屑。

八皇子微微皱眉,却是没有说话,如今这种情况对慕倾北来说,还真不算事。

不过云澈就没那么好脾气了,以前是因为种种原因不得不忍着,可如今那罪魁祸首都快死了,他也没有什么好怕的了。

“十一皇子的病看来是还没有好,不仅没好,反而更重了几分,如今怎么连人话都听不懂了?如此病入膏肓,十一皇子还出来招摇过市,这是想要丢了皇家的脸面吗?”

慕倾北抿­唇­笑了下,其实云澈的嘴巴也挺毒的,且说的这么正经,还真像那么一回事。

十一皇子气愤,眼底火气直冒,张了张口,却接到了八皇子睥来的眸光,泛着冷意,便乖乖闭了嘴,只是心底更是怒不可遏,只觉得慕倾北该死。

“十一弟­性­子不好,与我关系又好,所以难免会替我冤屈,云王不要在意才好。”八皇子微微笑着,眸光掠过慕倾北,笑意越发浓厚了。

云澈握着慕倾北的手紧了几分,突然又想起之前八皇子对他说的那些话,眯了眯眼,看来他真是死­性­不改,如此,他也不必慢慢来了。

如今还没登上皇位便已经大喇喇的觊觎着自己的王妃,若真让他成事了,那慕倾北岂不是要一直被他盯着?

“冤屈?不知道八皇子指的是什么?难道觉得摄政王委屈了你,所以这会冲本王的王妃发火不成?本王夫妻向来不过问前朝之事,十一皇子发火也要找对人才好。”

云澈漫不经心的说了一句,但看着十一皇子的目光却是不屑的,十一皇子没脑子,向来都是八皇子的马前卒,每每都被当枪使,却还掏心掏肺的,云澈没有见过比这更蠢的了。

“云澈!别以为慕倾北现在对你死心塌地的,哼,水­性­杨花的女人,早晚你会知道她是个多么恶毒­阴­险的人!”十一皇子被怒气冲昏了头,不顾八皇子冰冷的警告目光,扯着嗓子便吼了出来,简直将慕倾北恨道了极点。

好像慕倾北曾经真的与她山盟海誓,最后却将他狠心抛弃了一般。

这种感觉让慕倾北狠狠的恶寒了一把,十一皇子果然被养的废了,这脑子不是一般人能理解得了的。

“十一皇子总是说些似是而非的话,难道不觉得无聊吗?男子却如长舌­妇­那般嚼舌根说些毁人清白的话语,十一皇子是否觉得很有成就感?本王妃如何,与十一皇子又有什么相关?别说本王妃曾经与八皇子毫无关系,即便是有,如今各自成婚,早已没了关系,十一皇子如此揪着不放,是想让天下人都知道八皇子觊觎兄弟的妻子吗?”

慕倾北真是厌烦死了这种争斗的日子,何况十一皇子还是个没脑子的,每次也就那么些事揪着不放,让慕倾北倍感疲惫,所以说起话来更是没有一点情面,让十一皇子红了脸。

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毕竟是个男人,被人说成长舌­妇­自尊心肯定倍受打击。

云澈掩­唇­笑了下,想着自己的女人自然不是那么好欺负的,这些人没事就盯着他们夫妻,比苍蝇还招人烦。

八皇子听了慕倾北的话却是一阵恍惚,只觉得心口一阵阵的痛着,慕倾北竟然说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这女人的心,怎的如此狠?

“倾北……”八皇子恍惚着,便唤了出口。

这是在宫门口,慕倾北眼底含着冷光,凌厉的看过去,声音如寒冰般:“八皇子,慎言!就算不为皇家颜面,八皇子也不该如此,传出去,八皇子只会落得个荒唐的名声!”

慕倾北没想过八皇子会梦到前世的事情,更加想不到他竟然如此沉不住气,不仅质问她,竟然还如此明目张胆的表现出想要她的意思,看来历史果然不一样了,如今的八皇子没有前世那般的厉害沉稳,甚至因为连番的不顺而开始走下坡路了。

八皇子死死捏着拳,若不是一息尚存理智,他一定会杀了云澈,夺回慕倾北!

“八皇子,本王等着你梦碎的那一天。”云澈凑近八皇子低低说了句,轻笑的眉眼中尽是对八皇子的嘲讽。

……

和齐贤见面本来算是挺愉快的事情,但却在宫门口毁了心情,慕倾北回府的路上很是郁闷,趴在云澈怀里懒懒的不想说话。

“怎么,生气了?”云澈亲了亲慕倾北的额头,手中握着她的小手,轻轻摩挲着那莹玉的指甲,爱不释手。

慕倾北摇头,郁闷道:“没有,只是觉得好烦,这些皇子都没有治国之才,爹总不能一直当摄政王吧?你觉得爹会让谁当这个皇帝?”

本来八皇子是呼声最高的,可齐贤不中意他,慕倾北也不愿,那除去八皇子,谁还能登上皇位,且又对齐贤没有铲除之心呢?

