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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书包网 > 魅皇邪帝 > 第六十五章 拍卖会

第六十五章 拍卖会

红/袖阁最近出了一位大美人,身价那可是万两黄金才能见上一面。

此时大美人正倚楼望月,大红的衣襟无风自动,手里拿着纯白­色­的玉质小酒壶,衣襟半开,袖口绣着大朵大朵的粉红­色­桃花,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摆动,丝绸一般的头发因为趴着的原因,一部分散落在半敞的衣裳里,一部分随着衣袖,在凛冽的寒风里翩翩起舞。

一双多情的桃花源此时正微微上挑着,只是不经意的一瞥,就已经让楼下围观的群众惊呼出声。

“看,大美人在看我。”

“去,明明美人是在看我。”

……

楼下的争论声此起彼伏。

商如意几乎忍不住再去翻一个白眼,拜南宫辰所赐,他堂堂的一代武林盟主,虽然已经是过去式了,居然有幸当了回红/袖阁的头牌。

商美人心情不怎么爽。

美人一忧郁,立马有人的小心肝受不了了。2251364

“我说老板啊,这美人多少银两一晚啊,你就开个价吧。”

一个穿着像机了暴发户的胖男人大声叫嚷道。

碧荷微微一笑,也不着急回答他的话。

“各位客官先别着急,我们这位美人是新出道的新人,今儿个露露脸,是为了走个场,让各位心里有个底。”

“至于多少银两一夜,等到后天,美人的初夜,这位大爷你就知道了。”

商如意虽然自恋,可是并不代表他喜欢被一群猥琐男看。

抛下手中的酒壶,潇洒的转身回楼里去了。

留下一群望穿秋水的人。

恰时有个小厮拿着商如意用过的玉质酒壶,递给了碧荷。

碧荷接过,抿­唇­微微一笑。

“诸位客官,这酒壶可是刚刚那位美人用过的,不知道诸位有没有兴趣买下,留个纪念。”

美人用过的,而且还是用那张桃花瓣的小嘴碰过的。

一想到这些,众人只觉得**荡漾。

得了这小酒壶不就是间接和美人接吻么?

“我出一百两。”

那位暴发户坐不住了,开口叫价。

“一百两也敢拿出来丢人现眼,我出五百两。”

“一千两。”

“两千两。”

……

人群过于沸腾,这价几乎赶上了当初红袖阁的头牌的初夜的价格。

“一万两……”

商美人用过的玉质小酒壶在一万两的价格卖掉。

众人看着那个捧走了玉质小酒壶,抱着小酒壶热情的亲上两口的人,只觉得分外眼馋。

正眼馋着,就听得碧荷继续说道:“这是美人抱过的暖炉……。”还不待碧荷继续说下去。就有人开始叫价。

“五百里,我出五百里。”

“美人用过的东西,五百里也太寒碜了,我出一千两。”

“三千两。”

“三千五百两。”

价格在不断上飙。

“美人用过的手帕。”

“一千两。”

……

“这块布料和美人身上穿的是同一种款­色­。”

“我出八百两。”

……

几乎是商如意碰过的,摸过的,能拍卖的全都拍卖了。

而阁楼的另一头,南宫辰正翘着二郎腿,悠闲的品着碧荷亲手沏的好茶,听着属下的汇报。

“做的不错。”

南宫辰点点头。

“谢将军称赞。”

“后天继续,价格抬高一点,这些人有的是银两,明白么?”

嘱咐完了这一切,就看到帘子被挑起,碧荷笑意吟吟的走了进来。

南宫辰挥挥手,屛退了这几个人。

问道“现在募捐了多少银两?”

碧荷缓缓的落了座,右手提着水壶,往南宫辰的茶杯里加水。

“大概已经有三十多万两。”

那么照这个价走下去,后天商如意的初夜全结束,凑个百万两银子,应该不在话下,南宫辰沉吟片刻想了想道:“这次多谢你了。”

“将军不必客气,而且为你做任何事,我都心甘情愿。”

碧荷,何必呢,其实只要你愿意,我可以修书一封,送你回轩辕。“

碧荷苦涩一笑,声音也夹杂了几分惆怅”你以为我还能回去吗?就算回去了,有些事也回不到原点。”

他的父皇,母后以及兄弟姐妹,都将他当做耻辱。早就在皇家除了名。

对于碧荷,南宫辰心里是有愧的,自己当初一时风流,却没想到会害了她。

一时相对无言。

偏巧此时,商如意风风火火的闯了进来,走到南宫辰跟前,一拍桌子“老子要分账。”

南宫辰懒懒的抬眼。

“分账,分什么帐?”

“南宫辰,你少装蒜,你把老子坑到这儿,今儿个才三个时辰就卖了三十多万两,你那一破翡翠麒麟三个加起来也不值这个数。”

以为他傻啊!他商如意是谁,就算被人卖了,也要先分到钱。

南宫辰的两跟手指沿着茶杯缓缓摩挲,“商盟主以为自己的命值不值这三十万两?”

“什么意思?”

一提到自己的小命,商如意立马警惕起来。

“我说过了那翡翠麒麟是先祖爷赏赐的,既然是先祖爷赏赐的,那就是无价之宝,商盟主以为这三十万两能抵得上那块翡翠麒麟玉吗?”

说道那块儿玉,商如意就后悔,他要知道那东西那么­精­贵,说啥也不能给敲碎了啊。

偷了出去卖了,还值个不少钱。

“而且,打碎皇家赏赐之物,就等于藐视皇权,罪当论斩。商盟主是想让我现在把你交出去呢,还是继续呆在这红袖阁当你的头牌?”

“不就说说嘛,我在这红袖阁吃得好,睡得好,还有人伺候,谁要去蹲大牢。”

商如意撇撇嘴,语气也软了下来。

“开始咱们这次得要说好了,我帮你办完了这件事,要给我永寿无疆的解药。”

“好,没问题。”

南宫辰保证道。

得到南宫辰的保证,商美人才放下心来,乐颠颠的走了。

有了永寿无疆的解药,搞定辄傲那小子吃亏那是迟早的事。哼哼!

碧荷错愕的瞪着南宫辰“什么翡翠麒麟?我记得你当初不是托我找人卖了吗?”

“咳咳。”

南宫辰捂着嘴,假意咳嗽两声。

­干­脆装糊涂道:“有这事吗?我怎么不记得了。”

“可是你明明……”

碧荷沉吟了片刻,恍然大悟,指着南宫辰“啊,你骗他。”

南宫辰赶紧上前捂住碧荷的嘴“嘘,小点声。”

这厢商美人正舒舒服服的享受着下人的服侍话说回来,当红袖阁的头牌其实还是蛮好的,穿的衣服是上好的绫罗绸缎,丝质的衣物穿在身上软软的滑滑的,洗澡用的是牛­奶­还有花瓣,这正符合商美人的品位。还有一大堆下人服侍,吃饭都不用自己动手。这滋味,快赶上皇帝了。

当然,如果不被一群男人用猥琐的眼神盯着那就更好。

商美人边想着,边解开了衣服,将身子泡到堆满了花瓣的洗澡水里。

正洗着,发现窗边有道身影探出个脑袋,鬼鬼祟祟的向里张望。

商美人立马黑了脸,混账东西,敢偷看他洗澡,不想活了是吧。

一掌拍出,窗就被碎了个稀巴烂,连带这爬窗户的那人一声惨叫跌了下去。

即便如此,商美人还是发现,这些男人大有越挫越勇之势,一个晚上爬窗子看美人的一个接一个。

下场自然是被美人拍飞。

魅皇邪帝 第六十六章 倒霉的胖子

一个个苍蝇似的男人,搅得商美人一夜未眠。

好不容易挨到了竞价的最后一天,也就是商美人的初夜权问题。

商美人依稀是一件大红衣裳,粉红­色­的桃花瓣绣在袖子处,软软的柔弱无骨般,趴在一披着雪白狐狸皮的床榻上,衣襟半开,雪/白的香肩­祼­/露在外面,一双桃花眼微微上挑,美目含笑,冲着台下的众人抛了个媚眼。

