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仗打仗,难道他不知道吗?难道他不知道如今魏军逼在城下,越军也蠢蠢欲动吗?
可是他又能怎样,老家伙一直拖着,要死不死的样子,想要见一面都难上加难,经过云霞山一事之后,老家伙已经不信任他了,在他安排的侍卫时又Сhā入了一批高手,看起来面生,老家伙出不去,肯定是观沧海在江湖上请的。
观沧海!司马昊冉紧紧攥起了拳头,想象着观沧海的脖子就在自己的手里被捏断。
司马昊冉静坐了一会儿,平复了一下怒气,才快步出了大殿,本想着去一趟圣安殿,想了想又转过头朝宫外驶去。
街道两道,百姓来往如常,看着他们悠闲的模样,司马昊冉倒有些羡慕了,原以为设计杀了老七,老家伙又只剩半条命,皇帝宝座自是手到擒来,可惜呀!老七命大没死,还同魏国同流合污,老家伙半条命也够硬!
昊王府下人们见王爷面色阴沉的回来,能躲就躲,能闪就闪,整座王府像是暴要来临一样,阴沉沉的,沉闷闷的nAd2(
昊王妃招了招手,让丫环端来冰镇的甜汤,盈盈走了过去,“别忧心了,水来土掩,兵来将挡,总是皱着眉头,难看死了!”
“问题是水要来了本王没土,兵来了本王也没将!本王如今窝囊的只能看众官的脸色!”司马昊冉沉着脸说道。
“谁说王爷没土没将了,你素来和越国雅王交好,他不是带了兵吗?”昊王妃把甜汤递了过去。
司马昊冉接过浅酌一口,冷笑道:“你当那云风易真的只是一个会趴在女人肚皮上的闲散雅王吗?哼,素来交好,倒不如说他是个猴子,两头滑,谁都不得罪,若真要向他借兵,本王还怕他最后拣便宜!”
“那……就征兵!短时间内别的省府征不到,就在京城征,每户必须出人!”
“以什么名义征?本王的名义?那样又该有嚼舌头的说本王要造反了!再说了,短时间征的兵能不能用还是两码事,唉你先退下吧,本王要好好想想!”司马昊冉头痛的摆了摆手。
拄着额思索了一会儿,司马昊冉饮尽了甜汤,回到了书房。
书房位于假山绿水的环绕中,幽静非常,这也是他的禁地,平时少有人来往。
可是司马昊冉刚推门进去,就感觉到了一种无形的压力,说不出来的感觉,就像有人在黑暗中注视着你,冷冷的注视着你,让他后背格外不舒服,像是针刺了一般。
但现在是大白天,回头望去,什么都瞧不见,怎么可能有人?
自嘲的甩了甩头,司马昊冉喃喃道:“真是让那帮人气糊涂了!”
走到桌前坐下,司马昊冉疲惫的扬起头晃了晃脖子,可是一圈还来不及晃完,两眼顿时瞪的溜圆,一脸惊恐的看着天花板,意识到要喊人时,一条黑影已从天花板上窜下,速度之快犹如一道闪电nAd3(
寒光一闪,一把软剑已经搁在了他的颈项,剑刃锋利,他每一次呼吸都能感觉到颈项处那道凌厉的杀意,随着他的喉管一起一伏,一呼一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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