“岳父大人心中肯定有数,你不用担心,八皇子很快就蹦跶不起来了,你只要好好养身体就好,凡事有我呢!”云澈声音柔和,不过表情却很是冷峻,每每想到八皇子,他都恨不得马上杀了他,免得他再说出什么挑衅的话让他不舒服。

宫里遇到了不痛快,哪知回道府里也没好事,才下马车,青露便急急忙忙的来报,明悦受伤了。

云澈丁点不在乎,心底甚至还有些窃喜,还有几分失望,怎么没死呢?

“怎么回事?”慕倾北还是比较在意的,毕竟那是云澈不得已而为之时的解药,是救命的人,万万不能这么快就死了的。

“也不知从哪里来的黑衣人,突然出现便要杀了她,幸好您留了人,所以也只是受了伤,如今失血过多昏睡着,没有­性­命之忧。那些黑衣人身手很好,跑了一些,剩下的都死了。”青露快速的回道。

慕倾北心下了然,能杀明悦的人除了宫里那位快要死了的帝君 ...

(,只怕没有旁人了。

如此破釜沉舟,也许是因为笃定云澈找不到解毒的人?

慕倾北的心沉到了谷底,本就不悦的脸­色­更是难看了几分,吩咐青露找人好好伺候着明悦,却也没有去看她伤的到底如何。

只要人留着一口气,死不死的慕倾北不关心。

只是这一次失手,那些人会不会再动手呢?

但云澈不高兴了,回了房便抱着慕倾北道:“还是将她丢在庄子上吧,大白天的就有人闯进府里来行刺,若是不小心误伤了你怎么办?她本身就是个危险人物,留在府里不安全!”

其实云澈巴不得明悦走的远远的,不过经过之前的事情,即便心里真这么想,云澈也不会傻傻的说出来,人留着就留着,他不愿意这么解毒,难道慕倾北还能下药将他丢到那孩子床上?

“她若是去了庄子上,­性­命更是没有保障了。”慕倾北拧了云澈一把,哼,别以为她不知道他心里想的是什么。

“嘶……北北,疼!”云澈委屈的看着慕倾北,眼眸湿漉漉的,看着很是可怜。

虽然明知是装的,可慕倾北就是见不得云澈这副可怜样,心马上就软了,小手按上刚才拧过的地方轻轻揉着。

云澈知道她心里不痛快,便道:“你也别担心了,岳父大人现在不处置他,我也不会让他好过的,我们每天给他弄出点事,让他没有闲心想别的,蚂蚁虽然小,不过也能绊倒大象的,何况你夫君我也不是蚂蚁。”

慕倾北嘟嘴,“嗯,我知道,我就是觉得他好烦。”

前世,对不起她的是八皇子,今世,她更是从未招惹过她,怎么八皇子就像是狗皮膏药一样缠着她不放了呢?

云澈咧嘴一笑,这话他喜欢听,“嗯,我也觉得他挺烦人的,所以明个就让他忙起来,唔,最好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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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结局3 云小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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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如流水般滑过,一年的时间转瞬即逝,慕倾北的生辰是在初秋,云澈倒是想给慕倾北办个热闹的及笄礼,只是慕倾北提不起兴趣,只说那天一家人在一起吃个饭就好。

云澈想了许久,最终还是同意了。

这一年多的时间里,慕倾北的身体好了不少,每日吃药,运动,也没有什么烦心的事情让她­操­心,气­色­红润,个子长了不少,连身段都比以前圆润了。

云澈没有食言,虽然没有入仕,但给八皇子使绊子还是很简单的,何况还有个齐贤,八皇子始终被压着一头,这一年多的时间里,他的势力缩水不少,已经没有了实力去争夺皇位。

而十一皇子更是因为冲动的个­性­而惹上了不少麻烦,虽然最后都被八皇子解决了,可也费了不少力气。

虽然皇位的人选还是没有选定,不过齐贤无意中却发现了先皇还有个十九皇子,虽然只有五岁,但聪明异常。

十九皇子的母亲是冷宫的看守宫女,容貌极好,但­性­格却是个懦弱的,所以被先皇破了身子后也让先皇失去了兴趣,从此丢在了脑后,哪知她怀了身孕,但又不敢声张,所以最后躲在冷宫偷偷生下了十九皇子,只是生产时身边没人,之后又没有坐月子,身子亏损,在一年前便去世了。

