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真是奇怪了……”她一个个白眼飞向阿涛。
我抿着嘴乐。阿涛没有看向我,我当然知道他不敢出卖党组织;事实上,将珠珠的行踪告诉给阿涛的人正是我。
我甚至还幸灾乐祸地对阿涛说:“早对你说了今晚别来找气受,她这会儿还在气头上呢。不过,对于你的勇气,我可是深感佩服!”
白痴,给了你机会也不懂得好好利用,快些说点好话不就行了。我用眼神示意他。
阿涛欲言又止,有些委屈地望一眼对面看也不看他的聂姝,嘀嘀咕咕开口:“你以为我愿意啊……”
老天!我差点晕倒。
掉转头,我决定不再锳这趟浑水。事实再次证明,朽木是不可雕的。
半年前,阿涛和聂姝让学校里有眼镜的跌眼镜,没眼镜的下巴脱颌,真实地书写了“不是冤家不聚头”这句名言。成为情侣后,我们也亲眼目睹阿涛由C大温文尔雅的“校园王子”(尽管这个称呼令我们不约而同想吐)到只会围着女朋友打转的马景涛式的暴吼男(当然我们也不否认聂姝真的有让人频频发狂的本事)这个完全转变过程,遗憾哪,要是可以拍成DV出售,我后两年的学费就有着落了。
阿涛说得虽小声,但还是被珠珠听见:“不愿意就别来,又没人请你。”
喔,要是真心不愿理阿涛的情况下也能听见阿涛耳语般的说话,我就不得不佩服珠珠的听力了,但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她每次英语考听力都会丢掉一半以上的分数。
阿蓝终于受不了他们:“行了吧,你们两个!明明是很想一起过这个千禧之夜的,拜托就不要都嘴硬了,也让我们清静一点好不好?”
“才不是……”珠珠瞪圆眼立马否认。
“切……”阿涛也是一副“懒得理你”的表情。
“少无聊了。”我瞪向面前这两个不知好歹的人:“人家阿蓝想同浮生一起过年都没得过,不知道你们俩还在这里闹什么别扭。”
我这么一说,阿涛和珠珠终于安静下来。
罗浮生已经去日本两个多月了,而阿蓝却一天天沉寂,我们每一个人都看在眼里。
阿蓝还是笑嘻嘻的一张脸,她对一脸歉意望着她的阿涛和珠珠眨眼:“干吗干吗?……我没有什么啊,你们听于蕾瞎说。”她笑。
虽然她在笑,但不能隐瞒的,却是她眼底的一片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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