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茹已经躺在床上了。

“过来，帮我宽衣好吗？”夏侯祁扬起胳膊，对着沫茹道。

沫茹依旧躺着，不愿接近。只因在夏侯祁眼中那一股不同的眼神。

“怎么，不愿意？”夏侯祁有些惊讶，这几日，她一向是十分听话的。

“我可以拒绝吗？既然是请求。”沫茹低着头，不知道这样的拒绝会不会惹恼这个男人。

他时而温柔无比，时而冷酷占有的善变，让沫茹看不透。

今夜的他，是温柔相拥的那个梦郎，还是抵死缠绵的饿狼？

沫茹不知道，只能亲身试探。

“那么……”夏侯祁顿了顿，只能换一种方式，“贞妃，过来给朕宽衣。”

“臣妾遵命。”沫茹知道他下了决心，于是起身，恭恭敬敬地为他宽衣。

低下头，便能闻见她身上的芬芳，淡淡的，不张扬，却那么深入人心……

“只是乏了，所以才……”夏侯祁想要解释，一伸手便捧起她的脸。

“不必解释，我权当是命令。”沫茹的脸上，除了冰霜，再无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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