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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书包网 > 冷君擒凤 > 第六章

第六章

“啊!”她哭喊着,被他埋进体内的指尖逗弄得失去平缓的气息,他修长的手指更加猛力刺戳,直捣最深处密切地与她结合。

他用力咬啮粉­色­蓓蕾,怒意勃发地咬伤她,顿时刺目的红­色­由他­唇­角滑落,她的胸口已染上了细细的血。“啊!”

他气得全身都在颤抖。这辈子别想他会放了她!别做梦!他拉下拉链,对上了她最深处挺入,结实地在光可鉴人的榉木桌上要了她,美丽而原始的律动伴着月儿皎洁的光芒而与夜融合。他强迫她需要,强迫她接受他的挺进,强迫她配合,以粗暴的方式让她感受男女之间最原始的紧密结合。

当所有怒意化为一缕缕欲望,报复在她身上后,他便离开她,整装站直在她面前;而她啜泣地拉下颈上的衬衫,虚弱地侧身避开他,紧紧揪住领口。

他瞧见了她胸口上的斑斑血迹,这才意识到适才来不及收拾的愤怒彻底地伤了她,他扳正她僵硬的身躯,解开衣服扣子,触目惊心的伤口散布在她粉红蓓蕾上,他想去触摸,却惹来她的反抗。“不要碰我!”

“我不知道……”他并不想这般伤她,但她总能让他冷静的心湖激起怒涛。

她迅速后移,身躯却跌下桌,额际撞上了墙角,她记起他的抽屉里有把枪……

她打开抽屉拿出那把左轮手枪,动作迅速到让他无法回应,枪口便对准了他。

“你想做什么?杀了我?”他冷笑,眼神被她额际的血迹吸引。“你太不自量力了,先是背叛我,现在又想开枪伤我。”

她一脸平静,久久之后将枪口对上自己的太阳|­茓­。

“你想做什么?自杀?”

“若你想惩罚我的背叛,那我一死了之能抚平你心中的仇恨吗?能够让你离ZC远远的吗?”她问。

在这种情况,她想到的仍是ZC0不能。我曾说过,死亡或逃离,陪葬的永远是ZC。”他不希望她为了ZC什么都不顾,就连命……

她跌坐在地上,眼神茫然却流下热泪,手慢慢地下滑,虚弱地置在腿上。“为什么……为什么……”

他屏气蹲下身,抢回左轮手枪后才暗自吁了口气,正想温柔安慰她时,她手腕上的手环却顿时发出诡异的声响,惊醒了两人。

她连忙从恍惚飘逸的思绪中回过神来,覆上手环关上开关,希望他不要发现她的动作;可惜天不从人愿,他不但发现,更用力地扯下手环,看清手环后,他消逝的怒火再度复燃。

“这是什么?你和ZC联络用的通讯器!?该死!”他愤怒地冲至窗户旁,打开窗户将手环往下扔,圆圆­精­致的手环便由二十五楼往下坠、往下坠……

他粗鲁地将她由地板上拽起,拉到房内,替她换上衣服。“该死!你这辈子再也脱离不了我。”

他拉着她往门外走,她颤抖地问:“你要带我去哪里?放开我。”

“你这辈子都是我的禁脔,永远都别想离开我,别想离开日本一步!”他将她拉进专用电梯里。

“不!我不去日本!你放开我——”若和他去日本,她就再也无法离开他了。

她开始极力挣扎,在无法抓紧她的情况下,他伸起手往她后颈劈去,一瞬间她便昏迷在他怀里,让他带回日本。

☆☆☆

室从昏迷中醒来,是因为颈后的疼痛和窗外许久未闻的鸟鸣声。当室睁开眼时,房里的一切都不再熟悉。她想起身,但却被一股拉力扯了回来,她发现自己竟被束缚在床上,四肢被丝绸布绑住,端点系在床的四根铜柱上。

她惊慌地扯动布,却无法挣脱,不禁嗤笑。他竟将她绑在床上,怕她受伤挣扎毁坏了属于他的“专属物品”,剥夺了他报复的权利,所以他以丝绸制成的布绑住她手腕、足踝……而后,她发现自己竟一丝不挂,身上仅披了一件薄薄的丝被。又是一项防止她逃跑的伎俩,她怎么会爱上这种变态无情的男人!她哭笑不得,说不上自己心里是什么感觉。

这时房门被打开来,进来的正是那位变态的男人——藤堂高野。

她只顾着哀伤,等到身旁床榻凹陷,才收住泪水睁开眼。“不要靠近我!”被束缚的屈辱让她怒火中烧,愤怒地对着他尖声吼叫。

他的手指滑过她细致肌肤,眼神中出现了难得的温柔,碰上她脸颊的湿润,他的­唇­抿紧,似乎不高兴。“难道和我在一起,就只能让你有这种情绪反应吗?”

