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个女孩子,肚子上被踹了一脚,脑袋上挨了一瓶子,她是qh大学学生会主席,已经在团中央工作——其他人都是裆部被踹一脚,脑袋挨了一瓶子。”
嗯?徐怀诚似乎听到了熟人,那个qh大学学生会主席,分配在团中央的女孩儿不是叫费霞,自己在徐家新宅见过的嘛?这事儿可有趣了,戴琳琳这丫头真是谁都下得去手。
张谨说:“我不管他们有多大的后台,现在我领女儿去医院,要没事儿最好,要是有事你们几个连那帮混蛋一个都甭想跑!”
这下那警察不干了:“诶?你这是说什么话啊?明明是你女儿打了人,怎么能就这么领走呢?况且人家那边来电话,这事儿不能就这么完,怎么办要等人家说话。”
张谨听见这话又想发飙,旁边徐怀诚马上拦了下来。他知道,以张谨清净派掌门的身份,根本不用在乎任何一个什么高官,即便不用修真界的力量,让她那个有权有势的糟老头子一个电话保准什么事儿都解决。
但徐怀诚不想这样,一则以修真者的优势欺压世俗之人不是他所愿,二则一联想到那个有权有势的糟老头子,他就替张谨心疼,多美妙的一个女人啊,却要为了门派忍着恶心和一个糟老头子周旋。如今她买上自己几把飞剑,清净派登时能够提升几个档次,完全不需要那样的苟且偷生,完全可以高挺胸脯做一个完美的女人。
于是他Сhā在张谨与警察中间,从兜里摸了摸,摸出一个深蓝色小本本,打开来在那警察面前一晃:“我公安部三处的,别的不用说了,这三个丫头我领走。”
却原来是弓处长昨天才送来的公安部特别顾问的证件,外加一张工资卡,没想今天就派上了用场。
那警察一愣,抻着脖子看那证件。没错,就是公安部颁发的证件,照片上也是眼前这个年轻人,当下挠了挠脑袋起身要赔笑。
徐怀诚却摆了摆手将他的话压在了肚子里:“行了,赶快办一下手续,有什么问题打电话找三处弓处长。”
那警察不敢多说,只得乖乖的让徐怀诚签个字领人走。
一行人出了派出所大门,三个小丫头挤在车后座上唧唧咯咯笑闹,戴琳琳在那儿直吹:“怎么样?我说了诚诚哥会救我们的,厉害吧?”
“是哦!你诚诚哥好酷哦!有没有女朋友啊——”
徐怀诚扭过头来问戴琳琳:“你们怎么跟人家打起来的?”
戴琳琳啪啪啪的机关枪一样的说:“那个小白脸儿准是看我们好欺负,先是请我们喝酒,喝就喝呗,喝了他两瓶马爹利,这小子居然就敢摸我**!ctmd,哪只手摸的我给他手指头全撅断!”
徐怀诚脑海里顿时就呈现出一幅场景:三个娇小可爱的小萝莉蹦擦擦蹦擦擦,然后风流公子哥请喝酒,喝了两瓶高级洋酒,公子哥以为水到渠成就摸**,没想到被小萝莉一顿暴打,十多个人男女通打,一人裆部踹一脚脑袋来一酒瓶子,主事者还被撅断了手指头。
惨!真叫一个惨!原来只不过摸了一下**,真是老虎的**摸不得啊——
张谨一边开车一边扭过头严肃的说:“不许说脏话!”
“哦。”戴琳琳老老实实的应着。
徐怀诚没有让张谨直接开车回家,而是一拐弯儿去了武警医院,那十来个人就在那儿就医。
他觉得自己将女孩儿领走,事情还留个尾巴,那位高官说不定就一鞭子打在公安部身上,事情既然是自己揽下的,那就要负起百分之百的责任。
张谨此刻非常听徐怀诚的话,让干嘛就干嘛,他说去武警医院,二话不说打方向盘就走。
武警医院就在派出所不远,一天二十四小时灯火通明。四五点钟的大早上医生护士们就已经忙忙碌碌了。
向值班室打听一下,徐怀诚领着一大三小四个女人往病房走,离着老远就听见一个人尽量压着声音在咆哮:“什么?我儿子被打成重伤,你们就让她们走了?你们警察干什么吃的?!——公安部的又怎么样?他也不能袒护罪犯啊?他叫什么?徐怀诚!好!我倒要跟他要个说法!”
徐怀诚推门而进,里边一个方脸背头中年男人在窗口打电话,一个富态中年女人坐在病床边垂泪。病床上惨兮兮的躺着一个年轻人,这人徐怀诚也在自家门口见过,叫什么却记不大清了。
徐怀诚冲那中年男人一笑:“您好,我就是徐怀诚,您是想跟我要个说法么?”
中年男人一愣,挂了电话上下打量打量,然后又看看他身后的几个大小女人。他压了压怒火,尽量平静的说:“你就是徐怀诚?幸会幸会,请坐。”
“是的,不知您怎么称呼?在哪里高就?”
“我在商务部xx司主持工作,姓李,叫李伟光。”
徐怀诚在病床边不远的椅子上坐下,上下仔细观察这个中年人,越看越皱眉,看的那人浑身不舒服。
徐怀诚看了半天,转头和张谨对了一眼,见张谨也皱着眉头似乎在凝思什么。
徐怀诚向那人点头笑了笑:“您先坐一会儿,咱们一会儿再谈话。”
说着他起身出门,将一众人等留在屋里木呆呆不知所以。
徐怀诚掏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喂?弓处长嘛?我发现一个很有趣的事情,如果您有时间的话,就马上到武警医院来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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