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皇宫,已经入了深夜,夏清茗觉得自己最近是不是命犯太岁,怎么总是诸事不顺。
烦躁的喝了口桌上的茶,伺候他就寝的侍从还守在一边,夏清茗烦躁的将人都给遣散了。连龙靴都没脱,一头倒在了榻上。
夏清茗只觉得烦躁无比。
没多大的功夫儿,睡意渐渐袭了上来,夏清茗沉沉的睡去。
睡梦中迷迷糊糊觉得有个温香暖玉的身体贴了上来,还有一股刺鼻的脂粉味。
那种香味,让人昏昏欲睡,梦里夏清茗又梦到了和南宫辰缠绵的景象,那种抵死纠缠的炙热像火一般,燃烧着他身体的每一处感官。
仿佛是被推进了水里,身体在一浪浪的拍打中,急迫的想要释放。又仿佛坠入了云端,柔柔软软的感觉,在撩拨着心底那最原始的欲/望。
……
第二日寅时夏清茗准时醒了过来,因为是上早朝的时间,所以耽误不得。
夏清茗睁开眼,刚想吩咐侍女们更衣,一个软软的躯体贴了上来,**道:“皇上,不如让彩凤来为你更衣吧。”屮
“你,你怎么会在朕的床上。”
等看清楚女子的样貌,夏清茗忽的一惊,这个令他讨厌的端妃,昨晚怎么会在这儿?而且自己昨晚明明是和衣而睡,现在却只剩下亵衣。
而端妃却是一丝未着,**外漏,赤/祼的双臂现在正如水蛇一般缠着他。
“皇上。”端妃娇嗔道:“你昨晚宠幸了人家,怎么还这么说呢。”
宠幸?
夏清茗惊的一下,推开端妃,一脸的错愕与震惊,“你……”
昨晚上的事,迷迷糊糊的仿佛就是一场了却无痕的春梦,梦里的人是南宫辰。
可是,夏清茗的目光不由得落在端妃**的身体上,雪/白的肌/肤上点点的殷红,那是经历过情事后留下的。
双腿间,属于女子的私密处,此时还沾着鲜红的血和|乳白色的东西。
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夏清茗不记得,可是昨晚上自己身体的确是产生**。瀵
这景阳殿的守卫都是怎么办事的,怎么会随意放这个女人进来,夏清茗镇定下来后,非常的恼火。
冷冷的看着端妃,“谁许你私自闯入朕的房间的。”
“皇上。”端妃娇滴滴的唤了一声,“人家现在都已经是你的人了,你怎么对人家还是这么凶。”
一想起昨晚上和自己缠绵的人,居然是端妃,夏清茗忽觉得胸腔一阵阵恶心,浑身都不自在,铁青着脸,指着端妃,“给朕滚出去。”
“皇上。”
端妃露出一脸的委屈。
“滚。”
夏清茗毫不理会。
端妃重重的哼了一声,赌气的穿上衣服从床榻上下来。
“皇上,你昨晚都临幸过人家了,怎么对人家还是这么冷淡。”屮
“出去。”
夏清茗寒着张脸。
端妃狠狠的一跺脚,骄横的道:“行算你狠。”
然后红着眼眶从景阳殿哭着跑了出去。
空荡荡的大殿里剩下夏清茗一个人,扫了眼凌乱的床榻,再想想昨晚睡在自己身边的人,夏清茗浑身一阵鸡皮疙瘩,捂着嘴,干呕起来。
恶心,是的,和那个女人,让他觉得恶心。
“皇上,皇上,你这是怎么了?”
玉荣按时按点的进来伺候夏清茗上朝,可是一见皇帝的情景,吓了一跳,连忙跑过去。
直到将胃里的酸水全都吐了出来,夏清茗才稍稍觉得好些。
铁青着脸,吩咐玉荣,“将床榻上的被褥全给朕丢出去烧了。”瀵
“皇上,这%”
“闭嘴,按朕的吩咐去做。”夏清茗大声喝斥。
小太监玉荣吓了一跳,皇上这是怎么了,怎么今天这么大火气。心下疑惑,这端妃昨晚不会是惹皇上不高兴了吧。
一叠声的应声,“是,奴才马上去办。”
穿好了龙袍,整理好衣冠,夏清茗调整了心态,像往常一样上早朝去了。
早朝上,众位大臣们三跪九叩,山呼万岁后。
果不其然的就见李然跳了出来,“圣上,老臣有事要启奏。”
他要说的事,夏清茗心里清楚的很,可是还是故作不知,“李爱卿有何事?”
凤眸不经意的扫了眼南宫辰,站在最前排的南宫辰,那双眼牢牢的锁住夏清茗,带着股无形的压迫,夏清茗想起昨晚和端妃的事,陡然一阵心虚,再也不敢看南宫辰的眼。
见夏清茗连看也不看自己,一脸心虚的样子,南宫辰心里的怒火就更盛。屮
“皇上,为了整治我朝不治之风,老臣昨晚带大理寺的人去妓/院,**/倌肃查了一番,发现我朝不少官员在内,行其龌龊之事,如此作为,实在有辱我朝天威,有损官员形象,这是昨晚彻查的名单,请圣上过目。”
夏清茗打开李然呈上来的奏章一看,这上面密密麻麻的有不少朝廷的官员。
其中最头一个名字就是户部尚书朱富贵。
夏清茗凤眸一扫,“诸位爱卿还有何话可说?”
