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袖阁最近出了一位大美人,身价那可是万两黄金才能见上一面。
此时大美人正倚楼望月,大红的衣襟无风自动,手里拿着纯白色的玉质小酒壶,衣襟半开,袖口绣着大朵大朵的粉红色桃花,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摆动,丝绸一般的头发因为趴着的原因,一部分散落在半敞的衣裳里,一部分随着衣袖,在凛冽的寒风里翩翩起舞。
一双多情的桃花源此时正微微上挑着,只是不经意的一瞥,就已经让楼下围观的群众惊呼出声。
“看,大美人在看我。”
“去,明明美人是在看我。”
……
楼下的争论声此起彼伏。
商如意几乎忍不住再去翻一个白眼,拜南宫辰所赐,他堂堂的一代武林盟主,虽然已经是过去式了,居然有幸当了回红/袖阁的头牌。
商美人心情不怎么爽。
美人一忧郁,立马有人的小心肝受不了了。2251364
“我说老板啊,这美人多少银两一晚啊,你就开个价吧。”
一个穿着像机了暴发户的胖男人大声叫嚷道。
碧荷微微一笑,也不着急回答他的话。
“各位客官先别着急,我们这位美人是新出道的新人,今儿个露露脸,是为了走个场,让各位心里有个底。”
“至于多少银两一夜,等到后天,美人的初夜,这位大爷你就知道了。”
商如意虽然自恋,可是并不代表他喜欢被一群猥琐男看。
抛下手中的酒壶,潇洒的转身回楼里去了。
留下一群望穿秋水的人。
恰时有个小厮拿着商如意用过的玉质酒壶,递给了碧荷。
碧荷接过,抿唇微微一笑。
“诸位客官,这酒壶可是刚刚那位美人用过的,不知道诸位有没有兴趣买下,留个纪念。”
美人用过的,而且还是用那张桃花瓣的小嘴碰过的。
一想到这些,众人只觉得**荡漾。
得了这小酒壶不就是间接和美人接吻么?
“我出一百两。”
那位暴发户坐不住了,开口叫价。
“一百两也敢拿出来丢人现眼,我出五百两。”
“一千两。”
“两千两。”
……
人群过于沸腾,这价几乎赶上了当初红袖阁的头牌的初夜的价格。
“一万两……”
商美人用过的玉质小酒壶在一万两的价格卖掉。
众人看着那个捧走了玉质小酒壶,抱着小酒壶热情的亲上两口的人,只觉得分外眼馋。
正眼馋着,就听得碧荷继续说道:“这是美人抱过的暖炉……。”还不待碧荷继续说下去。就有人开始叫价。
“五百里,我出五百里。”
“美人用过的东西,五百里也太寒碜了,我出一千两。”
“三千两。”
“三千五百两。”
价格在不断上飙。
“美人用过的手帕。”
“一千两。”
……
“这块布料和美人身上穿的是同一种款色。”
“我出八百两。”
……
几乎是商如意碰过的,摸过的,能拍卖的全都拍卖了。
而阁楼的另一头,南宫辰正翘着二郎腿,悠闲的品着碧荷亲手沏的好茶,听着属下的汇报。
“做的不错。”
南宫辰点点头。
“谢将军称赞。”
“后天继续,价格抬高一点,这些人有的是银两,明白么?”
嘱咐完了这一切,就看到帘子被挑起,碧荷笑意吟吟的走了进来。
南宫辰挥挥手,屛退了这几个人。
问道“现在募捐了多少银两?”
碧荷缓缓的落了座,右手提着水壶,往南宫辰的茶杯里加水。
“大概已经有三十多万两。”
那么照这个价走下去,后天商如意的初夜全结束,凑个百万两银子,应该不在话下,南宫辰沉吟片刻想了想道:“这次多谢你了。”
“将军不必客气,而且为你做任何事,我都心甘情愿。”
碧荷,何必呢,其实只要你愿意,我可以修书一封,送你回轩辕。“
碧荷苦涩一笑,声音也夹杂了几分惆怅”你以为我还能回去吗?就算回去了,有些事也回不到原点。”
他的父皇,母后以及兄弟姐妹,都将他当做耻辱。早就在皇家除了名。
对于碧荷,南宫辰心里是有愧的,自己当初一时风流,却没想到会害了她。
一时相对无言。
偏巧此时,商如意风风火火的闯了进来,走到南宫辰跟前,一拍桌子“老子要分账。”
南宫辰懒懒的抬眼。
“分账,分什么帐?”
“南宫辰,你少装蒜,你把老子坑到这儿,今儿个才三个时辰就卖了三十多万两,你那一破翡翠麒麟三个加起来也不值这个数。”
以为他傻啊!他商如意是谁,就算被人卖了,也要先分到钱。
南宫辰的两跟手指沿着茶杯缓缓摩挲,“商盟主以为自己的命值不值这三十万两?”
“什么意思?”
一提到自己的小命,商如意立马警惕起来。
“我说过了那翡翠麒麟是先祖爷赏赐的,既然是先祖爷赏赐的,那就是无价之宝,商盟主以为这三十万两能抵得上那块翡翠麒麟玉吗?”
说道那块儿玉,商如意就后悔,他要知道那东西那么精贵,说啥也不能给敲碎了啊。
偷了出去卖了,还值个不少钱。
“而且,打碎皇家赏赐之物,就等于藐视皇权,罪当论斩。商盟主是想让我现在把你交出去呢,还是继续呆在这红袖阁当你的头牌?”
“不就说说嘛,我在这红袖阁吃得好,睡得好,还有人伺候,谁要去蹲大牢。”
商如意撇撇嘴,语气也软了下来。
“开始咱们这次得要说好了,我帮你办完了这件事,要给我永寿无疆的解药。”
“好,没问题。”
南宫辰保证道。
得到南宫辰的保证,商美人才放下心来,乐颠颠的走了。
有了永寿无疆的解药,搞定辄傲那小子吃亏那是迟早的事。哼哼!
碧荷错愕的瞪着南宫辰“什么翡翠麒麟?我记得你当初不是托我找人卖了吗?”