四岁的十九皇子无依无靠,只敢偷偷躲在冷宫中,夜里才会去别的宫中偷些吃的,直到慕辰闲着无聊,吃撑了便去消食,却逮住了偷吃食的十九皇子。

慕辰暗中偷偷看着,发现十九皇子手法很娴熟,显然是个惯偷,十分惊异,便拎着他去见了齐贤。

这孩子被慕辰逮住,虽然很是害怕,可连一句求饶的话都没有,只是白着脸,护着怀中的吃食,营养不良的小脸煞白煞白的,但那双眼睛却是出奇的明亮。

十九皇子不说话,但齐贤未必不能查出来什么,宫中出现孩子本就是值得怀疑的事情,谁也没将这孩子的身份往那边去想,谁知查出来的结果竟然是如此。

这孩子的容貌随了母亲,没有一点像先皇,且看着便十分聪明,齐贤思索再三,便下了圣旨,给十九皇子正名,并取名齐浩宁,亲自带在身边教导。

虽然没有明说,但齐贤的意图已经很明显了,日后的皇位只怕会留给这位半途杀出来的十九皇子,朝中反对的人数不少,大部分人都在怀疑十九皇子不是先皇血脉,但被齐贤的雷霆手段镇压,最后只能不了了之。ww

但皇宫却是不安全的,这一年时间,齐贤放了不少皇子出宫,并封王前往封地,且没有圣旨不得回京,但暗中也派了可靠的人去盯着这些皇子。

毕竟去了封地也已经相当于土皇帝了,山高皇帝远,不好控制,也无法保障他们永远没有夺嫡的心思。

八皇子也已经出宫,封了明王,够年龄的公主也都一一出嫁,如今皇宫的后宫几乎空了,先皇齐战于去年冬天去世,先皇去世后,后妃都被送出皇宫。

朝中也因为齐贤和云澈对明王的打压而换了不少人,虽然没有大换血,但显然已经让明王无法喘息了。

本是重病的辅国公却一直吊着一口气,虽然没有什么大动作,可小动作也不少,云澈像猫逗老鼠一样吊着辅国公府,而礼平侯府也是如此。

马慧妮能爬上先皇的床,礼平侯府不会不知,而之前关于云澈的那些流言,最终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了马慧妮,而帮凶自然是礼平侯府。

云澈觉得愤怒的同时,又觉得好笑,马慧妮都到了那种地步,竟然还能有闲心去做些蚍蜉撼树的事情,这不是找死是什么?

虽然这只是件小事,对云澈没什么影响,但这事却是慕倾北在意的,云澈因此更是惦记上了礼平侯府,也推动了礼平侯倒向八皇子,两家狼狈为­奸­,如今被齐贤狠狠压着,连翻身的余地都没有。

慕倾北的及笄礼最终还是关上府上自家办了,云澈亲自雕了根玉簪给慕倾北倌发,这便象征着她是真的长大了。

齐贤从未想过自个还能看着女儿及笄,早些年想着只要女儿过得好,他也就对得起已经去世的妻子了,如今看着女儿,才发现以前的那些想法多么可笑,自个的孩子还是在自己身边最放心,旁人总归不会那么掏心掏肺的对他们好。

“北北,你长大了。”云澈扶着慕倾北切起身时,偷偷在她耳边说了句,弄得慕倾北顿时红了脸,嗔怪了瞪了眼云澈,但心里却是甜滋滋的。

她也终于等来了这一天,跨越前世今生,虽然前路未知,但多一天都让她觉得幸福。

慕倾北的容貌更是张开了几分,比之前更多了几分明艳,那娇羞的红脸好似苹果一般可口,让他心痒难耐,若不是还有旁人,他一定凑上去咬一口。

云澈直剌剌的目光让慕倾北更是觉得不好意思,暗中拧了把腰间的软­肉­,这才回头,笑着问道:“现在摆膳吗,爹?”

齐贤长吸一口气,逼退了眼底的泪水,温声笑着道:“等会吧,时间还早,爹和云澈在府里走走。”

慕倾北回头望了眼云澈,有些诧异,不过也没多说什么,老丈人和女婿在一起要说什么,猜也能猜的到的,不过按照齐贤的­性­子,保不准云澈是吃闷亏的,这时候慕倾北也不能替云澈说什么好话,所以只投去一个同情的眼神。

他爹对她有多么愧疚,对云澈耳提面命就有多么严厉。

云澈倒是坦然和齐贤走了,两人前脚走,幕晨西后脚便笑出了声,对慕辰道:“辰儿,看见没,爹这会心里指不定多么痛恨云澈,想要将他拉到角落里痛扁一顿呢!”

慕辰撇嘴,哼了声,暗暗道:我也想揍呢!

十九皇子乖觉的待在慕辰身边,看了眼众人,目光落在慕倾北身上,腼腆道:“幕姐姐,生辰快乐。”

慕倾北还是很喜欢这个孩子的,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对着她很拘谨,但也能看得出他是想跟自己亲厚的,平日对他也十分的好,没娘的孩子都可怜,何况,直到先皇去世,都还不知道这个儿子的存在。

日后他成为帝王,更会孤独了。

“谢谢,等宁儿生辰的时候,姐姐给你做好吃的。”慕倾北温柔的笑了笑,十九皇子更是很是高兴,眼底都是欣喜,“谢谢幕姐姐。”

幕姐姐真好,好像娘亲一样。

“姐姐,你偏心啊!”慕辰嘟着嘴很是不满的嚷嚷,明明他才是弟弟,突然多了这个小鬼,他的待遇直线下降,真是不划算,早知道不理会这个小鬼了。

幕晨西虽然没说话,但看那样子,明显是支持慕辰的说法,盯着慕倾北的眼眸都放着光,委屈的不得了。

慕倾北有些无奈了,“我也没说不做啊,你们至于和一个孩子争风吃醋吗?晨公子你以前都是装的吗?”

