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准时换一块电板,全年无休……
当初在装备了手机之后,临渊于第一时间逼迫莫沫当着他的面把他的手机号码背诵了1333遍,连续一个星期的监督背诵之后,临渊满意地觉得莫沫肯定不会把他的手机号忘掉了,于是就开始满怀期待的等待莫沫什么时候打电话给自己。
直到三年前分开,临渊也没有等到他的手机响动过。
分别在即,临渊再次冷冰冰地逼迫莫沫重复了他的手机号一个月,期待在以后分开的三年中能等到莫沫给自己打个电话,但,失望是一直持续着的。
不过,三年之后的今天,临渊终于如愿以偿了,临渊那准备已久的手机也第一次有机会证明它不是个没用的废物。
彦哲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手中的手机,手机很了不起的坚持在那冷冰冰的视线下毫不摇动。
刚刚莫沫打来电话的时候,临渊没有向莫沫细问什么,暗想着等下也许莫沫考虑到还有其他忘记交代的细节,可能会再打个电话来和他沟通一番,所以自从找到车和车夫之后,临渊就安安稳稳地坐在车上等待莫沫的来电。
“狗屎!他们那群狗屎手中拿的是什么!!R16式肩扛火箭筒!!!跳车,快跳车!”泰国大汉看着不远处那个轮班上来的扛着重武器的家伙,不敢置信地尖叫着,那声音简直像是一个即将被强X的小姑娘。
临渊闻言,终于把视线从手机上移开,看了看已经跳车的泰国大汉,听话地打开车门也打算跳车。
突然,临渊仿佛今天在擂台上那样嗡嗡嗡地震了两下,“我在这儿~~等着……”临渊听到声音立刻按下接听键。
【师兄!你在哪里?是在别墅前的那辆红车子里面吗?】
临渊闻言,收回脚,关门坐好,冷冰冰地回道,“在。”
【危险啊> “碰!——轰!”
【师兄!师兄你怎么了?你没事吧?师兄!!?】
******************************
莫沫扔掉电话,用最快的速度扑到窗前,只看到一辆在火焰中爆炸着的跑车,斜向撞在了别墅外的围墙上。
一边的彦哲把玩着趁莫沫不注意的时候捡起来的手枪,似笑非笑地看着莫沫那副失魂落魄的样子,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莫沫的背部,冷冷地想着要不要先给他几枪来报一下早上的仇。
“师兄~~你还在吗~~~你回话啊~~~~~~”莫沫对着窗外扯着嗓子吆喝着。
彦哲握着枪的手臂上明显可见青筋跳动,他食指一动按下扳机,“碰!”
一颗子弹打在莫沫身侧的窗棂上,彦哲看着莫沫,他那双墨绿的眼睛如同跳动的鬼火,冷声喝道,“闭嘴,否则我下一枪就开在你身上!”
莫沫小心地盯着彦哲,身子往后退了退,“我要去外面找我师兄。”他说,目光坚定,一副威武不能屈的模样。然后猛然一个后仰翻身,从窗台那里翻了下去。
莫沫可不会相信临渊会有事,在莫沫的心目中,临渊就是小时候妈妈拿来吓唬他的老树妖老猫猴一样的怪物,打不死啃不动地无敌存在!
肯定不会有事!绝对不会有事!
莫沫眼睛看到地面的一刹那,正好对上了一双熟悉的冷冰冰的眼睛!
莫沫顿时大喜,喊道,“师兄!”
从窗台跳下来的莫沫将正下方的临渊压倒在地,此时的临渊有点狼狈,一身衣服烙下了很多被火焰燎烧过的痕迹,脸也被烟熏得漆黑的,只有那双眼睛,注视着压在他身上的莫沫,似乎比以往明亮了很多。
莫沫拿衣袖擦干净临渊那张被烟熏黑的脸,然后彻底的松了口气。
如假包换,确实是临渊,没有认错。
莫沫T▽T,“呜,师兄,太好了你没事。”
“你……,脖子上是什么?”临渊的声音似乎比任何时候都要冰冷刺骨。
莫沫一愣,感觉到临渊冰冷的手指触到自己的皮肤上,感觉有点隐隐的痛。
身后传来彦哲的哼笑声,“你确定你不知道?要我告诉你吗?”
作者有话要说:哎,最近卡文卡得我浑身抽搐啊,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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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二十二 情敌角逐[四] ...
很明显,莫沫脖子上的那是个牙印= =……
临渊自然也看得出来,扶着莫沫起身后,临渊用严肃的眼神开始上下的打量着莫沫。
临渊那冷厉的眼神让莫沫不自在地往后缩了缩,明明不是自己的错,但临渊在莫沫心里积威太重,以至于临渊面相一有不对之处,莫沫就忍不住开始心虚。
莫沫偷瞄一眼,发现师兄的眼神很冷,非常冷,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冷T_T……
下意识往后缩缩,莫沫再偷瞄一眼,又见师兄的脸色发青,不一会变成铁青,再一会就成了墨青,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青> 而在临渊的眼中,那一双透出无限委屈的眼睛,衣服遮不住的暧昧痕迹,勒痕,吻痕,青紫红肿,还有那有点怪异的站姿……
临渊的目光如刀,转身望向彦哲,全身蓄势待发的凶气一下子向彦哲压过去。
彦哲扬了下眉,只一瞬间,原本把临渊和莫沫包围起来的一众人马,立刻机警地举起了手中的武器,动作整齐划一,卡卡卡,十几架轻机枪齐刷刷地对准了临渊和莫沫。
气势一下子出现了翻天覆地的逆转,一个人再怎么勇猛,也比不上一排排冷冰冰的高科技杀伤武器……
面对这种情况,临渊没说什么,只是轻轻地把莫沫护在身后。
看到临渊的动作,还有莫沫对临渊表现出的依赖,彦哲的眼神立刻就变得危险了起来。
如果你已经认定了一样东西是你的,这时候突然有个人到你面前宣示他的所有权,那……
像彦哲这种人,从小到大他要什么都有,所有的人都顺着他,也养成了他张扬嚣张的性格和习惯。但他却在莫沫这里屡屡吃瘪,这本来就让他心里厌烦不喜,若换做他以往的性子,早叫人把莫沫丢去喂鱼,可偏偏彦哲对莫沫的感觉很奇怪,又恨又爱的,有时候恨不得把莫沫撕个粉碎,有时候却又不忍见莫沫皱一下眉。
本来彦哲决定,在他没弄清楚自己的异常之前,都要把莫沫栓在自己身边,偶尔折磨折磨,偶尔再调戏调戏,可如今突然冒出个跟他抢的,而莫沫居然直接缩到人家身后,一副恭顺听话的模样!
从未有过这种待遇的彦哲嫉妒了,恶狠狠地嫉妒了!
临渊与彦哲对视,各自的眼睛里都散发出冷光,不甘示弱地似乎想凭借凶狠地目光将对方凌迟,各个气势逼人。
虽然严格说来,临渊是个武功高手,有着自带的高手气场,一般人被他冷厉一瞪,肯定胆气俱丧,但彦哲不是一般人,只要他周围围着一群架满机关枪的护卫结结实实地站在他身前,谁敢说他是一般人?
况且,再怎么高手,你皮能厚到挡抢的地步?
如果说临渊的气势是凭借实力架构起来的,那彦哲的气势就是凭绝对的自信架构起来的,各不相让。
不过,比起临渊那孤胆英雄的高手气场,他对面那拥有群P架势围殴姿态的彦哲显然更有优势,这种优势甚至不能说是胜算,因为他的胜利是压倒性的,根本就不需要算。
情况很清楚,认清楚现实之后,临渊冷冷地看着彦哲,一向没有感情的口气里难得夹了点故意展现出的不屑和挑衅,道,“你,有种单挑。”
……
莫沫仰望地看着临渊,在这种情况下依然镇定如此冰冷如旧就已经很让人仰慕了,更何况他还能这么理所当然地,这么面不改色地提出对自己有利的单挑要求。
……
彦哲环臂轻笑着,似乎是听到了什么恶搞的笑话,但他眼睛里却是丝毫没有遮掩的高傲和蔑视。
彦哲摇摇头,看向临渊身后的莫沫,“莫沫,他和你是什么关系?哦,我想到了,你刚刚叫他师兄。呵呵,师兄,果然不愧是师兄弟,一样的白痴。”
彦哲眼光转回到临渊身上,“我只要开口说一声,立刻能把你打成蜂窝,你说,你有什么资格来跟我提要求?”
临渊的眼神轻轻的扫过彦哲,似乎如今的彦哲根本就不值得他多看一眼,只听他冷然不屑地说道,“仗势欺人,胜之不武。不过你也只有这点凭借了,废物。”
这是鄙视!赤 祼祼的鄙视!居高临下的鄙视!
莫沫仰望的姿态几乎要变成五体投地的大礼膜拜了,果然师兄不愧就是师兄,能在一排机枪的威胁下这么从容不迫地骂人,太了不起了> 临渊的言辞虽然很单薄,没有任何激昂慷慨的动情之处,但他的姿态做得够足,够嚣张,够鄙视!让被他言辞所指的人,似乎能感觉到他的话语并非骂人,而只是一种真情实意的叙述。
彦哲眼光狠厉的盯着临渊,他身边的护卫也都真枪实弹的严阵以待,就等着彦哲一声令下来个疯狂扫射。正当气氛万分紧张的时候,莫沫从临渊的身后探出头来,“呃,师兄,我本来也觉得他挺没本事的,但昨天我才发现他地枪法还是很厉害的,师兄你不要大意,要小心他用枪。”
众人都以一种非常诡异的眼神望了莫沫一眼,这娃,说话都不会分场合的……
在临渊造势用激将法的时候,这娃来这么一句仗他人气势的话,确实也太小白了些。而且他说让临渊小心彦哲用枪,那不是在提醒彦哲可以用枪来单挑吗?