“咳咳。”
南宫辰捂着嘴,假意咳嗽两声。
干脆装糊涂道:“有这事吗?我怎么不记得了。”
“可是你明明……”
碧荷沉吟了片刻,恍然大悟,指着南宫辰“啊,你骗他。”
南宫辰赶紧上前捂住碧荷的嘴“嘘,小点声。”
这厢商美人正舒舒服服的享受着下人的服侍话说回来,当红袖阁的头牌其实还是蛮好的,穿的衣服是上好的绫罗绸缎,丝质的衣物穿在身上软软的滑滑的,洗澡用的是牛奶还有花瓣,这正符合商美人的品位。还有一大堆下人服侍,吃饭都不用自己动手。这滋味,快赶上皇帝了。
当然,如果不被一群男人用猥琐的眼神盯着那就更好。
商美人边想着,边解开了衣服,将身子泡到堆满了花瓣的洗澡水里。
正洗着,发现窗边有道身影探出个脑袋,鬼鬼祟祟的向里张望。
商美人立马黑了脸,混账东西,敢偷看他洗澡,不想活了是吧。
一掌拍出,窗就被碎了个稀巴烂,连带这爬窗户的那人一声惨叫跌了下去。
即便如此,商美人还是发现,这些男人大有越挫越勇之势,一个晚上爬窗子看美人的一个接一个。
下场自然是被美人拍飞。
魅皇邪帝 第六十六章 倒霉的胖子
一个个苍蝇似的男人,搅得商美人一夜未眠。
好不容易挨到了竞价的最后一天,也就是商美人的初夜权问题。
商美人依稀是一件大红衣裳,粉红色的桃花瓣绣在袖子处,软软的柔弱无骨般,趴在一披着雪白狐狸皮的床榻上,衣襟半开,雪/白的香肩祼/露在外面,一双桃花眼微微上挑,美目含笑,冲着台下的众人抛了个媚眼。
台下立马嘘嘘声一片,众人鼻血狂奔。
大美人的初夜权竞价开始。
听着下面的沸腾声,商美人趴在床榻上昏昏欲睡。
等到一声锣响,商美人才懒懒的从床榻上支起上半身。
看看自己的初夜是被什么样的人给买断了,抬头看见一个大胖子正对自己笑的时候,商美人的脸垮了下来。
靠,长成这样也敢来逛妓院。
大胖子见美人抬眸看他,立马报以一个自认为风流倜傥的笑,只是如果嘴角不流口水的话。
商如意眼角抽了抽。
就是被这死胖子摸一下手,他都觉得恶心。
碧荷招招手,立马有几个年轻力壮的男人上前抬着商美人的床榻离开了。
众人眼巴巴的看着商美人离开,只觉得失望。
“这位爷,你里面请,咱们的大美人在里面等着你呢。”
碧荷笑着上前道。
“呵呵,美人,美人。”
大胖子看着碧荷呵呵傻笑,嘴角口水直流。
“今儿个宠幸完了这大美人,明天碧荷你可要好好陪我一晚啊。”
这碧荷也是**阁曾经的头牌,想要他的一夜,那也是要人家看上才行。
忍住心底的厌恶,碧荷笑语道:
“这位爷说笑了,碧荷年老色衰,哪里比得上这些新人。”
一想到还有一个如花似玉,天仙似地大美人在房间里等着他,大胖子也没了继续谈天的心思,搓搓手,“碧荷啊,现在先带我去大美人的房间吧。”
碧荷太瘦,做了个请的手势。
“这位爷,您请。”
“美人啊,美人。”
大胖子一进屋,就冲着商如意扑了过来。
商如意只答应过要在这里挂牌,竞价筹集音量,可没答应过要卖身。
见这死胖子,一进屋就饥色的模样,心里头那个厌恶啊,所以当有个庞然大物扑过来的时候,商美人毫不吝啬的上去就是一脚。
某个庞然大物被一脚踹飞。
“奶奶的,长成这样也敢来**。诚心恶心我呢是不?”
被踹飞的大胖子很委屈的趴在地上,老半天没起来,如果可以他很想问问,长成这样就不能逛妓院了?
等到大胖子好不容易从地上爬起来,巍巍颤颤的用手指着商如意“你,你个小**,居然敢打老子我,你知道我是谁吗?”
商美人不屑的哼一声。
见美人不鸟他,大胖子狐假虎威道“我大舅是丞相朱明强,当今太后是我姑姑,只要你乖乖的脱了衣服躺床上把我伺候舒服了,今儿个这件事咱们就作罢,否则……”
大胖子故意停顿了下来,言语威胁道。
“怪不得这么肥,原来是头猪啊。”
商美人挖苦道。
“你,你……”
大胖子你了两声,干脆决定直接扑上去霸王。
然而这下却没那么好运,一道身影直接从房梁上窜了下来,横在大胖子面前,等到他看清楚,就见一个男人一脸冷冰冰的模样,恶狠狠的盯着他。
“你,啊……”
惨叫声划过,那个胖子华丽丽的被辄傲一脚从窗户踹飞了出去。
商美人手修长的手指勾起自己乌黑靓丽的发丝,笑的妖娆万分,对着辄傲抛一个媚眼“怎么,想我了?还是怕我有了新欢不要你?放心,我商如意不会对你始乱终弃的。”
辄傲眼睛微微抽搐,他也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居然会鬼使神差的跑来爬人家房梁上,就是为了盯着商如意。
“今夜月黑风高,不如咱们来做点什么吧。”
商美人缓缓扯下自己肩头的衣服,露出光祼的上半身,神情妖媚。
辄傲盯着商美人祼露在外的身体,只觉得一阵口干舌燥,话说这商美人不仅脸长得好看,这皮肤也好的没话说。
对于自己的异样,辄傲忽然觉得尴尬万分,只得掩饰的冷哼了一声。
“早说了我对你没兴趣。”
商美人妖娆的笑意微微凝固,也换上了一脸狠辣的表情,“我也说了迟早要把你勾到手。”
“那是不可能的。”
“不试试看怎么知道。”
辄傲一脸黑线,他是脑抽了才会跑到这里来。
这厢两人打架打的热闹非凡,另一边南宫辰正数银票数到手软。
以前他怎么没发现商如意这么有价值,居然卖到了两百多万两银子,这下他边关的将领可能吃上好几顿肉了。
不仅边关将领连那些受灾的百姓也能安顿下来。
正数的高兴,就听到外头闹哄哄的。
碧荷的小四秦东慌慌张张的跑了过来“南宫将军,朱丞相的外甥带着人来这闹事了。”
朱丞相的外甥?
南宫辰皱眉,这姓朱的一家没一个好东西。
“你们是怎么把这朱丞相的外甥给得罪了的?”南宫辰手里头攥着银票,头也不抬,忙着一摞摞的往过数。
秦东苦着张脸,怎么得罪的?还不是因为你。
“将军啊,就是你弄来的那个大美人不知怎么的把人家给一脚踹出了窗户,现在人家找上门来了。”
“原来呢。”南宫辰将银票往怀里一踹。
今晚这出的价最高的是朱丞相的外甥。
这姓朱的一家,似乎和他家铭儿有着不共戴天之仇,欺负了他家亲亲爱人,害死了他丈母娘不算,居然还跑到他眼皮底下闹事。
悠悠从椅子上起了身,“我倒要看看这姓朱的想要怎么个闹法。”
“叫那个小**给老子滚出来。”
先前被辄傲踹飞的大胖子又折身返回,还带着几个看似很凶恶的打手。
碧荷赶紧上前,陪着笑道:“是朱爷啊,不知你这是?”
“哼。”大胖子冷哼一声,肥硕的大手一把捏住碧荷的下巴,凶恶的叫嚷道“你今天最好把那个小**给我交出来,否则我不仅要砸了你这红/袖阁,还要找人轮了你,反正你碧荷从良也好长时间了,怕是还没沾过男人吧。”
说着,嘿嘿的**两声,而大胖子身后的几个打手,听闻胖子的话,目光在碧荷身上转了两圈,露出不怀好意的目光。
这回儿红袖阁的客人,早被这阵势吓得纷纷丢下手里的美人美酒跑了出去。
碧荷刚想要后退一步,摆脱那个牵制住他下巴的肥手。
就听得嗷嗷嗷的惨叫声。
南宫辰不知什么时候下了楼,右手捏住了胖子的胳膊,稍稍一用力,咔嚓一声,骨头的碎裂声响起。
“本将军的人岂是你们想动就能动的。”
说着话,南宫辰飞起一脚,朝着死胖子的肚子踹去,结果好不容易走进**阁大门的胖子,又被人给踹飞了出去,这次还是踹飞到了人群聚集的官道上。
那几个打手一听南宫辰的自称。
不用想也明白了,此人 就是南宫世家的独子,南宫辰——南宫大将军。
吓得跪倒在地“将军饶命啊,将军饶命。”
“饶了你们也行,去,把那个死胖子的衣服给我**了,吊到**阁外头,顺带去通知一下左相朱明强,让他来领人。”
“啊?”
那几个打手一脸错愕的看着南宫辰。
“啊什么啊,还不快去。”
南宫辰脸色一沉,冷下脸道。
“是是,小的,小的马上就去办。”
魅皇邪帝 第六十七章 有事相商
全国各地的粮价几乎是同一时刻疯涨了好几倍。
一石米居然要十两银子。
南宫辰凝神细想,这中间一定有人做了手脚,否则不会这么凑巧。
“正阳,你去查查这粮价疯涨的原因。”
“是。”
“还有盯紧了朱明强,我怀疑此事与他脱不了关系。”
正阳前脚领命离开,后脚商如意就风风火火的冲了进来。
“南宫辰,咱们说好的,我帮你做事,你给我永受无疆的解药,现在把解药拿来。”
商美人这几天憋足了劲,就为一举拿下辄傲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异族小子。
“好啊。”
南宫辰非常爽快的从腰间掏出一个青色的小瓷瓶,倒出一粒药丸,丢给商如意。
居然会这么爽快,商美人还以为南宫辰又会想法刁难他呢,不过有了解药也好,他和他家小傲傲的性福,终于即将来临。
商美人不作他想,接过药丸,丢进口中。
如花似玉的脸上,此时笑的是春风得意。
口里去发狠道“哼,这回看辄傲那小子如何逃出我的五指山。”
然后大红衣袖一甩,非常骚包的出去寻找辄傲去了。
目送商如意离开,南宫辰将那个青色的小瓷瓶收进怀里,忽然发现,自己怀里还有一个白色的瓷瓶。
呃?
