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诗诗的脸色更加苍白了,颤抖的双手紧紧地搂住黄牛的胳膊,生怕失去似的
处在极度兴奋中的黄牛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低下头问道:“诗诗,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没,没什么,看流星雨吧,不要把我忘记”最后一句狄诗诗说的特别轻,几乎不可闻
“没事就好,快看,这简直是老天爷在放烟花吗!”黄牛紧紧搂住诗诗的蛮腰,兴奋的狂吼着,并没注意到诗诗的不对
这时,天空中“万花”齐放,照耀得天空如同白昼,突然,天边一道闪电,所有的流星像是受到了什么感召一样向天边聚拢,形成了一条星光大道,由远而近向两人伸展过来
神迹,绝对是神迹!
在光道的尽头缓缓地升起一扇大门,五光十色,氤氲缭绕
一道庄严而慈祥的声音从那高大的星门中传出:“诗诗,该回家了,我会遵守我们的约定的,回家吧!”
突然,黄牛感觉自己不能动了,不光是身体,好像思想灵魂,甚至整个世界都不能动了,只看到狄诗诗像嫦娥奔月般的缓缓地向那慢慢打开的光门飞去!好像是回头看了一眼,那眼神中流露出浓浓的不甘与不舍,又好像清风吹皱了她满头的秀发,斩落了一缕忧愁
“诗诗!诗诗……”黄牛奋力的呐喊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星光渐渐淡去,星门徐徐远离,如盒蜃楼般的景象慢慢消失,又呈现出了万里无云的无垠星夜,只是身边伊人鸿飞冥冥
“诗诗!诗诗!”黄澎出双手奋力向空中抓去,想从星门中将伊人拽回来,抓到的却只是一缕青丝“哇!”一口鲜血喷在那缕青丝上,黄牛慢慢的瘫软在草地上昏厥了过去……
“诗诗,诗诗……”躺在职工宿舍床上的黄牛双手在空中乱抓,像要抓住什么似的
“湿湿,还干干呢,黄叛醒,哎,醒醒吧”室友杜建明坐在床边,手里拿着一条湿毛巾,一边为黄牛擦拭额头上的虚汗,一边咕哝道:“昨晚喝了那么多的酒,还跑到大野地里睡觉,不感冒才怪呢!可怜我的小身板……”
“呀!你醒了!太好了,这是给你打的早餐,我给你请了半天假,以后不能喝少喝点,好了,我上班去了”说完杜建明起身穿上工服走了出去
黄牛晃了晃有点昏昏沉沉的脑袋陷入了沉思中,“喝酒,好像不对,诗诗!”黄牛的心莫名的悸动了一下,一种撕心裂肺的情绪没来由的涌上了心头,是南柯一梦,还是……
“不,绝对不是梦幻,绝对!”黄拍中呐喊着,慢慢恢复了冷静,头脑也清明起来
“先吃点东西再说”端起碗,如同嚼蜡的吃着已坨了的面条,突然,手指间滑过一缕青丝
“艾是诗诗的头发!”黄牛将那一缕头发从指缝中抽出,发根处还沾有昨夜的血丝
“到底发生了什么?流星雨星门头发?对对对,还有吊坠”昨夜的一幕幕画面呈现在脑海中,使自己有一种茫然不知所措的感觉,又一种荒诞不经不真实的感觉
“靠,新时代的天仙配!还是人鬼情未了?诗诗,不管你是什么,我都要找到你,破除一切障碍,人挡杀人,佛挡杀佛”一颗执着的种子在黄牛的心中萌生了……
接下来的几天,黄牛像着了魔似的查找和求证,但得出的结论让他更加的茫然
首先,那天晚上他喝醉酒跑到野地里睡着了,被工友发现抬回了宿舍,其次,根本就没有狄诗诗这个人,不管是小队职工领导,皆众口一词,在厂矿档案,都没有狄诗诗其人,甚至黄牛到管辖职工户籍的派出所户籍科查找,也没有狄诗诗的名字,连重名的也没有,好像世上根本就没有这个人
再者,头发吊坠经过多方面鉴定:头发无法提取DNA密码,吊坠无法鉴别材质,就连窜着的红线绳也不知是什么材质
那天,班里确实分配来了一名女工,却与狄诗诗挨不上边,黄牛几乎要疯了,他不知所措,也无法面对这场灵异事件
“黄徘不是那天晚上喝醉了在野地里睡觉,撞邪了,一天到晚神神叨叨的”
“嗯,我看是被女鬼上身了,那女鬼一定叫诗诗,你看他手中的头发多瘆人呢!”
在同事们的议论中黄牛好像真的疯了,领导终于出面:鉴于黄努志精神出现障碍,劝其回家修养一段时间就这样,黄牛被家人接走了
作者按:人们往往将一些不知道的,或不能解释的事情,要找出一个自圆其说的理由,世界上就会有了无数的冤假错案,黄牛就是受害者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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