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祁伏在沫茹的身上，不住地喘着粗气。沫茹嘴角微微一扬，屈辱、不甘、自嘲、痛苦混合在一起，在沫茹的心中翻江倒海，最终汇成了一滴眼泪，毫无预兆地从沫茹的眼角流畅地落下，掉落在温暖的床榻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夏侯祁慢慢抬起头，刚才，分明有一个细小的声音掠过耳边，差点就被他忽略。

他凑近沫茹的脸，仔细端详，终于在她的眼角找到了这个声音的来源……

居然是一滴眼泪！

沫茹的脸上，分明写着“不情愿”三个字，而那一道在眼角晶莹的泪痕，分明就是最好的证据！

夏侯祁一眯眼，心中的怒火一发而不可收拾。

一个女人，能够在他身下承欢，那是多么荣幸的一件事啊！其他女人使尽浑身解数，就是为了博他一笑，她倒好，居然在自己的极尽温柔之后，落泪？！

刚才她的冷漠，在夏侯祁眼里还是纯洁的象征，他认为那是她害羞，是她作为少女的矜持，现在，夏侯祁终于明白，那不是什么娇羞，完全就是对他无声的抗议！

“啪！”一个巴掌，利落地打在沫茹苍白的脸颊上，映出五个鲜明的掌印。

“贱人！你居然敢如此亵渎朕！你把朕当成了什么？！”

沫茹被突如其来的这一巴掌差点打懵，微微缓过神来之后，只看到刚才还温柔多情的男人，已然变得凶神恶煞。

“皇上……”沫茹看着他一直看着自己的眼角，忽而便明白了发生了什么。

可是，这个时候，任何的解释都已经晚了。面前的他，已然勃然大怒。

“贱人！告诉朕，为什么要如此待朕，难道朕不配得到你的初夜吗？”夏侯祁看着她眼底的可怜，愈发觉得可恨，一伸手，便掐住了她的脖子。

她的脖子细细的，带着少女的滑­嫩­，羸弱到夏侯祁感觉自己只要微微一用力就能将它轻易折断。

“皇上，臣妾已是皇上的女人……咳咳……臣妾今后会竭尽所能服侍皇上。”沫茹被夏侯祁掐着，有些喘不上起来，她清楚地感觉到他手上的力道，那不是一般的生气，而是要置人于死地的力道。沫茹知道，自己一定触到了他的哪根神经，否则，他不会如此生气。

沫茹倒不是怕死，要面对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生，那么死又有何惧。只是想到自己的爹娘。还有整个佟府的上上下下，沫茹选择了屈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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