你说这娃是在警示临渊呢,还是在害临渊呢?
不过不管周围的人如何想法,当事者的两人却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地都自我感觉良好不已。
比方说彦哲,莫沫这句话一出,他的脸色就立马阴转晴了,在众人诡异的目光下他站得越发笔挺和骄傲,把他心里那么指甲尖大小的害羞遮得严严实实的。
原来我在他心里还是有点地位的。
彦哲的脑海里默默地飘过一些诡异的欣喜。
而已经习惯了被莫沫害怕畏惧的临渊,也用他越发冰冷的目光掩饰住他明显快了两拍的心跳。
他在关心我。
他也是喜欢我的。
临渊的心里也默默地飘过一些更加诡异的欢愉。
临渊保持着冰冷地视线,姿态却颇为温柔地拍了拍莫沫的脑袋,语气随意,“让他用,我没事。”
莫沫仍旧怯怯地望望这个,望望那个,担心不已。
彦哲虽然和莫沫一样年纪,处在一个容易冲动和浮躁的年龄段,但对于激将法这种东西,彦哲一向是不放在眼里的。
再怎么叫嚣,再怎么翻腾,在彦哲的眼里也不过是一些小小蝼蚁的垂死挣扎,我一巴掌拍死你,看你怎么叫?看你还怎么翻腾?
但如今,被莫沫那软软的视线轻轻一扫,彦哲心里的英雄气概却顿时上来了,他冷哼一声,对临渊道,“哼,别说我欺负你,我给你个单挑的机会。感恩吧,我会一一打断你的手脚和头颅,不会让你死得太快。”
对临渊落下狠话之后,彦哲又狠狠瞪了莫沫一眼,“你给我去旁边好好待着,再敢乱跑我也打断你的手脚!”
作者有话要说:呜T T,亲爱滴们,乃们谁能帮偶想想办法?
偶这两天做的梦,总是阴气森森的,非常可怕。害的偶都不敢在晚上睡觉了,因为晚上睡觉做噩梦一醒一码黑的更加恐怖= =||,呃,大家有什么应对经验没?教教偶> 偶这梦挺奇怪的,就像是在看恐怖片的开头一样,没有看到真正猛鬼出闸的景象,但整个梦境中都弥漫着一股铺天盖地的阴冷气息,偶有种在恐怖片中充当配角的感觉= =,话说偶以前也没少在梦里和猛鬼肉搏过,但没有像现在这么怪的,还连续几天……= =偶无力了。
有哪位美丽善良可爱有福的筒子能给偶些解决地方法吗~~~~感谢大家了╭(╯3)╮
虽然这些梦让偶挺有灵感的,但偶不想每次睡觉醒来就跟看了一次恐怖电影似地,呜,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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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二十三 情敌角逐[五] ...
临渊,“如果你输了,就不要再来招惹莫沫。”
四平八稳一站,大侠架势。
彦哲,“哼,你还没资格来管我的闲事,好好躺到我给你准备的棺材里去吧。”
举枪高傲一吻,骄少气场。
莫沫望望这个,望望那个,眼睛放光!
上吧!男人,是需要激|情的一种生物!
看着眼前对峙的两人,莫沫的心里充满了热血。
甚至恨不得能取而代之,成为场中的英雄人物之一!
当然,他只是想想。
如果彦哲手里没有拿着枪,那莫沫可以放心大胆地上前去蹂躏一番。
或者把临渊的手脚都捆绑起来,莫沫也可以仔细考虑去尝试揉捏一下。
而现在,还是让他安安稳稳地这么观战吧=▽=,正常状态下,那两个都不是他能惹得起的。
周围的人退开了些,为两个主角留下了足够的表现场地,但仍旧在不远处小心戒备着,隐隐呈现出包围趋势。
“开始!”
“砰砰砰砰砰!”
急促而连贯的枪响瞬间破空而去!彦哲对临渊也是非常小心,一上来就下了死手,连发的五颗子弹刹时间封锁了临渊的所有退路,上下左右四个方向全部掌控,就是要他死!
彦哲刚刚说过,要一一打断临渊的手脚和脑袋,所以那连发的五颗子弹,也是从脚到头的射出去的,不过每颗子弹之间相差不过分秒距离,他嘴上说会让临渊多活一会,但其实他心里比谁都想更快让临渊死!
临渊立刻判断出自己的处境,他不可能完全的避开彦哲的这一次攻击,必须要付出一点代价。
临渊眼睛里寒光一闪,伸出左手,主动抓向了封锁他左手方向的子弹!并在手掌鲜血四溅的一刻,利落地闪出子弹的包围圈!
谁都没想到临渊会这么狠,伸手抓子弹,一个不小心,他那整只手都要废掉了,他分明是抱着转世断腕的心里一瞬间做出这般果断的决定的。
莫沫看着临渊如此豪放的受伤方式,狠狠抽了口气,整张脸都纠在了一起,仿佛那子弹是射在他身上一样,疼的心脏都抽了起来。
彦哲挑眉,也是对临渊的果决意外了一下,但也没有多在意。
正常情况下,彦哲确实不需要在意,一把枪在手,彦哲就有资格俯视所有人。
这不是自大,这是自信!彦哲的实力也配得上他的自信,他一直都是这么走过来的。
别以为权势家族的少爷多好当,彦哲5岁开始就贴身带枪,他刚拿枪的时候第一次就走了火,一枪打死了一直照料他的奶娘,那次是他第一次被吓哭了,好像也是最后一次哭。
枪这种东西,是种利器。
虽然它可以帮你消灭你恨的人,但控制不住了,它也会可以打死你喜欢的人。
现在他已经不太记得第一次看到鲜血四溅的感觉如何了,但那次的教训让彦哲记住了,对于自己的武器,就要完全掌握!就要如臂使指!绝对不容许出现任何差错!
凭着这个信念,彦哲钻研枪械钻研的非常认真,每一个零件,每一条原理,每一丝细节,还有握枪的姿势,扣枪的动作,他都记到了心里血里骨头里。
没有人敢在这方面质疑他的权威,也没有任何人能动摇他的信心。
临渊掌心飞溅出的血液让彦哲有些兴奋了,用神乎其技的速度往枪里填满子弹,小心地维持着彼此的距离,彦哲决定慢慢的陪临渊玩玩。虽然因为莫沫的关系,彦哲恨不得第一时间将临渊大卸八块,但难得碰到能躲过他的子弹的人,也让他忍不住有些技痒。
像猫戏老鼠一般,想要跑了,就伸爪子挠两下,想要冲了,就伸长须逗两下。
但是,慢慢的,彦哲嬉戏的心里褪的一干二净。
在临渊的身上,彦哲的枪法似乎不再如有神助的有双预知的眼睛,他似乎每次都可以要了临渊的命,但就是差了那么一点,只差那么一点,每次都是差了一点,于是一错再错。
虽然他成功地把临渊的动作限制在一定范围之内,但却似乎完全不能拿临渊如何。
这种无奈的感觉,让彦哲一向稳固如山的自信似乎有些龟裂的倾向了,甚至在不断累积的挫折中,逐渐有种完全崩塌的趋势。
相比于渐渐沉不住气的彦哲,临渊面对彦哲那让人喘不过气的阻击,始终都是面不改色的冷酷到底,受伤,流血,似乎都跟没事人一样,他的那份镇定给了彦哲莫大的压力,甚至就算子弹真正落在他身上,也会让彦哲有种子弹伤不了他的错觉。
这一恍惚,让彦哲的动作顿时慢了下来,瞬间!
临渊和彦哲的距离拉近到八米之内!
突然地,两个人的情势实现大逆转!
彦哲是远战的王者,临渊是近战的巅峰,距离,是他们之间决定胜负的关键。
彦哲对这点也看得很清楚,所以他一开始就利用自己的先手优势拉开了彼此的距离,从头到尾地压着临渊打。只是在临渊用他的表现渐渐地动摇了彦哲的信心后,彦哲一时疏忽,居然让临渊冲到了近身的八米之内。
这个距离,就在临渊出手的最佳距离内了。
刹那间!临渊浑身气势一变,整个人犹如出闸的猛虎一般猛然奔跃了出去!獠牙对准了猎物的要害,气势凌厉如风,风声怒吼如虎。
彦哲眨眼间已被反制!
师兄,真乃神人!
看到这不可思议的一幕反击战,莫沫望着彦哲的星星眼中写满了崇拜。
彦哲不敢相信,他输了?
“愿赌服输。”正在彦哲愣神间,身侧传来临渊冰冷淡漠的声音。
彦哲的眼睛立刻就绿了,虽然它本来就是绿的,但这会绿得都能放出一寸光芒来了,扎眼的很。
“砰!”
“砰!”
“砰砰砰!”
彦哲不甘心!
拼命的开枪,甚至完全不去瞄准,完全不用技巧,只是随便乱射!
彦哲想要打到临渊,想要让临渊死在他的抢下,可他越是急躁,就离目标越远!
