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崇子一听更是大怒,刚要出言教训,就听另一个童子说道:“师父为什么不将公主带回家中享用呢?此处虽然偏僻,却也难免隔墙有耳。若是走漏了风声,可能会影响师父在世人之间的风评。”
庄崇子闻言双目一亮,道:“清风说得有理!”又对薛痕喝斥道:“就是你笨!快去,将公主搬到炼丹堂中!”说罢一挥袖袍,转身便走。
薛痕恨恨瞪了他一眼,低声对紫鸢道:“你将沈姑娘带回四方殿,让赵师姐保护她。我去那炼丹堂瞧瞧,一切见机行事……”
这边正说着,远处庄崇子脚步不停,道:“清风,你不要帮他,让这蠢货长长脑子!”
紫鸢心中一惊,还以为行事败露,然后马上明白了庄崇子的意思,道:“师、师父,弟子肚子痛,想……想……”
“废物……”庄崇子骂了一句,自顾自走远了。
薛痕两人松了口气,绕到假山之后,只见沈仙瑶全身被制,话都说不出来,一张娇颜梨花带雨,美眸中满是绝望。
薛痕手决微动,解开了沈仙瑶身上的定身术。沈仙瑶哇一声哭了出来,一时间泪如雨下。
薛痕连忙捂住了她的樱唇,黑暗之中沈仙瑶看不清他的面目,还道是庄崇子施奸不成,又命这两个童子来侮辱自己,芳心中怒极恨极,猛地抓住薛痕的手臂,狠狠一口咬了下去。
咬得薛痕痛入骨髓,却强忍着不能出声∠鸢秀眉微蹙,一指点向沈仙瑶昏睡茓,沈仙瑶身子一软,无力的倒了下去。
紫鸢扶住她的身子,向薛痕的手背上看了一眼,又抬起双眸,看着薛痕的眼睛:“没事?”
没事才怪!薛痕心底叫了一声,却是摇了摇头,道:“你赶快回去吧,免得在这呆的太久被人起疑nAd1(”
紫鸢道:“你自己小心。”
薛痕点了点头,待紫鸢离去之后,他抬起自己的手掌。只见手上留下了两排深可见骨的牙齿印,殷殷鲜血如泉涌一般冒了出来,不由得感叹沈仙瑶下口之狠。
他从袖中取出了擎天木,放在伤口之上,伤口便以肉眼可见的快速愈合起来,痛感也渐渐消失。
薛痕摇了摇头,心想沈仙瑶幸好咬得是自己,假如她咬了庄崇子,怕是早已被对方打得遍体鳞伤了。
想到这里也不由得对庄崇子更加愤恨,沉吟一会儿之后,他从花丛中搬出一个童子的尸体,扛着向炼丹堂走去。
炼丹堂是沈渊专程命人为庄崇子准备的炼丹之所,地处幽静,鲜有旁人,同时也是庄崇子金屋藏娇的绝佳所在。
此时庄崇子早已等得心焦,他对沈仙瑶的美色觊觎已久,想着今晚终于能得偿所愿,心中不由得格外兴奋,在炼丹堂门口走来走去,抱怨着两童子行事太过磨叽。
这时便见那童子扛着人走了过来,心中便是一喜,脸上却是佯怒道:“怎么磨蹭了这么久?”
此处烛光明亮,薛痕担心被他看清面目,早已将额前头发垂下来几丝。听到庄崇子问话,他便答道:“回师父,弟子刚才摔了一跤,连头上发髻都摔散了。”
庄崇子哪会管他摔得重不重,心中兴奋之下,也没在意童子的声音似乎与以前有些不同,又是骂道:“笨蛋!还不快把公主扛进屋里!”
薛痕连连点头,一阵风般向房间中跑去nAd2(一进房门,便看到对面墙壁上挂着一幅道祖神像,左边的房间中隐约可以看到有几个鼎炉,想来是庄崇子炼丹之处。而右边恐怕就是庄崇子的卧房了。
薛痕微微一顿,回头看了一下,只见庄崇子正向茅房的方向走去,想来是人有三急。
他轻轻一笑,回过头来,弹指轻挥,一点火苗便从他的指尖嗖的飞出,向着左边的丹房飞去。火苗附着在房间中的蒲团之上,然后迅速燃烧起来。
薛痕哈哈一笑,推开右边房门,只见房中装饰华丽,桌椅板凳床铺俱全,正是庄崇子的卧房。
将那童子的尸体扔在床榻之上,拉过一条被子裹住他的全身,连脑袋也全部蒙住。大功告成之后,薛痕得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就让这假冒的公主等待庄崇子的临幸吧!
走出卧房之后,只见对面丹房的火势已有汹涌之象,狰狞的火舌如野兽一般张牙舞爪,带来一阵阵灼热的气息。
薛痕深吸一口气,然后高声大喊了出来:“师父!师父!不好了,丹房着火啦!”
庄崇子刚刚扎上腰带,便听到了这一道声嘶力竭的大喊,禁不住暗骂大惊小怪。然而走出茅房之后,他也被这火势惊呆了,只见火苗已经从丹房的房顶冒了出来,虽然说不上火光冲天,但也是火势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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