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前的遇袭事件,使得初锦和球球的关系又进了一大步。要不说这小东西极有灵性呢,紧要时刻的那一跃,还真是救了初锦和月清玦一命。这也让月清玦对它另眼相看,即使是人,在那性命攸关之时,也不能像它那般的义无反顾!
午后的阳光暖暖的让人意兴阑珊,球球也是受了点伤,前脚在扑抓撕咬时用力过猛,指甲有好几个都掀翻了,血肉模糊的;左眼下方也被刀给划伤。虽然伤口都已经经过处理和包扎,但初锦还是觉得不放心,整天就抱着它不放,生怕它一着地又扯到伤口。
风波稍稍平息后,月清玦和初锦随即便住到了月清堂在云南的分部。要说到云南的分部,其实它是月清堂唯一一个明面上涉黑的分堂。这样敏感的地理位置,注定了它的不平静。
分堂的一个暗室。
月清玦会同几位分堂的执事,正在梳理这次事件的来龙去脉。月清玦这次的行程很是隐秘,知道的人很少,所以,并不排除有内鬼的可能。
“有一点可以肯定,他们似乎并不想要我们的命,除了开头逼迫我们停下车时所开的枪,其余,都只是在放空枪。真是捉摸不透!那些带回来的人,我也都已经查过,只是一些本地的雇佣兵,这些人在云南很常见。”封平的话,让所有人都陷入沉思。从中透出的讯息,都指向李昆肃。
月清玦只是抚着下巴,眼神却犀利,嘴唇紧紧抿着,若说是李昆肃,他确实清楚他们的路线,也有不伤害他们的理由。
当然还是反对的声音多,“还是把范围扩大的比较好,就目前而言,青禾帮的嫌疑还是最大的。”
“那些雇佣兵是谁手里的?找到他们的头,请过来聊聊。”月清玦揉着额角,心中自是有他的主意。这次为何而来,当然只有自己心里最清楚,可是,明面儿上,还是为青禾帮。展澈什么时候有了这么大的胆子,他会蠢到明着和月清堂对上?事情远不止这样简单,那些人既不要他们的命,那目的又是什么?
封平的电话在此时响起,打了个招呼,转身才按下接听键。
“爷,李昆肃来了。”
月清玦眉峰轻挑,饶有兴味的卷起唇瓣:“两天,消息还是蛮快的,看来,你们的保密功夫倒退了!”说完,率先站起身子,“既然来了,那就会会吧。”
众人一个个脸带愧色,只得该干啥干啥去。
初锦正抱着球球,与李昆肃不知在说些什么,貌似聊得挺欢的。
月清玦眼带警告的看了眼封平,这才出声:“李叔要来,怎也不事先打个招呼?我也好叫人去接呀,您知道的,最近我这儿不怎么太平。”很自然的坐到初锦的身边,环住她的细腰。这动作他最近十分的喜欢,到哪儿都像是在宣告,这女人姓月清了。
这一来二去的,初锦也习以为常。就连她怀中的球球,也不抵触月清玦的碰触,这不,看见他来,竟往他大腿上一蹭,安然的继续打盹儿。这又不得不可谓是另一个奇迹!许是他们那天在同一时刻为保护初锦而受伤,于是一人一狐也因此结下了惺惺相惜的同盟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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