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呃……
也不失为一个最有效和最快的方法。
“后果你担着!”宛若卿好笑地看着白璱,一脸铁青的样子,活像吞了一只苍蝇。
宛若卿开始拿出随身携带的匕首给蛊王剃头:“其他伤口你负责,我就负责开颅。”伤口太多,就把轻伤留给白璱好了,不能辜负了他神医的美名不是?
不知道刚才她怎么想打用血崩的事情来刺激他,可能这次见到裴澧夜是在她计划之外的事情,他的忽然出现,让她一下子想起了很多以前的事情。
她和姓裴的之间,真的没有一件事情是美好的呢?
何苦去想?
想到这里,宛若卿苦笑地摇摇头,头也不回叫道:“我刚才进来看到外面有酒肆,去买两坛子白酒,记得要烈一点。”
景言点了头:“我这就去买。”
“对了,给我把蜡烛点上,我烤一下刀!”宛若卿又加了一句,没人应声。
宛若卿抬头,却看到裴澧夜已经将旁边的蜡烛点燃递到她面前:“你在想什么,连你的属下出门都不知道?”
呃……
出去了?
对,她刚才让他去找酒来着。
“再这么心不在焉,就不值得白璱刚才为你把人都得罪光了。”裴澧夜的脸色依然很差,黑如炭灰。
宛若卿深吸一口气,这个开颅手术,如果精神不集中的话,还真的是会要人命的呢。
就当她自私好了,至少也要吊着他一口气,说出解雪蚕蛊的方法再死!
所以她看了一眼裴澧夜,先将那些乱七八糟的前程往事堆到脑后,就把蛊王的脑袋看做是她敌人,将她的周遭布满了杀气。
只有在这种环境中,她才能让自己瞬间强大起来,如临强敌,不能有丝毫的分心和怠慢。
沉着心,将蛊王的头发都剃了,三把明晃晃的暗器就擦在他前后左三个地方,有深有浅,血已经淤住,曾黑色。看起来,他们还是做了简单的止血处理,应该是点了|茓道。
景言正好提着酒跑了进来:“这是最烈的酒了。”
宛若卿从医药箱里拿出很早准备好的手术器具,这堆东西,是她来到这个世界以后画了图纸让人专门打造的,不过很少用上,这么大的手术,还是第一次做呢。
虽然做为一个合格的特工,必须学会很多医疗上面的知识,以便在环境恶劣的情况下,可以互相疗伤。
但是这种开颅的手术,她光有知识而已,是第一次做呢。
将手和手术器具在白酒里消了毒,再将伤口旁边的黑血做了清理,宛若卿开始擦看几枚暗器的深度。
前面一枚在眉心,左边接近太阳|茓了,并没有伤到要害。
这两枚都不深,隔开皮肉就能取出,然后缝合就行。
最深的是后脑那一枚,几乎真根都没入进去,足有两三寸的长度,不死真的是他命大了。
宛若卿小心翼翼割开他的后脑,好在其他伤口白璱已经迅速做了处理,现在把人翻过来也没什么大碍了。
这枚暗器虽然没有让蛊王毙命,但却绝对是他昏迷不醒的主要原因,应该是伤到了里面的脑组织,所以才会让他一直昏迷。
开了脑子以后,她果然看到那枚暗器正好压着一处神经,差点就刺穿了,那就会脑出血而死。
这蛊王,真的是命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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