彦哲能感觉到,自己的枪声变得和心跳一样急促而紊乱,而他也离自己的目标越来越远!
“喀吧。”枪空了,子弹没了,彦哲似乎愣住了。
此时的临渊当然不会再给彦哲换子弹的机会了,彦哲自然也是清楚的。
“你输了。”临渊的声音还是那样不紧不慢的。
他输了……
临渊冷淡地陈述道,“你不能再来找莫沫的麻烦。”
彦哲最后看了临渊一眼,墨绿的眸子几乎阴沉到了极点。
彦哲深吸了一口气,扔下手中的空枪,转身就走。
走了几步停下,头也不回的对莫沫和临渊大喝,“滚吧!”
大步离去的彦哲,走路的姿势仍旧是那么张扬,脊背挺得笔直,高高昂起的头颅似乎在维护他最后的骄傲,背影却是有些萧瑟的。
作者有话要说:上一章大家给偶留的建议偶都看了,真的很感动,谢谢大家
呵呵,看样子经常熬夜才是偶噩梦的来源,偶会努力把自己纠正过来让自己变得更健康的。
其实想想也没什么,做噩梦而已,哦哈哈哈,不需要害怕的!不就是恐怖片嘛,哦哈哈哈……就是有点吓人而已= =。
我自己做过的最恐怖的一次梦,是在自己学校的八人寝室里,那次睡觉我把自己的手压在身下了,半夜梦到自己的手平放在身边被一个黑洞里伸出的爪子使劲地往下拽,那爪子还顺着我手从黑洞里爬出来往我身上爬,还爬到我头脸附近,我当时一直听到耳边满满的鬼叫鬼哭鬼笑,而且我当时被魇住了还动也不能动地给他乱爬,感觉就是看着自己一点点被恶鬼吞下去似地= =,那梦,要音效有音效,要感觉有感觉的,可把我给吓得= =,而且我们寝室楼后面还正好有坟山当道……嗯嗯,比起那次来,现在的噩梦就都是小意思!哈!大家祝福偶吧,阿弥托福\= =/
哦对了,光说噩梦都忘记忏悔了,汗,偶昨天米有更新,这几天偶会尽量补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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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二十四 孽缘孽缘[一] ...
没了彦哲,只剩下临渊和莫沫,莫沫看着面色万分难看的临渊,心里不免又忐忑不安起来。
一路下山,忍着身体的不适紧跟着临渊,临渊走得很快,莫沫跟得艰难。
莫沫心里胡思乱想着,慢慢沉淀成满肚子的委屈和不安。
莫沫如今静下心来细想,心里却是咚咚地跳得很快。今天慌乱间他把临渊给叫来,也是他当时神思不属的下意识行为,但不管他内心深处是否觉得临渊是个可靠的人才会向他求救,但在现实中莫沫还是很害怕他的。
从小临渊就喜欢盯着莫沫,而且临渊其人神出鬼没的,莫沫再怎么小心,只要有犯了什么小差小错的,临渊就会立刻出现。
临渊说话从来不多,但只要他用他那双冷眼一瞪,莫沫立刻就缴械投降了。
在莫沫凄惨的童年记忆中,临渊总是用他那十二万分的细心来揪自己身上的大错小错,然后胁迫自己做这做那。
记得小时候刚上山的那几天里,某日莫沫尿床了……
才5、6岁,这种事说来也正常,但当时他年纪小小刚刚来到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师傅师伯又严厉吓人,如今犯了错,莫沫自然是吓得不轻,害怕被责罚,就想偷偷的毁尸灭迹,所以他就偷偷把被单拽了,跑到个没人的地方赶紧晒干。
结果,他刚把尿湿的床单搭好,就看见临渊在一旁冷漠地盯着他。
当时的莫沫心虚害怕,临渊虽然没说话,但到了他眼里这沉默也成了讥笑、鄙视、阴谋、告发等等等等。
当时,小莫沫在心里编排着各种各样的宛如世界末日前的阴霾,仍旧怀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怯生生地问,“师兄,你,你怎么在这里?”
小临渊冷冷地看看床单,看看小莫沫,没有回答莫沫的问题,只是用了个陈述句来表达自己什么都看见了!
“你尿床。”
“嗤”地一声,小莫沫心中最后一丝希望仿佛黑夜中的仅剩的一丁小火苗般破灭了。
“我,我……”羞愧难当的小莫沫脸红的像番茄一样,却仍旧不甘心地垂死挣扎着力求解释,“师兄,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半夜不敢起床才尿床的,我当时做梦,梦到自己在到处找厕所,我明明记得自己找到了,所以……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做梦做错了。师兄,你不要告诉师傅,拜托你。”
小临渊默不作声地盯着小莫沫,一直盯着!一直不吭声!
那沉默而冰冷的视线给了莫沫很大的心里压力,他越不说话,莫沫就越害怕。
莫沫以为临渊不打算要放过自己,差点就要哭出来了,“师兄,你别告诉师傅,我什么都听你的,求你了。”
这时莫沫刚被家人送上山,本来莫沫家人对莫沫没抱什么期望的,只是想交钱送他来磨练磨练,但他却意外地被那个拿过国家武道大赛奖牌的高手师傅看中了,说是觉得他根骨不错,可能会收他做入室弟子。当时把莫沫爸的嘴都乐歪了,忙不迭扔下儿子就急急走了。
相处两天后,师傅才了解懂啊,原来他看中意的弟子,性情这般……特别。
爱之深,责之切!
因此,莫沫只知道,他的师傅很不喜欢他,不但训他训得挺凶,凶过之后还不停的叹气,好像很后悔让他留下来似的。
而背负着家人的期望,背负着要成为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的梦想,莫沫坚强地在众多异样的视线中待了下来。莫沫以为,本来他能留下来就很勉强,如果再让师傅知道自己又做错事,肯定就要把他赶下山去!
而莫沫这番复杂的心思,临渊自然是明白不了的。临渊一开始就没打算去打什么小报告,压根没那份心的临渊自然不明白莫沫在担心害怕什么,为什么尿床要害怕师傅知道?为什么他会以为自己要去打他的小报告?为什么……
临渊在思考中沉默着没有说话,结果还没等他想明白这些问题,就听到莫沫可怜兮兮的相求。
既然是莫沫自己说要听话,临渊觉得自己也没理由拒绝不是?
想到此,把刚刚的疑问丢开,临渊终于再次开了金口,“……好。”
“师兄谢谢你,我以后都会听你的话的。”
听到这种话,临渊还是很开心的,于是淡淡地点了点头,坦然接受了莫沫的卖身行为,也在以后的时光里充分的实施了。
所以说,莫沫就这么不清不楚地把自己卖了!
而临渊从头到尾都没有多说什么多做什么,是莫沫主动把自己洗剥干净送到临渊面前。
对于临渊来说,这就是个不要白不要的的选择题,那答案自然是要。
此事对于临渊来说,是场莫名的意外,但也算个小惊喜。
话说,临渊本来一人在山上习武,突然来了个粉雕玉琢似的小弟,自然是心里头有些欣喜的。
近些天来,临渊一直在想方法跟莫沫套近乎,只是他的冷言冷语加上那张冷脸,好几次都要把莫沫给吓哭了。
沟通不得法的临渊,于是想要深入了解莫沫的生活、习性、喜好等等,每天无论习武、吃饭,还是睡觉,都要盯莫沫一会儿,结果他的跟踪和监督更是将莫沫吓得疑神疑鬼战战兢兢。
今天临渊原是看到莫沫因为尿床而惶惶然害怕不已的模样,想着干脆上来安慰安慰,顺便在温情中套套近乎什么的,如今话没说两句成了眼下这种情况,这也很出乎临渊的意料。
这一次的经历,开始了莫沫和临渊之间的孽缘,也基本奠定了两人以后的相处模式。
从此,在莫沫的心里,临渊就成了个时刻监督自己等着找自己把柄要挟自己压迫自己的恶人,这奔来已经是莫沫谨记在心的铁则了,只是莫沫自己也没想到,刚刚六神无主的时候,他第一个想到的居然会是这个从小欺负他到大的师兄。
莫沫看着越走越快的临渊,有点难过地停下了脚步。
感觉到莫沫停下来,临渊也回头来看,却听到莫沫低声问,“师兄,你是不是在看不起我?”
莫沫此时低着头,声音蔫蔫的,仿佛阴雨天里被风雨打瘫的残花败草。
沉默。
临渊面对莫沫时,总是很小心的,为了让莫沫喜欢他,或者为了不让莫沫更讨厌他,临渊总会在不能明白莫沫某些话语时,颇为慎重想要琢磨清楚莫沫的心理,沉默的思索一段时间。不过这种沉默,从来只会让莫沫一次又一次地误会他,更加害怕他。
临渊……是个不懂解释的男人。
被临渊冷眼压迫,莫沫感觉就像小时候每次他做错事被临渊抓到了一半,沉默的气氛压抑的让他难以忍受,莫沫呐呐地问道,“师兄,我知道自己性子不好,从小就欺软怕硬的。如果,如果,当时他拿着枪吓我我再勇敢一些,也许就不会有这种事,我知道我又做错了,师兄,你,也讨厌我了是不是?”
临渊的眼中一道寒光闪过,刚刚他与彦哲比武擒住彦哲时,曾动过念头想要就这么拗断彦哲的手脚,他从小护到大的莫沫,被外来的野狼崽子咬了,这事实在让他心气难平!