台下立马嘘嘘声一片,众人鼻血狂奔。

大美人的初夜权竞价开始。

听着下面的沸腾声,商美人趴在床榻上昏昏欲睡。

等到一声锣响,商美人才懒懒的从床榻上支起上半身。

看看自己的初夜是被什么样的人给买断了,抬头看见一个大胖子正对自己笑的时候,商美人的脸垮了下来。

靠,长成这样也敢来逛妓院。

大胖子见美人抬眸看他,立马报以一个自认为风流倜傥的笑,只是如果嘴角不流口水的话。

商如意眼角抽了抽。

就是被这死胖子摸一下手,他都觉得恶心。

碧荷招招手,立马有几个年轻力壮的男人上前抬着商美人的床榻离开了。

众人眼巴巴的看着商美人离开,只觉得失望。

“这位爷,你里面请,咱们的大美人在里面等着你呢。”

碧荷笑着上前道。

“呵呵,美人,美人。”

大胖子看着碧荷呵呵傻笑,嘴角口水直流。

“今儿个宠幸完了这大美人,明天碧荷你可要好好陪我一晚啊。”

这碧荷也是**阁曾经的头牌,想要他的一夜,那也是要人家看上才行。

忍住心底的厌恶,碧荷笑语道:

“这位爷说笑了,碧荷年老­色­衰,哪里比得上这些新人。”

一想到还有一个如花似玉,天仙似地大美人在房间里等着他,大胖子也没了继续谈天的心思,搓搓手,“碧荷啊,现在先带我去大美人的房间吧。”

碧荷太瘦,做了个请的手势。

“这位爷,您请。”

“美人啊,美人。”

大胖子一进屋,就冲着商如意扑了过来。

商如意只答应过要在这里挂牌,竞价筹集音量,可没答应过要卖身。

见这死胖子,一进屋就饥­色­的模样,心里头那个厌恶啊,所以当有个庞然大物扑过来的时候,商美人毫不吝啬的上去就是一脚。

某个庞然大物被一脚踹飞。

“­奶­­奶­的,长成这样也敢来**。诚心恶心我呢是不?”

被踹飞的大胖子很委屈的趴在地上,老半天没起来,如果可以他很想问问,长成这样就不能逛妓院了?

等到大胖子好不容易从地上爬起来,巍巍颤颤的用手指着商如意“你,你个小**,居然敢打老子我,你知道我是谁吗?”

商美人不屑的哼一声。

见美人不鸟他,大胖子狐假虎威道“我大舅是丞相朱明强,当今太后是我姑姑,只要你乖乖的脱了衣服躺床上把我伺候舒服了,今儿个这件事咱们就作罢,否则……”

大胖子故意停顿了下来,言语威胁道。

“怪不得这么肥,原来是头猪啊。”

商美人挖苦道。

“你,你……”

大胖子你了两声,­干­脆决定直接扑上去霸王。

然而这下却没那么好运,一道身影直接从房梁上窜了下来,横在大胖子面前,等到他看清楚,就见一个男人一脸冷冰冰的模样,恶狠狠的盯着他。

“你,啊……”

惨叫声划过,那个胖子华丽丽的被辄傲一脚从窗户踹飞了出去。

商美人手修长的手指勾起自己乌黑靓丽的发丝,笑的妖娆万分,对着辄傲抛一个媚眼“怎么,想我了?还是怕我有了新欢不要你?放心,我商如意不会对你始乱终弃的。”

辄傲眼睛微微抽搐,他也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居然会鬼使神差的跑来爬人家房梁上,就是为了盯着商如意。

“今夜月黑风高,不如咱们来做点什么吧。”

商美人缓缓扯下自己肩头的衣服,露出光­祼­的上半身,神情妖媚。

辄傲盯着商美人­祼­露在外的身体,只觉得一阵口­干­舌燥,话说这商美人不仅脸长得好看,这皮肤也好的没话说。

对于自己的异样,辄傲忽然觉得尴尬万分,只得掩饰的冷哼了一声。

“早说了我对你没兴趣。”

商美人妖娆的笑意微微凝固,也换上了一脸狠辣的表情,“我也说了迟早要把你勾到手。”

“那是不可能的。”

“不试试看怎么知道。”

辄傲一脸黑线,他是脑抽了才会跑到这里来。

这厢两人打架打的热闹非凡,另一边南宫辰正数银票数到手软。

以前他怎么没发现商如意这么有价值,居然卖到了两百多万两银子,这下他边关的将领可能吃上好几顿­肉­了。

不仅边关将领连那些受灾的百姓也能安顿下来。

正数的高兴,就听到外头闹哄哄的。

碧荷的小四秦东慌慌张张的跑了过来“南宫将军,朱丞相的外甥带着人来这闹事了。”

朱丞相的外甥?

南宫辰皱眉,这姓朱的一家没一个好东西。

“你们是怎么把这朱丞相的外甥给得罪了的?”南宫辰手里头攥着银票,头也不抬,忙着一摞摞的往过数。

秦东苦着张脸,怎么得罪的?还不是因为你。

“将军啊,就是你弄来的那个大美人不知怎么的把人家给一脚踹出了窗户,现在人家找上门来了。”

“原来呢。”南宫辰将银票往怀里一踹。

今晚这出的价最高的是朱丞相的外甥。

这姓朱的一家,似乎和他家铭儿有着不共戴天之仇,欺负了他家亲亲爱人,害死了他丈母娘不算,居然还跑到他眼皮底下闹事。

悠悠从椅子上起了身,“我倒要看看这姓朱的想要怎么个闹法。”

“叫那个小**给老子滚出来。”

先前被辄傲踹飞的大胖子又折身返回,还带着几个看似很凶恶的打手。

碧荷赶紧上前,陪着笑道:“是朱爷啊,不知你这是?”

“哼。”大胖子冷哼一声,肥硕的大手一把捏住碧荷的下巴,凶恶的叫嚷道“你今天最好把那个小**给我交出来,否则我不仅要砸了你这红/袖阁,还要找人轮了你,反正你碧荷从良也好长时间了,怕是还没沾过男人吧。”

说着,嘿嘿的**两声,而大胖子身后的几个打手,听闻胖子的话,目光在碧荷身上转了两圈,露出不怀好意的目光。

这回儿红袖阁的客人,早被这阵势吓得纷纷丢下手里的美人美酒跑了出去。

碧荷刚想要后退一步,摆脱那个牵制住他下巴的肥手。

就听得嗷嗷嗷的惨叫声。

南宫辰不知什么时候下了楼,右手捏住了胖子的胳膊,稍稍一用力,咔嚓一声,骨头的碎裂声响起。

“本将军的人岂是你们想动就能动的。”

说着话,南宫辰飞起一脚,朝着死胖子的肚子踹去,结果好不容易走进**阁大门的胖子,又被人给踹飞了出去,这次还是踹飞到了人群聚集的官道上。

那几个打手一听南宫辰的自称。

不用想也明白了,此人 就是南宫世家的独子,南宫辰——南宫大将军。

吓得跪倒在地“将军饶命啊,将军饶命。”

“饶了你们也行,去,把那个死胖子的衣服给我**了,吊到**阁外头,顺带去通知一下左相朱明强,让他来领人。”

“啊?”

那几个打手一脸错愕的看着南宫辰。

“啊什么啊,还不快去。”

南宫辰脸­色­一沉,冷下脸道。

“是是,小的,小的马上就去办。”

魅皇邪帝 第六十七章 有事相商

全国各地的粮价几乎是同一时刻疯涨了好几倍。

一石米居然要十两银子。

南宫辰凝神细想,这中间一定有人做了手脚,否则不会这么凑巧。

“正阳,你去查查这粮价疯涨的原因。”

“是。”

“还有盯紧了朱明强,我怀疑此事与他脱不了关系。”

正阳前脚领命离开,后脚商如意就风风火火的冲了进来。

“南宫辰,咱们说好的,我帮你做事,你给我永受无疆的解药,现在把解药拿来。”

商美人这几天憋足了劲,就为一举拿下辄傲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异族小子。

“好啊。”

南宫辰非常爽快的从腰间掏出一个青­色­的小瓷瓶,倒出一粒药丸,丢给商如意。

居然会这么爽快,商美人还以为南宫辰又会想法刁难他呢,不过有了解药也好,他和他家小傲傲的­性­福,终于即将来临。

商美人不作他想,接过药丸,丢进口中。

如花似玉的脸上,此时笑的是春风得意。

口里去发狠道“哼,这回看辄傲那小子如何逃出我的五指山。”

然后大红衣袖一甩,非常­骚­包的出去寻找辄傲去了。

目送商如意离开,南宫辰将那个青­色­的小瓷瓶收进怀里,忽然发现,自己怀里还有一个白­色­的瓷瓶。

呃?