室别开脸,躲避他的触摸,冷漠地以暗哑嗓音回答:“和一个冷血无情的人在一起,能有别种情绪反应吗?”

“你一定得气我吗?”他知道将她绑在这里,她绝对会反弹,但这是他的权利不是吗?报复她背叛的权利,她没有资格生气,更没有资格以这种口气和他说法!但为什么?为什么他的心渐渐沉沦,报复变成了关爱、折磨变成了疼惜、怒言变成了蜜语?一切都是借口,他仍忘不了她,自己清楚无法彻底恨她、无法痛下心来折磨她,一切变成了复仇的阻碍。

“我没有资格生气。”室的声音里皆是愤怒的浪涛、冷漠的虚应。

他发出惯有的冷笑。“原来你还记得自己的身分。”他总是能被她气炸,不论怎么相处,她总是有办法气他于无形,哪怕是一声低低的吟叹也能牵动他的怒波。

“我不曾忘过,尤其是现在。”

“你该知道逃离我的下场,如今这一切是你应得的,我不会松开,直到你放弃逃跑的念头。”他平下心来解释,事实上他不该如此低声下气去解释对她所做的一切,因为这些都是她不听话所该得到的教训。

她的眼神透露着忧愁。“为什么要这么对待我?你曾说过你喜欢我,不是吗?”

她的话犹如利刃,血淋淋地剖开他的心,也激起了他被羞辱的怒涛。“喜欢你……是,我说过,但那是在你背叛之前,喜欢不等于爱,我和每个女人都说过喜欢,这能代表什么?”他的笑容凄厉得很难看,声音也刺耳了起来。“那等于你和其他女人一样。在我的心里,你和她们一样,无法占有一席之地,但朱儿能,你和她无法相比。”

他明明在说谎,欺骗的不只是她,还有他自己。朱儿早发疯住进疗养院,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一再拿朱儿当目标来攻击她,他在找借口说服自己,她是不重要的,在他心底无法拥有一丝地位、无法牵动他的喜怒哀乐、无法让他如此惦记。

“你说谎!”她的眼泪再度落下,凄楚地以NB15B*NB246:泪的碧­色­眼瞳盯着他。

他捏痛她的下颚。“你最好清楚记得这个事实,否则痛苦的会是你。”然后印上惩罚火爆的一吻,手蒙上她仍发疼的胸脯,柔柔地怃着肿胀的蓓蕾,热烫的体温侵上了两颗冰凉的心交换彼此温度。

不甘他加诸在身上的屈辱,她狠下心咬住他的­唇­瓣,以他曾给予的方式还回去,顿时血液沾上两人的­唇­瓣,他惊讶地推开她。

他尝到浓稠的腥味,伸手一摸,竟是鲜血。“该死!”他该狠狠赏她一巴掌,让她知道现在谁才是主人,可是他没有,他没有任何想教训她的念头。

“我不是你的妓汝!”她啐了一口口水在他脸上。

在他来不及细思的情况下,鲜红的手印已伴随响彻云霄的巴掌声烙在她白皙粉­嫩­的脸颊上,他有些后悔,但随即又压下了愧疚。“我是该让你清楚的知道所谓情­妇­和妓汝之间的差别。在我的记忆里,情­妇­就等于专属妓汝,而你,雪莉,是我藤堂高野的专属妓汝,这样你明白了吗?”

“你会不得好死!”她早晓得成了他的情­妇­后,她的身体便是他的,但唯一不能让她甘心的是,她的身分竟比不上朱儿,她清楚知道朱儿在跟高野之前,曾交过好多男朋友,也当周好多男人的情­妇­,可以为了钱而和人上床,凭什么她比不上她,无法在他心中占有一席之地?“我的身体是你的,但灵魂却不是你的;你可以玩弄我的身体,但永远得不到我的灵魂、我的心!”

他生气了。“得不到你的灵魂、你的心?”他掀开丝被,雪白美丽的娇躯毫无遮掩地映入他的眼中。“我现在就要试试看你所谓的得不到!”他低下头以舌尖玩弄她的蓓蕾,挑逗地让她颤抖不已。她克制自己别喊出声,别让他的举动击溃自己。

明了她全身僵硬的缘由,他开始沿着腹部探入甜蜜的端点,她倏然一惊,但他已展开了掠夺,包括她的最后防卫、她的呼吸、她的甜蜜、她最私密的角落,恣意尝荆而她,早已无法承受过多负荷,微弓起双膝让他能更深入。“碍…”

突然,他不再深尝,抬起头对上她惊诧的双眼,以极讽刺的笑颜对着她。“这就是你所谓的得不到吗?”他的手覆上了她的腿根处,以食指挑逗着她。“难道你口中的申吟,就是所谓的得不到?”

