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生明,廉生威。
李托没坐一会儿,一个方面大耳、体魄雄健的中年男子匆匆进了管事房。
此人进门时,看李托坐在那儿,心中便有些不喜,心道:年轻人就是不懂规矩。又看李托两手空空,什么礼物也没带,心中愈发不喜了。
这个方面大耳之人,就是府库司管事邹长青。
管事房外,黄觉轻轻关上房门,心中偷笑:你们俩狗咬狗去吧,我自稳坐钓鱼台。
邹长青黑着脸,坐了上首位子,也不说话,居高临下的盯着李托。在邹长青目光注视之下,李托连眉毛也没动一下,坐在那儿宛如泥胎木偶一般。
这让邹长青更加不痛快了。
邹长青是个雁过拔毛之人,哪能轻易放过李托,于是面色转和,道:“师弟这剑匣古朴别致,借师兄一观如何?”
李托取了剑匣,呈在案上。
邹长青摸了摸剑匣,便知不是凡物,心道:这样的好东西,如何让他得了。于是又道:“好匣配好剑,有劳师弟取出飞剑,让为兄一观。”
李托一拍剑匣,青莹剑在手,递了过去。
青莹剑灵气逼人,任谁也知道这不是一柄普通的飞剑,邹长青轻抚剑身良久,这才放到一旁。
接下来邹长青既不提飞剑的事情,也不提任职的事情,天南地北的胡扯一番,就打发李托离开。
“师兄,我的飞剑。”李托提醒道。
“哎呀,我倒忘了。”邹长青仰天打了个哈哈,皮笑肉不笑的将飞剑还给李托。
李托一出门,邹长青就拍了桌子,怒道:“哼!什么东西,不识抬举。”
李托在门外听的真切,心中冷笑:师兄,真是对不住了。不过没办法,送礼不是我的强项啊。
李托走后,黄觉被喊进管事房,邹长青开门见山道:“你看这个李托,该如何处置?”
黄觉笑道:“将李托发落到哪,还不是师兄一句话的事情吗?”
“嗯,你想个去处,哪儿最安静,就让他去哪吧。”邹长青闭上眼睛,打发黄觉离开。
狗日的邹长青,一肚子坏水。黄觉哪能不明白邹长青的心思:大凡与人打交道的活计,多少有点油水,若是整日不见人,哪来的油水可捞。
邹长青所说的最安静,就是让李托去一个连人都看不到的地方,让李托一点油水也捞不到。
次日,府库司正式调令下来了,任命李托为见习执事,负责看守铁秀峰废矿。
一看到任命书,李托笑了:真是求之不得,我巴不得有个清静地方,好专心修炼。
以己度人的邹长青怎么也想不到,他的这番举动,其实正中李托下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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