貌似给错了。

商如意刚才吞进去的是媚语研究出的最新媚药。

而白­色­的小瓷瓶里装的才是正宗的解药,要不要去通知商如意一声呢。

南宫辰想了想,还是算了吧。

似乎他没有这个义务。

这这一头,商美人正美滋滋的去寻找辄傲联络感情去了。

近日来粮食价格不断上涨,一石米要十两银子,而十两银子足够普通百姓生活好几个月,如今粮食疯涨,不仅灾民,连普通老百姓也吃不起了。

夏清茗揉了揉紊乱的额头,这其中一定有人动了手脚,否则这些粮食商不会忽然间这么齐心合力。

暗卫的来的情报,也只是些皮毛,隐隐的夏清茗觉得此事与朱氏一党脱不了­干­系。虽然这样想,奈何却没有证据。

沉吟了片刻,夏清茗还是决定要去出宫走一趟。

“玉荣。”

“奴才在。”

“把朕的便服找出来,朕要出宫。”

……

一袭青衫,翠绿的竹子仿若鲜活般绣在衣袍上,碧玉腰带,外罩一件紫­色­长袍,黑发墨玉束冠,额前的刘海,将夏清茗那双好看的凤目隐隐笼罩,氤氲的水雾淡的清透而凉薄。

这样翩翩绝世佳公子,走在大街上,自然引来不少人的侧目。

夏清茗在大街上斗转了一圈,决定还是去找南宫辰商量商量。

进的将军府,为了不像上次那么张扬,夏清茗嘱咐门口的守卫不得声张。

自家亲亲爱人上门来,南宫辰自然乐得高兴。

一进屋,就在夏清茗薄­嫩­的脸颊上偷香一口,换来夏清茗的薄怒,“你能不能正经点,我这次来找你有要事相商。”

“这么说要是没有要事,你就不来找我了。”

南宫辰很郁闷,他家亲亲爱人只有在用得着他的时候才会想起他吗?

一个大男人居然摆出这么一副委屈的怨­妇­表情,夏清茗着实恶寒了一把,白了南宫辰一眼“正经点,我问你,关于粮价疯涨的事,你可查出些什么。”

提起正事,南宫辰收敛了一脸嬉笑的神情,正­色­道“还正在查,不过我想与朱氏一党脱不了­干­系。”

“我也是这样想的,各地粮商哄抬粮食价格,而官府衙门却不去阻止,反而放纵其肆意妄为,圣旨也已经下达各地,却不见其动向,这些各地官员上行下效,胆敢如此嚣张,定是有强硬的后台,而这后台我想除了朱太后不会有其他人。”

夏清茗头头是道的分析道。

夏清茗认真起来的时候,身上更是具有别样风情,眉宇间闪烁着逼人的气魄与犀利,那股浑然天成的睿智,更是让他平添了几分帝王的威严。

南宫辰盯着这样的夏清茗,忍不住出神,他家爱人就是好,认真的时候,生气的时候,脸红的时候,甚至是在床上都那么的**。

软的像水一般的夏清茗,才真真的是勾魂,简直要人命。

夏清茗讲述完了自己的陈辞,回首就见南宫辰双眼泛绿光的盯着自己,这样下流犹如­色­狼的眼神,夏清茗气的头顶简直都快要冒青烟了。

感情他刚才讲的那些都是在对牛弹琴。

“ 南宫辰,收起你那­色­狼的眼神,再敢走神,以后不许再趴我的床。”

说完这话,夏清茗的脸腾地一下红了,真是的,天,他脑抽了吧,居然讲出这样羞人的话。

这招对南宫辰非常奏效。

果然就见南宫辰立马坐直了身体,一脸认真聆听的模样。

禁欲的滋味可不太好受,夏清茗失踪的那段时间,南宫辰可真是度日如年啊。

“我想微服私访,亲自去趟受灾的地方。”

夏清茗道出了自己的目的。

“好啊,我陪你。”

两人正说着,就听见一阵奇怪的声音,那声音开始极为压抑,最后就放纵起来。

“啊……唔……唔……”

“……嗯……轻……轻点……”

这声音怎么那么像商如意?

夏清茗一脸愕然,而且在听到这声音的时候,夏清茗的脸不外乎又红透了,连耳朵尖都是粉红粉红的。

他不是没有经历过情事,这声音不就是……

正在脸红心跳,一个宽厚的胸膛从身后怀抱著夏清茗。

一个硬物正死死的抵在夏清茗股间,然后听到南宫辰很无赖的声音“铭儿,这大晚上的你既然都来了,咱们也不要浪费这大好时光,这种事可不能输给商如意和辄傲那两人,不如……”

这人难道不知道廉耻为何物吗?这种事也能比。

“滚。”夏清茗狠狠地用胳膊肘捣了一下南宫辰。

南宫辰揉着被撞疼的胸口“铭儿,你谋杀亲夫呢。”

虽然这样说着,可是手下也没闲着,三两下就扯开了夏清茗的腰带,将人扑倒在身后的桌子上。

这种事也不是一两次了,可是要让夏清茗乖乖的躺在那让他侵犯,那是不可能的。

夏清茗抬腿直接撞向了南宫辰的裆部。

对亏了南宫辰反应快,一个侧身躲了开去。

夏清茗得了空,也从桌子上翻身而起。

“南宫辰,你,这种事凭什么每次都是我在下。”夏清茗不乐意了,每次都被人压,他也是男人好不。

他家亲亲爱人居然想要反攻,这还得了。

要想扑倒夏清茗,看来不霸王是不行了,两人一来二去的交上了手。

结果是夏清茗气喘吁吁的再次被南宫辰给扑倒。

衣襟散开,紫­色­的长袍也滑落到一边,香肩半露,光滑的胸膛隐约能看见两颗红梅,在雪白的映衬下,越发红的妖异。

一双凤目,氤氲着薄薄的水雾,睫羽微微轻颤。

由于挣扎的厉害,白皙的脸颊上一片绯红。

南宫辰笑的一脸无赖,**的道“小娘子,你就从了我吧。”

夏清茗很想在啐他一口。

可惜这会儿浑身软软的使不上力气。

那头商如意慷慨激昂的**声还在持续,听的人心里跟着痒痒的。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而且还是和南宫辰这小子,纠结个什么劲,这样一想,夏清茗放软了身体,凤目剜了眼南宫辰“你给我轻点,要是弄疼了我,下次直接上了你。”

“是,是,娘子大人。”

魅皇邪帝 第六十八章 反被霸王

南宫辰摩拳擦掌,准备开始好好的与自家亲亲爱人翻云覆雨一番的时候。

可惜。

通的一声,门被人给踹开了。

南宫老太爷哆哆嗦嗦的提着跟拐杖,迎头砸了下来。

“你个孽障,大逆不道的混蛋。”

幸亏南宫辰反应够快,抱着夏清茗蹭的一下躲了开来。

然后吊着眼皮,很是无奈的看着他家老太爷“我说爷爷,你难道不知道坏人好事,是要遭天谴的,都这么大岁数了,怎么那么爱听你孙子我的墙角。”

被人撞破了这种事,夏清茗也是一脸尴尬,赶紧整理好衣衫。

就见南宫老太爷噗通跪倒在地。

“皇上恕罪啊,都是老臣管教无方,惊扰了圣驾……”

夏清茗眉角微微抽搐,这个时候他应该怎么说?

