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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

白少爷在没毕业的时候就计划好了去非洲。倒不是效仿明星救济落后地区的高尚情­操­。非洲那简直就是个淘金场,百业待兴,欧洲美国都不感兴趣,肯吃苦中国人可要大捞一笔了。

白威想为自己捞人生的第一捅金。

他对仕途不感兴趣。当官讲究的是两袖清风,有钱的那都不是从正道上来的,他不想活得如履薄冰。可白威的人生规划中需要大量的金钱,自己的理想,不可告人的恋情,哪样不得用钱趟阻碍?

他野心勃勃地到了非洲后,刚跟朋友合资建了个拖鞋厂,就从国内的朋友那里听到了迟家出事的消息。白威恨不得立刻Сhā翅膀飞回去。可非洲的办事效率太高,等他回到国内时,已经过去几个月了!

家破人亡的小野已经被这个大流氓给彻底玩弄了。白威咬住牙,一点点地努力把脱轨的生活拉回轨道。

可人生的不安定因素太多了。

钱权交易、来自家庭的重压、不可告人的­阴­谋诡计纷纷袭来。

从小顺风顺水的白威在这段时间里感受到了深深的挫败感。到头来,他只能一次次地向大流氓低头,把小野推到他最恐惧的人的身边。

没人知道,当他把小野送到常青那后,搪塞过了父亲的盘问,就坐在没开灯的屋子里一下下的抽自己的嘴巴。

他告诉自己小不忍则乱大谋。过了这个坎,他总有一天把这些人渣都收拾了!

可现在,他居然他妈瘫了。小野怎么办?他对小野的承诺要再次落空了。从5岁后就没哭过的白威头一次想哭。

常青肌­肉­纠结的肩膀在自己的眼前晃动,不算小的伤口,因为用力,一直在汩汩冒血,可他居然还有闲情在那打屁。

“跟你说啊!撒尿行!拉屎的话,我就把它塞你嘴里。”

白伟不得不承认,这个瓦匠出身的爆发户的确比自己要来的强韧。因为这个事实,白威感觉自己更恨姓常的了!因为他又要向姓常的低头了。

“……我要是真瘫了,小野就托付给你了。我知道你就是图新鲜玩玩。可小野是个特别单纯的孩子,他受到的伤害已经够大的了。我就是求你能把他送到国外就行!”

算起来,这位市长儿子是第三次求自己了。第一次,找工作。第二次,收留迟野。这回又弄个临“瘫”托孤。

每一次都是为了迟野,姓白的才低下了自己高傲的头。常青真是打心眼里暗暗敬佩这位公子哥。人都说患难见真情,白威是个有真­性­情的汉子。

不过他话里那意思也着实让常主席恼火。

“怎么?就你们这些读过书的懂爱情?我他妈就老玩弄别人?告诉你!我也是懂爱情的人,我还就特别爱迟野了!”

说完后,连常青也觉得自己的确爱的海誓山盟、天崩地裂,想到动情处也为自己感动了一把。

好不容易到了加油站,常青对着那几个靠在车边抽烟的医护人员说:“辛苦你们了,这位是白市长的公子,人民公仆的儿子也不好说你们什么。我不是当官的,就是钱多,想整谁不费事儿!你们要他妈再磨蘑菇菇的,小心吃不了兜着走!”

那几个人半信半疑,但手底下也不敢再迟疑,连忙接过白威,又把累得半死的常主席扶到救护车上。

到了医院,院长亲自带着各科主任对俩人进行了系统的检查。

常青就是皮外伤。白威严重点,因为失血过多了,和汽车的震荡造成了暂时­性­的下肢麻痹。

等医生把领带解开,输上血,对伤口进行处理后,白威就感到腿上像有千万只小虫在爬一样的痛痒难耐。他的那个高悬的心也就渐渐放下了。

护士在给常主席擦药时,疑惑地抽着鼻子:“什么味?这么­骚­?”常青骂到:“狗尿!”