“以前自然是装的,怎么说都是高僧的弟子嘛,不端着怎么糊弄人呢?再说,我如果不端着点,你也许 ...

(会觉得我这人不正派,那我就得不偿失了。”幕晨西承认的倒是痛快,大道理一通一通的,让慕辰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这牛皮吹的……

十九皇子看着几人斗嘴,虽然没说话,但还是很高兴的,这样的日子是以前没有过的,他虽然小,但聪慧早熟,自然明白这些人是真心对他好的。

……

齐贤和云澈说了什么,众人不知道,不过两人回来时脸­色­还算正常,慕倾北也没多想,用了膳,齐贤几人又坐了会,这才回宫去了。

傍晚的时候,明王府上派人送来了礼数,说是给慕倾北及笄的礼物,听青露说,还是一份厚礼,慕倾北没理会,直接让云澈去处理了。

云澈自然不可能拿明王的礼物,便让人原物奉还,直接放到了明王府门口,要不要是他们的事情了,反正云王府是从未拿过明王府的贺礼。

这一日,慕倾北早早梳洗沐浴后便上了床,两人成亲两年多,擦枪走火也不在少数,虽然未曾行房,但对彼此的身体可以算是很熟悉的,只是,想到今晚真的要和云澈做夫妻间的亲密事情,慕倾北还是羞红了脸。

云澈回房后便见慕倾北脸颊泛红的坐在床边,黑­色­的长发散在两侧,目光柔柔的,带着浅浅的笑意,还有少女的羞涩,那本就明艳的容颜染上霞脂更是让云澈心痒难耐,只恨不得马上就扑过去将她就地正法了。

“回来了?要沐浴吗?”慕倾北抬头,柔柔的问了句。

云澈心中一荡,压了两年的邪火这会噌噌上涨着,让他觉得浑身上下都有使不完的力气。

“北北就已经迫不及待了吗?”云澈勾着­唇­角,笑得邪魅,那谪仙般的容颜染上了邪气,更是显得容颜无双,即便是慕倾北看惯了这张脸,心跳依旧忍不住加快了,嘭嘭嘭的,如鼓点般密集。

------题外话------

明天或者后天上传最后一章,彻底结束,好像没啥番外要写的,最后一章也是为了冲更新榜,字数肯定会多的,额,就酱紫,还有就是夭今天做饭把锅给烧了,差点吓死,那么多的油都烧没了,我妈说得对,我真的是个祖宗…

额,明天洞房,虽然没多少­肉­,但肯定会写一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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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结局终章 云小夭

( 慕倾北咬着­唇­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难道要说她真的很期待洞房花烛夜不成?

这种话说出来就是罪证,以后难保不会让云澈揪着不放,认真想了想,反正男人才是管不住下半身的,她无所谓了。ww

“今天很累,所以要早点睡了,你还有事你去忙吧。”慕倾北霎是认真的瞅了眼云澈,一脸的正经严肃,眼神诚挚。

云澈一噎,抿了抿­唇­,觉得心窝子有点疼,不过他对今夜还是很在乎的,便也一本正经道:“穿好衣服,我带你去看星星。”

慕倾北这次是真的怔住了,看星星?不过看云澈一脸认真地神­色­,慕倾北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

不过算了,反正洞房很疼,今天也累了,洞房什么的还是顺其自然的好,太刻意了就像先前一样会紧张。

“嗯,好。”慕倾北应了声,便从衣柜拿出一套衣服穿好,因为是初秋,夜里很凉,慕倾北便又拿了一件披风。

云澈与府里吩咐了一声,便抱着慕倾北直接翻墙走了,对于轻功什么的,慕倾北前世见识过一次,那时候还是有点害怕的,这会倒也还好,主要是没有了追兵,云澈也不会突然把她丢下去。

不过夜里很凉,风呼呼的吹在脸上,比不得刀子,但也让慕倾北很难受,只得趴在云澈胸前,所以根本没看到云澈一路出了城门,往京郊的落霞山去了。

落霞山历年来都有不少年轻的男女在这里定情,每年更是游玩观赏的好去处,当初两人未曾成亲时,慕倾北带着云澈来过一次,并亲手做了纸鸢,虽然最后没有放成纸鸢,但那个纸鸢被云澈妥善的收藏起来。

慕倾北那时虽然未曾说过什么,但却已经明确表明了爱意,那时云澈虽然装着痴傻,但慕倾北与八皇子以及宋映雪之间的事情他又怎么会看不懂呢?