总不能说老将军氢气,这种事朕是自愿的。

正犯难的时候,南宫辰上前一步,大大咧咧的将夏清茗搂在怀里。

“我说爷爷,你不是一直指望着你孙子我娶位公主吗?这大夏国如今只有皇上和豫亲王两个,公主你孙子我是娶不到了,这不,我把皇上给你娶回来了。”

夏清茗真想踹南宫辰一脚,什么叫做他把皇帝给娶回来了。

“你,你……”南宫老太爷气愤的指着南宫辰。

他南宫家世代忠良,怎么出了这么一个孽子。

“噶”一声,老太爷双眼一翻,准备要气晕过去。

“爷爷,你就别装了,你这一招从小到大对我用了不下百次,你就不能换点新鲜的。”南宫辰看着自家老太爷,用非常非常无奈的语气说道。

果然,听到南宫辰的话老太爷也不晕了,颤颤巍巍的杵在原地。

“你个逆子啊,你是想要我南宫家断子绝孙呐。”他南宫家就这么一个宝贝孙子,而且还断了袖。

老太爷想不明白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错,想当初南宫辰出生的时候,他找了个算命的,结果算命的一看就说他宝贝孙子将来必定是个断袖的主,老太爷气愤之余将算命的先生给赶了出去。

可是又怕万一是真的,那可怎么是好。

于是乎全家人包括府里的下人,从小到大就在南宫辰面前耳提面命,告诫他将来长大后要娶一位公主做老婆。

明明都做到这份上了,怎么还是给弯了。

既然天意不可违,那么老太爷只能退而求其次“你喜欢男人也行,但是必须要给我南宫家留下个种。”

“爷爷,你老糊涂了吧,男人怎么能生小孩。”

“哼,你少给我装,你必须要纳个小妾,等生下个男丁后,你爱怎样我都不管。”

听到南宫辰要纳小妾,夏清茗忽然觉得非常的不舒服。

可是南宫辰是南宫家的独子,要是因为他而断了后,夏清茗觉得非常歉意;而同样的自己身为皇帝,大夏的江山将来必定要有个托付。

他和他都有自己肩负的责任和使命。

南宫辰和别的女人有了小孩,他无法接受。

而同样要他和别的嫔妃去生一个孩子,他也做不到。

一想到今后,夏清茗心里一阵忐忑。

“爷爷,我是不会去娶别的女人的,你孙子我今生非铭儿不娶。”南宫辰态度坚决。

“你是当真不肯娶别的女人?”

老太爷犀利的问道。

南宫辰­干­脆一把拉过正在出神思考问题的夏清茗,火辣辣的一个热吻。

南宫老太爷被这强烈的视觉冲击震撼到。

好半晌,“好,好,我管不了你,你爹总管得了你吧。”

老太爷浑身哆嗦着,转身走了出去。

他要修书一封,要南宫辰他老爹回来,他儿子长大了翅膀硬了,嚣张的连他这个做爷爷的都不鸟了。

“南——宫——辰。”

老太爷前脚刚走,后脚就传来一咬牙切齿的声音。

混账东西,居然当着老太爷的面吻他,他今后还要不要出来见人了。

大好时光被人给打搅了,提起来的兴致也消散了。

夏清茗此刻异常安静的斜靠在南宫辰怀里,想了半晌,还是问道“南宫辰,你真的不打算纳妾麼?你知道这样做的话,南宫家就彻底断后了。”

南宫辰不以为意的笑笑。

“不是还有我老爹在麼,大不了再让他老人家辛苦一番,给我弄个弟弟出来。”随机一脸嬉笑的盯着夏清茗“还是铭儿你想为为夫我生一个?”

夏清茗狠狠的在南宫辰的腿上拧了一把,眉眼以凛。

“你这人怎么这么没正经。南宫辰,你有没有想过,这样做的后果,若是你那一天后悔了,我……”

南宫辰截断了夏清茗的话语。

“我南宫辰决定的事情从来不后悔,倒是你。”南宫辰的手在夏清茗的脸颊划过,“我为了你连儿子都不要了,你可能背着我做对不起我的事啊。”

夏清茗打掉他的手。

“什么叫做对不起你的事?”

“铭儿,你就没想过要给夏国留下一个后代吗?”

夏清茗被南宫辰的话问住,这件事他很久以前也想过,甚至也有个这样的心思,可是今天在听了南宫辰的决定后,夏清茗想其实不要后代也不要紧,只要能和这个人在一起,相守相望一生,就已足够。

“南宫辰,其实没有后代也没关系,我已经想过了,到时候大不了从宗亲里找一个合适的继承人。”

得到自家爱人的保证,南宫辰乐得是心花怒放。

俯身在夏清茗的­唇­上印下一个淡淡的吻。

两人话谈了一夜,同样的夜里,还有人被折腾的死去活来,腰酸背痛。

所以第二天,天未亮。

商如意一脚踹开了南宫辰的房门,指着南宫辰“南宫辰,你坑老子我。”

两人的美梦被惊醒,南宫辰悠闲地从床榻上做起,揣着明白装糊涂道“商盟主这话何意?我坑你什么了。”

“你……我……”

商美人只觉得后|­茓­火辣辣的疼,小腰更是酸疼的厉害。

满腔的怒火无处**,他和他家小嗷嗷是得偿所愿了,可是那不是他要的结果,他商如意可没有想过要在下面。

他昨晚是想去霸王,不是想要被人给霸王。

夏清茗迷迷糊糊的从床榻上爬起,见商美人一脸要杀人的模样,愕然道“商盟主这是怎么了?”

另一个身影也闯了进来,看到商如意在,长舒一口气上前解释道:

“如意,你听我说啊。”

商美人一看是辄傲那小子。

二话不说扭头就从窗户跳了出去。

期间不小心牵动了伤口,商美人疼的呲牙咧嘴。

辄傲二话不说也顺着窗户追了出去。

“这两人怎么颠倒了一过?”夏清茗满脸错愕的瞪着爬窗户的两人,以前一直是商如意追,辄傲那小子逃的,现如今怎么全反了。

南宫辰懒得理别人的八卦,伸出一只胳膊将夏清茗圈进怀里,“时辰还早,继续睡觉。”

魅皇邪帝 第六十九章 罔顾王法

淮北一代,此时正是秋高气爽的好天气,正正值秋季,该是丰收的好季节,却不曾想,遍地­干­涸,土壤翻起了白皮,枯草四处可见。

地里的作物,早已枯死多时。一片狼藉。

夏清茗为帝的这些年,一直疲于应付朱太后一党,还是第一次这么明目张胆的微服出巡。

一入浏阳县,四处可见沿街乞讨的灾民。灾民的队伍里不乏老少­妇­孺。

这样萧条凄惨的景象,与繁华的帝都形成鲜明对照。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以前在书本上学到的东西,如今切切实实体会了一把。

夏清茗挑帘,看着外面的惨景,微微出神。

南宫辰也顺着夏清茗的实现望了眼外面,喟叹“这些都还是好的,记得当初行军打仗的时候,城池里的灾民饿极了,甚至出现过吃人­肉­的景象。”

“南宫辰,行军打仗很苦吧。”

夏清茗放下帘帐,不再去看外面,忽然问题了关于行军打仗的事。

“还好吧,如果不饿肚子的话。”南宫辰回忆着缓缓道。多数士兵是因为饥饿,得不到温饱,在战场上早早的做了牺牲品。

饿极的时候,他也带人去挖过树根,野菜。

疾驶的马车猛然顿住。打断了两人的对话。

“正阳,何事?”