临渊从沉默的思索中回神,看到自怨自弃的莫沫,虽然他还是没有及时想出什么安慰的话来,但他已经下意识地伸出手来揉了揉莫沫的脑袋。
感受到手底下的柔软和莫沫微微的颤抖,临渊隐约的有点明悟,也许他现在并不需要询问什么,只需要,给他一个肯定?
想到这些,临渊第一次及时地否认了莫沫的怀疑和不安。
“我不会讨厌你。”他说。
莫沫低着头,听了临渊的话,把头垂得更低,抬起手来揉了揉眼睛,仿佛不停有风沙吹进去,左边揉掉了右边吹进去,右边揉掉了左边吹进去。
“师兄,我知道我很怪,总是扭扭捏捏优柔寡断的,不像个男子汉。小时候邻居们都这么笑话我,我一直以为,长大了娶个好老婆生个孩子,就好了。结果……结果……”结果是他却像个女孩子般被人压了……
“师兄,如果这种事被人知道了,我是不是就娶不到老婆了?”莫沫捧着脸颊,面色青黑地仿佛看到了世界末日。
“……娶不到老婆,我……陪你。”临渊的这句话里,总共有两次停顿,比他以往说得任何话都要纠结的多。
为什么前面会有那个长久的沉默呢?那是临渊在压抑心底难得上涌的鸡血。因为临渊一听到莫沫说讨不到老婆,立刻就激动了,他巴不得出现这种情况呢。
为什么会有后面那个可疑的停顿呢?那是临渊为了及时把“我娶你”这差点脱口而出的三个字压回肚子里,变成不那么惊世骇俗的“我陪你”……
“噗。”虽然临渊的脸色仍旧不好看,但莫沫却忍不住被临渊逗笑了。
真的是逗笑的,因为在莫沫的心里,若说这世界上谁最难讨到老婆,那肯定不是他莫沫,而是他这个冷冰冰的喜欢吓人的面瘫脸师兄。
莫沫很骄傲的认为,自己嘛,至少还能傻兮兮地逗女孩子笑一笑,而他的临渊师兄绝对只能把女孩子给吓哭。
所以如果自己都讨不到老婆,那师兄成光棍绝对是板上钉钉的事!
这也是莫沫至今以来最为自己感到骄傲的一件事。
莫沫笑着抽了抽鼻子,用浓浓的鼻音“嗯”了一声。
站在山间蜿蜒盘旋的水泥路上,秋末的阳光软软地铺在莫沫沾着泪水的眼睫上,闪闪烁烁的,把他的笑脸衬得恍然如梦。
临渊看着他,一动不动。
作者有话要说:= =……= =……
欠债越来越多,补足是个遥远的目标啊远目……
我尽量更新吧,不说大话了,这几天我跟了榜要更新2万字,怎么也会把它补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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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二十五 孽缘孽缘[二] ...
莫沫张开眼睛,茫然了片刻,隐约中似乎闻到了一丝中药的苦味,这苦味仿佛能提神一般,让莫沫渐渐从茫然中聚回神。
莫沫揉了揉眼睛,转头看到床头的闹钟,眼睛睁大。上面显示的是7点40,这说明就算他能赶到学校,早自习也早就该结束了!昨天他已经没有请假地翘了一天的课,今天又迟到了,莫沫惨不忍睹地捂上了脸,振作片刻,猛然坐起身来。
然后……
“啊呜……”
一声痛吟在不大的房间地缠绵地回荡着,痛!
好像吃了一斤辣椒却便秘了一周之后再大解了一次,毫无疑问地肛裂了= =。
莫沫呻吟着倒回被窝,酝酿了好半天,才小心地并着双腿挪动,准备用最小的动作下床,用最不会牵扯到伤口的姿势移动。
昨天受了伤,但情况不对他只能努力忍着,如今回到了自己的小窝,昨天能轻易抛诸脑后的疼痛仿佛有了依仗般变本加厉的侵蚀席卷过来,无论是心灵还是肉体都似乎要被榨几层油脂下来。
“咔”门开了,莫沫看到临渊走进门来,临渊手里还端着一个净白瓷碗,但里面却黑稠的像黑芝麻糊一样。
莫沫看着临渊手上的绷带,眼睛暗了暗,那层层圈裹的惨白中,渗出了不少腥红的血丝,让莫沫想到昨天赵老大夫的语重心长。
昨天一开始临渊就受了重伤,为了躲过彦哲的枪弹封锁,临渊竟然伸手去抓子弹。
虽然逃过了最初的封杀,把伤害控制在可以坚持的范围内,但他毕竟是被一个子弹打在了身上!
临渊对此始终没有提及,只是撑到和莫沫下了山后,就失血过多昏迷了,最后莫沫又费了老大力气才把临渊拖到了他师傅的老朋友那里诊治。
一颗子弹打穿了左手掌心!
局部粉碎性骨裂,甚至还伤到了手部筋脉,如果不好好做复建,临渊的左手基本就等于是废了。
莫沫也没想到临渊的伤会那么严重,看临渊那张看不出好坏的冷脸,他本以为问个疼字都嫌多余,谁知竟然是到了这种地步。
“躺回去。”莫沫还没回神过来,就听到临渊那一如往常般冷言冷语的命令,这次莫沫没再像以前那样抗拒或委屈,反而对临渊软软地微笑,软绵绵地据理力争,“师兄,我要去上课了。”
临渊走过来,把手中端得药碗放在床头柜上,面无表情地把莫沫轻轻按回床上,“今天休息。”
莫沫的笑容阴影了,“星期三不休息。”
临渊不知从哪儿拿来手铐,卡一声就把莫沫的右手铐在了床头,很是严肃地回答莫沫,“它不休息,你休息。”
= =莫沫阴影的笑容僵硬了。
临渊把药腕端到莫沫面前,“喝药。”
莫沫委屈地扬了扬被铐住的右手,“师兄,你给我松开吧,不然我怎么喝药。”
……
临渊的语气冰冷淡漠而又严肃万分,“我喂你。”他说。
= =你丫其实早等着说这句呢,对吧。
莫沫很是无力又哀怨地瞪了临渊一眼,刚刚才升起的迁就、怜惜等等乱七八糟的心理仿佛霜打的茄子般全蔫了。
从小到大,从小到大,都是这样!压迫,逼迫,蛮横,霸道!怨气啊!!
莫沫看看临渊冰冷的面瘫脸,耸耸鼻子小心嗅嗅靠近的药碗,把脸转到一边去了,“我喝不下去。”
……
“喝不下去,可以,用嘴喂。”临渊面无表情的脸上隐约挂上了半分红晕。
莫沫愣了半秒,迅速摇头,“师兄我骗你的,我刚好很渴,我自己喝,自己喝。”莫沫急切地说完,脸红了又青,青了又红。
喝了一口,莫沫苦得脸又变成黑色的了。
“师兄,这到底是什么药,太苦了。”莫沫摇头摇头摇头,想说还是不要喝算了,太折磨人了。
“治肛裂。”临渊的声音不大不小,却仿佛打了道累一般狠劈在莫沫的头顶,劈得他是那个外焦里嫩,酥脆不已……
莫沫摇晃的小脑僵硬如卡壳的机械,脸色青红交加的,安静乖巧,老实喝药。
“外敷。”等莫沫喝完,临渊又拿着一小瓶创伤药来。昨天在熟人的诊所里不方便给莫沫看,而且莫沫一副我要去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架势,临渊到底没有为难莫沫,今天一大早地出去找家中医馆给莫沫开了药来。
不过这却是难为临渊了,就凭他那张面瘫脸和好听点叫惜字如金实在点叫笨嘴拙舌的嘴,光是和大夫沟通叙述病情,就让两人一起青黄不接惨绿一片的,不过还好,总算还是说清楚了。
临渊把药给莫沫展示了下,然后就要掀开莫沫的被子。
连连被临渊惊吓的莫沫大睁着水汪汪地眼睛瞪着临渊,两只手像松鼠用爪子抱坚果一样紧紧地扒住被子不放,“师兄,你在干吗?”
临渊指指药,再指指莫沫,“外敷。”
创伤药,外敷……敷哪儿?
感觉到身下隐隐的疼痛,莫沫明白了,但他那张嫩白的小脸也全黑了。
抱紧被子,不顾疼痛地缩成团,摇头,摇头,再摇头。
“不用了,师兄,真的不用了。我好了,师兄,我全好了。”莫沫连连的重复,一再的强调,信誓旦旦的就差没指天发誓了,他后背紧张得全贴到粗木床头上,小心警戒着临渊的动作。
临渊,……
沉默也许是代表他有点失望?
临渊缓慢地放下药瓶,这过程中临渊的脑子里闪过了很多,然后,临渊骤然转过头去,盯了心惊胆战的莫沫一眼,很是开窍地继续上来扒被子,严肃道,“检查。”
“师兄!~~”> *************监视器外*****************
昏暗的房间里,一双狠厉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液晶屏幕上的温馨时刻。
“砰”一声,响亮而清脆的破碎声,水晶玻璃杯尸骨四溅,残骸断肢在地面凄惨地滚来滚去,没滚多久就被周围的一堆尸山尸海挡住了,地面上一堆又一堆的水晶光彩四合五聚地闪烁着,映着犹如古迹废墟的最后一盏辉煌。
“奸夫淫夫!”这是今天彦哲第十六次的唾骂。
看着屏幕上那两个红光满面(其实都青了)开心和乐(莫沫都快哭了)的师兄弟,一向骄傲的彦哲,第一次这么得气急败坏!