只是觉得那是别人之事,于他无关罢了,哪里会想到日后会爱上这个小女子。

很久之后,云澈才停下,慕倾北只觉得脑子晕乎乎的,却也看清了自己所处的位置,是一处山林,四周黑漆漆的,风吹过,树叶沙沙的响着,听着很是吓人。

慕倾北抱着云澈不撒手,低声问道:“这是哪里?”

看星星的话去房顶看不就好了?怎么还跑到这种黑漆乌黑的地方来呢?

云澈闷闷的笑了声,不得不说,慕倾北这会的举动真的让云澈很受用,也觉得很可爱,一手搂着慕倾北的腰,一边回道:“是落霞山上。”

慕倾北微怔,不解,问道:“为什么到落霞山来?我听人说落霞山上有野兽!”

虽然这是前世听人说的,但据说前世真的有人半夜在落霞山上被野兽咬伤,从那以后落霞山就很少有人去了。

慕倾北也是刚刚看到这黑漆漆的森林才想起这件事情,一时觉得更加的­阴­森恐怖了。

虽然有点杯弓蛇影,但慕倾北觉得自个的胆子一向很小的,万一有蛇什么的,那真是太可怕了。

越想越觉得可怕,慕倾北整个人都挂到了云澈的身上,身子更是紧紧贴到了一块,原本就存了不良心思的某人,激动了。

感觉到戳到肚子上的某硬硬的东西,慕倾北浑身僵硬了,这一年的时间她的五指姑娘和那玩意关系很好,她太熟悉那是什么了,但是对于云澈在这荒郊野岭,黑漆乌黑的地方还能“站起来”,慕倾北要囧死了,这都是什么事啊。

“云澈!你说你到底带我来­干­什么的?”慕倾北空出一只手揪住云澈的耳朵,恶狠狠的质问道。

慕倾北手劲不大,揪着不疼,云澈哼哼了一声,两手托在慕倾北挺翘的小屁屁上,让她更稳当的挂在他的身上,黑夜里看不清他脸上的笑意,更加看不清他贼亮贼亮的眸光,只听得某人一本正经,非常严肃的说道:“我们来看星星,顺便再看个日出。”

当然,最主要的是洞房。

云澈没说,是怕慕倾北又紧张。

所以慕倾北还是不理解为什么要跑到这荒山野岭的地方来看星星,看日出,白天的落霞山很美,但晚上就很吓人了。

慕倾北表示抗议:“我不要,这黑漆漆的太可怕了,万一有蛇的,有那些虫子呢,这又不是白天,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我不要,我要回去,我要睡觉,我很累!”

云澈才不管慕倾北的抗议,这洞房他是想了许久才决定来落霞山的,眯着眼看了看四周,云澈抱着慕倾北大步往前走,若是慕倾北能看得见的话,定然会觉得那处地方眼熟。

云澈的目的地就是两人第一次来落霞山时钓鱼烤鱼的地方,这么有意义的地方,当然要做一件更加有意义的事情才行。

等慕倾北听到水流的声音时,云澈已经停下了脚步,河边不远处,云澈已经事先布置过了,一块拼凑的狐皮扑在地上,比两人在王府的床还要大上一倍,上面又扑了两层厚厚的红­色­褥子,还有一块极大的龙凤呈祥的被子。

慕倾北看不见,但当云澈将她丢下去的时候,着实让她吓了一跳,忍不住惊声尖叫,不过短短的一瞬,慕倾北落在软软的被子上,云澈蹬掉鞋子,覆到了慕倾北软软香香的身子上。

慕倾北吓得脸­色­发白,可下一秒就发现了不对劲,身下竟然是软的,用手一摸,瞪眼,怒道:“云澈,怎么这里还有被子?”

云澈笑眯眯的凑上去亲了亲她的­唇­角,“怎么不能有被子,虽然是初秋,但夜里还是很凉的。”

今天难得是个好天气,云澈又选了个好地方,慕倾北躺着,睁眼便能看到夜幕上的繁星,异常漂亮。

美丽的星空让慕倾北暂时忘记了要问云澈的事情,云澈眯着眼笑得很是得意,拉着被子盖住两人,云澈便忙着开始解衣服。

云澈粗重的呼吸在慕倾北耳边不绝于耳,慕倾北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劲,还未开口,嘴巴便被云澈堵住,手下脱衣的速度更是加快了几分。

这一年多的时间里,云澈已经将慕倾北的身子研究的透彻,哪里敏感他的手便往哪里,慕倾北被弄得气喘吁吁,整个人脑子都空了,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直到最后,贴上云澈那火热的身子,慕倾北才有了一点点的思绪回笼,她无比的确定云澈是要­干­嘛来了。

“云澈!我不要!”慕倾北咬牙切齿,他们是拜了天地的夫妻,为什么要来小树林里当野鸳鸯,这太羞人了!

还有,万一被撞见呢?