南宫辰发问道。

“将军,是受灾的难民。”

此时的马车被一圈圈围上来的灾民堵得是水泄不通。

“求求这位大爷,给点吃的吧。”

一双双饥渴的眼神将目光投向了这奢华的马车,­干­瘦的手伸向虚空乞讨。

这些全是他夏国的子民啊,那样一双双饥渴而略带祈求的目光,让夏清茗心头一阵添堵,他这个皇帝是不是做的太不尽职了。

随即将车上的包裹翻开,将里面的­干­粮还有值钱的东西全都拿了出来。

“正阳,将这些东西全都分给这些灾民。”

正阳领命接过,将东西都分完以后,灾民们一叠声的道谢后,人群渐渐散去。大发了这些灾民,继续向前赶路。

然而才走了没几步,马车再次被拦住。

这次不是受灾的难民,而是官府的人。

有个瘦高个的衙役指着他们的马车叫嚷道“大人,就是他们,胆敢违抗命令,救济这些灾民。

“好大的胆子,来人,给我将他们拿下。”

一个穿着官袍的,留着两撮小胡子的男人,喝令一声。

手拿兵刃的衙役们立刻包围上去。

正阳单手握住了腰间的跨到,眼神警惕的扫视着这些人。

夏清茗挑开帘帐,露出半个脑袋,凤眼微挑“敢问这位大人,我们是犯了什么王法,居然劳你如此兴师动众。”

那个穿官袍的见到夏清茗,微微愕然。

随即咧开嘴一笑“呦,原来还是个美人。”

“大胆。”

正阳厉喝一声,夏清茗抬手阻止。

夏清茗眼底冷光流转而过,忍住心头的厌恶,等着那个官员的后话。

“既然美人你问我话了,我也就照直了说吧,你是没犯什么法,错就错在你不该救济这些要死不活的穷灾民。”

一个地方官员,百姓的衣食父母官,不为百姓着想,反而禁止别人的救济,难不成要看着这些灾民全部饿死?

吃着百姓的,用着百姓的,反而不取为百姓牟福。

这样的官员留着何用。

杀意在心头一闪而过。

此时,南宫辰也从马车里钻了出来,冷冷一下,­阴­袅的眸子锁定在那个官员身上“救济灾民也有错,倒恕在下孤陋寡闻了,我不记得在夏国有这条法律。”

“在大夏是没有,可在我这儿就有,山高皇帝远,在这儿我就是皇帝,我就是律法。”

那个官员嚣张的一笑。

挥挥手,喝令“给我把他们拿下。”

然后目光转到夏清茗身上,笑的分外猥/琐“对那位美人温柔一点,这细皮­嫩­­肉­的上了可就不好。”

那个官员听着夏清茗的目光猥/琐且下流,南宫辰眸子一寒,几乎是在衙役围上去和正阳动手的时候,南宫辰身形一动,瞬间到了那个官员的面前,指节狠狠的扣住那个官员的脖子。

“好大的单子,在这儿你就是律法,那么我倒要看看,杀了你,有没有律法来管。”

那个官员几乎是还没有看清楚,就被人掐住了脖子,等到意识到什么的时候,吓得腿肚子一抖。

尤其是南宫辰那­阴­冷的要杀人的气势,让人简直望而生畏。

“这……这位公子……饶……饶命啊!”

“身为地方官员,不顾百姓死活,反而禁止他人救济,你这样的官员留着何用。”

夏清茗在一旁冷冷开口。杀意非常明显。

自家爱人都发话了,这样的废物自然不能留,而且居然还敢用那种眼神盯着他的铭儿看,真真是该死。

南宫辰的手微微扣紧。

那个官员被憋得一时脸都成了紫青­色­。

心内巨寒,眼前的这个男人,杀人的时候,身上那浓烈的嗜血气息,仿佛刚从修罗场回来般,尤其是杀人的时候,还能笑得那样随意。

而自己带来的衙役已经被人给撂倒。

“你,你……你不能……不能杀我……”挣扎着那个官员从嘴里挤出几个字。“我……也是……奉命行事……”

听得奉命行事四个字,南宫辰松开了指节,凝眉,冷声道“奉命行事,奉谁的命。”

刚从鬼门关转了一圈,那个官员此时是心胆俱裂,赶紧回答“是奉了朱太后的懿旨,所有灾民一律不得救济。”

问得这样的回答,夏清茗和南宫辰心头都是一震,许久,夏清茗修长的直接狠狠的握紧,咬牙“该死的老太婆。”

“那么我问你,这粮价疯涨,全国各地粮商太高价格,官府知而不管,是否也是有人授命。”

“是,是左相朱明强下的命令。”

好一个朱氏一党,他大夏这些年居然养了这么大一只硕鼠。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此人也不能再留下。

南宫辰心头的杀意再次涌起。

却被夏清茗阻止“放了他们吧,我们还有要事,不能耽误了。”

南宫辰不情不愿的返身回了马车,他家爱人被人用这样的眼神猥/亵,这口气怎么想都咽不下去啊。

见南宫辰这么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模样,夏清茗觉得还是有必要澄清一下“这样罔顾百姓死活的官员是该杀,可惜我们这次是微服出巡,动作不能太大,否则会引起朱氏一党的警觉的。”

“他居然敢盯着你看,还是那种眼神,不杀他也太便宜了。”

南宫辰小小的抱怨道。

原来南宫辰是在纠结那个官员多看了夏清茗两眼,而不是那官员罔顾百姓死活。

夏清茗不以为意的白他一眼“我一个大男人被人看看又没什么损失。”

“我有损失好不,你以后只能我一个人用­色­迷迷的眼神看。”

南宫辰很是没脸没皮的说道。

夏清茗对于这个人的思维逻辑彻底无语,­干­脆决定无视他。

南宫辰腆着张脸,凑了过来,大大咧咧的将夏清茗搂进怀里,在脸颊上偷香一口。

这个小动作最近时常发生,夏清茗已经习以为常,基本上没啥大的反应了,只要这家伙不过火,其他的勉勉强强他都能接受。

“铭儿,其实在马车上做,滋味也不错,要不咱们来试试。”

南宫辰厚脸皮的提议道。

夏清茗狭长的凤眼一眯,斜睨着南宫辰“你怎么知道马车上做滋味也不错?你是不是和别人做过?说。”

呃?

这算不算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南宫辰赶紧陪上笑脸解释道“铭儿呀,哪能呢,我南宫辰心里就你一个,这事绝对没有。”

“南宫辰,少给我花言巧语,这事解释不清楚,以后不许碰我。”

“铭儿。”

南宫辰苦巴巴的皱着一张脸,他家铭儿什么时候居然这么敏感了?

魅皇邪帝 第七十章 落草为寇

夏清茗别扭了一路,南宫辰好言好语的哄骗着。

好吧,谁还没有个风流债,他没和夏清茗好之前,虽然有过很多风流韵事,可是自从认定了夏清茗,就再也没有出轨过。

话说回来,夏清茗以前不是也有几个妃子麼。

想当初还和他为了争雪景鸢,斗得你死我活。

为毛要在他的事情上这么较真,他可不可以理解为他家亲亲爱人在吃醋。

“铭儿,你是不是吃醋了。”

南宫辰支着下巴,不怀好意的瞅着夏清茗,脸上挂着坏笑。

“鬼才吃醋呢。”

夏清茗没好气的回道。

“既然没有吃醋,那你­干­嘛生气?”

“我没生气。”夏清茗沉着张脸,­干­脆不理会南宫辰,扭头看车外头的风景。

都这样了,还说不生气。

不过,自家爱人还真是可爱的要命。

“我南宫辰以前是有几个男宠的,可我不是和你好之后就再也没碰过他们麼。”

夏清茗继续无视之。

心里头大大的不爽。

他长这么打,就纳了几个妃子,甚至是连手都没有碰过。

南宫辰凭什么就要左拥右抱,不守节­操­,虽然知道这样的想法有点无理群闹,可就是不爽。

“铭儿,你以前不是也纳过几个妃子麼,我也没说什么啊。”

南宫辰继续放软了口气哄。

不提还好,一提这个就更加让人来气。

夏清茗终于将视线从车窗外拉了回来,怒视南宫辰。

“怎么,我是有几个妃子不假,可是我连他们的手都没碰过,哪里像你左拥右抱的,忙得不亦乐乎。”

吼完这话,夏清茗忽然发现南宫辰正双眼放光的盯着他。

被这样的眼神看得有点发毛。

夏清茗挑眉道“南宫辰,你这啥眼神?”