擦完药后,常青下楼买了一包成|人纸尿片,把它端端正正地摆在了白威的床头。

白威瞪着那包东西,看了看忙着调整点滴的护士,咬着舌尖说:“你买这个­干­什么?”

常青也看看护士,趴在白少爷耳边小声说:“售货员说了,这个是无纺布的,不磨ρi股,透气贼好,你慢慢用。”

白威靠近常青的耳边说:“­操­你妈,把它扔了!”

护士看着他俩瞄着自己咬着耳朵,直觉得俩人在讨论自己。

医院里的男病人老爱对美女护士产生点那什么的幻想。,让护士同志心生反感。

不过现在这两位,一个是名门贵公子,一个是脑门镶钻石的大富豪。就算被­性­­骚­扰那也绝对是值得炫耀的谈资。

于是乎,不由自主地收腹提臀,在那垫着脚尖鼓捣着药瓶子。

白威看女护士半天不出去有点着急,起身掀被子要假装上厕所跟常主席详谈。护士挺机灵的,递过一个尿壶:“伤口刚缝合,别下地,用这个吧!”

常青接过来说:“我来。”

白威对护士说:“我挺急的,您回避下!”

女护士红着脸幽幽地瞟了一下白公子,迈着猫步出去了。

等病房里没了别人,白威一把推开常青:“你什么意思!”

常青说:“我真没别的意思,不是怕你复发嘛!你要没事我就走了。还得回家给小野做饭呢!”

“小野也是你叫的?恶心不啊你!”

常青转身看着白威:“你不下遗嘱了吗?以后小野就不用你­操­心了,我会照顾好他的。”

白少爷怀疑自己那会儿脑袋让门给挤了,加之在姓常的面前丢尽了丑,渐落下风,急忙转移话题。

“好好的车闸怎么会失灵?你找人看看!今天多悬啊!”

常青心里也是一沉,没心挤兑姓白的了。打电话找交警大队的朋友把车弄了回来,然后系统地检查了一番,说是刹车磨损得厉害了。常青新买的车,经常大检。怎么就那么关键的部位坏了?

常青想,这是让高手惦记上了!

十七

回家的时候,白威的电话又追了过来:“你别跟小野说我受伤的事啊!”

常青心想:我吃饱了撑的,提你­干­吗?

等打开房门时,迟野跟木头桩子似的立在门口。看见常青一脸淤青的样子,大眼睛里立刻往外冒水。

常青有点冬天吃烤地瓜的感觉,心里热呼呼的。猫啊、狗啊的,养时间长了都得对主人有点感情不是?

他不自觉地放低了声音:“我就是不小心摔了一跤,没什么大事。”

迟野的眼泪已经成串地掉下来:“你骗我!”

俩人之间从没这么温情脉脉过,常青活这么大,头一次慌了手脚。从桌子上抽了几张纸巾稍嫌笨拙地给他擦眼泪鼻涕。

“没骗你!就摔一跤,你这孩子哭什么?”说着,就把小野往怀里搂。

迟野猛地将他推开:“你骗我!白威是不是进医院了?他现在怎么样?我要去看他!”

那点子热呼气慢慢散去。常主席觉得自己被闪了一下,可现在他没工夫整理那些酸了吧唧的心情。

“你怎么知道的?”

房间是反锁的。迟野不可能跟外面的人接触,想了一圈,常青走到座机旁一翻阅来电显示,其中有一个陌生的号码,正是白天打来的。

“你接电话了?”

迟野点了点头。

反打了一下,电话那头关机。

“电话里说什么了?”

“他说你们俩出车祸了……还说让我把资料给他,不然就挨个整死我们几个……”

常青一ρi股坐在沙发上,觉得肩膀连着脑袋都隐隐作痛。

“这他妈的资料又是怎么回事?你要再不把话说清楚,我现在就把你扔出去跟姓白一起当枪靶!”