云澈忍的一头汗水,只觉得身体有用不完的力气,已经箭在弦上了,哪里有不发的道理?

“北北,乖,疼一下下就好了,我会很温柔的。”云澈一边吻着慕倾北,一边柔声哄着,沙哑的声音听起来异常的­性­感和诱惑。

如果不是在荒郊野外的,说不定慕倾北想都不想就直接把云澈给扑倒了。

“我是问你确定要在这里洞房?”慕倾北怒,那黑漆漆的森林和山峰怎么看都是那么的可怕。

“当然, ...

(你看我什么都准备好了,何况这里风景这么好,有山有树有水,还有星星,良辰美景的,正是洞房花烛夜的好时机,我们不能就这么错过了!”

慕倾北这会终于明白了,这都是云澈算计好的,不然哪里来的被子,可是慕倾北是真的怕啊……

“我不要,这里有野兽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山里黑漆乌黑的,洞房过程神马的自行脑补)

最终,云澈还是得逞了,且在黑漆漆的森林里激起了云澈的兽­性­,一整晚,云澈这野兽始终在慕倾北身上挥洒着汗水,慕倾北的嗓子沙哑的不成样子,更是被云澈折腾的楚楚可怜,像被抽掉了骨头,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云澈在她身上胡乱作为。

天蒙蒙亮,太阳爬出了地平线,云澈终于结束了他的洞房花烛夜,而慕倾北,华丽丽的昏睡了过去。

云澈吃饱了,心情很好,虽然一夜没睡,但也不见疲惫,随手拉过昨晚脱下的脏衣服穿上,从河里打了盆水,用内力加热,给慕倾北擦了身子,又拿过一旁准备好的赶紧衣服给她穿上。

慕倾北睡的很沉,完全没有知觉,刚开荤的男人差点把持不住,不过总算还顾及慕倾北,生生忍住了。

云澈跳到河里清理了自己,穿好­干­净的衣服,然后抱起慕倾北往城里飞去。

至于那些被子什么的,自然有守在落霞山的暗卫收拾。

云澈悄无声息的回了云王府,抱着慕倾北一觉睡到了傍晚,但是慕倾北还是没有睡醒,云澈开始反思自个,昨晚真的是累惨了慕倾北。

不过两人一天没吃饭,云澈的肚子早就开始唱空城计了,慕倾北的话肯定饿扁了,为了身体,云澈只能叫醒慕倾北了。

“吵死了,我要睡觉……”慕倾北紧皱着眉头挥了挥手,对于耳边聒噪的声音很是讨厌,语气也极差。

云澈讪讪,但还是再接再厉,慕倾北被吵得不行,豁然睁眼,怒道:“我困死了,浑身都痛!”

云澈:“……”

实在不知道说什么了,这本来就是他的错,可他真的没忍住,这个时候多说多错,可云澈显然忘记了,不说更错。

“哼!我要睡觉!不要再叫我了!”慕倾北这会的火气是真的很大,她觉得她的身体都不是她的,没有一块地方不疼的,就连嗓子都感觉火辣辣的。

云澈抱住慕倾北,好声好气的哄到:“北北,乖啊,先起来吃了饭再睡啊,今天还没吃药呢,你身体不好,药不能不吃……”

说起这个,慕倾北更是气恼了,“那昨晚你怎么不考虑一下我的身体,我都说不要了不要了,你还不停,你,你气死我了!”

云澈咬­唇­,有点无辜,“北北,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吧,我保证以后不这样了,昨天太兴奋了,一时没控制住……”

事实证明,男人在床上的话真的不可信,以后无数次的时间里,慕倾北用亲身体验证明了这话,而且云澈这货就没有能控制住的时候。ww

慕倾北怒瞪,云澈继续说好话,恰好慕倾北的肚子也咕咕叫起来,于是,起床有了名正言顺的借口。

昨晚的事情府里并不知道,不过两主子都睡了一天了,这中间有什么事不都明了了么?

云澈吩咐下去烧热水,准备晚膳,等慕倾北再次躺在床上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今天一天,慕倾北都等于在床上度过的,这让她很郁闷,她感觉府里的人看她的眼光都是特别暧昧的那种,有种­干­了坏事让全世界都知道的坏感觉。

“还不高兴呢?”云澈上床抱住慕倾北,声音软软的,有点像撒娇。

慕倾北哼了声:“你都闹得阖府上下都知道了,还不准备我生气?”

“这只能说明咱们府里的人聪明,我可什么都没说。”云澈真觉得冤枉死了,这种事情他怎么可能闹得人人都知道呢?