貌似给错了。
商如意刚才吞进去的是媚语研究出的最新媚药。
而白色的小瓷瓶里装的才是正宗的解药,要不要去通知商如意一声呢。
南宫辰想了想,还是算了吧。
似乎他没有这个义务。
这这一头,商美人正美滋滋的去寻找辄傲联络感情去了。
近日来粮食价格不断上涨,一石米要十两银子,而十两银子足够普通百姓生活好几个月,如今粮食疯涨,不仅灾民,连普通老百姓也吃不起了。
夏清茗揉了揉紊乱的额头,这其中一定有人动了手脚,否则这些粮食商不会忽然间这么齐心合力。
暗卫的来的情报,也只是些皮毛,隐隐的夏清茗觉得此事与朱氏一党脱不了干系。虽然这样想,奈何却没有证据。
沉吟了片刻,夏清茗还是决定要去出宫走一趟。
“玉荣。”
“奴才在。”
“把朕的便服找出来,朕要出宫。”
……
一袭青衫,翠绿的竹子仿若鲜活般绣在衣袍上,碧玉腰带,外罩一件紫色长袍,黑发墨玉束冠,额前的刘海,将夏清茗那双好看的凤目隐隐笼罩,氤氲的水雾淡的清透而凉薄。
这样翩翩绝世佳公子,走在大街上,自然引来不少人的侧目。
夏清茗在大街上斗转了一圈,决定还是去找南宫辰商量商量。
进的将军府,为了不像上次那么张扬,夏清茗嘱咐门口的守卫不得声张。
自家亲亲爱人上门来,南宫辰自然乐得高兴。
一进屋,就在夏清茗薄嫩的脸颊上偷香一口,换来夏清茗的薄怒,“你能不能正经点,我这次来找你有要事相商。”
“这么说要是没有要事,你就不来找我了。”
南宫辰很郁闷,他家亲亲爱人只有在用得着他的时候才会想起他吗?
一个大男人居然摆出这么一副委屈的怨妇表情,夏清茗着实恶寒了一把,白了南宫辰一眼“正经点,我问你,关于粮价疯涨的事,你可查出些什么。”
提起正事,南宫辰收敛了一脸嬉笑的神情,正色道“还正在查,不过我想与朱氏一党脱不了干系。”
“我也是这样想的,各地粮商哄抬粮食价格,而官府衙门却不去阻止,反而放纵其肆意妄为,圣旨也已经下达各地,却不见其动向,这些各地官员上行下效,胆敢如此嚣张,定是有强硬的后台,而这后台我想除了朱太后不会有其他人。”
夏清茗头头是道的分析道。
夏清茗认真起来的时候,身上更是具有别样风情,眉宇间闪烁着逼人的气魄与犀利,那股浑然天成的睿智,更是让他平添了几分帝王的威严。
南宫辰盯着这样的夏清茗,忍不住出神,他家爱人就是好,认真的时候,生气的时候,脸红的时候,甚至是在床上都那么的**。
软的像水一般的夏清茗,才真真的是勾魂,简直要人命。
夏清茗讲述完了自己的陈辞,回首就见南宫辰双眼泛绿光的盯着自己,这样下流犹如色狼的眼神,夏清茗气的头顶简直都快要冒青烟了。
感情他刚才讲的那些都是在对牛弹琴。
“ 南宫辰,收起你那色狼的眼神,再敢走神,以后不许再趴我的床。”
说完这话,夏清茗的脸腾地一下红了,真是的,天,他脑抽了吧,居然讲出这样羞人的话。
这招对南宫辰非常奏效。
果然就见南宫辰立马坐直了身体,一脸认真聆听的模样。
禁欲的滋味可不太好受,夏清茗失踪的那段时间,南宫辰可真是度日如年啊。
“我想微服私访,亲自去趟受灾的地方。”
夏清茗道出了自己的目的。
“好啊,我陪你。”
两人正说着,就听见一阵奇怪的声音,那声音开始极为压抑,最后就放纵起来。
“啊……唔……唔……”
“……嗯……轻……轻点……”
这声音怎么那么像商如意?
夏清茗一脸愕然,而且在听到这声音的时候,夏清茗的脸不外乎又红透了,连耳朵尖都是粉红粉红的。
他不是没有经历过情事,这声音不就是……
正在脸红心跳,一个宽厚的胸膛从身后怀抱著夏清茗。
一个硬物正死死的抵在夏清茗股间,然后听到南宫辰很无赖的声音“铭儿,这大晚上的你既然都来了,咱们也不要浪费这大好时光,这种事可不能输给商如意和辄傲那两人,不如……”
这人难道不知道廉耻为何物吗?这种事也能比。
“滚。”夏清茗狠狠地用胳膊肘捣了一下南宫辰。
南宫辰揉着被撞疼的胸口“铭儿,你谋杀亲夫呢。”
虽然这样说着,可是手下也没闲着,三两下就扯开了夏清茗的腰带,将人扑倒在身后的桌子上。
这种事也不是一两次了,可是要让夏清茗乖乖的躺在那让他侵犯,那是不可能的。
夏清茗抬腿直接撞向了南宫辰的裆部。
对亏了南宫辰反应快,一个侧身躲了开去。
夏清茗得了空,也从桌子上翻身而起。
“南宫辰,你,这种事凭什么每次都是我在下。”夏清茗不乐意了,每次都被人压,他也是男人好不。
他家亲亲爱人居然想要反攻,这还得了。
要想扑倒夏清茗,看来不霸王是不行了,两人一来二去的交上了手。
结果是夏清茗气喘吁吁的再次被南宫辰给扑倒。
衣襟散开,紫色的长袍也滑落到一边,香肩半露,光滑的胸膛隐约能看见两颗红梅,在雪白的映衬下,越发红的妖异。
一双凤目,氤氲着薄薄的水雾,睫羽微微轻颤。
由于挣扎的厉害,白皙的脸颊上一片绯红。
南宫辰笑的一脸无赖,**的道“小娘子,你就从了我吧。”
夏清茗很想在啐他一口。
可惜这会儿浑身软软的使不上力气。
那头商如意慷慨激昂的**声还在持续,听的人心里跟着痒痒的。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而且还是和南宫辰这小子,纠结个什么劲,这样一想,夏清茗放软了身体,凤目剜了眼南宫辰“你给我轻点,要是弄疼了我,下次直接上了你。”
“是,是,娘子大人。”
魅皇邪帝 第六十八章 反被霸王
南宫辰摩拳擦掌,准备开始好好的与自家亲亲爱人翻云覆雨一番的时候。
可惜。
通的一声,门被人给踹开了。
南宫老太爷哆哆嗦嗦的提着跟拐杖,迎头砸了下来。
“你个孽障,大逆不道的混蛋。”
幸亏南宫辰反应够快,抱着夏清茗蹭的一下躲了开来。
然后吊着眼皮,很是无奈的看着他家老太爷“我说爷爷,你难道不知道坏人好事,是要遭天谴的,都这么大岁数了,怎么那么爱听你孙子我的墙角。”
被人撞破了这种事,夏清茗也是一脸尴尬,赶紧整理好衣衫。
就见南宫老太爷噗通跪倒在地。
“皇上恕罪啊,都是老臣管教无方,惊扰了圣驾……”
夏清茗眉角微微抽搐,这个时候他应该怎么说?
