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牧一帆的表白

（二十三）

牧一帆住的地方，离北岸的市区坐车约40分钟的路程。牧一航与我打车一起前往，一路上没有人言语。走了一段山路，在离海边的不远处，一座座简约雅致具有乡村风情的别墅散落在梧桐树的掩映下，置身其中，恍如远离了所有的都市尘嚣，宁静幽远的感受令人心驰神往。

牧一航打了牧一帆的手机，说我们已经到了。

透过矮墙的阁窗……看到身穿白­色­休闲装的牧一帆洒脱惬意的向我们走过来，满眼的笑意……打开门，说我们来的够早。牧一航说因为来这里都请了假呢。

庭院里让人觉得空旷，似乎是少了一种家的温暖……没有种花草树木，更显得怅然恬静。

走近客厅，也是让人觉得清冷，白­色­的墙面和地毯，红­色­的沙发，黑白相间的茶几……

“这房子我当初买了是要送给一航的，他说什么也不肯搬来住，说是离上班的地方远。这里的景­色­和空气都很清新……买了两年多，住了也不到两个月的时间。”牧一航端起茶几上的酒杯喝了一口酒。

“哥，你怎么刚起床就喝酒啊。对胃不好。”牧一航说他

“香槟酒可以开胃，你们也喝点。”牧一帆把酒瓶往牧一航身前一推。举止言谈显然是一副大男人的气派……

我看到他赤着脚，穿着拖鞋，白­色­的长裤微垂在脚面，一副不驯又墉懒的样子……

牧一航安静地坐在一旁，不理我也不看我。问牧一帆家里有吃得没有，饿了。牧一帆抱歉地说只有­干­鱼片和酒，让他自己去冰箱里拿。

“小禅跟我上楼，看看我给你带的礼物。”牧一帆站起身来牵了我的手。

来到牧一帆的卧室里。木地板和简约的棕­色­木质矮床，床边摆放着一张不规则，可以席地而坐的黑­色­地毯……

“你坐，我去给你拿。”牧一帆说着走去他衣橱旁。

牧一帆拿出一个布艺的美人鱼图案的包装盒，让我自己拿出来看……先是摸到了柔柔软软的布料，打开来看是一件纯白的古典唯美的连衣长裙……

“我在一个丹麦艺人手中买到了，他说这件长裙只有一个标准的尺码，谁能穿进去，谁就是美丽的‘海的女儿’……”牧一帆微笑着看我说。

“但愿她的爱情不要象‘海的女儿’一样化成美丽的泡沫……”牧一航不知什么时候站到我身后说。

“如果我的爱情有这样凄美，就算是化为泡沫我也不会后悔……”我看着牧一航。

牧一航不理会我，催着牧一帆要看他的礼物。

“你的礼物可能会随时送到家里，你要耐心点等。”

“搞得这么神秘，不会是送我一个‘白雪公主’吧？”牧一航坐在床上伸了伸懒腰。

我撇嘴看了他一眼，心里暗骂他臭美！

“小禅，坐下来。”牧一帆坐在了床前的地毯上。

“你什么时候再出海？”我跪坐在地毯上问牧一帆。

“要两个月以后……”牧一帆抚了抚我的短发

“可以带我一起去吗？”

“我哥世界各地的跑，什么样的美女没见过，你以为你是谁！偏要带你出海。”牧一航不屑的眼神看着我。

“牧一航！”我又被他气得说不出话来。

牧一帆呵呵笑着，说你们俩斗嘴吧，我下楼去拿酒。

两个人，一个人在床上，一个在地毯上，互不相让地迎着对方挑衅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