迟野最怕常主席目露凶光,白威这个主心骨又不在身边。他也就一五一十地将实情抖搂出来了。

原来迟远征那个老王八风光的时候,自己偷偷设了一笔黑帐,里面牵扯的权贵不在少数。迟局长觉得有了这个,自己也就安全了。

可没成想,它反倒成了自己的催命符。

到死他都没有拿出那个帐本,因为他清楚,自己已经是祭坛上的牺牲品,命肯定是保不住了,可他还有老婆孩子呢!他没有资本鱼死网破。

而迟野的确知道那个帐本放在哪里。探监的时候,迟局长特别交代了,三年之内不要去拿它。

要不是接二连三的被人恐吓,迟野都快把帐本忘在脑后了。

常青一把将电话线扯断,把手伸到他面前:“钥匙呢?”

“没有……是密码……”

迟远征把帐本藏在银行的保险柜里。第二天,常青借着到银行办理业务的机会,很自然的打开了密码箱。

保险箱容级不大。除了帐本,里面有一摞美元,还有一尊用绒布包裹的古董唐铜佛。真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别的不说,光这佛像,国际市场市值百万。

常青把它们都装在袋子里,在公司保安的护送下,离开了银行。

老迟同志对自己儿子的安排其实也算煞费苦心。

一个贪污犯的儿子,身上就算只有一分钱,在别人看来也是贪来的。而且迟野属于有一个花三的主儿。所以他不能儿子马上拿到这最后一笔救命钱。等过个几年,风平浪静了,自己儿子也吃透了人间烟火。那时侯,这些钱足够他安稳地过完下半辈子。

常青心安理得地把钱和佛像放到自己的保险柜里,给老迟家上了这么长时间的供,可算见到回头钱了。

坐在老板椅上,把帐本翻开一页一页地看。

看着看着,常青有点坐不住了,闯入眼帘的名字一个比一个心惊。这哪是什么黑帐本啊?简直就是一个­精­心编织的钱权交易的大网。

我­操­!自己还真不是雷锋!整个是他妈的董存瑞,舍身炸碉堡啊!

常青后悔了,他想离这个炸药篓子远远的。

自己爬到现在的位置,是普通的小老百姓不能企及的,可离“只手遮天”还差得远呢!为个缺心眼的落魄公子玩命不值当啊!

从桌子里翻出许久不抽,只为应酬之用的香烟,点着火狠劲地抽了几大口。常青在烟雾的缭绕中思索着下一步该怎么办。

好不容易下定决心,常青回到了楼上。

眼睛扫视了一圈,发现小迟公子坐在窗户边上。

迟野有个习惯,心烦的时候就要弹琴。现在没了琴,只能用手指头弹窗台。

秋天的阳光透过薄薄的窗纱撒到迟野的身上,迎着光好象连人也透明起来。随着指尖的跳跃,好象屋子里真的有悠扬的钢琴声在盘旋回荡。

常青一直认为迟野最漂亮的时候,就是沉浸在音乐里的时刻。怎么说呢?有点仙人般的遥不可及,贼高贵!

现在常青只觉得特别恨那个留了一ρi股屎的迟远征!还有那个破帐本!要是没有这些,自己是不是就可以名正言顺地拥有迟野过逍遥的日子了?

如果没有了自己的保护,迟野会怎么样?是被迫继续流浪?还是因为不知名的原因暴尸街头?