彦哲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厚重的窗帘拉得严严实实的,无论白天黑夜都没有一丝光线能透过来。
房间里的长桌堆满了无以计数的水晶杯,房间内唯一亮着的液晶屏幕上,是彦哲眼中比眼中钉还刺眼的两个闹腾不已的师兄弟!
看屏幕。
喝酒!
摔杯子!!
再看。
再喝!
再摔!!
“安总管,你来了。”
身穿燕尾服的斯文男子朝门边守候的女佣点点头,“少爷怎样了?”
女佣小心地回答,“少爷已经把自己关在里面一整天了,除了喝酒,什么东西也没吃,进去过的人都被少爷赶出来了。”
安总管挑眉,挥手示意女佣离开,然后轻敲房门。
敲门声刚响,里面立刻飞来一个水晶杯砸碎在门板上,“哐……噼啪……哗啦……”
彦哲有些嘶哑的低喝声传来,“滚。”
“少爷,家主老爷来了电话。”安总管也不介意,泰然地说明了自己的来意。
“滚!”如今醉的昏沉沉的彦哲,除了还残留着怒瞪液晶屏幕的那份精神外,什么家主和家猪的,此时的他可分不清楚。
“少爷,如果老爷询问您的现状,该如何回答,少爷有什么吩咐吗?”
屋里的彦哲摇了摇昏沉的头,他的耳朵只能听到电视里传来的那刺耳的嬉笑声(其实大都是莫沫惊吓的尖叫声= =),至于门后的人声他只当成是噪音在嗡嗡,懒得多说,彦哲抄起身旁的酒杯一个又一个地砸过去!
“噼啪!”一个。
“噼啪!”一个。
“噼里啪啦!”又一个!
“滚!”
“……好的,我明白了。我会把您的情况如实传达给老爷,少爷您好好休息。”安总管招来不远处静候的女佣,让她在门旁守候,然后利落地转身,干脆地离开了。
原本吵闹的屏幕暂时空白了,外面的脚步声也轻轻远去,彦哲仰着头歪倒在沙发上,躺在这一片昏暗的寂静中。
如果彦哲此时没有醉,那么他一定不会做这种蠢事。
但此时的彦哲昏昏沉沉的,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战败的头狼要远走他乡,纵使再狼狈,也只能独自在昏暗的角落舔舐伤口。
昏昏沉沉的脑袋里始终记着,他输了。
从小到大,他这是第一次在自己引以为豪的领域里失败,还败得这样彻底。
“砰!”细碎的水晶粒四溅,在荧屏光幕之下,五光十色。
作者有话要说:咳,偶最近卡壳卡得太严重了,更新缓慢,忏悔一下,抽泣。
再顺便说一下,好像好多人都想让偶改名字,其实偶自己也想改,但想不到要怎么改。现在这篇文偶就像是写命题作文越写越跑题的初小学生,囧,偶真想以后学兰帝魅晨大人那般,写新书先写个《暂命名》……
咳,偶知道,偶不会的= =只是幻想一下而已。
彦哲还不会被踢,因为这文的灵感全来源于前几章和情敌的对峙,结果偶这个没大纲乱写的写着写着就写偏了,其实这个我也不介意啦,我是想写文写得随性开心点,觉得想到哪写到哪的感觉也挺好玩的,希望大家也别介意哈,不过因为这样儿导致的更新不定,哈,哈哈,就这样吧
最后,欢迎一下由anna筒子客串的安总管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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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二十六 孽缘孽缘[三] ...
安总管将彦哲的情况如实传达给了大洋彼岸的安德鲁家主,包括他最近如同跟踪偷窥狂的一众行径,电话那头在片刻的沉默后,传来些不明意味的轻笑,只是那声音却显得寒凉了些。
“这么说,我的儿子,就是在忙碌这些事?忙到连父亲的电话也不能接?我还以为他在那边能长进一些,如今看来,反倒是退步了?这就是我的失策了。”
“老爷,安以为,少爷还是比以前进步了些的。如今少爷的性子显得比从前沉稳了许多,对情绪的克制也明显好了。那位莫先生多番惹少爷生气,换做从前,早就不可能留下命来。但如今少爷却能够稍微克制住自己的怒火了。”
“呵呵,安,坏的也被你说成好的,不过这话也有些道理。性格收敛些确实是好,我让他去华国也是这个意思,但身为莫兰顿家族的继承人,没点火气却是不行的。偶尔磨一磨是必要的,但也不要超过了度数。Well,安,你最近好好看着他,把他的一切行动都明白告诉我。”
“好的,老爷。不知老爷对少爷有什么指示没有?”
“先随他心意吧,难得见他这么好的兴致,我也不想太约束他。一个玩物,倒也不需要太计较。但是,安,告诉他,玩物只能是玩物,不要做出什么不合身份的事,不然,做父亲的我也会很为难的,呵呵。”
“好的。”
*****************************我分割*********************************
彦哲从酒醉中清醒过来,根本就不知道安总管已经和自己的父亲通了信了,自然也不知道他已经和被他严密监视的莫沫落到了同样的下场。
第二天清晨,彦哲没有把敲门进来的仆人砸出去,进来的人,见到满地狼藉也不吃惊,全家上下都知道这位少爷有个怪癖——生气的时候喜欢砸东西。
因为最近的彦哲经常生气,大家对此也都已经习惯了。
妥当的收拾好房间,仆人见彦哲没有赶人,便大着胆子询问了一句早餐的事,结果彦哲看都没看,随手一个枕头把人砸了出去。
彦哲一直睁着眼睛躺到中午才起身,那双美丽的绿眼睛里淡淡的,即没有多少黯然,也不像多有精神。收拾妥当的他,也不见一点昨天醉酒时的狼狈模样,倒像是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
看到这样的彦哲,安总管暗暗点了点头。
彦哲坐在餐桌前,拿起刀叉慢条斯理地切着碳烤牛排。
安总管站在一边服侍,看着彦哲,低头说道,“少爷,昨日老爷来了电话,询问了少爷的情况,并告诫少爷不要玩物丧志。”
彦哲手中切牛排的餐刀一用力,倒是把牛排底下的银盘子一起切了,在上面划出一道深痕。
彦哲狠厉地瞪了安总管一眼,手中的刀子握紧,似乎随时都可能给他来个小李飞刀,安总管摆出一副低眉顺眼的样子,倒是没有在意彦哲勃发的怒气。
短时间的紧张后,彦哲皱眉,把注意力重新转向了自己的午餐,淡淡地说了句,“知道了。”
安总管心下诧异,抬头看了看突然变得一脸平静的彦哲,不知彦哲如今是何计量。
彦哲一向最讨厌被人管束,也心高气傲很容不下别人的逆耳忠言,如今安虽然只是在传话,但说的可不是什么好听的,可彦哲居然这么快就把怒气控制住了,倒让安总管意外非常。
安总管悄悄观察彦哲的神色,彦哲依然是那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似的淡然模样,兀自优雅地解决完自己的午餐,放下刀叉,喝下几口橘子汁,擦了擦嘴角,才又对安总管吩咐道,“如今我想要学武,要能速成的,灵巧且攻击力强的,靠彦玄那个笨嘴拙舌的家伙是不行了,你去帮我找个有本事些的人来。”
听到这里,安总管放心地笑了笑,本来看彦哲那满不在乎的样子,以为彦哲是因为最近遭受的挫折而变得懦弱了,虽然彦哲最近的行为不对,但既然是自己喜欢的事,那去做就是了。
但做了就要坚持,若受点打击就放弃,那就显得没有大家族的风范了。
听到彦哲提起学武之事,可以想见他不是放弃而是打算转变策略而已,这样很好,莫兰顿家族没有莽夫。安总管微微俯身应道,“好的,少爷。”
彦哲沉默了下,续道,“还有,……老头和你的话,如实告诉我,不要漏掉任何一句话。”
安总管淡淡一笑,老实讲起昨夜彦哲酒醉后的情形,当他说到他来询问少爷的意思,得到了少爷的数个玻璃杯的应声和默许时,彦哲的眉毛也抑制不住地跳了跳。
“老爷说不需要约束少爷的行为,但还请少爷注意身份,自己掌握度数。”
彦哲的眼睛眯了起来,“老家伙越来越啰嗦了,你下去,把L7和彦玄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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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沫百无聊赖地靠在窗户边上,阳光晒的人暖洋洋的,但莫沫心里却像是团乱麻一样,脑子里一直纠缠着师兄最近那些奇奇怪怪的举动,让莫沫自己来形容,他只能说自家师兄是越来越瘆人了。
莫沫想到师兄冷着张面瘫脸,却做些貌似很温柔贤惠的事,就忍不住全身发冷,鸡皮疙瘩一串串的,不明所以。
前面坐着的梅璃时不时转过头来看看莫沫,最近两天梅璃都没有接到彦哲的信,梅璃心里也有点不安,不过她每次转头首先看到的都是李欣恶狠狠地怒瞪,她这几天也被李欣找麻烦找得怕了,对李欣是能躲则躲。
最近李欣妹妹失踪的事在学校里闹得挺大,也被人传的沸沸扬扬的,班里的人也都知道了,李欣本就伤心,还要时刻忍受人背后的指指点点。
“就是他,他的妹妹,我们学校初中部的,说是被绑架了,都报警了,这么多天还是没点消息。”好事者A煞有其事地说。
“绑架?那总要有人勒索啊,怎么可能没点消息,该不是学人私奔或离家出走了?”好事者B八卦地坏笑道。
“不是不是,听说是被群小混混绑走的,但一直没有消息传来,恐怕是……”好事者C悲天悯人的叹气。
李欣的拳头握得死紧,哐当一声砸得桌子震了震,教室里顿时产生了一瞬间的沉默,沉默过后埋怨了两三句,转而又各干各的去了,不过那些讨论的人也都收敛了些。
当初这事一传开的时候,李欣就是个汽油桶,一点就炸,和人吵闹打斗,但这种行为根本就于事无补,只能连累得日渐憔悴的父母多操份心,母亲甚至哭着求他振作点,妹妹都不见踪影了,他却还在这里惹是生非,确实是没用。
莫沫也被李欣的砸桌子声音震回神来,转头看着自己从前好友那副憔悴的样子,深感自责,他忍不住拍了拍李欣肌肉紧绷的手臂,“阿欣,你别难过,我会帮你找到小嫒的。”莫沫说这话的时候也是有点艰难,因为现在他能想到和李嫒有关的,就只有彦哲了。
提到彦哲,那绝对是比自家师兄更瘆人的家伙,莫沫纠结万分,但也不能因此放李欣和李嫒不管。
“别碰我!”李欣像只野兽般地咆哮道,只是用力甩开莫沫。
班里的人听到声音都看了过来,莫沫有点尴尬,但看到梅璃也转过头来安慰地对自己笑笑,莫沫顿时又心花怒放了。
“莫沫在这里吗?”