总不能说老将军氢气,这种事朕是自愿的。
正犯难的时候,南宫辰上前一步,大大咧咧的将夏清茗搂在怀里。
“我说爷爷,你不是一直指望着你孙子我娶位公主吗?这大夏国如今只有皇上和豫亲王两个,公主你孙子我是娶不到了,这不,我把皇上给你娶回来了。”
夏清茗真想踹南宫辰一脚,什么叫做他把皇帝给娶回来了。
“你,你……”南宫老太爷气愤的指着南宫辰。
他南宫家世代忠良,怎么出了这么一个孽子。
“噶”一声,老太爷双眼一翻,准备要气晕过去。
“爷爷,你就别装了,你这一招从小到大对我用了不下百次,你就不能换点新鲜的。”南宫辰看着自家老太爷,用非常非常无奈的语气说道。
果然,听到南宫辰的话老太爷也不晕了,颤颤巍巍的杵在原地。
“你个逆子啊,你是想要我南宫家断子绝孙呐。”他南宫家就这么一个宝贝孙子,而且还断了袖。
老太爷想不明白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错,想当初南宫辰出生的时候,他找了个算命的,结果算命的一看就说他宝贝孙子将来必定是个断袖的主,老太爷气愤之余将算命的先生给赶了出去。
可是又怕万一是真的,那可怎么是好。
于是乎全家人包括府里的下人,从小到大就在南宫辰面前耳提面命,告诫他将来长大后要娶一位公主做老婆。
明明都做到这份上了,怎么还是给弯了。
既然天意不可违,那么老太爷只能退而求其次“你喜欢男人也行,但是必须要给我南宫家留下个种。”
“爷爷,你老糊涂了吧,男人怎么能生小孩。”
“哼,你少给我装,你必须要纳个小妾,等生下个男丁后,你爱怎样我都不管。”
听到南宫辰要纳小妾,夏清茗忽然觉得非常的不舒服。
可是南宫辰是南宫家的独子,要是因为他而断了后,夏清茗觉得非常歉意;而同样的自己身为皇帝,大夏的江山将来必定要有个托付。
他和他都有自己肩负的责任和使命。
南宫辰和别的女人有了小孩,他无法接受。
而同样要他和别的嫔妃去生一个孩子,他也做不到。
一想到今后,夏清茗心里一阵忐忑。
“爷爷,我是不会去娶别的女人的,你孙子我今生非铭儿不娶。”南宫辰态度坚决。
“你是当真不肯娶别的女人?”
老太爷犀利的问道。
南宫辰干脆一把拉过正在出神思考问题的夏清茗,火辣辣的一个热吻。
南宫老太爷被这强烈的视觉冲击震撼到。
好半晌,“好,好,我管不了你,你爹总管得了你吧。”
老太爷浑身哆嗦着,转身走了出去。
他要修书一封,要南宫辰他老爹回来,他儿子长大了翅膀硬了,嚣张的连他这个做爷爷的都不鸟了。
“南——宫——辰。”
老太爷前脚刚走,后脚就传来一咬牙切齿的声音。
混账东西,居然当着老太爷的面吻他,他今后还要不要出来见人了。
大好时光被人给打搅了,提起来的兴致也消散了。
夏清茗此刻异常安静的斜靠在南宫辰怀里,想了半晌,还是问道“南宫辰,你真的不打算纳妾麼?你知道这样做的话,南宫家就彻底断后了。”
南宫辰不以为意的笑笑。
“不是还有我老爹在麼,大不了再让他老人家辛苦一番,给我弄个弟弟出来。”随机一脸嬉笑的盯着夏清茗“还是铭儿你想为为夫我生一个?”
夏清茗狠狠的在南宫辰的腿上拧了一把,眉眼以凛。
“你这人怎么这么没正经。南宫辰,你有没有想过,这样做的后果,若是你那一天后悔了,我……”
南宫辰截断了夏清茗的话语。
“我南宫辰决定的事情从来不后悔,倒是你。”南宫辰的手在夏清茗的脸颊划过,“我为了你连儿子都不要了,你可能背着我做对不起我的事啊。”
夏清茗打掉他的手。
“什么叫做对不起你的事?”
“铭儿,你就没想过要给夏国留下一个后代吗?”
夏清茗被南宫辰的话问住,这件事他很久以前也想过,甚至也有个这样的心思,可是今天在听了南宫辰的决定后,夏清茗想其实不要后代也不要紧,只要能和这个人在一起,相守相望一生,就已足够。
“南宫辰,其实没有后代也没关系,我已经想过了,到时候大不了从宗亲里找一个合适的继承人。”
得到自家爱人的保证,南宫辰乐得是心花怒放。
俯身在夏清茗的唇上印下一个淡淡的吻。
两人话谈了一夜,同样的夜里,还有人被折腾的死去活来,腰酸背痛。
所以第二天,天未亮。
商如意一脚踹开了南宫辰的房门,指着南宫辰“南宫辰,你坑老子我。”
两人的美梦被惊醒,南宫辰悠闲地从床榻上做起,揣着明白装糊涂道“商盟主这话何意?我坑你什么了。”
“你……我……”
商美人只觉得后|茓火辣辣的疼,小腰更是酸疼的厉害。
满腔的怒火无处**,他和他家小嗷嗷是得偿所愿了,可是那不是他要的结果,他商如意可没有想过要在下面。
他昨晚是想去霸王,不是想要被人给霸王。
夏清茗迷迷糊糊的从床榻上爬起,见商美人一脸要杀人的模样,愕然道“商盟主这是怎么了?”
另一个身影也闯了进来,看到商如意在,长舒一口气上前解释道:
“如意,你听我说啊。”
商美人一看是辄傲那小子。
二话不说扭头就从窗户跳了出去。
期间不小心牵动了伤口,商美人疼的呲牙咧嘴。
辄傲二话不说也顺着窗户追了出去。
“这两人怎么颠倒了一过?”夏清茗满脸错愕的瞪着爬窗户的两人,以前一直是商如意追,辄傲那小子逃的,现如今怎么全反了。
南宫辰懒得理别人的八卦,伸出一只胳膊将夏清茗圈进怀里,“时辰还早,继续睡觉。”
魅皇邪帝 第六十九章 罔顾王法
淮北一代,此时正是秋高气爽的好天气,正正值秋季,该是丰收的好季节,却不曾想,遍地干涸,土壤翻起了白皮,枯草四处可见。
地里的作物,早已枯死多时。一片狼藉。
夏清茗为帝的这些年,一直疲于应付朱太后一党,还是第一次这么明目张胆的微服出巡。
一入浏阳县,四处可见沿街乞讨的灾民。灾民的队伍里不乏老少妇孺。
这样萧条凄惨的景象,与繁华的帝都形成鲜明对照。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以前在书本上学到的东西,如今切切实实体会了一把。
夏清茗挑帘,看着外面的惨景,微微出神。
南宫辰也顺着夏清茗的实现望了眼外面,喟叹“这些都还是好的,记得当初行军打仗的时候,城池里的灾民饿极了,甚至出现过吃人肉的景象。”
“南宫辰,行军打仗很苦吧。”
夏清茗放下帘帐,不再去看外面,忽然问题了关于行军打仗的事。
“还好吧,如果不饿肚子的话。”南宫辰回忆着缓缓道。多数士兵是因为饥饿,得不到温饱,在战场上早早的做了牺牲品。
饿极的时候,他也带人去挖过树根,野菜。
疾驶的马车猛然顿住。打断了两人的对话。
“正阳,何事?”