慕倾北恼了云澈,裹着被子翻身睡觉,不打算理会云澈了。

第二日,慕辰从宫里送来不少补身体的药材,还用那种打趣的目光瞅着慕倾北,让慕倾北更是恼怒,之后的五天都没让云澈再碰她。

不过几日后,齐贤下了圣旨,封先皇十九子为皇太子,齐贤仍旧为摄政王,等皇太子成年便归还政权。

太子仍旧住在云王府,幕晨西无事,便也跟来了云王府,每日教太子武艺,顺便和云澈切磋切磋,两人都不约而同的没有伤脸,不过身上有时候会青一块紫一块的,看的慕倾北很是心疼。

……

明王府,曾经的八皇子,如今的冥王齐轩昊听着暗卫禀报的事情,只举得怒火中烧,手中的茶杯掷了出去,只听得清脆的声响,茶杯碎成许多碎片。

“慕倾北!你竟敢如此对我!”齐轩昊眼底冒着熊熊怒火,拳头捏得嘎吱嘎吱响,发红的眼睛好像发狂的野兽般让人觉得害怕。

十一皇子也被吓到了,他不懂为什么齐轩昊会如此在意慕倾北,且若是在意当初又怎么会那么轻易的让慕倾北嫁给了云澈?

“八哥,既然云澈已经和慕倾北圆房了,你便算了吧,天涯何处无芳草,慕倾北已经是云澈的女人,难道你还要她不成?”十一皇子对慕倾北始终是不屑的,他根本看不出来那女人哪里好了,竟然他如此出­色­的八哥为她心心念念,费尽心机。

“不可能!”齐轩昊恶狠狠的回道:“就算是死,慕倾北也必须死到我手里!”

慕倾北是他齐轩昊的女人,无论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别想逃!

十一皇子本以为齐轩昊是要将慕倾北给抢过来的,不过听得齐轩昊说要杀了慕倾北,顿时高兴地不得了,他觉得慕倾北这种女人就是个祸水,早些杀了也算是为天下苍生造福了。

“既然八哥都这么定了,那不如弟弟去将人抓回来,也好了了八哥你的心愿,慕倾北若是死了,齐贤必定会伤心不已,届时便是我们的机会了。”十一皇子面上欢喜,越说越觉得这事可行,“八哥你也看到了,慕倾北长得很像以前的南王妃,齐贤能为了保住慕倾北将她偷偷放在父皇的眼皮子底下这么多年,就知道齐贤有多么在乎这个女儿,若是慕倾北死了,不止齐贤,就连齐贤的那两个儿子也不在话下,更不要说那个野种了,也不知道齐贤从哪里找来这么个小杂种,竟然敢说谎那是父皇的孩子,简直可恶!”

“混账!”齐轩昊怒不可遏,看到十一皇子面上的欢愉之­色­更显暴躁,甩手一巴掌便挥了过去,指着十一皇子的鼻子怒道:“就算慕倾北死,那也只能死在本王的手上,你算什么东西!”

这话也算是齐轩昊对十一皇子说过的最严重的话了,直接伤害到了十一皇子原本就没什么的小心肝,只觉得一阵阵的疼,他最尊敬的八哥竟然为了那个女人这般践踏他,那个女人果然是个祸水,非死不可!

此刻,十一皇子下了狠心要杀掉慕倾北这个祸水女人。

慕倾北尚且不知因为她与云澈圆房 ...

(的事情惹得齐轩昊大怒,这会的她正吩咐青露准备明日去白云寺上香的事宜,云澈亦步亦趋的跟着,忠犬一枚。

云澈的毒还未解开,但也未曾对身体有什么损害,明悦也很安稳的住在云王府中,深居简出,就像只是换了个住的地方而已,而她的容貌经过这一年的时间更是与大长公主惊人的相似,若不是知道两人没有任何血缘,只怕对外说这就是大长公主的女儿,也不会有人不信的。

云澈被解禁后,每晚都缠着慕倾北,虽然不一定非要怎么样,但亲亲摸摸的事情却是一定少不了的,云澈很热衷房事,言明这是他深爱慕倾北的一种方式。

慕倾北被缠的不甚麻烦,可也无可奈何,男人有时候真的很像小孩子,他会撒娇,会用那种萌化人心的湿漉漉的眼神看着你,反正慕倾北一遇到云澈撒娇便受不住了,便是云澈做一夜她都没法拒绝了。

自从和云澈成亲后,慕倾北再未去过白云寺了,只是她一直忧心云澈的毒,便想去白云寺上香,她既然能重生,那么冥冥之中自然有定数,虽然不见鬼佛,但不可不信。

第二日慕倾北上香,云澈原本是要跟着去的,哪知宫里齐贤来人请云澈进宫,于是保护慕倾北的重责就交给了闲的无事的幕晨西。

说起白云寺,幕晨西无限感慨,“当年真寂寞,每日还要念经敲木鱼,啧,这会想想,我那会真厉害,居然能受得了这样的日子!”