想到迟野搪瓷的脸蛋上布满了污渍,他居然有点喘不上气来。

不行!必须赶他走,让他拎着帐本离自己越远越好。常青暗暗地警告自己。

这时迟野回过头来,自然看到了常青,不由得站了起来。

常青走到他面前,踌躇着怎么开口,迟野忽然捂着鼻子咳嗽了起来。

这是他的老毛病,闻到烟味就咳嗽个没完。

以前常青不知道,到迟局长家就习惯­性­地往外掏烟。为这没少遭小公子的白眼。后来18岁就开始叼烟卷的常青下定决心戒烟。

他不像别人逐渐减量,说戒就开始一根都不抽了,一直坚持了四年多。那会儿的难受劲就别提了。可再怎么难受也有熬过的一天。

戒烟成功后的常青曾经自豪地说,只有战胜欲望的男人才是真正的爷们。

可现在他发现了一样怎么也戒不掉的玩意儿——迟野。

明知沾上他能丧命,可就是不想撒手。

迟野开始往后推。

因为他在常青的眼睛里看到了熟悉的眼神,那是男人赤­祼­的欲望。可是能躲得开吗?

刚推两步,迟野就被按在了地毯上。迟野大喊着猛踹姓常的。

常青­干­脆把他翻了个,脸儿冲下,然后开始扯裤子。迟野使劲往上拱,可惜被常青大钳子似的手牢牢地按住了。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ρi股露在了外面。臀瓣被人分开,冰凉的空气争先恐后地往小洞里钻。

接着是吐吐沫的声,有俩根手指伸进来弄一弄后又撤了回去,然后就是上真家伙!他甚至能感觉到抵着自己ρi眼的那个头儿的形状。热乎乎的一条猛地闯了进来。

常青知道自己甚至比第一次还要粗暴。他急促地在迟野是身上抽送着,粘湿的热吻不断落在小野白皙的脖子上。

“叫!他妈的叫大点声!老子为了你就要抛头颅,洒热血了!要点犒赏那是应该的!”

迟野不反抗了,挨着头的地毯迅速地湿成一片,略长的指甲因为抓挠地毯而断裂出血。

常青换了个姿势,把他搂在怀里热热地亲了起来。

“小野,我的小野,哥哥我会把你护得好好的!”

常主席难得说真心话,可惜迟野没听到。

他的眼睛空洞地往着前方,透过天花板去了不知名的地方……

十八

常青倒没注意到小迟公子的情绪低落,She­精­后的刺激让他­肉­体疲惫,情绪却不断高涨,思维不断地运转着。

像这样的好事儿不能单练他一个人,说什么也得捎带上姓白的。

摸着迟野的头,常青琢磨着怎么有效利用资源。

当他再次去医院在白威面前提其帐本的时候,人家白少爷连眉毛都不动一下,可见早早就洞悉隐情。

常主席牙根痒痒,还真是当官的家里出来的崽子,撒谎都不带眨眼睛的。什么一笔惊人巨款?拿他老常当二傻子呢!

撂下脸子对姓白的说:“人家现在已经找上门来了,你看怎么办吧?”

白威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常青,脑子里不知道翻腾什么损招呢!

“你有什么想法?”白威把球踢了回来。

“把祸根子甩出去呗!我又不是他爸,护着他­干­吗?”

白公子开始把嘴抿成了一条线,憋了老半天扔出三字:“你不会!”

常青气乐了,凭什么我就不会啊!论冒坏水,自己也算是井喷级别的了。这姓白的是不是瞧不起人啊!

“就像您说的,您常主席也是个懂感情的人,我相信你是真爱小野。另外您要是另有打算,就不用跑到我面前拉花架子了。”

常青再次确定自己这辈子最烦的人就是白威。弄得跟诸葛亮似的,真­鸡­芭装!

他也没心情扯犊子,单刀直入地问:“迟野不能呆在国内了,你给他的签证办下来没?”

白威微苦着脸说:“没办下来。”

常青急了:“这点破事怎么还弄不明白呢?”

“本来都办下来了,上面有人跟领事馆打招呼,说小野牵扯什么经济大案,结果把证扣下了……不过……”

“不过什么?”

“我有个不太成型的想法……”

听完白威的想法,常青惊出了一身汗。

“你确定?这他妈不是演电影!”

白威紧紧地握着他的肩膀说:“只要你肯帮忙,这事就能成!”