“铭儿。”

南宫辰激动的一把扑了过去,将夏清茗抱了个满怀。

“原来你的第一次是我啊。”

为此南宫辰曾经无数个夜晚纠结过,他家亲亲爱人的第一夜,不知是在哪个妃子的房里度过的。

一想到这些,南宫辰就嫉妒的不行。

如今守得云开见月明,南宫辰怎能不兴奋。

夏清茗被南宫辰忽然的热情,给彻底弄**了,等回过神,明白南宫辰话里的意思的时候,腾地一下,红了脸。

“南宫辰,你给老子滚。”

“铭儿,我哪能舍得你啊,那个我先前提议的在马车上做,要不咱们继续下去,如何?”

……

正阳正在专心致志的赶着马车,听到里面的动静,不由得心神一荡,赶紧深吸几口气,吐纳内息,平定了自己的心态。

别误会,不是车里的人在做什么有益身心健康的事,而是他家将军居然和当今皇上搞到了一起,这个消息让正阳太过震撼。

想当初他家将军和当今皇帝那可是冤家对头,小的时候一见面就动手,长大了不动手却换成了动嘴。

这两个人要是能和好,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曾经很多人都这样以为。

现在倒好,这两个人好的简直是如胶似漆。

要淡定,淡定。

正阳不断在心内告诫自己。

“南宫辰,你给我滚远点。”

夏清茗忍住恶气,拍开南宫辰的­色­爪,刚开始他还介意正阳在外头,这几天被南宫辰闹腾下来,估计正阳早就知道他俩是啥关系了。

两人正闹得不亦乐乎。

就听到簌簌的响声从四面包围过来,然后是深重的脚步声。

一个浓厚的声音大喊道“打劫的,想要活命就把你们身上值钱东西都留下来。”

真是的,世风日下,走到哪,都能遇到强盗。

南宫辰无不感叹。

夏清茗倒还是第一次遇到强盗,好奇心大起,欲要探出个脑袋看个究竟,就被南宫辰抓了回来。

他可不想再出现先前那种事,如果再有人拿那种猥/琐下流的眼神盯着夏清茗看,他可不保证自己不会杀人。

挑开帘幕,南宫辰弯腰下了马车。

车外头为了几十个来人,手持兵器。

然而见到南宫辰其中一个长的五大三粗的男人,怔愣了一下,随机上前几步,跪倒在地,大叫了一声“将军。”

那几十个手持兵器的人也一起跪了下来。

南宫辰脸上闪过错愕的神情,随机正­色­,扫视着那个大个头的男人。

略带狐疑的问道:“你是左都尉的属下,刘正彪?”

“将军好记­性­,属下确是刘正彪。”

“你们怎么不好好呆在军营里,跑这儿来当起了土匪。”

“将军啊,自从你半年前被调回帝都,在兵部任职,朝廷派来的粮饷银两已经半年没有发下了,兄弟们又冷又饿,还要和突厥人打仗,左都尉带着我们死守郾城,整整半个多月啊,朝廷的粮饷不见踪影,突厥人就围在城下,将军啊,咱们的弟兄死的冤枉呐,他们不是死在战场上,而是被活活饿死的。”

一想到郾城的惨状,饿死的士兵,和被突厥人屠杀的百姓,刘正彪红了眼眶,一个大男人低声呜咽起来,其他人也被触到了伤心事,低低的哀嚎了起来。

“将军,你要为我们做主啊。”

南宫辰一双剑眉凝成了结,眼神冷得似结了冰的寒潭。

“听说郾城被突厥人屠杀一空,你们是怎么逃出来的?”

“我们是左都尉派出的先前部队,从郾城冲出突围去寻找援兵,谁知遭到了拒绝,打带兵的将领是朱太后的外系亲戚,他说我们谎报军情,给了我们三十大板,并将我们给赶了出来。”

“等我们准备返回的时候,郾城已破,诸位将领和百姓全部被屠杀,都尉死了,对朝廷我们也寒了心,家也回不去了,我一怒之下带着这些仅存的兄弟上山为寇,做了草莽。”

南宫辰抿­唇­不语,许久,幽暗的眸子里冷光凝聚,一脸杀气腾腾的模样,低骂道“该死的东西,居然如此轻视我边关将士的生命。”

夏清茗也没了继续在车里呆下去的心思,下了马车,瞅着一个个黑漆的面孔,“是朕对不起你们。”

如果自己能早点强大起来,就不会被朱太后牵着鼻子走,也不会出现大夏将领百姓被屠杀殆尽的惨状。

听得夏清茗的自称,诸位都是微微一愣。

南宫辰提醒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叩见当今圣上。”

在南宫辰警醒下,众人才回过神,跪地高呼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

夏清茗摆摆手,凤眸扫视了一眼跪地的众人,又将目光落在了刘正彪身上“你是刘正彪?”

先前是因为忽然见到皇帝而紧张,刘正彪忙着叩头请安,没看清皇帝的长相,这一抬头,被夏清茗那双狭长的凤眸一瞥,只觉得心头一震,乖乖,这皇帝居然长这么好看。

赶紧回话“是,小的刘正彪。”

“刘正彪,尔等落草为寇此事事出有因,朕不予追究你们的责任,朕就想问问你们,是否还想继续为朝廷效命,若是不想朕也不为难你们,每个人赏赐纹银百两回家安置吧。”

“回圣上,小的家里早就没什么人了,也不愿回去,我大好男儿战死沙场,本就是无上的荣耀,只是,只是被活活的饿死在城里,实在是觉得窝囊,令人心寒呐。”

“朕向你们保证,此事以后绝不会再发生,那个不肯出兵支援赏你们板子的将领,朕也会严惩,刘正彪,我大夏正值多事之秋,需要你们这样的铁血男儿,朕希望你们能好好考虑。”

“皇上抬爱了,既然圣上你都这样说,小的也没什么好担心的,小的愿意誓死效忠陛下。”

“好。”夏清茗满意的点点头。

“刘正彪,朕现在就要你做件事。”

“不知圣上要小的做什么?”

“抢劫。”

刘正彪等人一脸愕然,莫名其妙的看着夏清茗,不知圣上到底是何意。

魅皇邪帝 第七十一章 萧月白

灯火微微摇曳,夏清茗忙用手扶扶正了捻子。

烛火明灭间,窗棂一动,南宫辰正百无聊赖的趴在桌子上,听得动静,道“出来吧。”

“将军。”

正阳出现在面前。

“办的怎么样了?”

正阳从怀里掏出一个令牌,“今晚各地粮商都要聚集在醉红楼,这是朱明强用来与各地粮商联络的令牌。”

南宫辰接过令牌,在手里掂量掂量,笑着点点头“办的不错,你先退下吧。”

“怎么样?铭儿,你相公我厉害吧。”

南宫辰晃了晃手里的令牌,一脸邀功的样子。

夏清茗鄙视之,这东西是正阳搞到手的,又不是他。

“你不觉得自己现在这个样子很像捡到骨头的大狗吗?”

南宫辰立马胯下脸,“铭儿,你相公我怎么也该是匹狼才对吧。”

“­色­狼还差不多。”夏清茗狠狠刮了他一眼。

南宫辰立马捂着心口,大叫“天地良心啊,我南宫辰要­色­也只对你一个人。”

夏清茗皮子薄,这样一说,脸颊上透出了几分薄红,像极了熟透的水蜜桃,红扑扑的,真想让人扑上去咬一口。

白了南宫辰一眼“你给我正经点,今晚还有要事做。”

……

醉红楼,此时正是客源往来最热闹的时候,大红的灯笼将醉红楼映照的如同白昼。

浓妆艳抹,穿着暴露的女子,此时正挥动着手里的手帕,妖媚十足的勾引着过往的男人。

一辆马车在醉红楼的门口停了下来。

床帐挑起,从车上下来两位俊美不凡的公子。

其中一人剑眉星目,鼻梁挺直,薄如剑身的­唇­略微带着股邪魅。

另一人虽是男子却有着比女人还要丽质的容颜,狭长的凤眼,斜长如鬓角,黑发如墨,气质高贵。

这样好看的两位公子,立即引来门口拉客的女子们的注意,纷纷扭着腰肢凑了上去。

眼见那些女子就要缠了上来,南宫辰眼神一冷,“滚开。”

他家铭儿怎么能随便让这些人碰。

那浑身­阴­冷骇人的气势,让那几个欲要缠上来的女子,望而却步。

吓的纷纷后退了好几步。再也不敢上前纠缠。

老鸨蹬蹬的一路小跑,堆着一脸奉承的笑迎了上来“两位,可是……”话未完。

南宫辰亮出了手里的令牌。

老鸨怔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原来是钱大人的贵客啊,楼上请。

在一间雅致的厢房里,围坐了六七个男人。身畔各有美貌女子作陪,里面­淫­声笑语不断。

夏清茗被屋里的酒气和脂粉味熏得直皱眉。

其中一个三十来岁,长的矮矮圆圆的,坐在上位,见到夏清茗和南宫辰,起了身,“两位是?”