南宫辰发问道。
“将军,是受灾的难民。”
此时的马车被一圈圈围上来的灾民堵得是水泄不通。
“求求这位大爷,给点吃的吧。”
一双双饥渴的眼神将目光投向了这奢华的马车,干瘦的手伸向虚空乞讨。
这些全是他夏国的子民啊,那样一双双饥渴而略带祈求的目光,让夏清茗心头一阵添堵,他这个皇帝是不是做的太不尽职了。
随即将车上的包裹翻开,将里面的干粮还有值钱的东西全都拿了出来。
“正阳,将这些东西全都分给这些灾民。”
正阳领命接过,将东西都分完以后,灾民们一叠声的道谢后,人群渐渐散去。大发了这些灾民,继续向前赶路。
然而才走了没几步,马车再次被拦住。
这次不是受灾的难民,而是官府的人。
有个瘦高个的衙役指着他们的马车叫嚷道“大人,就是他们,胆敢违抗命令,救济这些灾民。
”
“好大的胆子,来人,给我将他们拿下。”
一个穿着官袍的,留着两撮小胡子的男人,喝令一声。
手拿兵刃的衙役们立刻包围上去。
正阳单手握住了腰间的跨到,眼神警惕的扫视着这些人。
夏清茗挑开帘帐,露出半个脑袋,凤眼微挑“敢问这位大人,我们是犯了什么王法,居然劳你如此兴师动众。”
那个穿官袍的见到夏清茗,微微愕然。
随即咧开嘴一笑“呦,原来还是个美人。”
“大胆。”
正阳厉喝一声,夏清茗抬手阻止。
夏清茗眼底冷光流转而过,忍住心头的厌恶,等着那个官员的后话。
“既然美人你问我话了,我也就照直了说吧,你是没犯什么法,错就错在你不该救济这些要死不活的穷灾民。”
一个地方官员,百姓的衣食父母官,不为百姓着想,反而禁止别人的救济,难不成要看着这些灾民全部饿死?
吃着百姓的,用着百姓的,反而不取为百姓牟福。
这样的官员留着何用。
杀意在心头一闪而过。
此时,南宫辰也从马车里钻了出来,冷冷一下,阴袅的眸子锁定在那个官员身上“救济灾民也有错,倒恕在下孤陋寡闻了,我不记得在夏国有这条法律。”
“在大夏是没有,可在我这儿就有,山高皇帝远,在这儿我就是皇帝,我就是律法。”
那个官员嚣张的一笑。
挥挥手,喝令“给我把他们拿下。”
然后目光转到夏清茗身上,笑的分外猥/琐“对那位美人温柔一点,这细皮嫩肉的上了可就不好。”
那个官员听着夏清茗的目光猥/琐且下流,南宫辰眸子一寒,几乎是在衙役围上去和正阳动手的时候,南宫辰身形一动,瞬间到了那个官员的面前,指节狠狠的扣住那个官员的脖子。
“好大的单子,在这儿你就是律法,那么我倒要看看,杀了你,有没有律法来管。”
那个官员几乎是还没有看清楚,就被人掐住了脖子,等到意识到什么的时候,吓得腿肚子一抖。
尤其是南宫辰那阴冷的要杀人的气势,让人简直望而生畏。
“这……这位公子……饶……饶命啊!”
“身为地方官员,不顾百姓死活,反而禁止他人救济,你这样的官员留着何用。”
夏清茗在一旁冷冷开口。杀意非常明显。
自家爱人都发话了,这样的废物自然不能留,而且居然还敢用那种眼神盯着他的铭儿看,真真是该死。
南宫辰的手微微扣紧。
那个官员被憋得一时脸都成了紫青色。
心内巨寒,眼前的这个男人,杀人的时候,身上那浓烈的嗜血气息,仿佛刚从修罗场回来般,尤其是杀人的时候,还能笑得那样随意。
而自己带来的衙役已经被人给撂倒。
“你,你……你不能……不能杀我……”挣扎着那个官员从嘴里挤出几个字。“我……也是……奉命行事……”
听得奉命行事四个字,南宫辰松开了指节,凝眉,冷声道“奉命行事,奉谁的命。”
刚从鬼门关转了一圈,那个官员此时是心胆俱裂,赶紧回答“是奉了朱太后的懿旨,所有灾民一律不得救济。”
问得这样的回答,夏清茗和南宫辰心头都是一震,许久,夏清茗修长的直接狠狠的握紧,咬牙“该死的老太婆。”
“那么我问你,这粮价疯涨,全国各地粮商太高价格,官府知而不管,是否也是有人授命。”
“是,是左相朱明强下的命令。”
好一个朱氏一党,他大夏这些年居然养了这么大一只硕鼠。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此人也不能再留下。
南宫辰心头的杀意再次涌起。
却被夏清茗阻止“放了他们吧,我们还有要事,不能耽误了。”
南宫辰不情不愿的返身回了马车,他家爱人被人用这样的眼神猥/亵,这口气怎么想都咽不下去啊。
见南宫辰这么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模样,夏清茗觉得还是有必要澄清一下“这样罔顾百姓死活的官员是该杀,可惜我们这次是微服出巡,动作不能太大,否则会引起朱氏一党的警觉的。”
“他居然敢盯着你看,还是那种眼神,不杀他也太便宜了。”
南宫辰小小的抱怨道。
原来南宫辰是在纠结那个官员多看了夏清茗两眼,而不是那官员罔顾百姓死活。
夏清茗不以为意的白他一眼“我一个大男人被人看看又没什么损失。”
“我有损失好不,你以后只能我一个人用色迷迷的眼神看。”
南宫辰很是没脸没皮的说道。
夏清茗对于这个人的思维逻辑彻底无语,干脆决定无视他。
南宫辰腆着张脸,凑了过来,大大咧咧的将夏清茗搂进怀里,在脸颊上偷香一口。
这个小动作最近时常发生,夏清茗已经习以为常,基本上没啥大的反应了,只要这家伙不过火,其他的勉勉强强他都能接受。
“铭儿,其实在马车上做,滋味也不错,要不咱们来试试。”
南宫辰厚脸皮的提议道。
夏清茗狭长的凤眼一眯,斜睨着南宫辰“你怎么知道马车上做滋味也不错?你是不是和别人做过?说。”
呃?
这算不算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南宫辰赶紧陪上笑脸解释道“铭儿呀,哪能呢,我南宫辰心里就你一个,这事绝对没有。”
“南宫辰,少给我花言巧语,这事解释不清楚,以后不许碰我。”
“铭儿。”
南宫辰苦巴巴的皱着一张脸,他家铭儿什么时候居然这么敏感了?
魅皇邪帝 第七十章 落草为寇
夏清茗别扭了一路,南宫辰好言好语的哄骗着。
好吧,谁还没有个风流债,他没和夏清茗好之前,虽然有过很多风流韵事,可是自从认定了夏清茗,就再也没有出轨过。
话说回来,夏清茗以前不是也有几个妃子麼。
想当初还和他为了争雪景鸢,斗得你死我活。
为毛要在他的事情上这么较真,他可不可以理解为他家亲亲爱人在吃醋。
“铭儿,你是不是吃醋了。”
南宫辰支着下巴,不怀好意的瞅着夏清茗,脸上挂着坏笑。
“鬼才吃醋呢。”
夏清茗没好气的回道。
“既然没有吃醋,那你干嘛生气?”
“我没生气。”夏清茗沉着张脸,干脆不理会南宫辰,扭头看车外头的风景。
都这样了,还说不生气。
不过,自家爱人还真是可爱的要命。
“我南宫辰以前是有几个男宠的,可我不是和你好之后就再也没碰过他们麼。”
夏清茗继续无视之。
心里头大大的不爽。
他长这么打,就纳了几个妃子,甚至是连手都没有碰过。
南宫辰凭什么就要左拥右抱,不守节操,虽然知道这样的想法有点无理群闹,可就是不爽。
“铭儿,你以前不是也纳过几个妃子麼,我也没说什么啊。”
南宫辰继续放软了口气哄。
不提还好,一提这个就更加让人来气。
夏清茗终于将视线从车窗外拉了回来,怒视南宫辰。
“怎么,我是有几个妃子不假,可是我连他们的手都没碰过,哪里像你左拥右抱的,忙得不亦乐乎。”
吼完这话,夏清茗忽然发现南宫辰正双眼放光的盯着他。
被这样的眼神看得有点发毛。
夏清茗挑眉道“南宫辰,你这啥眼神?”
