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宸祺言谈举止间对观沧海毫不客气,还是第一次,刚才父皇又是给女人又是削兵权的,打他一个措手不及,而观沧壶在一旁像个木桩子一样,便认定就是此人挑拨离间的,这个经常穿着一身黑衣,一脸莫测高深模样的家伙,让他莫名的讨厌。
观沧海神色不变,拱手道:“如果七殿下只是想发泄,恕沧海不奉陪!”
说着,抬步就要走。
司马宸祺右腿一捺,又横在他面前,一手抓住了他的衣襟,怒道:“本王在跟你讲话!你敢如此没规矩?”
“七殿下,不要以为可以只手遮天,有时候最终糊弄的只会是自己!竹篮打水的道理,殿下可明白?别到时候辛苦而就的只是一个笑话!”观沧海眼睛突然一沉。
司马宸祺微微一滞,手上的力道也松了,观沧海趁此夺回衣襟,略微整理后,沉着脸走了开去。
身着玄色披风的观沧海渐渐在视线里消失,司马宸祺怔怔的站在那里,右手还呈抓着的姿势停在空中,刚才观沧海的话还犹在耳畔。
糊弄的只是自己?
竹篮打水?
一个笑话?
难道说父皇或者说是观沧海已经看出什么来了?人证他毁了,物证却毁不了,凡是有心人,稍微一查,就能查出来,难道说昨晚他做的,在他们眼里只是一个笑话?
还有观沧海刚才说话的眼神,那样的凌厉,还是第一次在这个如风如水的人身上看到,一直觉得他莫测高深,故作神秘,现在看来似乎不是,这种人也还是有感情的!那他眼里的波动又是为了什么?看他的笑话?
笑话,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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