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清桐正如着清雅一般的想着,那叽叽喳喳不停的小姑子便走了进来,见了清桐病容,倒是贴心的很,急忙走至床边拉着清桐的手说道:“嫂嫂这是怎么了?若是哥哥欺负嫂嫂,荷儿定会告诉爹娘的,到时让哥哥跪祠堂去。”
“荷儿怪罪你哥哥了,且是嫂嫂的不是,恐是昨夜受了凉。”清桐见她稚嫩的脸,曾经和自己有着一样眸子的脸,如今竟是五味沉杂,每对几年前的自己,她竟有一种想哭出来的冲动,只是手任由着她拽着,似是自己在拽着娘亲的手,久久地不想被放下。
“嫂嫂可是不知,哥哥睡觉是最没有规矩的,我曾听二哥说,哥哥还将他踢下过地。”箫荷似是发现了什么重大的秘密似地,悄悄地对着清桐说着,让站在一边不得不听见的的箫杰哭笑不得。
“听说姐姐病了,可是如何了?可是如何了?”不远便可听见清梅的声音,老久才见她出现,这一出现便挤开清雅,坐在清桐的跟前,叹息着说道:“姐姐这昨儿不是还好好的么?想定是三弟未照顾好我姐姐,可都让姐姐受罪了”。
“是我自己没有注意。”这位妹妹可是丰富的很,居然都流出了眼泪,不知的人还以为是在哭丧。
“姐姐,可不是我说你,你可是要为着自个儿想想,这身子可是要紧,若是药了多了,怕是对那子嗣都不好,老爷那边可是都知道了,怕是马上就会得寻来。”
“让妹妹担心了,我这是累了,刚吃了药,想睡下了,还请你们勿怪。”
“姐姐现可不能睡,若是夫人老爷来了可是不于礼,想也是等着他们来过之后再睡下亦是不迟。”清梅只是想着不能开罪那俩位大人物,他们可是财产的分配人。
“若是我爹和大娘来了,我只与他们说清桐不便就是,让二位嫂嫂担心了,若是无大事,还请二位嫂嫂海涵。”箫杰说罢便微微地低了头,只算作是送客,两位嫂嫂当然都是明白人,只是稍欠身,便也很只好离去了。
“你怎还不走?”箫杰见箫荷仍然呆在那里,便奇怪的问道。
“哥哥只说是让两位嫂嫂海涵,况且,荷儿一向是安静的,决计不会打扰哥哥与嫂嫂的。”箫荷认真的说着,似是在发誓一般的严肃。
“且是不管你安不安静,嫂嫂现在须得歇下了,你若是真惦记你嫂嫂,待你嫂嫂醒了再来。”对这个妹妹,他毫不客气,客气只会纵容她的厚脸皮。
“哥哥真讨厌。”说罢她看了清桐一眼,随即跺脚离去。
“谢三公子为清桐收场,清桐感激不尽。”说罢清桐便真的合上双眼,既而沉沉的睡去。
就这样,她昏昏沉沉的在床上呆了好些天,箫杰因着朝中有事,白天便叫那箫荷来陪她,虽是总说一些她听不懂的话,但是毕竟是箫杰的妹妹,她不作他说,毕竟和自己的亲嫂嫂亲一点亦是正常,这期间清雅清梅来过几次,虽是都未说些什么,却可隐约的看出,她们过的不好,俩人似是都不太如意,竟是将一切都放在脸上了。
这日,箫杰一如既往的将那汤药端着喂至与她,不时的还询问着她的状况。
“这药苦的很,我不想喝了。”清桐皱着眉头推开他递过来的汤匙,觉着自己当是可以下地了,故对着他说道:“若是可以,我想去到外面走走,可是闷在着屋子里好些时间了,都憋坏了。”
“你若是将这药喝了,便可以出去走走了。”箫杰没有表情的说着,眼中却竟是狡黠,清桐与他相处了几日,起初以为这人即是朝中之人,定是如着父亲及老爷那般的虚,不想也能在他的眼中找着坦诚,这两日却是变了些,忽地的开始狡猾起来,竟是会变着法儿的与她谈着条件,可是让她哭笑不得。
“这几日,李府可有来信?”清桐想着,若是箫府将这事告知于李府,母亲定是会为自己担心,她想知道母亲究竟可知道此事?另一目的便是晃着他,将这苦药给免了。
“昨日李府托人送来一张请帖,说是你的哥哥李梁要娶一位叫做方玲的女子为妻,日子就定在这月的十八。”箫杰淡淡的倒着这一话,可是不理她的骗,继而将那汤匙送置她的嘴边。
“哥哥可是真要娶了那方玲?”清桐虽是早知躲不过此事,但真的发生了,她心里便不由得替着乔惠不悦,如此下来,乔惠定是会被哥哥冷落,她可还是有身孕的人,这般的下去可是如何是好。
“我听说李府可是为着此事闹翻了天,因着这几日我忙于朝中之事,便没有过多的过问。”箫杰如实的说着,他是看出她的不悦,可毕竟那是人家的家事,即便是他想去管,可也轮不到他来Сhā手。
“我想回去一趟,今日就回去。”她只想看看惠子,看看她可好,箫杰说李府因此动荡,可不是惠子出了什么事儿?不然怎会这么长时间都没有给她来信?
“你将这汤药喝了,我就陪你回去。”清桐听了这话,完全是前后不着调,不想这人竟是如此的死心眼,见他始终执着那碗药,她无奈至极。
“好,我喝。”说罢,她便将那碗接了过来,一口饮尽。
不多时,待清桐简单的穿戴好了衣物,箫杰的马车便已经备好了,而后他们便直接策马驶向李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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