慕倾北忍俊不禁,“难道你以为你在白云寺是去当公子哥的?你看你念了那么多年的经书,敲了那么久的木鱼,可也没有磨出来个好­性­子,这只能说明你不诚心,所以劣行未除。”

幕晨西觉得很忧伤,他觉得被自个亲妹子给鄙视了,“妹啊,难道就喜欢云澈那样的,所以希望男人都那样?你看他一直黏着你,你就不腻歪?大男人还撒娇,我有时候真想把耳朵给堵住,太丢男人脸了……”

幕晨西才不会承认他是羡慕嫉妒恨了,绝对不承认。

“等你什么时候有个心悦的女子了你就不会这么说了,不过哥,你什么时候能给我找个嫂子?你也老大不小了,难道你还指望着等辰儿大了再让爹抱孙子?”慕倾北也是很纳闷的,似乎幕晨西对成亲这事一点不着急。

“这事急不得,你看京中这些闺阁女子,你觉得哪个能配的上你哥哥我?”幕晨西对自己很是自信,说着还对慕倾北抛了个媚眼,慕倾北只觉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抖了抖身子,慕倾北想了会,觉得幕晨西说的也对,只好道:“指望你给我找个嫂子是没什么希望了,我看我还是指着辰儿吧,我看爹肯定也对你失望了。”

幕晨西哼了声,却也没反驳,反正姻缘这事,没遇上就是没遇上,他爹娘是相爱成婚,妹妹妹夫也是,他自然也不能落后了,不然随便娶个女子,指不定要家宅不宁了。

马车走得慢,到白云寺山下时,慕倾北都小睡了一觉,马车停在山下,慕倾北带了青露和幕晨西一起上山,白云寺依旧那么清静,没有丝毫改变,门口也还是之前的小沙弥,见从山下上来的人是幕晨西和慕倾北,还有些惊异。

“施主许久不来了。”小沙弥微微点头笑了下,又对幕晨西道:“晨公子。”

“小师傅,许久不见了。”慕倾北也点头笑着,道:“我今日来只是上一柱香而已。”

幕晨西笑了下,没有说话,小沙弥便引着两人进了寺中,也许是相由心生,重生后,慕倾北便对神佛之事带着敬畏的心情,以前觉得这不过是寺庙而已,如今一路走来却觉得这里宁静致远,让人无端的生出宁和之意。

宝殿中有解签的师傅,慕倾北上香,三拜九叩后便起身,幕晨西在身后笑道:“不求支签?”

慕倾北起身,回身淡淡笑了声,道:“都说命中注定,我虽然不是多么信奉,但又觉得冥冥中自有定义,我如今家人尚在,且身体安康,夫君也对我极好,已经无所求,何苦去费心力求签?若是上上签还好,若不是只会平添烦恼,倒是哥哥,不如求支签问问姻缘?”

幕晨西撇嘴,轻咳一声,道:“不用,我不急,也许缘分未到。”

幕晨西自然是不信这些的,早些年有个和尚倒是说妹妹是皇后的命格,可如今看也不是多么可信的,别说妹妹不想当皇后,就连云澈都没有当皇帝的意思。

只是幕晨西不知道,慕倾北前世真的成了皇后,虽然有名无实,但在天下人眼中,慕倾北这个皇后深得圣宠,八年后去世,更是惹得帝君伤心欲绝。

不过都是些前尘往事了,慕倾北已经很久都没有去想那些事情了,过得去,便是尘埃。

从正殿中出来,慕倾北突然来了兴致,娇笑道:“去你的院子里下盘棋如何?”

幕晨西一怔,也是想起了以前慕倾北一直来找他下棋的时间,笑着应了声“好”,两人便往后山的小院去了,幕晨西离开许久,不过一直有人来打扫,倒也算­干­净,青露给二人沏了一壶茶便站在一旁看着。

虽然她不懂下棋,看每次看着都觉得很厉害的样子。

花开两支,各表一头。

这边山中安静,宫中却不甚太平,太子今日去上课,怎知突然中毒,如今生命堪忧,而明王齐轩昊更是有了大动作,连着礼平侯府,辅国公府一起对齐贤施压,要求齐贤重新立皇太子,只因御医解不了太子的毒,只说命不久矣了。

齐贤大怒,便招了云澈进宫看着太子,而他自己去处理齐轩昊等人。

御医诊断不出太子到底中了什么毒,而凡事经手过太子茶水的人均以自杀身亡,便是连一点线索都没有了,但在宫中能有这番人脉的,除了齐轩昊还能有谁呢?

且太子若是死了,齐轩昊便是最大的希望,只是没有证据能证明罢了。

云澈前脚才进宫,云王府便马上出了事情,明悦不见了,悄无声息,连暗卫都没有惊动,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暗卫是知道明悦的存在意味着什么,便马上进宫去禀报,只是不等暗卫进宫,明悦便已经出现在了宫中。

明悦被人从外面丢进了东宫的太子寝宫,人却没有昏迷,只是意识不是很清楚,身子紧紧缩成一团,且不安的蠕动着身体,似乎很难受的样子。

云澈第一眼没有认出那是谁,他冷脸坐在床边没有动,直到那团软绵绵的人露出脸,这才知道来人是谁,只是明悦小脸通红,眼神迷离,衣衫不整,一看便是被下了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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