“铭儿。”
南宫辰激动的一把扑了过去,将夏清茗抱了个满怀。
“原来你的第一次是我啊。”
为此南宫辰曾经无数个夜晚纠结过,他家亲亲爱人的第一夜,不知是在哪个妃子的房里度过的。
一想到这些,南宫辰就嫉妒的不行。
如今守得云开见月明,南宫辰怎能不兴奋。
夏清茗被南宫辰忽然的热情,给彻底弄**了,等回过神,明白南宫辰话里的意思的时候,腾地一下,红了脸。
“南宫辰,你给老子滚。”
“铭儿,我哪能舍得你啊,那个我先前提议的在马车上做,要不咱们继续下去,如何?”
……
正阳正在专心致志的赶着马车,听到里面的动静,不由得心神一荡,赶紧深吸几口气,吐纳内息,平定了自己的心态。
别误会,不是车里的人在做什么有益身心健康的事,而是他家将军居然和当今皇上搞到了一起,这个消息让正阳太过震撼。
想当初他家将军和当今皇帝那可是冤家对头,小的时候一见面就动手,长大了不动手却换成了动嘴。
这两个人要是能和好,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曾经很多人都这样以为。
现在倒好,这两个人好的简直是如胶似漆。
要淡定,淡定。
正阳不断在心内告诫自己。
“南宫辰,你给我滚远点。”
夏清茗忍住恶气,拍开南宫辰的色爪,刚开始他还介意正阳在外头,这几天被南宫辰闹腾下来,估计正阳早就知道他俩是啥关系了。
两人正闹得不亦乐乎。
就听到簌簌的响声从四面包围过来,然后是深重的脚步声。
一个浓厚的声音大喊道“打劫的,想要活命就把你们身上值钱东西都留下来。”
真是的,世风日下,走到哪,都能遇到强盗。
南宫辰无不感叹。
夏清茗倒还是第一次遇到强盗,好奇心大起,欲要探出个脑袋看个究竟,就被南宫辰抓了回来。
他可不想再出现先前那种事,如果再有人拿那种猥/琐下流的眼神盯着夏清茗看,他可不保证自己不会杀人。
挑开帘幕,南宫辰弯腰下了马车。
车外头为了几十个来人,手持兵器。
然而见到南宫辰其中一个长的五大三粗的男人,怔愣了一下,随机上前几步,跪倒在地,大叫了一声“将军。”
那几十个手持兵器的人也一起跪了下来。
南宫辰脸上闪过错愕的神情,随机正色,扫视着那个大个头的男人。
略带狐疑的问道:“你是左都尉的属下,刘正彪?”
“将军好记性,属下确是刘正彪。”
“你们怎么不好好呆在军营里,跑这儿来当起了土匪。”
“将军啊,自从你半年前被调回帝都,在兵部任职,朝廷派来的粮饷银两已经半年没有发下了,兄弟们又冷又饿,还要和突厥人打仗,左都尉带着我们死守郾城,整整半个多月啊,朝廷的粮饷不见踪影,突厥人就围在城下,将军啊,咱们的弟兄死的冤枉呐,他们不是死在战场上,而是被活活饿死的。”
一想到郾城的惨状,饿死的士兵,和被突厥人屠杀的百姓,刘正彪红了眼眶,一个大男人低声呜咽起来,其他人也被触到了伤心事,低低的哀嚎了起来。
“将军,你要为我们做主啊。”
南宫辰一双剑眉凝成了结,眼神冷得似结了冰的寒潭。
“听说郾城被突厥人屠杀一空,你们是怎么逃出来的?”
“我们是左都尉派出的先前部队,从郾城冲出突围去寻找援兵,谁知遭到了拒绝,打带兵的将领是朱太后的外系亲戚,他说我们谎报军情,给了我们三十大板,并将我们给赶了出来。”
“等我们准备返回的时候,郾城已破,诸位将领和百姓全部被屠杀,都尉死了,对朝廷我们也寒了心,家也回不去了,我一怒之下带着这些仅存的兄弟上山为寇,做了草莽。”
南宫辰抿唇不语,许久,幽暗的眸子里冷光凝聚,一脸杀气腾腾的模样,低骂道“该死的东西,居然如此轻视我边关将士的生命。”
夏清茗也没了继续在车里呆下去的心思,下了马车,瞅着一个个黑漆的面孔,“是朕对不起你们。”
如果自己能早点强大起来,就不会被朱太后牵着鼻子走,也不会出现大夏将领百姓被屠杀殆尽的惨状。
听得夏清茗的自称,诸位都是微微一愣。
南宫辰提醒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叩见当今圣上。”
在南宫辰警醒下,众人才回过神,跪地高呼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
夏清茗摆摆手,凤眸扫视了一眼跪地的众人,又将目光落在了刘正彪身上“你是刘正彪?”
先前是因为忽然见到皇帝而紧张,刘正彪忙着叩头请安,没看清皇帝的长相,这一抬头,被夏清茗那双狭长的凤眸一瞥,只觉得心头一震,乖乖,这皇帝居然长这么好看。
赶紧回话“是,小的刘正彪。”
“刘正彪,尔等落草为寇此事事出有因,朕不予追究你们的责任,朕就想问问你们,是否还想继续为朝廷效命,若是不想朕也不为难你们,每个人赏赐纹银百两回家安置吧。”
“回圣上,小的家里早就没什么人了,也不愿回去,我大好男儿战死沙场,本就是无上的荣耀,只是,只是被活活的饿死在城里,实在是觉得窝囊,令人心寒呐。”
“朕向你们保证,此事以后绝不会再发生,那个不肯出兵支援赏你们板子的将领,朕也会严惩,刘正彪,我大夏正值多事之秋,需要你们这样的铁血男儿,朕希望你们能好好考虑。”
“皇上抬爱了,既然圣上你都这样说,小的也没什么好担心的,小的愿意誓死效忠陛下。”
“好。”夏清茗满意的点点头。
“刘正彪,朕现在就要你做件事。”
“不知圣上要小的做什么?”
“抢劫。”
刘正彪等人一脸愕然,莫名其妙的看着夏清茗,不知圣上到底是何意。
魅皇邪帝 第七十一章 萧月白
灯火微微摇曳,夏清茗忙用手扶扶正了捻子。
烛火明灭间,窗棂一动,南宫辰正百无聊赖的趴在桌子上,听得动静,道“出来吧。”
“将军。”
正阳出现在面前。
“办的怎么样了?”
正阳从怀里掏出一个令牌,“今晚各地粮商都要聚集在醉红楼,这是朱明强用来与各地粮商联络的令牌。”
南宫辰接过令牌,在手里掂量掂量,笑着点点头“办的不错,你先退下吧。”
“怎么样?铭儿,你相公我厉害吧。”
南宫辰晃了晃手里的令牌,一脸邀功的样子。
夏清茗鄙视之,这东西是正阳搞到手的,又不是他。
“你不觉得自己现在这个样子很像捡到骨头的大狗吗?”
南宫辰立马胯下脸,“铭儿,你相公我怎么也该是匹狼才对吧。”
“色狼还差不多。”夏清茗狠狠刮了他一眼。
南宫辰立马捂着心口,大叫“天地良心啊,我南宫辰要色也只对你一个人。”
夏清茗皮子薄,这样一说,脸颊上透出了几分薄红,像极了熟透的水蜜桃,红扑扑的,真想让人扑上去咬一口。
白了南宫辰一眼“你给我正经点,今晚还有要事做。”
……
醉红楼,此时正是客源往来最热闹的时候,大红的灯笼将醉红楼映照的如同白昼。
浓妆艳抹,穿着暴露的女子,此时正挥动着手里的手帕,妖媚十足的勾引着过往的男人。
一辆马车在醉红楼的门口停了下来。
床帐挑起,从车上下来两位俊美不凡的公子。
其中一人剑眉星目,鼻梁挺直,薄如剑身的唇略微带着股邪魅。
另一人虽是男子却有着比女人还要丽质的容颜,狭长的凤眼,斜长如鬓角,黑发如墨,气质高贵。
这样好看的两位公子,立即引来门口拉客的女子们的注意,纷纷扭着腰肢凑了上去。
眼见那些女子就要缠了上来,南宫辰眼神一冷,“滚开。”
他家铭儿怎么能随便让这些人碰。
那浑身阴冷骇人的气势,让那几个欲要缠上来的女子,望而却步。
吓的纷纷后退了好几步。再也不敢上前纠缠。
老鸨蹬蹬的一路小跑,堆着一脸奉承的笑迎了上来“两位,可是……”话未完。
南宫辰亮出了手里的令牌。
老鸨怔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原来是钱大人的贵客啊,楼上请。
在一间雅致的厢房里,围坐了六七个男人。身畔各有美貌女子作陪,里面淫声笑语不断。
夏清茗被屋里的酒气和脂粉味熏得直皱眉。
其中一个三十来岁,长的矮矮圆圆的,坐在上位,见到夏清茗和南宫辰,起了身,“两位是?”