莫沫顿时瞪大了眼,一听到这耳熟的声音,他全身寒毛都竖了起来。此时下午第二节课还没开始,班里挺噪杂的,连莫沫自己都不知道,他是怎么将这道远在教室外的声音筛选出来,听得这么清楚的!
“啊,是的,他就在我们班,我带你进去。”充满热情和青春的女孩子声音。
彦哲一进莫沫的班里,就看到莫沫唰地拉开了教室的大窗户,惊恐万分地就要往下跳。
彦哲扯起嘴角笑了,从前天开始就一直郁郁的心情顿时明媚了起来。
“窗外是四楼,你确定要跳下去,莫沫?”彦哲的声音听着是莫沫从没听过的清雅温柔,把伫立在窗边被李欣拉住的莫沫惊得全身僵硬。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啊,我的榜单任务完成不了了,泪流满面!
继续去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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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二十七 孽缘孽缘[四] ...
莫沫也发觉自己是反应过大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自己怕了那个彦哲(你不怕吗?),不过反应大也有好处,最近一直对他爱理不理的李欣,看到他要跳窗居然第一时间伸手拉住他怒骂,“你疯了吗?”
重新感觉到朋友的关怀,莫沫也终于从条件反射似的惊吓中回过神来,这一回神就看到望着他的梅璃,莫沫羞愧地差点就要拿小手帕把整张脸都挡住。
太可耻了,梅璃还在这里,他怎么能自己跑了呢!这样的他,还叫不叫做男人!
莫沫上前,很有气概把梅璃挡在身后,与彦哲对峙,没有看到梅璃望向彦哲时那复杂的眼神。
莫沫警惕地看着彦哲,不过他说话的口气总有些像是软绵绵的撒娇,“你答应我师兄不再来找我麻烦的……”
彦哲挑眉,似笑非笑地道,“我如今也没来找你麻烦,反而是来给你提供好消息的。”
“= =从你嘴巴里说出来的,会有好消息吗?”莫沫对此表示深重的怀疑。
彦哲的绿眸一凝,那凌厉的眼神把莫沫吓了一跳,不过转眼间彦哲就恢复平静了,一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转身就要离开,边走边说,“既然你不想管那小女孩的死活,我就不多事了。”
李欣一听,心跳猛地一顿,一直没有李嫒的消息,导致他对周围的一切都有些神经过敏了,而且今天一见到彦哲他就感觉很不对,此时一听立刻急急跳出来就对着要走的彦哲大吼,“站住,你刚刚说什么!”
彦哲俯视地睨了李欣一眼,语气冰冷,全没有对莫沫的温和,“你又是什么东西,敢对我大吼大叫的。”
莫沫看李欣就要凶神恶煞地冲上去,赶忙拉住他,但李欣还是没有放弃地对着彦哲的背影大喊,“我知道你肯定有什么消息,那是我妹妹,我从小疼到大的妹妹!我求求你,如果有消息就告诉我,我一定会好好谢你,求求你!”
李欣此时可谓是完全不顾形象地哭喊着大吼,积压许久的情绪被彦哲短短的一句话牵引地尽数爆发了,走廊教室间聚满了看热闹的人,见到如此姿态的李欣都是心下怔愣,大家都还只是十几岁的少年人,但这个年龄段已经开始顾忌周围人对自己的看法了,一个大男孩当众这么不顾形象地大喊还是很少见的。
莫沫也愣住了,从没见过李欣这般模样,连想都想不到。
听到李欣的喊声,彦哲也停下了脚步。
李欣使劲揉掉眼泪,也不管周围人诧异的眼神,直接对彦哲跪了下去,“我不是东西,我不该大吼大叫,只要你告诉我小嫒的下落,你叫我做什么都可以。”
莫沫急着想拉起李欣,却被李欣狠狠地甩开。
看着周围人那一副真丢人的鄙视眼光全部都压在李欣的身上,莫沫心里难受急了,李欣又不肯起来,莫沫皱了皱眉,拿手帕擦擦地上的土,也跪在李欣身边。
这么一跪下去,莫沫顿时感到皱眉的目光刺眼了十万倍,仿佛是处身于众多扫射的激光中一般,全身被扎满了刺,深切地体会到了李欣此时的心情。若不是真的没办法,一个青春年少心高气傲的大男孩怎可能做到如此地步。
李欣的注意力虽然全都在彦哲身上,但感觉到莫沫的动作,李欣还是忍不住转过了头,什么话也没说,眼睛里却有着很深的感动。
莫沫对李欣笑笑,这一笑却仿佛是笑散了两人之间往日的阴霾。
男儿膝下有黄金,但兄弟有难,若他只是不痛不痒地看着,就太不是东西了。
如此,莫沫面对众人的围观也稍微坦然了些,他也望着彦哲背影请求,“拜托你,若知道就告诉他吧。”
彦哲慢慢地转过身来,眼睛扫了莫沫,落在了李欣身上,眼神深邃。
有人对他下跪哀求,那从来都不是什么稀奇的事,他平日做多了为所欲为的混账事,那些被他用各种方法折磨的人,没有办法对抗他的势力,自然会哭着喊着来哀求自己。
可如今的李欣却是挺稀奇的,在彦哲看来,这种稀奇真是蠢得够稀奇。
在不知底细的人面前这般泄露自己的弱点,还主动贴上去,是怕别人骗不了你吗?彦哲一开始就说是来找莫沫的,也没有明确地说自己知道谁的下落,也没有明摆着说自己说的是真话,可眼前的李欣明显是急疯了,病急乱投医,说他蠢人真是一点都不亏他。
彦哲虽然觉得有点不可置信,但还是冷冷地对李欣开口说道,“你跟我来吧。”
喜形于色,李欣激动的几乎要叩首道谢,莫沫也开心地拍了拍李欣的肩膀,对着彦哲笑的温软。结果他却被彦哲狠瞪了一眼,听得彦哲恢复常态地凶狠语气,“还有你!”
此时莫沫很开心,纵使彦哲语气恶劣,在他听来却也比任何时候都觉得可爱。
倒是在站在人群中的梅璃,看着远去的三人,眼神有点不明意味的阴沉。
************再次来到彦哲的山间别墅************
李欣早被L7带到一边去了,为了李嫒,他也只好稍安勿躁地等待着,彦哲说要单独和莫沫谈谈,虽然莫沫的模样看起来很可怜,但为了妹妹,李欣也只能不仁不义一次了,放任莫沫独自面对彦哲。
不过彦哲也没有做什么,倒像是真要好好和莫沫谈谈似的,坐在藏青色的绒沙发上,似笑非笑的望着莫沫,“我确实知道李嫒的下落,而且她现在就在我手里,是我前两天从流氓手里救来的,如今也没伤没病地在我这里养着,我本来是想查清楚她的家世就送她回去,毕竟那时候还有流氓在寻她,但我却意外地发现她和你有那么些牵连,所以我就把人扣下了。你也知道,我和你有仇,所以我觉得我费这么大力气却帮了一直在欺压(?)我的你,实在是有点太蠢了不是?本来我还打算把她扔回那些流氓的手里,但如今看她哥哥这么着急……好吧,莫沫你说我该怎么办?即想放人任他们去一家团聚,又因为和你的仇怨觉得心里不痛快,你能给我想个办法吗?”
