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役低头沉痛道:“老爷夫人 工业中华燃文,阖府上上下下,都被人杀了,没留下一个活口。”
李托点了点头,又进了内堂,内堂之中并排安放着两只棺材,正是李诞夫妇。李托不想当着众人的面替父母开棺验尸,便打发众人离开。
众人走后,李托又细细检查了一遍众死者的肢体,又四下查探了一遍府中各个角落,才回到灵堂,对李寄道:“绝大部分都是利器贯通伤,都有灼烧的痕迹,只有李柄是被劈死的。照我的推测,李柄应该是伸手去夺对方的兵器,结果被人一下子劈成了两半,他这么大的伤口居然也有均匀的烧灼痕迹,除了飞剑,我想不出第二种武器能够造成这样的效果。”
“你的意思是修道之人干的?”李寄反问道、
“嗯。”李托点头,又道:“我刚刚检查了土库,没半点撬动的痕迹。”
李寄沉吟了一下,问道:“你打算怎么办?”
“明天我去查阅一下衙门这几年的案宗,查查家中的书信,看看父亲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再核对一下家中账本,看看库中财务少是没少。少了,就是见财起意;没少,应该就是仇杀了。”李托顿了顿,道:“你去街上走访,看看能不能有什么消息。”
李寄点头应允道:“我现在就去吧。”
“好,你去查,我替父母守灵一晚。”李托直挺挺地跪在灵堂中,不再言语。
之后几日,李托在衙门里翻阅卷宗,李寄在将乐县暗访,终于得到个消息,说是城南郑氏此刻就在闽中郡,状告将乐县县令李诞贪赃枉法,逼死了自家相公郑全有。
李托李诞御剑飞到闽中郡太一道场,道场里管事的外事弟子见来了两位蓝袍,连忙出来相迎,李托也不废话,当即吩咐他去请闽中郡郡守。
闽中郡郡守很快便到了,是个白胡子老头儿,姓韩名守一,他年纪虽大,却没有丝毫倚老卖老的意思,先恭恭敬敬朝李托李寄二人施礼,方才坐下,道:“不知二位仙长找老朽何事。”
李托开门见山道:“有个将乐县郑氏妇人,在闽中郡状告家父,我想知道是怎么回事。”
“没想到仙长原来是李县令之子,还请节哀。”郡守大人劝慰了一句,解释道:“这郑氏状告令尊侵占她家田地,逼死了她的相公郑全有。”
很快,李托就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郑全有是个赌徒,在赌场输红了眼,拿了二百亩水田的田契当了三千两银子,结果又输光了,一时想不开,就跳水自杀了。
那郑家寡妇没了丈夫又没了田地,就去县衙状告赌坊,结果李诞判被告无罪。这寡妇不甘心,就到了闽中郡接着告。
听了韩守一的解释,李托又让他叫来了郑氏,旁敲侧击地问了郑氏几个问题,便放她离开。
众人离开后,李托问李寄道:“和这妇人有关系吗?”
李寄摇头道:“与她无关。”她的道心古井不波,就是修道之人的想法也能探知,何况一个寻常妇人。
事情到此再没了线索,李托与李寄谁也没想到,自己父母的死,只是石坚看到郑寡妇哭坟,临时起意的结果。
李托和李寄回到家中,处理好众死者的棺椁,便安排人手将他们下葬。
下葬之时,李托朝着两口棺木拜了三拜,心中暗暗发誓:父亲大人、母亲大人,孩儿李托在此立誓,一定会抓住凶手,把他千刀万剐,让他生生世世,永不超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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