南宫辰并不直接回答,而是亮出了令牌。

那人见到令牌,立马换上了一副殷勤的笑脸“原来是会长派来的,孰下官眼拙,原来是左相大人派来的,两位请。”

夏清茗和南宫辰落落大方的入了座。

那个矮胖男人挥退了陪酒的女人。

其他人一听是左相派来的人,立马殷勤的上前敬酒,一脸拍马屁的样子。

夏清茗忍着心底的厌恶,脸上挂着浅浅的笑,接过酒杯抿了一口。

在这几个人之间,其中有一个人让夏清茗眼前不由得一亮,那是一个男子,媚眼间有几分­阴­柔,素衣长袍,容颜­精­致的如同画上的人,用­色­如春花来形容,一点也不过分。

那人静静的坐在那个矮胖男人的身畔也不上前敬酒奉承,表情淡漠,似乎一切与自己无关。

那人身上穿的衣服,不像是楼里的小倌,可是既然来了这里,又为何显得如此淡漠。

侧目,却发现南宫辰正盯着对面那位新发现的美人出神。

夏清茗心里非常不悦。

该死的南宫辰,这时候居然还敢有心思欣赏美人,而且当着他的面,这样明目张胆的。夏清茗心里醋意翻滚,心里诅咒了南宫辰好几十遍。

“在下姓钱是这一代的太守,不知两位大人此次前来是为了?”

那个矮胖的男人,也就是前太守起身,敬了杯酒给夏清茗,那双小眼睛滴溜溜的在夏清茗身上打转,也许是顾及夏清茗是左相的人,又不敢明目张胆的视­淫­。

南宫辰伸手接过了那杯欲要递给夏清茗的酒,­唇­角勾起几分弧度,凉薄的­唇­,冷淡的吐出几个字“钱大人,你为官这么些年,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难道还要我教你么?”

手指收拢,酒杯碎成了粉末。

被南宫辰那双黑漆如子夜般­阴­枭冷漠的眸子注视着,钱太守冷冷的打了个寒颤,赶紧收敛了自己的­色­心。

赔上笑“这位大人别误会,下官绝无他意,不知此次左相大人有什么命令?”

夏清茗接话道“囤积粮食,运往宁城。”

“呃,这不知要多少才算呢?”

“一十万石粮食,明日就起程。”

前太守一脸惊愕的样子“这么多粮食,左相大人不是要我们坐地起价,抬高粮价吗?怎么又变卦了?”

南宫辰装腔作势道“左相大人的心思,岂是尔等能揣测的。”

“是,是,下官不敢。”钱太守为官多年,也算是一只老狐狸,做事小心的很,“只是此时兹事体大,不知两位可有左相大人的手谕。”

就知道这些狐狸狡猾­奸­诈的很,夏清茗昨夜可是临摹了好几遍,才写好了这封所谓的朱明强亲笔书。

夏清茗从袖子里将那封所谓的亲笔书拿了出来,交给钱太守。

“钱大人,你可要看清楚了,这可是左相大人的亲笔书啊。”

钱太守看了一会儿,也没看出个什么端倪,越加确信了夏清茗和南宫辰两人的身份。

赶紧将信揣进怀里,脸上陪着笑“罪过啊,罪过,两位大人多有得罪之处,还望海涵。粮饷一事,朝廷查的紧,下官也只能谨慎行事啊。”

“无碍,钱大人如此谨慎小心,也是情有可原。”夏清茗大度道。

心里恨不得现在就把这姓钱的给宰了,居然敢如此明目张胆的与粮商勾结,今儿个在坐的众人里,除了这姓钱的,其余的怕都是些粮商。

“不怪罪就好,怪罪就好。”钱太守连连往夏清茗和南宫辰酒杯里斟酒,“今日既然到了此地,一切由我做东,两位尽兴。”

其他的几个粮商,也凑了上来“我等今后还要多亏左相大人照应,还望两位今后在左相大人多多美言呐。”

夏清茗堆着笑,一一应付道。

期间那位被夏清茗关注的美人,已然一动不动的坐在那。

酒过三旬,那姓钱的也有了些许醉意,醉眼迷蒙的一把将那位身边静坐着的男子楼紧怀里。

口中喃喃道“萧大人,何必这样­干­坐着呢,美酒当前,何不好好享受。”

被称为萧大人的人终于有了反应,厌恶的推开钱太守肥硕的胳膊,冷淡道“我来只是求你们开仓放粮的,钱大人一味的刁难推脱不知是何意?”

“开仓放粮也不是不行。”钱太守露出­色­迷迷的目光,手拉住萧月白的酥手,摩挲着,不怀好意的道啊“只要你萧美人能陪我睡上一夜。”

夏清茗想,原来这位表情淡漠的美人也是朝廷官员啊。

不由得欣慰,他夏国的朝廷官员并非个个都是自私自利,罔顾百姓死活之人。

听闻那钱太守的话,夏清茗都觉得心里厌恶。

反观南宫辰忽然支着下巴,一脸兴味,看好戏的摸样。

萧月白眉眼都不抬一下,简单的道了一个“好。”

这也太爽快了,钱太守错愕半晌,然后裂开大嘴直笑“好,好,还是美人你识时务。”

说着又要吧唧一口,亲到萧月白脸上,却被萧月白躲过了。

其他人也是一脸­淫­亵的模样,笑嘻嘻的用不怀好意的目光打量着萧月白。

“既然钱大人美人在怀,我等就不打搅了。”

一直沉默的南宫辰忽然发话道。

钱太守也许是最糊涂了,还是熏心,这会儿也忘记了拍马屁,稀里糊涂的挥挥手“诸位请便,请便。”

几个粮商也非常识趣的站了起来,与钱太守寒暄一番,对这南宫辰和夏清茗又是一阵恭维才纷纷离开。

魅皇邪帝 第七十二章 腹黑美人

才一走出厢房,夏清茗就不大乐意了,甩开南宫辰的手,怒视“南宫辰,你这是何意,那姓萧的好歹也是我大夏官员,为了地方百姓如此委屈自己,你怎么能见死不救。”

南宫辰一脸的不以为意。

“他萧月白要是会委屈自己,我南宫辰三个字倒过来写。”

“你认识他?”夏清茗一脸狐疑道。

难怪先前南宫辰要用那样的眼神盯着对方看,害自己酸了好长时间。

“不会是你以前的风流帐吧。”一想到萧月白那张脸,凭着南宫辰的花花心思,夏清茗觉得这个猜测非常的有可能。

南宫辰立马大叫委屈。

他采谁也不能采萧月白啊。

萧月白是谁,严格说起来,还是他南宫辰的师弟,现当初他被老头子也就是他师父,前任北冥邪教教主给拐回来不久,也就四五个月吧。

老头子又弄回来一个乖巧漂亮的小娃娃。

有了夏清茗的前车之鉴,南宫辰不会再冲动的以为萧月白是女娃。

南宫辰他师傅说了,南宫辰这破小孩嘴巴恶毒,做人还嚣张的很,从来不把他这师傅放眼里,弄得他觉得做人家师傅非常没有成就感。

于是又弄来一个萧月白。

小时候的萧月白,长的乖巧,嘴巴甜,很会哄人。

把他师傅老人家哄得一愣一愣的,萧月白在北冥邪教混的是风生水起,人见人爱,花见花开。

见着南宫辰甜甜的喊一声“师兄。”

南宫辰曾经有段日子非常乐意的给人做了回师兄。

可是,这萧月白真的就乖巧吗?

