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鸢微微一扯嘴唇道:“如果子鸢没有猜错的话,解药并不是别人研制不出配方,只是……真正的成品恐怕唯有皇上您能制出来,对吗?”
夏侯祁沉默了一会儿,脸上没有一丝表情。没有人能猜透他的表情,但不包括子鸢。
久了,夏侯祁只置下一句:“子鸢你最近话变多了。”便挥手示意他下去。子鸢自然不敢违抗,鞠躬而退。
夏侯祁走到榻前,看着床上尚未清醒的沫茹,只感觉小腹中有火苗正在缓缓燎原。暗骂自己什么时候开始变得如此控制不了情yu之后,夏侯祁一阵风似地卸了黄金束冠。一弘青丝便泄在了腰间。
手伶俐地一扯,身上的束带便连同袍子一起,掠过发丝落在地上。
最后一抹遮挡,就在手边,夏侯祁看着沫茹手上的纱布,犹豫再三还是垂下了手。
打开药瓶,将药丸塞进沫茹嘴里,夏侯祁轻叹一声,掀开被子,身子一轻便躺到床上。面对面躺着显然不是一个明智的姿势,抓住沫茹的伤手,夏侯祁小心地将它放在锦被之外。而另一只手早已拦腰将沫茹楼入怀中。
“嗯……”沫茹感受到后背突如其来的温暖,轻哼了一声,并没有恢复意识。
“别动……睡吧,有我在。”像是说给她听的,但又更像是说给自己。
夏侯祁修长的手指Сhā入沫茹墨色的发丝间,轻撩慢拨,却不知,那一句:有我在,早已被沫茹听在耳里。
“我”是谁?这声音,,分明就是夏侯祁。可沫茹却怎么也不愿相信,这个一再伤害自己的人,会说出如此温暖的话。
依旧是浑身无力,似乎这几日,每日都是这样的感受。沫茹抬不起手,但却隐约感觉到嘴里被塞进了异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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