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死。
那犀利的眼神分明写着两个大字—冷漠。
平易近人!
去死。
那微凉的薄唇分明写着两个大字—无情。
什么破杂志,瞎写的吧!
银杏蹙着眉毛考虑要不要招惹这个气势强大的男人。可是不招惹他还能招惹谁呢?对T城不是很了解,万一偷到别人吃饭穿衣救命钱就不好了吧。
此时上官衍泽已经进入洗手间,爱月用手肘碰她,“要不要打劫了!药效快要挥发了。”
“怎么不要!”管你什么狗尿苔,毒蘑菇统统放马过来好了,本小姐不怕你。
李银杏暗笑,嘿嘿!这药据说能在瞬间迷倒一头大象,上官衍泽准备受死吧!
洗手间内,上官衍泽左眼皮轻微跳了几下,好像在预示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一样,刚一推开洗手间的门,一股莫名的香味钻入鼻腔,眼皮立即重得抬不起来,紧接着身子倒下,陷入昏迷状态。
可悲的是他连下黑手的人长什么样都没看清。
银杏随便打开一间客房的门,与爱月一起像拖死狗一样把陷入昏迷的上官衍泽弄进房间,抬上大床。
“呼!”两个女人趴在床边喘气,银杏甩着手臂,忍不住翻白眼咒骂。“死男人,长那么高那么壮干嘛!死沉死沉的!”
休息够了,她用事先准备的绳索将上官的手脚绑好,跪在床上,一手掐腰一手拿着财经杂志嚣张地对着睡死的上官吼道。“裤子脱掉,打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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