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何臣把手伸入衣襟,掏出了一个小小锦盒,唤了一句:“接著。”便抛给了楚相惜。
楚相惜忙腾出手稳稳接住了盒子,抬眼看萧何臣,疑道:“这是什麽?”
“让风吟服下药丸,再打通他身上要脉,药力借内力推动发挥作用,能为他续一个月的命。”萧何臣转过身,背对著楚相惜道,“这只是一半剂量的药,另一半,要先等在下了结一些私事,再送过来。”
楚相惜皱了皱眉:“我为何要信你。”
萧何臣冷哼一声:“若你认为短短十日内能找到回天之术,大可不信。”萧何臣脚尖轻蹬,茫茫夜色淹没了他墨色的身影,空气中飘来的声音如梦似幻,“也请你告知南宫玄父子二人,殷奇渊不会轻易放过玄冥,武林风云变色,玄冥在劫难逃。”
似幻似真的回音还在耳边回荡,楚相惜往萧何臣消失的方向望去,细细咀嚼他最後留下的那句话。
楚相惜一夜捧著锦盒,看著里面指头大的一颗红色药丸想了许久,直到天色大亮,才重重叹著气前往风吟就寝的扶月阁。
风吟还未醒来,楚相惜将昨夜发生的事告知了南宫桀,并将锦盒交给了他。
即使不知是真是假,但听见还有救回风吟的可能,南宫桀还是不可避免地激动,薄唇紧抿,神色看不出悲喜。
“他说,他与风吟是血缘至亲?”南宫桀眼神复杂地看著锦盒里的药丸。
楚相惜沈吟道:“他似故意有所隐瞒,不愿透露半句。”
南宫桀握紧锦盒,紧紧皱著眉,不知该如何抉择。
楚相惜回想起萧何臣最後那句话,一字不漏地转述给南宫桀听。
南宫桀平复了情绪,道:“我们都知道,殷奇渊早就有所行动。”
楚相惜略略诧异,想不到双方早已在暗中敌对。
“半个月前,殷奇渊就开始和武林其余三大派密切来往。”南宫桀神色平静,“一场腥风血雨,相信在所难免。”
楚相惜颇为愤慨,忿忿道:“当初他谋害风吟父子,玄冥已经饶他一条狗命,他竟如此不知好歹忘恩负义!”
南宫桀一番心思根本不在这件事上,只是盯著手中的锦盒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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