南宫辰并不直接回答,而是亮出了令牌。
那人见到令牌,立马换上了一副殷勤的笑脸“原来是会长派来的,孰下官眼拙,原来是左相大人派来的,两位请。”
夏清茗和南宫辰落落大方的入了座。
那个矮胖男人挥退了陪酒的女人。
其他人一听是左相派来的人,立马殷勤的上前敬酒,一脸拍马屁的样子。
夏清茗忍着心底的厌恶,脸上挂着浅浅的笑,接过酒杯抿了一口。
在这几个人之间,其中有一个人让夏清茗眼前不由得一亮,那是一个男子,媚眼间有几分阴柔,素衣长袍,容颜精致的如同画上的人,用色如春花来形容,一点也不过分。
那人静静的坐在那个矮胖男人的身畔也不上前敬酒奉承,表情淡漠,似乎一切与自己无关。
那人身上穿的衣服,不像是楼里的小倌,可是既然来了这里,又为何显得如此淡漠。
侧目,却发现南宫辰正盯着对面那位新发现的美人出神。
夏清茗心里非常不悦。
该死的南宫辰,这时候居然还敢有心思欣赏美人,而且当着他的面,这样明目张胆的。夏清茗心里醋意翻滚,心里诅咒了南宫辰好几十遍。
“在下姓钱是这一代的太守,不知两位大人此次前来是为了?”
那个矮胖的男人,也就是前太守起身,敬了杯酒给夏清茗,那双小眼睛滴溜溜的在夏清茗身上打转,也许是顾及夏清茗是左相的人,又不敢明目张胆的视淫。
南宫辰伸手接过了那杯欲要递给夏清茗的酒,唇角勾起几分弧度,凉薄的唇,冷淡的吐出几个字“钱大人,你为官这么些年,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难道还要我教你么?”
手指收拢,酒杯碎成了粉末。
被南宫辰那双黑漆如子夜般阴枭冷漠的眸子注视着,钱太守冷冷的打了个寒颤,赶紧收敛了自己的色心。
赔上笑“这位大人别误会,下官绝无他意,不知此次左相大人有什么命令?”
夏清茗接话道“囤积粮食,运往宁城。”
“呃,这不知要多少才算呢?”
“一十万石粮食,明日就起程。”
前太守一脸惊愕的样子“这么多粮食,左相大人不是要我们坐地起价,抬高粮价吗?怎么又变卦了?”
南宫辰装腔作势道“左相大人的心思,岂是尔等能揣测的。”
“是,是,下官不敢。”钱太守为官多年,也算是一只老狐狸,做事小心的很,“只是此时兹事体大,不知两位可有左相大人的手谕。”
就知道这些狐狸狡猾奸诈的很,夏清茗昨夜可是临摹了好几遍,才写好了这封所谓的朱明强亲笔书。
夏清茗从袖子里将那封所谓的亲笔书拿了出来,交给钱太守。
“钱大人,你可要看清楚了,这可是左相大人的亲笔书啊。”
钱太守看了一会儿,也没看出个什么端倪,越加确信了夏清茗和南宫辰两人的身份。
赶紧将信揣进怀里,脸上陪着笑“罪过啊,罪过,两位大人多有得罪之处,还望海涵。粮饷一事,朝廷查的紧,下官也只能谨慎行事啊。”
“无碍,钱大人如此谨慎小心,也是情有可原。”夏清茗大度道。
心里恨不得现在就把这姓钱的给宰了,居然敢如此明目张胆的与粮商勾结,今儿个在坐的众人里,除了这姓钱的,其余的怕都是些粮商。
“不怪罪就好,怪罪就好。”钱太守连连往夏清茗和南宫辰酒杯里斟酒,“今日既然到了此地,一切由我做东,两位尽兴。”
其他的几个粮商,也凑了上来“我等今后还要多亏左相大人照应,还望两位今后在左相大人多多美言呐。”
夏清茗堆着笑,一一应付道。
期间那位被夏清茗关注的美人,已然一动不动的坐在那。
酒过三旬,那姓钱的也有了些许醉意,醉眼迷蒙的一把将那位身边静坐着的男子楼紧怀里。
口中喃喃道“萧大人,何必这样干坐着呢,美酒当前,何不好好享受。”
被称为萧大人的人终于有了反应,厌恶的推开钱太守肥硕的胳膊,冷淡道“我来只是求你们开仓放粮的,钱大人一味的刁难推脱不知是何意?”
“开仓放粮也不是不行。”钱太守露出色迷迷的目光,手拉住萧月白的酥手,摩挲着,不怀好意的道啊“只要你萧美人能陪我睡上一夜。”
夏清茗想,原来这位表情淡漠的美人也是朝廷官员啊。
不由得欣慰,他夏国的朝廷官员并非个个都是自私自利,罔顾百姓死活之人。
听闻那钱太守的话,夏清茗都觉得心里厌恶。
反观南宫辰忽然支着下巴,一脸兴味,看好戏的摸样。
萧月白眉眼都不抬一下,简单的道了一个“好。”
这也太爽快了,钱太守错愕半晌,然后裂开大嘴直笑“好,好,还是美人你识时务。”
说着又要吧唧一口,亲到萧月白脸上,却被萧月白躲过了。
其他人也是一脸淫亵的模样,笑嘻嘻的用不怀好意的目光打量着萧月白。
“既然钱大人美人在怀,我等就不打搅了。”
一直沉默的南宫辰忽然发话道。
钱太守也许是最糊涂了,还是熏心,这会儿也忘记了拍马屁,稀里糊涂的挥挥手“诸位请便,请便。”
几个粮商也非常识趣的站了起来,与钱太守寒暄一番,对这南宫辰和夏清茗又是一阵恭维才纷纷离开。
魅皇邪帝 第七十二章 腹黑美人
才一走出厢房,夏清茗就不大乐意了,甩开南宫辰的手,怒视“南宫辰,你这是何意,那姓萧的好歹也是我大夏官员,为了地方百姓如此委屈自己,你怎么能见死不救。”
南宫辰一脸的不以为意。
“他萧月白要是会委屈自己,我南宫辰三个字倒过来写。”
“你认识他?”夏清茗一脸狐疑道。
难怪先前南宫辰要用那样的眼神盯着对方看,害自己酸了好长时间。
“不会是你以前的风流帐吧。”一想到萧月白那张脸,凭着南宫辰的花花心思,夏清茗觉得这个猜测非常的有可能。
南宫辰立马大叫委屈。
他采谁也不能采萧月白啊。
萧月白是谁,严格说起来,还是他南宫辰的师弟,现当初他被老头子也就是他师父,前任北冥邪教教主给拐回来不久,也就四五个月吧。
老头子又弄回来一个乖巧漂亮的小娃娃。
有了夏清茗的前车之鉴,南宫辰不会再冲动的以为萧月白是女娃。
南宫辰他师傅说了,南宫辰这破小孩嘴巴恶毒,做人还嚣张的很,从来不把他这师傅放眼里,弄得他觉得做人家师傅非常没有成就感。
于是又弄来一个萧月白。
小时候的萧月白,长的乖巧,嘴巴甜,很会哄人。
把他师傅老人家哄得一愣一愣的,萧月白在北冥邪教混的是风生水起,人见人爱,花见花开。
见着南宫辰甜甜的喊一声“师兄。”
南宫辰曾经有段日子非常乐意的给人做了回师兄。
可是,这萧月白真的就乖巧吗?
