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这样的啊!”钟菲菲嗔道,心里颇有些高兴。
“好呀!”何夭绍向后跳开,一抹胳膊露出袖筒里掩着的袖里剑。
钟菲菲警惕起来,做好逃跑的准备,眼睛死死盯着何夭绍会按下机关按钮的手。听到弹簧弹出的声音,钟菲菲拔腿就逃。吭一声剑射在了她逃跑相反方向是一棵树上。何夭绍也施展轻功追她,又将一枚剑钉在树上。
“有本事你别跑!”
“不跑的是傻瓜!”钟菲菲边逃边喊道。逃跑本应是狼狈的事情,钟菲菲这时却如游戏般兴奋刺激。她正要从这棵树跳到那棵树时,发现那个树已经被一抹湖绿占了去了,目测一下见在她的范围内已没有可以跳过的树,就停了下来。何夭绍随着也在她旁边停了下来,四周一望得意的说:“哦,你跳不过去啊!”
钟菲菲撅嘴瞪了她一眼。何夭绍幸灾乐祸的笑啊。
“这位小姐……面色不大好啊——”
“你算命的啊!?”何夭绍不客气的回过去。
“命、我是算的,可更那些江湖术士不一样,他们算得是‘你’什么时候死,我算得可是让‘你’什么时候死。”说着弹开手中的一把骨扇。钟菲菲一愣,那正式前几天她看上的那把骨扇,而当时江萌却给她买了把羽扇。
钟菲菲看了一眼对面湖绿长衫的人转头对何夭绍说:“就这样吧,我走了,再见。”说着跳下树去。
“请问尊姓大名?”何夭绍问。
“在下左丘白。”
对于那次相遇,钟何二人总是对那时被左丘白说“面色不好”的谁争论不休,左丘白总是挠着脑袋说,早就忘记了。初次相遇二人之间的共鸣钟何感觉到的。钟菲菲望天说:“就算我们神交如冤家吧。”书包 网 想看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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