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地将沫茹送到密室,子鸢留下药丸便径自潜入太医院。
原本只要一刻钟的路程,子鸢走走停停,竟花了一倍还多的时间。
到太医院的时候,子鸢已然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虚了。
作为一名武者,如此一击,还是出于一名女子,根本就没有什么攻击力。
但子鸢却依旧是伤了,只因那一转身,他根本就没有防备。
不是不能防备,而是不愿防备。不愿相信身后那个女子,会对自己下手。
握拳,咬牙,眉头紧锁。子鸢悄然进入配药房,熟练地找出金疮药。
此药对外伤甚是有效。
抓起自己的下摆,撕下布条,子鸢褪去衣衫,露出一身精壮的肌肉,将倒好金疮药的布条绑到身后。
“咝……”肌肉被撕扯的疼痛,让子鸢咬牙。穿好衣服,接着,找出参片,用黄纸包好一些带在身上,又含了一片在嘴里,用于止疼。
但是,这疼,对于一个经历过万千生死杀戮的锦衣卫来说,真的算是疼吗?
恐怕一点也不……真正的疼,是直指人心的……
第二日清早,子鸢伺候夏侯祁穿衣,虽然宫中的药都甚好,但动作一大,还是会有所牵扯。
初春的季节,额头上沁出的细密汗液,惹人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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