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寝?”木棉还没傻到什么也不知,单从字面上讲,侍寝就是伺候睡觉的意思,她也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你该让公主侍寝的!”
看似简单的一句话,却像一把刀子般的刺入耶律慕枫的心灵深处,活生生地粉碎了他那些微的创伤。娶公主,不是本意,处于无奈!只是不足为外人所道,但这丫头,她却是和肖景辉……
久久的,耶律慕枫没有说话,只是深深地看着眼前的女子,她真的有那么傻么?如此不简单的一个问题,却被她如此轻而易举的说了出来,摇了摇有些混乱的思绪:“你是不是被肖景辉伺候了一次忘了爷我的滋味?”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木棉愤怒的站起来,她没和肖景辉做坏事,他为什么要冤枉她?
“我亲眼所见难道还有假?”耶律慕枫怒吼。
别过脸去,她不说话,眼泪在眼圈里打转。“我不会侍寝,要杀要刮随你,反正我不侍寝!”
“你能违抗的了吗?”耶律慕枫眯起醉眼,轻轻的笑着。“我想做的事情还没人能拒绝,你最好别惹怒我!”
“是吗?”木棉僵硬的说出话语。“你的公主在等着你呢,你该去找她的!”
耶律慕枫被酒精迷蒙的双眼,瞬也不瞬的望着木棉,仿佛有着太多的话语,但都没说,他的唇,急切的寻过来,压上她的!
木棉的脸上出现了嘲笑,很深的嘲笑,“你太脏了!唔……我觉得好恶心……唔……”
“啊……”耶律慕枫一声惨叫,放开她,清醒了不少。“该死的,你居然敢咬我?”
“我就是咬你!”木棉倔强的别过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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