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茹很自然地转过头与夏侯祁相视,想要知道他的意见。
夏侯祁微锁眉头,不假思索道:“回了她,就说不见。”
“是。”子鸢正要复命,却听到背后沫茹缓缓出声。
“不用了,我去。”说着便要下床。
夏侯祁拉住沫茹的胳膊:“这么晚了,肯定不是正经事,明日再去也不迟。去回了吧,说贞妃抱恙在身,明日再去。”
“可是,太妃娘娘与我素无瓜葛,若非要紧事,为何突然半夜来召?我还是去吧。我本就是冷宫妃子,太妃娘娘要见,怎能以病为借口?
这理由娓娓道来,却着实令夏侯祁心头一痛。
抱住她纤细的腰身,脸贴住她的背。那一丝微暖,让夏侯祁留恋。
“你心里是恨我的吧?”
沫茹只微微一笑:“以前曾经恨。囚困在冷宫之中,受人冷眼。都是拜你所赐。”
“朕知道,这样低微的地位让你难堪了……”
“其实低微没什么。只是从最高位跌落成为宫内可有可无的人,这种感觉太伤人罢了。”
“等一下,你方才说……曾经恨?”夏侯祁从沫茹的话中,揣测出一些端倪。
“是,曾经。”沫茹没有往下说,只抽身欲去。
其实心底里那种害怕与排斥早已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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