彦哲说话的期间,莫沫几次三番的想Сhā话,但被彦哲轻轻一扫,又都忍不住放弃了,等到彦哲的话终于说完,莫沫从头到尾地认真听明白了,一听到彦哲最后的反问,立刻凑到彦哲的面前,握起了彦哲的双手,用自己最显真诚友爱同志们辛苦了的眼神深情地凝视彦哲,“我们没有仇怨的。绝对!以前那都是咱俩在闹着玩的。真的!我当初一看见你就觉得很亲切的,所以才这么三番四次地招惹你,我错了,但这是友谊。真诚的友谊!请你相信我吧!”莫沫操着软软的嗓音软绵绵地说着,这次已经不是貌似在撒娇了,而是真的在撒娇= =,看他那水汪汪的可怜可怜我吧的眼神,如果是临渊被他这么一望,早就举白旗投降了。
彦哲也没好到哪里去,不过他内心舒爽,表面还是不漏声色的。
其实彦哲刚刚说的都是实话,确实是他把李嫒从流氓的手里救了下来,但他没说的是,那些流氓也是他刻意安排去的……也就是莫沫这等小白不会想到那么深远,他从来都是人家说什么他就信什么,只要害了他,立刻就张牙舞爪;只要帮了他,立刻就感恩戴德。
彦哲也是看透了他的心性,才会连辗转伪装都不屑,说话也只是三句实话里隐瞒了一句,立刻就把莫沫蒙地团团转。
彦哲哼笑着,其实他是想笑,结果笑出来又及时转换成冷哼,抽回了被莫沫握着的手,很是不屑一顾地样子,貌似在回忆似地说,“我还记得今天还有人说,从我口中说不出好消息,还说我一来肯定就是找你麻烦的。”
莫沫坚持不屑地继续握爪子表示友爱,“没有,绝对没有,你一来我就听到外面喜鹊在枝头上叫,我打开窗户是急着要下去接你呢。我是太高兴了所以才害羞,说的都是反话,都是当不得真的
。”
彦哲仍旧是似笑非笑的样子,“这么说你很高兴见到我了?”
莫沫,“高兴高兴,非常高兴。”
彦哲,“这么说你也不会觉得我去见你,是在找你麻烦?”
莫沫头摇的像是拨浪鼓,“自然自然,扫榻欢迎。”
彦哲,“这么说,你也挺喜欢我的?”
莫沫头点的像是啄木鸟,“喜欢喜欢,非常喜欢。”
彦哲,“那我以后若去找你,你怎么办?”
“我就算没钱也会请你吃饭!”莫沫这话是最大义凛然的一句。
“好,L7,带外面那家伙去见人。送他们兄妹回去,好好收收惊。”彦哲站起身来,很有气势地一挥手,身上的黑色披风猎猎作响。
莫沫感激地望着他,彦哲也仍似笑非笑地低头看他,“可别忘了你说的话,从今天开始,我们可就是好、朋、友了,我第一次和人交朋友,你可不能让我对你所谓的友谊太失望啊,否则就是你的罪过了。”
莫沫突然觉得周围有点,冷?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偶没修改就发上来了,等会再修改修改。
下榜前只能补到这程度了,希望表进黑名单,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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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二十八 争风吃醋[一] ...
莫沫……有点憔悴……
眼前是似笑非笑的彦哲,说着,从今天开始,我们可就是好、朋、友了……
身后还是似笑非笑的彦哲,还在说着,我第一次和人交朋友,你可不能让我对你所谓的友谊太失望啊……
四面八方都是似笑非笑的彦哲,众口一声的说着,否则就是你的罪过了……罪过了……罪过了……
彦哲说他从没交过朋友,所以他愿意和莫沫成为朋友,那自是莫沫的福气,莫沫自然得为他两肋Сhā刀,对他肝脑涂地。
不能藏私心,要全心全意。
彦哲的一干要求,直把莫沫说得头晕眼花的,只觉得找老婆也没那么挑剔。
“莫沫,我这样做得还算对吧?”彦哲把莫沫的手一折,擒在身后,凑近了他耳朵在他身侧说着。
莫沫耸动了下有些麻痒的耳朵,手腕一翻一转,就从彦哲的擒拿下脱困出来。
见莫沫挣脱,彦哲眯起眼睛,不开心了,“莫沫,你答应过要用心教我,莫非只是在敷衍?我明明按照你的说法做的,为什么你就能那么轻松地挣开了?”
彦哲的绿眼睛里承载着三分伤心和七分责难,“难道对待朋友就是要这么留一手吗?亏我还如此期待和你的友谊,太让人失望了。”
莫沫的头痛,略有些委屈地摆摆手,拉着要转身找角落失望去的彦哲说道,“不是我留一手,我真的把我所学的身法、步法,还有些擒拿、掌法的都教给你了。你练得已经够好够快了,我现在都有些拿不住你。只是我教你的这些,我自己研习了十年有余,对其中的缺点弱点知之甚详,自然能都轻易的从中脱困,我没有藏私。”
彦哲听了,点头笑了。
至今为止,这是莫沫见过的,彦哲的最像‘正常人’的一次笑容。
彦哲欣然道,“哦,那是我错怪你了。我知道,莫沫你一定不会让身为好朋友的我失望的。我也知道,我彦哲不会看错人,莫沫你果然不错。”
莫沫被夸地有点飘飘然。
正在这时,那彦哲笑着露出了他那伪装成可爱小虎牙的尖锐獠牙,“既然如此,莫沫你索性把你这些武学的缺点和弱点都告诉我吧。我如今学了你的功夫,也该多知道点,好有所防备才是。嗯,还有你针对自身弱点所做的应对也要教我。当然,作为交换,我也会把我的绝学通通传授给你的,等会去靶场,我定会手把手地教会你如何打中靶心。”
听了彦哲的要求,莫沫还没有时间多想,就被彦哲所说的绝学给吸引了心神。
他对彦哲那手惊才绝艳的枪法可是非常艳羡的,虽然彦哲在对付临渊时失手过一次,但当时莫沫身在局外却看的分明。
莫沫甚至觉得,若不是后来彦哲久攻不下而乱了心神,定能靠着一把手枪就将他心目中犹如天神的师兄毙于二十步之外。
这些天彦哲美其名曰要和莫沫促进友情,互通有无。便提议双方各自为师,教导对方自身的绝学。
莫沫一听,就想起了当时让临渊师兄狼狈不少的枪技来,呃,虽然这么想着似乎有点不地道,毕竟师兄难得有那么一次狼狈模样,还是因为要救他。
不过转而一想,莫沫自己也清楚,单靠武功他是绝没有可能在临渊身上讨得便宜的,但如果他学会了彦哲的绝技,至少能够和师兄周旋久一些。
莫沫常年被临渊师兄武力压制着,指东就不敢往西,正所谓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现在若有那么一丝反压的机会,自然是心向往之。
由此,对于彦哲的提议,莫沫想都没想就同意了,还当自己占了多大的便宜。
毕竟莫沫自己学艺不精,他那身身法武学,除了浑水摸鱼时跑得快点,对付没武功的人时潇洒点,实在是没什么威力的。
他当然不会想到彦哲状似温文的骄傲笑容下是如何险恶的用心。
虽然这几天莫沫教得费劲,彦哲学了他的武功就立刻反过来用到他自己的身上,如果用得不成功,或手法被莫沫破解了,他就一副又是伤心又是难过的,就知道你是在敷衍我,你不把我当朋友的样子。
莫沫没法,也只得掏心掏肺地把自己的身家绝学,各种心得体会都细细地交给彦哲,现在甚至连他自己钻研出的自家绝学的弱点都要被掏了去……
在彦哲求知的目光灼灼地盯视下,莫沫头痛之余,别说藏私了,连他自己都快忘掉的一些小技巧也都抓肝挠肺地挖出来教给了彦哲。
如今彦哲的进步是越来越大,若换做以前,莫沫再笨也会心生警惕了,但最近彦哲和他相处甚佳,倒真像是普通好朋友一般,甚至比莫沫从前的旧识都要亲密很多。
莫沫这个记吃不记打的小白,想到目下和彦哲相处的融洽,就忘掉了前段时间和彦哲视同水火的情形,自然也看不到彦哲羊皮之下的大灰狼嘴脸。
这会听得彦哲的许诺,原本还有些郁闷的莫沫,立刻眼睛亮闪闪地点头应了,全然没有发觉自己已经落了圈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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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渊一脸冷酷地待在清水高中校门口,几天不见莫沫,有点想念……
刚刚临渊在底下武赛把对手打得横尸吐血,本来想回去洗洗睡了,但走了两步就莫名地晃到了李记包子铺。
等临渊回过神来,已经抱了一大袋白白胖胖的包子在怀。
这包子是莫沫爱吃的,买都买了,又不能退回去,那就给莫沫送去好了。
这么一想,原本苦思不到探视借口的临渊,立刻脚下生风地过来堵人了。
莫沫平时早上都是七点十分到学校,临渊六点五十多来到校门,抱着一袋李记包子,捂在怀里,一言不发地等。
临渊虽然样貌不俗,还一副冰冷酷哥的气质让很多小女生心下惴惴,但再怎么惴惴,被临渊那冰冷的视线一扫,都仿佛零下二十多度的冰箱里一盆冷水浇身一般。
于是乎,过往的学生,对于校门口这一尊门神,都很自发地后退三步,远远地绕着他,小心地进出。
“吱嘎……!”一辆还算低调的黑色奥迪停在门侧,临渊原本眼皮子都没动一下的,但在看到从车上下来的莫沫之后,身子下意识地前倾了些,直接迈步走上前去。
看到临渊,莫沫诧异了一下后,也温柔地对临渊笑了起来,“师兄。”
三天不见,再听到莫沫的声音,临渊冰冷的眼神也不禁有了些暖意。
不过这丝暖意在下一瞬立刻冻结,凝固在莫沫身后,从车子里走下来的彦哲身上。
作者有话要说:呃……偶知道偶最近更新的越来越慢了……不过偶不会坑的,坚决不会,所以,咳只是偶尔更吗,慢点而已。
其实偶向往地是周更……咳,但是不会滴,哈哈,不会滴。
嗯,明天会继续更新地,明天下午五六点钟,不会像这次这么晚了好几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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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二十九 争风吃醋[二] ...
