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清玦已经走了很久了,可是初锦却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
她的胃有些不舒服,可能是吃得太撑了。像个小虾米般的蜷缩在床上。不算长的头发,完全披散开,在晕黄的灯光下,散发着丰润的光泽,最近一段时间,她被调养的很好。
以前,她的头发总是枯燥、暗淡的,所以,她从来不把自己的头发留得很长。
双手也是,初锦伸出手来,仔细的观察:指甲慢慢的变饱满了,呈粉红色;手心的茧,也在变软,不仔细摸,已经觉察不出来了;整只手,已经开始像一个17岁的少女,柔软、细腻、纤白、骨肉均匀。
好像还胖了不少,胸衣,已经换过了好几个尺码。少女都是爱美的,初锦也不例外,悄悄的把手伸进睡袍里,轻抚着胸前的柔软,已经不小了呢!
想着刚才被月清玦搂在怀里,那么的紧密……初锦的俏脸,开始发烫,氤氲的双眼,透露着少女特有的羞涩。
月——清——玦,反复的在手中比划着这三个字,直到手心传来麻麻痒痒的感觉。这,到底是怎样一个男人呢?
这个男人,目前,正躺在温柔乡里……
偌大的房间,昏暗的光线,交叠的躯体,纠缠的四肢,急切的喘息;他们采取着女上男下的姿势。
那女的,衣衫凌乱,香汗淋漓,一脸的沉醉,水蛇一般的身体,缠绕着身下的男人,正卖力的伺候着!
反观那半躺着的月清玦,双手甚至还抄在口袋,白色衬衫丝毫未见不妥的地方,那双桃花眼,至始至终都是一片清明,哪有半点**的味道?
“爷,我,我……可以么?”此刻的风舞,连说话都压抑着浓浓的情动,却又不得不卑微至此。
月清玦懒懒的伸出双手,改为抱胸。眼底已是一片厌恶,“去,把自己弄干净!”他讨厌脏兮兮的女人,尤其是汗哒哒的女人!
风舞咬着下唇,僵硬的点点头,忍着几欲夺眶而出的眼泪,迅速的翻身下床。
“去隔壁的房间!”
闻言的风舞,身形晃了晃,脚下那瘫软的感觉更加明显的袭来,泪,终于开始宣泄,“是!”只是这一个简单的字,却包含了多少的无奈,多少的眷恋,多少的委屈?只有她自己知道。
为什么?跟随他这么多年,她已经把什么都献给了他,对他死心塌地,就换来他这样的嫌弃吗?可是今天,明明是他,一来,就急不可奈的抱着她狂吻,虽然动作粗鲁而又野蛮,可她并不介意,她还以为,自己在外这么久,他也想她了呢?真是幼稚的可笑,是不?他是月清玦,这个男人,连跟女人上床,身上都是冷冰冰的,他会有想念吗?他知道爱一个人,却又不得的滋味吗?
猩红的烟火,明灭在月清玦的手指间,忽亮忽暗中,吞吐着烟雾。该死,刚刚他居然在想,如果前一刻,是初锦那小东西,在他身上生涩的忙碌,那感觉该是有多**!
真是该死,她才17岁,难道是自己太久没碰女人了?是的,如果不是他心情特别好,一般都是女人伺候自己,哪用得着自己来?肯定是,雄激素分泌太过旺盛了!一定是!
烦躁的按灭烟蒂,吐出一口浊气,修长的手指,在头发间缓缓穿梭,初锦,锦儿……只不过就是他一时兴起,养的小东西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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