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一合,轻轻松松把花鹊王捏在手里,举起来往地下一摔,这一摔重啊!花鹊王三魂七魄齐飞,四肢百骸酥软,眼前起金星,耳中嗡嗡叫,全身真气更象受惊的麻雀,四下乱窜。
于异把他摔在地下,一脚踩住,叱道:“你小小一只贼雀儿,也敢与本王作对,信不信本王拨了你毛破了你肠去了你屎,就把你烤着吃了?”
花鹊王给他一脚踩着,就如身上压了座山,再莫想动得分毫,把头急点:“大王饶命,大王饶命,小的愿降,愿降。”忽又省悟,又叫:“情愿辣鸟,以示诚心。”
原来他捉了尖角王六个后,问得明白,知道辣鸟是怎么回事,这时怕将起来,主动表忠心了。
于异不过是吓唬他,真个要他死,先前一抓就捏死了,听得这话,嘿嘿一笑:“你即识趣,且饶你一命。”方要抬脚,忽又踩住,道:“你这雀儿贼滑,实无半点赤心,不给你加个锁扣儿,不知厉害。”
神念一动,指尖上多了个小小的田螺儿,背着个小小尖尖弯弯壳,探着个肉肉软软嫩嫩身,两个小尖角儿对着于异不住的颤动,于异喝道:“把嘴张开,赏你个田螺儿吃吃。”
花鹊王给他回脚一踩,差点把尿都踩出来,只以为于异要怎么收拾他,见是这么小小一个山田螺,心存轻视,想:“就一个小田螺,可怜啊!我平时一餐也吃百八十个的。”乖乖张嘴,于异手指一弹,那田螺飞入他嘴里,舌根儿上一滑,一个跟斗翻了下去。
花鹊王犹自咂嘴:“吞得快了点儿,到没尝出味道。”
于异自把他神情看在眼里,呲牙一笑:“你以为这田螺是你平日吃的田螺是吧?错了,这田螺有个名儿,钻心螺,平日就在你肚中安家,你吃一口,它吃半口,你若敢作反,我神念一动,这螺儿循着食道便钻进你心窝中去,螺尾尖尖,把你的心钻七八千个孔洞,钻作田螺窝,发子发孙。”
花鹊王听得魂飞魄散,刷白了脸急叫:“小的诚心投效,绝不敢作反,绝不敢作反。”
他这样子不象作假,于异也没那个耐心去考校他是不是作假,但于异喜欢玩啊!这钻心螺是附在神螺子螺尖上的,于异还没玩过呢,玩心一起,呲牙一笑:“不试一试,你不会记心。”
神念一动,那钻心螺本就是螺尾上附生的,也不要念咒啊什么的,以心应心,顿时就在花鹊王肚中作起反来,尾巴一旋,便往花鹊王心窝里钻去。
“呀!”花鹊王一个花桥,拱起数丈高,跌将下来,双手掩心,便就滚个不休,半滚半叫,到底是成精的妖物,这一滚厉害,那山神庙本还剩着半堵墙,也尽给他滚平了,口中只叫:“大王饶命,小的知道厉害了,大王饶命啊!”
于异看了一回,却觉没什么味道,远不如辣鸟有趣,想:“且莫痛死了他,留着辣鸟玩吧!”
神念一动,止住钻心螺,花鹊王心痛虽止,整个人却已是半死,趴在那里不住口喘气,于异喝道:“少装死,尖角王几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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