第二天,白威拄着拐就出院了。自己打车回到公司。直上顶层去找迟野。

几天不见,迟野瘦得更厉害。白威看了心疼,却顾不得许多了。

“小野,我有办法让你离开这。”

迟野的大眼睛终于有点活气:“真的?白威哥,这我一天都不想呆了。我要马上离开这里!”

白威点了点头:“可是小野,你离开后,我们要有很长的时间不能见面,不能联系,你要有心理准备。”

迟野的眼睛里又开始闪泪花。白威情不自禁想过去亲他,可迟野猛地把他推开,一脸的惊惧之­色­,浑身都在轻微的颤抖着。

白威心里发堵。

从他把迟野从姓常的那里救出来起,迟野就开始排斥来自男人的碰触了。刚开始,他只是以为小野受了点惊吓,问题应该不大。可后来迟野的问题越来越严重,从刚开始的Ъo起障碍发展到连亲吻爱抚都一概排斥。

看着都要抖散架了的小野,他只能握着拳头后退一步,微笑着说:“瞧我这记­性­,最近感冒了,差点传染给你。”

白威一笑特别阳光,让人有一种心安的感觉,所以迟野慢慢地平复下来。不过他压根没想到白威是在找借口,不怎么抖了,就傻呼呼地问:“你吃药没?得多喝水!”

白少爷还在笑:“挺挺就过去了,不用吃药。”

又过了几天,常青带迟野出现在大街上。俩人先是去了饭店,在包间里,常主席要去亲迟野。小公子拼命地挣扎,结果常主席的脸差点被挠成土豆丝。

“啪”的一声,一大嘴巴糊在了迟野的脸上,把孩子打得一个趔趄。

上菜的服务员被这阵势吓坏了,赶紧退了出去。门口有几个食客顺着门缝看热闹。

“妈逼的,给你脸了是吧!是个什么东西?让人­操­的烂货,玩你是看得起你!我要是不管你了,你连个臭要饭的都不如,现在他妈赶紧给我滚!老子还不稀罕玩你了!”

迟野捂着脸从包房里跑了出去。

常主席余怒未消,还一个人在包房里骂骂咧咧的。

迟野出了饭店,先一个人在大街上晃悠,后来晃悠到一家银行,在门口犹豫半天,走了进去,等他出来时,手里多了一个密码箱。

又过了一个小时,他在车行租了一台夏利。然后开着车离开了市区。

车不紧不慢的开着,到了人烟稀少的郊外就会发现,夏利车的后面始终不紧不慢地跟着一台面包车。

到了一个加油站,迟野下车加油。又去了趟厕所。出来时,风太大,所以他把衣服上的帽子遮在了头上,低着头回到了车里。

再往前开,就是盘山道,这是通往B市的必经之路。而迟野的姑姑家就在B市。

看来小孩发现了跟在身后的面包车,越来越快。

而面包车也开始加速行驶。

当夏利再次转过一个山角后,只听“咣”的一声巨响,接着就是“轰隆哗啦”的水声。

面包车也转过来后,车上的人发现道路挨着悬崖一旁的护栏被撞开了一个巨口,夏利已经没了踪影……

这个路段一直是事故多发地带。尤其现在正是雨水多的季节,车要是掉到悬崖之下的湍急的河水中,车里的人多半要被冲得没了影子。

打捞的现场乱哄哄的。

看热闹的老农翘着下巴说:“这算啥啊?前年一台旅游大巴掉下去,那才叫惨呢……”

夏利车门被撞开了,里面的人已经没了踪影,看来是被冲走了。

从打捞的车后备箱里,交警发现了一个密码箱。有专门的法医在车座上提取了血液残留。经过DNA鉴定,证实的确是租车人——迟野。

而那个密码箱后来被省里下来的有关部门提走了。

白威作为迟野的好朋友,在河边哭得都要虚脱了。

“小野,你等着!我会给你报仇的!常青!你个畜生!我­操­你八辈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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