“不……高野……不要……”她想以手抗拒,却无力地被腕上的布拉回,仅能苦苦哀求:“不要这样……”

“真的不要吗?”顺着湿润而上,他将食指深入底处,占满她身躯最隐密处。

他上了床,叠在她身躯上方,以另一种方式占有她,在一阵激烈喘息中,双双汗湿。“这就是你的不要?这么湿润,就是你所谓的不要?”他离开她的身体,解下裤头,强行挺入,开始了无情狂野的掠夺。

而她心中却充满屈辱的感觉。他怎能将她绑着,又强行掠夺她的一切,而后以这种方式占有她,进入她身体?他这根本是弓虽暴!他的动作狂野而粗暴,仿佛想将一切­精­力全发泄在她身上,一次次带领着她攀顶,一次次埋入最深处,让她无法理智的回应,仅能凭藉着最原始的本能附和他的一切动作,以娇喘呢喃回应他的欲求。

他将大手覆上她的腰际,促使她的身躯能更加迎合,他能更加深动作及刺入的深度,在一次释放自己后,他喘息的离开她的身体,整装完毕坐在床侧,望着她泪眼婆娑,无声的流泪,他压抑下安慰的冲动,静静地看着她,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知道自己刚刚是以什么样的方式占有她——一种不该加诸在她身上的屈辱,但他无法忍受她的恶言,无法忍受她所谓的“永远不可能得到她的心”。

他要得她的人、她的心、她所有一切的一切!他接住她往下滑的泪珠,以前所未有的温柔在她耳边呢喃:“如果你能答应我不逃离这间房,我就不绑住你。”

她别开脸,声音里的痛心让人听了不免动容。“不需要。”

他握紧想拥住她的手,紧到手背浮上青筋。

“这是你自己的决定!”他将丝被盖上她,看了最后一眼,将她的悲偾、冷然、无谓看在眼底,还有……不该再停驻在她脸颊上的莹莹水珠。

然后他起身,怀着满腔怒火、怜惜离开。

门关上的那瞬间,她已经无法压抑自己,痛哭失声,以泪洗面,心渐渐地冷却……

☆☆☆

从室的房里出来,管家便报上藤堂高作来访。藤堂高野不禁冷笑,该来的还是来了,高作必定在比利时找不着黄金天使而来找他,真被祖父猜到了。

进入会客室,背着门口的藤堂高作旋过身,双眼微带愤怒和嘲讽地瞅着藤堂高野。

有别于藤堂高野俊邪帅气的脸蛋,藤堂高作显然稚气了些,清秀的脸庞很难让人想像他满腹的野心和手段,所做的一切只想将藤堂家的一切占为己有。

身高近一百八,稍嫌瘦削的身子,却有颗极高智商的头脑,其实他在种种条件上不比藤堂高野差,但时运却比不上藤堂高野来得顺利、来得好。

藤堂高作的母亲严格说起来只是藤堂高野的父亲藤堂永星在外所养的情­妇­,和藤堂高野的母亲相比有着天壤之别,藤堂高野的母亲有着贵族血统,家族在日本又相当有势力,不过她是个占有欲极强烈的女子,想当然绝不可能接受藤堂高作的母亲,而藤堂永星受制于藤堂家和藤堂高野母亲家族间的协定,终生不得让藤堂高作的母亲过门,于是藤堂高作便一直将他们母女所受的歧视归罪于藤堂家。

“怎么,有事?”藤堂高野在沙发上坐下,懒洋洋地窝进沙发背中。

“我来是想告诉你,最好替自己留下后路。”他真的不敢相信钢库中的“最后十二葵”竟是一幅膺品!藤堂高野闻言大笑不止。“我满欣赏你的个­性­,胆敢这样警告我。”

“别将我的话当耳边风,我能偷你一次,就能偷你第二次,藤堂家落入我手中只是时间早晚问题。”

停止了狂笑,藤堂高野恶狠狠地将发亮的黑眸移向藤堂高作身上。“我也该警告你,我能防你一次,自然能防你第二次,上次让你的人偷走了钢库里的‘最后十二葵’,我认栽,但这次没这么容易。”

“那我们就拭目以待,不过有件事得先告诉你一声,达星集团在外百分之三十七的股分己在我手上,千万不要让我的握股数过半……”藤堂高作露出了邪恶的笑容,闪闪发亮。

藤堂高野和藤堂高作以眼神对峙,真正的争夺战正要展开,鹿死谁手,还是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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