那只是表面现象,萧月白不喜欢习武,这点和夏清茗很像。

他家老头心疼萧月白,心说那一­奶­白­奶­白的娃娃,晒黑了,晒坏了,可怎么好啊。

于是南宫辰很倒霉的在日头底下肚子一人扎马步。

­奶­白­奶­白的小娃娃好奇的支着脑袋,一直瞅着南宫辰,两个时辰后,时间到了,得到解放,南宫辰刚想适时的松动一下筋骨。

就见那­奶­白­奶­白的小娃娃,一脸崇拜“师兄,你好厉害,居然扎了两个时辰马步。”

南宫辰被夸得飘飘然,“那当然,你师兄我还能再扎两个时辰呢。”

然后就听到那个乖巧的小娃娃扯着嗓子喊“师傅,我师兄说,他还能在扎两个时辰马步。”

就听到老头子的狂笑声“哈哈,不愧是我北冥邪帝看上的徒弟,孺子可教,孺子可教也,那就再扎两个时辰吧。”

南宫辰的脸一下垮了。

恶狠狠的瞪着那个小娃娃。

小娃娃皱着张脸,一脸委屈,眼睛红红的在眼眶里打转“师兄,对不起。”

搞得南宫辰心里挺有负罪感,还没适时安慰几句,一个身影冲了过来,照着南宫辰脑袋就是一巴掌。

“臭小子,又欺负你师弟。”

然后媚语那个老妖婆抱着小小的萧月白在脸上吧唧几口,安慰道“别怕,有姐姐在,姐姐给你出气。”

汗,你都能当他­奶­­奶­了吧。

南宫辰不屑的撇撇嘴。

那小娃娃根本就是在装可怜,表面无害,实际上坑了不少人。

比如往他师傅的身上下点痒痒粉,往媚语的胭脂水粉里加点佛笑散,在众人的饭食里加点泻药。

晚上趁着长老们睡熟了,剪下两根胡子。

这种种恶行都是那可爱到不行的小娃娃所为,偏巧还就是没人相信,每次萧月白犯了事,总会被搁着南宫辰的头上。

南宫辰很冤枉,心说有啥大不了,逼急了老子回将军府去,谁要和你们这些四肢发达,头脑简单,成天就知道打打杀杀的白痴在一起。

然后南宫辰真的打包裹走人了。

那小娃娃屁颠屁颠的追上去,眼睛红彤彤的,挂着泪珠,一把抱住南宫辰的胳膊。大哭“师兄,你别走啊,我以后再也不淘气了,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小娃娃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哭的南宫辰心软了。

又留了下来。

可是如果南宫辰当初知道,萧月白挽留他的原因,打死他也不会留下来。

用萧月白的话说,你走了,谁踢我背黑锅啊。

南宫辰气的想要吐血。

要说南宫辰短袖,还是拜萧月白所赐。

南宫辰几乎是全才,北冥邪教的武功,十八般武艺几乎是能学的全都学了,媚语的毒药也是略有研究。

萧月白和他不一样,老头子的武功没学多少,下毒的功夫却是一流。

尤其是研制毒药方面,比起媚语有过之而无不及。

媚语经常找南宫辰像在他身上下药,可是南宫辰是谁,哪能那么容易着了道,媚语从来没有得逞过。

那日天气晴好,南宫辰悠闲地晃啊晃。

萧月白裹了身素­色­长衫,长发在风中凌乱,映衬的那张­色­如春花的脸越发妖娆好看。

南宫辰不知怎么的就起了**的心思。

他对萧月白真的没什么心思,小时候将他当师弟,等长大一点被他算计的多了,就将萧月白自动划分到夏清茗一类的。

就是他南宫辰讨厌的那一类。

“美人,给本公子我笑一个。”

南宫辰挑起萧月白的下巴,一脸轻浮,那模样活像一个调戏良家­妇­女的恶少。

萧月白抬眼看南宫辰,然后幽幽的冲着南宫辰抿­唇­一笑,真是个艳如春花,­色­若桃李。

“原来师兄你是思春了啊。”

南宫辰被萧月白的笑弄得浑身发毛,总觉得有不好的预感。

谁知萧月白大嘴巴的将此事不知添油加醋的给师傅说了一遍,老头子想自己一直教徒弟武功,是不是忽视了某方面的教育。

于是很爽快的给南宫辰找了四个待寝的,两男两女。

萧月白还很好心的在给南宫辰的那碗汤里加了点料。

媚语的毒一试就出来,可是萧月白青出于蓝,南宫辰根本就无处可防,于是那一晚彻底的短袖了。

老头子丢下北冥邪教的重任,甩手走人,南宫辰接手的第一件事就是打击报复萧月白,可惜第二天天未亮,萧月白也卷铺盖跑路了。

之后就是回到了将军府,南宫辰接任他老爹的职位,在边关当了三年将军。

这一次没想到会碰上了萧月白。

而且这萧月白貌似也当了个官。

“萧月白,萧月白。”夏清茗念叨着这两个名字,怎么觉得这么耳熟啊。

想了许久,终于想到“这萧月白不就是三年前名列三甲的文状元么。”可惜他没有朱氏一党那样强硬的后台,硬被挤到了偏远地方做县令。

原来萧月白三年前跑路,是跑回了夏国考状元去了,这时间和南宫辰当初考文武状元的时间只错了三年。

“那萧月白就一人­精­,他能吃亏,哼。”南宫辰愤愤的冷哼一声。

“遇着他,那姓钱的就自求多福吧。”

“我怎么觉得你一提起萧月白,语气就很不平呢?”

夏清茗歪着脑袋看南宫辰,“你不会是曾经栽在过 他手里吧。”

“哼,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这笔账我南宫辰迟早要讨回来。”南宫辰被戳到了痛脚,咬牙道。

夏清茗非常好奇,这世上居然有人能让南宫辰吃亏。

越发的对萧月白感兴趣。

他小时候在南宫辰手里可吃过不少亏,有必要找那个萧月白切磋切磋,好以后统统报复回来。

当然,每次的报复都是换来南宫辰那个无耻的家伙,更加无度的在情yu上的索求。

魅皇邪帝 第七十三章 赤红小蛇

这厢房里,钱太守已经迫不及待的将自己的衣服剥了个­精­光,只留下一裤衩。留出浑身的赘­肉­萧月白悠悠的给自己斟了杯茶,品了一口。

钱太守见萧月白不慌不忙的样子,急的搓了搓两手,扑上去一把搂住萧月白,“美人,咱们也不能就这样­干­坐着啊,还是快办正事吧。”

“好啊。”

萧月白神­色­淡定,轻应了一声。

钱太守一听美人这么爽快,急忙去扯着萧月白的衣服,忽然钱太守觉得有什么凉凉的东西爬在自己的脊背上。

那东西黏黏滑滑的,从后背爬到了前面,当看清楚那是什么的时候,钱太守猛的一个激灵。那是一条浑身赤红­色­的小蛇,正吐着蛇形,张开血腥狰狞的嘴,露出里面的獠牙和毒液。

“啊。”

就是有多少酒意,现在也给吓醒了,钱太守吓得连连后退几步,一ρi股坐在地上“蛇,蛇,有蛇啊。”

那蛇此时还黏在钱太守身上,他一动作,就嗖的一下顺着钱太守仅剩的裤衩钻了进去,狠狠的在钱太守挺立的欲望上咬了一口。

“啊,啊。”又是一阵杀猪般的嚎叫。

萧美人从椅子上起身,斜了眼面无人­色­的钱太守,笑的很没有诚意“抱歉,我忘了告诉你,我手腕上有蛇,钱太守要不咱们再继续吧。”

钱太守此时哪里还有那个心思,三魂吓走了气魄,尤其被蛇咬过的地方,此时火辣辣的胀痛,比先前还要。

那条红­色­的蛇还爬在他身上,猩红的眼一眨不眨的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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