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下午的时间里,毛毛雨特别安分,坐在电脑前就没怎么离开过,玩得忘乎所以。
之间,哲源往美胜百货门市上打了一个电话,寻问门市上忙闲。
接电话的是栗云帆,在电话里说:“喂,张子什么事儿,说吧!”
哲源说:“嫂嫂,门市上忙不忙?”他一直管栗云帆叫嫂嫂,从来没有改过口。
栗云帆说:“不大忙。”
哲源又说:“物流中心到货没有,我现在有时间。”
栗云帆亲切地说:“没有没有,到货了可以叫你冯哥去提。”又问:“你那个网友来了?”
哲源似有气无力地说:“来了。”
栗云帆笑着问:“怎么样呀?”
哲源说:“没什么感觉,就像新认识了一个朋友,不是说一见就挺来电的。”
栗云帆在电话那端又笑了:“行了张子,人差不多就行了。”
连栗云帆也劝哲源应下这份姻缘,顺应天意,可是又有谁能体会的到他心中的苦楚,真是有口难言。
晚上,毛毛雨早早就上床休息了,也许是旅途劳顿了。哲源坐在电脑前一直心不在焉,听歌、看电影、打游戏。听的什么歌,看的什么电影,他恍然不知,玩游戏又是个外行。晚上十点多了,他都不知道自己一直在干什么。
“哲源,你还不睡吗?”
哲源心不在焉,听毛毛雨叫自己,看样子已经睡醒了一觉。
哲源哦了一声说:“你睡吧,我再玩会儿nAd1(”
大概又过了半个钟头,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哲源走到床前轻声地叫醒了毛毛雨。他说:“毛雨,为了表示我对你的尊重,今晚我去旅馆住,你在我这睡吧!”
和毛毛雨说完这话,哲源感觉自己真是有些口是心非,故意在装清高,心里明明在渴望女人,却做着一些南辕北辙的事。但是他骗不了自己,对毛毛雨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
“张哲源,你什么意思?”毛毛雨突然急了,坐起来把被子撩到了一边,“你真的把我当成那种随随便便的女人了吗?”
“好,好!”哲源伸出双手说,示意毛毛雨不要激动,“你继续睡,我再玩一会儿。”
屋里的气氛沉寂下来,毛毛雨又倒头睡去,哲源又回到电脑前。
不知道又过了多长时间,哲源已经在椅子里睡着了,直到被冻醒。恍惚中,他见毛毛雨揭开被子,开始穿衣服,似乎真的生气了。“毛雨,你要干什么?”他吃惊地问。
毛毛雨边穿衣服边说:“我千里迢迢地来邯市找你,人生地不熟的谁都不认识,你把我一个人丢到这,我害怕。”
哲源上前阻拦,想毛毛雨要是在半夜里走了,自己简直就是个始乱终弃的小人。
“你放开我,让我走。”毛毛雨冲他怒道,又去掰他的手,掰不开又对着他的胸膛猛打。
哲源任由毛毛雨打来,双手还是扶着她的肩膀。心痛地说:“毛雨,你到底要干什么?”
“放开我,让我走,让我走。”毛毛雨还是不依不休,渐渐地好像是没了力气,扑到哲源的怀里小声地抽泣起来。
哲源终于妥协,把毛毛雨哄睡之后,就睡在她的旁边nAd2(两人一人一张被子,中间留下了一条很宽的缝隙,夸张一点地说,两人之间可以通过一列火车。
这一夜,两人秋毫无犯,相安无事,一直到天亮。说来真是个天方夜谭,让人难以置信。
毛毛雨早早起床,小心翼翼把被子搭到哲源的身上,扫地、收拾屋子;又主动担负起做早餐的任务,不声不响的,跟一个新入门的小媳妇似的。
睡梦中,哲源被轻轻叫醒,见毛毛雨微笑着站在床头,背手弯腰,轻轻摇曳着愉快的身体,像一个天使一样开心。
“哲源,吃早饭了。”毛毛雨亲昵地叫醒他,“真懒,八点多了还不起床。”
早饭已经上桌,屋里也收拾得干干净净,看着屋内的情境,哲源的眼神中恍惚有一丝感动。
“别发呆了,快起来刷牙吃饭。”毛毛雨又亲昵地催促,温柔地把他拽起来后,又跟一个小媳妇似的叠衣叠被。
除妈妈和姐姐外,哲源第一次尝到一个女人做的饭,感觉这饭里有悲泣也有感动。
饭后,毛毛雨像个孩子似的撒起娇来。“哲源,你不是说要带着我在邯市玩嘛!”毛毛雨嗲声嗲气地说,像一个孩子记得大人许下的好话,希望得到应允;如同一个情人在讨要对方的承诺,渴望兑现。
邯市内又多了一对恋人,公园内、商场中、超市里常常见一对快乐的男女出双入对,肩并肩,胳膊挽着胳膊,显得特别亲密。
有时走在路上,哲源要坐在路边歇上一阵子才肯走,好像有些体力不支。毛毛雨则会坐在他身边陪着他,但是会笑他掉队。
哲源实在是有些力不从心,一ρi股坐在路边再也不肯起来了。平时他最爱干净的,对路上的扬尘常常避而远之,更是不会随便坐在地上。而现在,他实在是感到累了nAd3(
毛毛雨见他掉队,走过来笑他说:“哲源,这才走多远呀,你就累了!”
哲源没有说话,有些气喘吁吁的,可能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毛毛雨又说:“你要是累了,咱们就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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