群臣里,昨晚去过妓院的此时是一阵心虚,听闻皇帝的话全都跪倒在地,“皇上恕罪啊。”
“户部尚书朱富贵,身为户部之首,罔顾朝廷威严与官员形象,混迹妓院,朕罚你交纳白银千两,罚俸一年,你可有话说。”
谁不知道朱家人自爱钱,钱就是命根子。
朱富贵一听这话就蔫了,软趴趴的跪在地上,苦着张脸,“臣无话可说。”
朱明强在一旁气的吹胡子瞪眼,逆子啊逆子,一千两呐一千两。
逮了几个主要的官员,挨个的惩罚了一遍,剩下些官职低微的,直接交予自己的上司去惩治。
外头还跪着不少请罪的官员。
户部,刑部,兵部,工部,礼部,吏部,六部里的官员全都在内,此时全在太阳底下晒着呢,等着皇帝的处罚。
一场早朝就这样结束。
夏清茗忽然不敢正视南宫辰的目光,也忘了追究他儿子的事,心虚的一下朝就回了景阳殿,以处理国事为由,群臣一律不得见。瀵
南宫辰想要去找夏清茗,碍于是在皇宫,又不能那么明目张胆,而且他兵部的几个混蛋还在外头跪着呢,等着他去处理。
眼巴巴的看着夏清茗离开,南宫辰郁卒极了。
总觉得眼前晃啊晃的,都是那顶绿油油的泛着光的,亮晶晶的绿帽子。
南宫大将军一张脸都成了绿色。
他家亲亲爱人,昨晚上真的爬墙了。
所以现在看谁都不顺眼,出宫门的时候,百官见了南宫辰纷纷避让。尤其以朱富贵躲得最快,他对南宫辰心里有阴影。小时候被他一板砖敲破了脑袋,长大后差点让人给拿小羽箭扎成马蜂窝。
领着兵部那几个给他丢脸的家伙,一路回了兵部,南宫辰二话没说,一人赏了一大脚。口里怒骂道:“你们几个废物。”
见大将军青黑着一张脸,样子可怕极了。
那几个兵部的官员纷纷扑倒在地,“将军饶命啊,咱们几个知错了,以后再也不敢去逛妓/院了。”
谁知这样的话又引来南宫大将军恶狠狠的几踹。瀵
“废物,我平时都是怎么操练你们的,学武功是干嘛的,关键时刻不会跳窗子逃跑吗?”
南宫辰怒叱道。
兵部的几人一脸愕然,互相看了看。
他家将军貌似深孰此道呢。
连忙点头连连称是,“是,是,将军,下官记住了,下次一定跳窗子。”
谁知,南宫辰的脸却更黑,阴冷的瞪着那几个人,“谁再敢说跳窗子,本将军现在就宰了谁。”
魅皇邪帝 第八+七章 无欢之爱
“南宫将军啊,圣上说了,他谁也不见。
玉荣壮着胆子上去,和这冷面煞神说话。不知道是谁又得罪他了,南宫辰冷着张脸,浑身的冷气嗖嗖的往外冒。
离他百米以外就感觉到了。
“滚开。”南宫辰现在是神挡杀神,佛阻杀佛,谁取啰嗦一句,直接送他去见阎王。
玉荣哪里还敢上前去阻拦。
南宫辰一路杀气腾腾的杀进了景阳殿,恰逢夏清茗在小憩。
被人冒冒失失的闯了进来,夏清茗猛的惊醒,看见南宫辰青黑的脸色,心头突地一跳,不会是他和端妃的事南宫辰给知道了吧。
夏清茗很心虚的想。
可是还是摆出一副帝王的架子,呵斥“南宫辰,你好大的胆子,谁容许你闯进来的。
“你昨晚去哪了?”南宫辰开门见山,气冲冲的问,他都憋屁了一个晚上了。
“咳。”夏清茗捂着嘴假意咳嗽两声,挥挥手屏退两边的侍从,“你们都退下,没有朕的吩咐不许进来。”
屏退了侍从,夏清茗眯着眼,问南宫辰“你说什么?”
“你昨晚去了翠红楼。”南宫辰的语气非常伽定。
听到南宫辰的责问,夏清茗反而舒了口气,这么说南宫辰并不知道昨晚他和端记发生的事,这就好,这就好。
悬着的心缓缓放下。
夏清茗最恨南宫辰那副跩的二万八五的样子,立马以牙还牙,争锋相对,质问“朕怎么不能去翠红楼。”
“你是我南宫辰的人,除了我南宫辰可以碰你外,谁都不行。
南宫辰霸道的说道。
夏清茗可没南宫辰那么厚脸皮,脸上微微显出几分赧然。
“南宫辰,别以为和朕有了关杀,你就可以对我大呼小叫,我还是当今皇上,你一个将军如此气焰嚣张,朕可以治你个大不敬之罪。
“好啊。”南宫辰气急,“比这更过分的事,我也做过,横竖都走大不敬,那么不如就一错到底。
南宫辰说着一步步向前逼近。
南宫辰身上爆发出危险的气息,让夏清茗心惊,本能的感觉到危险,后退几步,直到退无可退他的身体被南宫辰禁锢在身后的桌案上
“南宫辰,你想干什么。”夏清茗第一次看见这样危险而可怕的南宫辰,不由得胆怯,大声质问道。
南宫辰冷笑“圣上以为呢。
夏清茗只觉得一阵眩晕,人已经被推倒在身后的桌案上,随即一个身体重重的覆了上来。桌案上的书,碧玺,墨盒,洒了一地。
发出乒乒乓乓的响声。
外头的侍卫对此早已见怪不怪,南宫将军以前经常和皇帝在景阳殿切磋武功,所以听到响声也没有多大动静。
此时的南宫辰犹如一头被激怒的野兽,不断的撕咬着身下的猎物。
三两下扯下夏清茗的衣物,南宫辰恨恨的在那白皙如玉的**上啃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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