临渊脚下一错,转眼间就行了十几步,立身莫沫之前,挡在彦哲和莫沫之间。
看到临渊这一动作的学生们,全都像是见了鬼一般地揉了揉眼睛,不敢相信人类怎么会有这种速度,快得让人的眼睛里都出现了重影。
彦哲看到临渊,那翡翠一样美丽的眼睛也沉了颜色,他可不会忘了这个让他出过丑的人。
哼,让他彦哲出丑的,除了莫沫,他还从没打算让谁安稳地活下来。
这几日彦哲派人查了临渊的身世,知道了临渊在地下武赛打黑拳赚钱的事,更是冷笑不已。
这种人,不用耍什么手段,光明正大地就可以轻松弄死他。
“许久不见,师兄你最近安好啊?”彦哲皮笑肉不笑的和面前的临渊打招呼,还学着莫沫那样也叫临渊为师兄,果然发现临渊原本就糟糕的脸色,立刻又差了三分。
彦哲心里又开始哼哼地冷笑了起来,和我斗,玩死你!
临渊还挡在莫沫的身前,冷眼望着彦哲,“不守信用?”
彦哲笑了,“Oh,no no.家里世代为商,自然需要诚信为本。虽然对些不开眼的猪猡,偶尔也会干些黑吃黑的事来,但对师兄你,我自问还是守信的。不信你问问莫沫?”彦哲眼睛一转,眼巴巴地望向被临渊护在身后的莫沫。
莫沫见彦哲可怜,被彦哲略带期待的眼神一望,立刻从临渊身后探出头来,“师兄,彦哲他不是来找我麻烦的,他现在是我的好朋友。”
临渊听到莫沫的话,转眼望向他,眼底的冷光流转,里面的神采非常的复杂。
如果要用一句话来形容临渊此时对莫沫的感想,那只能是,好悬没给他气死!
“师兄,我知道你也是担心莫沫被人欺负了去,不过有我在,谁敢我就打断他的腿!”彦哲眯着眼睛说道,“所以师兄你不必担心,作为莫沫的好朋友,我会好好地看着莫沫的。倒是师兄这么忙的人,还是先顾着自己的事情比较好。”
莫沫疑惑地看了彦哲一眼,“师兄很忙吗?”我怎么不知道?
彦哲肯定的点头,“自然。”
莫沫于是诚恳地转向临渊,“那师兄还是去忙你自己的事吧,不要担心我,我挺好的。彦哲这人确实不错。”莫沫最后还不忘附和彦哲地说了句他的好话,彦哲心里暗爽,与临渊对峙时腰板也更挺直了些。
临渊冷冷地看着莫沫一副诚恳为你着想的样子,心里还是那句话,真是,好悬才没给他气死!
扫了一眼目下这一唱一和的两人,临渊的心中……忧郁非常。
三天没看好,家里就进了狼。
莫沫……这是怎一个不争气地孩子!
“话说回来,莫沫也快开始上课了,师兄你还有什么事吗?没有我们就散了吧,我还要把莫沫送回教室呢。”彦哲似笑非笑地望了临渊一眼,越俎代庖,毫不客气地给临渊下逐客令。
莫沫听着,感觉身遭的气氛似乎有点不对。
歪了歪头,莫沫也没有深想,他确实是该进教室上课了。
于是莫沫也附和地问临渊,“嗯,师兄,你今天来有什么事吗?”
临渊也不看彦哲,只是深深看了莫沫一眼,心里有些沉闷。
他转头想走,可犹豫一下,仍是把怀里还捂着的包子的递给了莫沫,语气冰寒地说,“早饭。”
莫沫刚伸手接过,彦哲从旁边笑着立刻把包子从莫沫的手里捞了过去,“师兄,你买早餐买的晚了点,莫沫昨晚在我家过夜,今早也在我家吃了早饭。这包子什么的,没什么营养,早餐吃这些可不好。师兄你以后也不必买了,有我在,自然会看好莫沫的。”
莫沫看着飞走的包子,“呃……”
确实如彦哲所说,他早上已经吃过饭了,彦哲说的话也没什么不对,但莫沫怎么感觉周遭的气氛确是越来越古怪了捏= =?
莫沫看看临渊铁青的脸色,胆战心惊地伸手要把包子捞回来,“我等会拿着当零食吃,师兄给我买的李记包子,我一向是很喜欢的。”
难得莫沫小白也有了点察言观色的小进步。
可是彦哲显然是那不会察言观色地人,他只是淡淡的扫了莫沫一眼,便拒绝了。
“不行。吃多了积食,到时候你会胃痛。不要忘了,前天你吃水果蛋糕,就差点吃进了医院。”
莫沫羞愧低头。
临渊越发的沉默了,沉默而冰冷的看了看眼前的两人,转身就要离开。
彦哲冷笑地望了临渊的背影一眼,手中拿着包子,但他心下嫌弃地只捏了纸袋子的边缘,伸手要把一整袋包子递给车里的下人拿着。
彦哲的手碰到车门的时候,早有准备地磕了一下,正酝酿着要装模作样地惋惜痛悔一番“自己怎么这么不小心,连个廉价的纸袋子都没有拿稳”的事。
结果他这边刚松了手,莫沫就闪电似地扑了上去。
莫沫伸手连抓,不但把纸袋子拢到了怀里,还把从半空中掉出来的包子也都安全收了下来,“呼”了口气,莫沫对转回身的临渊笑道,“师兄,谢谢你特地买来给我的早餐。虽然我已经吃过了,但等会肚里消化了,我会把包子通通吃掉的,凉了也吃。”
临渊望了望莫沫的笑脸,眼里的冰冷明显淡了些,对莫沫点了点头,终于开口说了第二句话,“去上课。”
莫沫早习惯了临渊冰冷的脸色和语气,把包子放回纸袋子里,乖乖地应了一声,“好的,师兄。”
然后莫沫又转过来对彦哲笑的讨好,“彦哲,不要送我了,再见。”
莫沫没再等两人说什么,转身就逃也似地飞奔而去,显然他也觉得夹在这两人中间不好待。
彦哲见莫沫就这么走了,阴狠的目光和临渊冰冷的眼神短兵相接,彼此互瞪了一眼,彦哲冷哼一声,甩门上车。
“走!”彦哲冷声命令。
奥迪犹如离弦之箭,飞驰而去。
临渊倒是在原地良久不动,看着绝尘而去的车辆,目色冰冷而深沉,不知在想些什么。
************小怨妇彦哲的碎碎念**************
“什么东西!”
“见利忘义!”
“不就是几个廉价的贫民食物!”
“笑得那么开心!”
车副手的彦玄眼观鼻鼻观心,当做全没听见彦哲喋喋不休的抱怨。
“当着我的面眉来眼去!”
“Shit!”
彦玄继续眼观鼻鼻观心,没听见没听见没听见……
“停车!”
“少爷?”
彦哲眯了眯眼睛,“给我调车,去买他几百块的,那什么李记包子来。”
彦哲撇撇嘴,“喜欢吃,吃死他去!”
车子顿时转向,没人知道李记包子在哪里有卖,但既然少爷发了话,那就到处晃晃吧。
彦玄低垂面目,不知该不该向安总管汇报他的担忧。
少爷如今,越来越像怨妇了……老爷会伤心的。
作者有话要说:咳,偶在看大家留言的时候,有看到几位说,嗯,把彦哲和临渊送作堆,然后把莫沫踢开,这样更萌符合偶地文题……偶囧,话说偶也稍微动摇过一下下的,但还是总觉得囧囧有神地说。
嗯,因为我写文没有明确的大纲,想到什么就多加一点写上去,所以这文写的又慢又随性,咳,但是如果写到最后连偶最开始的主角都扔了话,那对偶就在真是件囧到极点的事了……
不过,如果有可能地话,写个恶搞番外来给大家乐乐倒也不错,(*^__^*) 嘻嘻……
咳,写了这文,偶下定决心以后写文一定要先写好大纲,不然以我这个随境转移的性子,写到最后难保又是一个囧囧有神的下场= =b……
哦对了,关于昨天说理想是周更,咳,只是感叹一下,不会真这么干地,偶至少会一周两更地=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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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三十章 争风吃醋[三] ...
李记包子一时没找到,彦哲也回到自己的学校去上学了。
一早上的课上下来,彦哲一直心不在焉的,突然听到那唐装的礼教老师说到一句《礼记》,彦哲的眉头皱了起来。
“敖不可长,欲不可从,志不可满,乐不可极。”
老师针对文中的句子逐一进行翻译,言辞间引经据典,说得头头是道,却显然刺到了彦哲的痛处,听得彦哲心浮气躁,不耐之极!
彦哲这几天本来过得很是有些春风得意,想到自己略加恩惠和亲近,便让那没脑子的莫小白痴把他当成了知心好友,彦哲自然是有些志得意满。
但今早见了临渊,仿佛立刻被浇了盆冷水,彦哲可不会忘记临渊当日折着他的手腕对他说,“你不能再来找莫沫的麻烦。”
虽然当时临渊的语气平淡,对彦哲来说却是莫大的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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