那只是表面现象,萧月白不喜欢习武,这点和夏清茗很像。
他家老头心疼萧月白,心说那一奶白奶白的娃娃,晒黑了,晒坏了,可怎么好啊。
于是南宫辰很倒霉的在日头底下肚子一人扎马步。
奶白奶白的小娃娃好奇的支着脑袋,一直瞅着南宫辰,两个时辰后,时间到了,得到解放,南宫辰刚想适时的松动一下筋骨。
就见那奶白奶白的小娃娃,一脸崇拜“师兄,你好厉害,居然扎了两个时辰马步。”
南宫辰被夸得飘飘然,“那当然,你师兄我还能再扎两个时辰呢。”
然后就听到那个乖巧的小娃娃扯着嗓子喊“师傅,我师兄说,他还能在扎两个时辰马步。”
就听到老头子的狂笑声“哈哈,不愧是我北冥邪帝看上的徒弟,孺子可教,孺子可教也,那就再扎两个时辰吧。”
南宫辰的脸一下垮了。
恶狠狠的瞪着那个小娃娃。
小娃娃皱着张脸,一脸委屈,眼睛红红的在眼眶里打转“师兄,对不起。”
搞得南宫辰心里挺有负罪感,还没适时安慰几句,一个身影冲了过来,照着南宫辰脑袋就是一巴掌。
“臭小子,又欺负你师弟。”
然后媚语那个老妖婆抱着小小的萧月白在脸上吧唧几口,安慰道“别怕,有姐姐在,姐姐给你出气。”
汗,你都能当他奶奶了吧。
南宫辰不屑的撇撇嘴。
那小娃娃根本就是在装可怜,表面无害,实际上坑了不少人。
比如往他师傅的身上下点痒痒粉,往媚语的胭脂水粉里加点佛笑散,在众人的饭食里加点泻药。
晚上趁着长老们睡熟了,剪下两根胡子。
这种种恶行都是那可爱到不行的小娃娃所为,偏巧还就是没人相信,每次萧月白犯了事,总会被搁着南宫辰的头上。
南宫辰很冤枉,心说有啥大不了,逼急了老子回将军府去,谁要和你们这些四肢发达,头脑简单,成天就知道打打杀杀的白痴在一起。
然后南宫辰真的打包裹走人了。
那小娃娃屁颠屁颠的追上去,眼睛红彤彤的,挂着泪珠,一把抱住南宫辰的胳膊。大哭“师兄,你别走啊,我以后再也不淘气了,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小娃娃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哭的南宫辰心软了。
又留了下来。
可是如果南宫辰当初知道,萧月白挽留他的原因,打死他也不会留下来。
用萧月白的话说,你走了,谁踢我背黑锅啊。
南宫辰气的想要吐血。
要说南宫辰短袖,还是拜萧月白所赐。
南宫辰几乎是全才,北冥邪教的武功,十八般武艺几乎是能学的全都学了,媚语的毒药也是略有研究。
萧月白和他不一样,老头子的武功没学多少,下毒的功夫却是一流。
尤其是研制毒药方面,比起媚语有过之而无不及。
媚语经常找南宫辰像在他身上下药,可是南宫辰是谁,哪能那么容易着了道,媚语从来没有得逞过。
那日天气晴好,南宫辰悠闲地晃啊晃。
萧月白裹了身素色长衫,长发在风中凌乱,映衬的那张色如春花的脸越发妖娆好看。
南宫辰不知怎么的就起了**的心思。
他对萧月白真的没什么心思,小时候将他当师弟,等长大一点被他算计的多了,就将萧月白自动划分到夏清茗一类的。
就是他南宫辰讨厌的那一类。
“美人,给本公子我笑一个。”
南宫辰挑起萧月白的下巴,一脸轻浮,那模样活像一个调戏良家妇女的恶少。
萧月白抬眼看南宫辰,然后幽幽的冲着南宫辰抿唇一笑,真是个艳如春花,色若桃李。
“原来师兄你是思春了啊。”
南宫辰被萧月白的笑弄得浑身发毛,总觉得有不好的预感。
谁知萧月白大嘴巴的将此事不知添油加醋的给师傅说了一遍,老头子想自己一直教徒弟武功,是不是忽视了某方面的教育。
于是很爽快的给南宫辰找了四个待寝的,两男两女。
萧月白还很好心的在给南宫辰的那碗汤里加了点料。
媚语的毒一试就出来,可是萧月白青出于蓝,南宫辰根本就无处可防,于是那一晚彻底的短袖了。
老头子丢下北冥邪教的重任,甩手走人,南宫辰接手的第一件事就是打击报复萧月白,可惜第二天天未亮,萧月白也卷铺盖跑路了。
之后就是回到了将军府,南宫辰接任他老爹的职位,在边关当了三年将军。
这一次没想到会碰上了萧月白。
而且这萧月白貌似也当了个官。
“萧月白,萧月白。”夏清茗念叨着这两个名字,怎么觉得这么耳熟啊。
想了许久,终于想到“这萧月白不就是三年前名列三甲的文状元么。”可惜他没有朱氏一党那样强硬的后台,硬被挤到了偏远地方做县令。
原来萧月白三年前跑路,是跑回了夏国考状元去了,这时间和南宫辰当初考文武状元的时间只错了三年。
“那萧月白就一人精,他能吃亏,哼。”南宫辰愤愤的冷哼一声。
“遇着他,那姓钱的就自求多福吧。”
“我怎么觉得你一提起萧月白,语气就很不平呢?”
夏清茗歪着脑袋看南宫辰,“你不会是曾经栽在过 他手里吧。”
“哼,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这笔账我南宫辰迟早要讨回来。”南宫辰被戳到了痛脚,咬牙道。
夏清茗非常好奇,这世上居然有人能让南宫辰吃亏。
越发的对萧月白感兴趣。
他小时候在南宫辰手里可吃过不少亏,有必要找那个萧月白切磋切磋,好以后统统报复回来。
当然,每次的报复都是换来南宫辰那个无耻的家伙,更加无度的在情yu上的索求。
魅皇邪帝 第七十三章 赤红小蛇
这厢房里,钱太守已经迫不及待的将自己的衣服剥了个精光,只留下一裤衩。留出浑身的赘肉萧月白悠悠的给自己斟了杯茶,品了一口。
钱太守见萧月白不慌不忙的样子,急的搓了搓两手,扑上去一把搂住萧月白,“美人,咱们也不能就这样干坐着啊,还是快办正事吧。”
“好啊。”
萧月白神色淡定,轻应了一声。
钱太守一听美人这么爽快,急忙去扯着萧月白的衣服,忽然钱太守觉得有什么凉凉的东西爬在自己的脊背上。
那东西黏黏滑滑的,从后背爬到了前面,当看清楚那是什么的时候,钱太守猛的一个激灵。那是一条浑身赤红色的小蛇,正吐着蛇形,张开血腥狰狞的嘴,露出里面的獠牙和毒液。
“啊。”
就是有多少酒意,现在也给吓醒了,钱太守吓得连连后退几步,一ρi股坐在地上“蛇,蛇,有蛇啊。”
那蛇此时还黏在钱太守身上,他一动作,就嗖的一下顺着钱太守仅剩的裤衩钻了进去,狠狠的在钱太守挺立的欲望上咬了一口。
“啊,啊。”又是一阵杀猪般的嚎叫。
萧美人从椅子上起身,斜了眼面无人色的钱太守,笑的很没有诚意“抱歉,我忘了告诉你,我手腕上有蛇,钱太守要不咱们再继续吧。”
钱太守此时哪里还有那个心思,三魂吓走了气魄,尤其被蛇咬过的地方,此时火辣辣的胀痛,比先前还要。
那条红色的蛇还爬在他身上,猩红的眼一眨不眨的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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