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冠清说:“你若是骗我,我就割掉你的耳朵。”
赵偁说:“千真万确啊,大侠莫要怀疑。”
全冠清转而拍了拍张氏,问道:“换你来答,赵伯琮真是你亲生的吗?”
张氏说:“确是我肚里所生。”
全冠清强忍怒火,问:“赵伯琮的身体有没有什么特别之处,比如说胎记、伤疤什么的。”
张氏说:“他身上没有任何胎记,小时候好象也没受过伤。”
全冠清说:“到底有没受过伤?”
张氏说:“都是奶妈带的,不是很记得了。”
全冠清说:“赵偁,你记得吗?”
赵偁说:“应该没有吧。”
全冠清说:“那他身上有没有比较显眼的痔。”
赵偁说:“一别十年,真的记不清了。”
张氏说:“哪里会记得这么清楚啊。他走时,才是五岁的娃娃。”
全冠清起身思索了一会,脸色越来越阴沉,恶狠狠地说:“你们俩是在骗我吧。看来不玩点花样,是不会说实话了。”
全冠清拔出随身的钢剑,用剑背拍了拍赵偁的脸说:“你如果不说真话,我就取了你的狗命。”
赵偁说:“我所说的,句句都是属实啊。”
全冠清把剑刃挨到赵偁的脖子边,说:“看来我只有杀了你了。”
赵偁说:“别…别……”完了就再也没有发声了。
全冠清心里奇怪,蹲下用食指试了试赵偁的鼻息,没有了。再把手掌按到他的胸口,验了验他的心跳,也没了。赵偁竟然就这么给吓死了。原来他患有心脏病,经不起惊吓,就这么去了。
由于张氏倒地时头朝向另一侧,并没看见这边发生的事情,听到丈夫没了声音,还以为是全冠清把他杀了。不由惊呼:“别杀我,别杀我……”接着又大声叫嚷起来:“快来人呐,杀人啦!快来人呐。”全冠清见赵偁死了,呆在那里,想该如何处理才好。张氏的大声呼救使他回过神来。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手按上张氏的脑袋,发出一道潜劲,震毁她的头颅内部的脑组织。
全冠清原本也没打算干掉赵偁和张氏,只是突生意外,不得不取此下策。这也和他狠毒的心性有关。想着既然张氏认为赵偁是自己杀的,干脆灭了她口,省些麻烦。原先只是想求证“赵伯琮”身份的真伪,未料犯下两条人命的案子。全冠清自认晦气,匆匆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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