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像是邀请信,特克里的整张脸都光彩了起来:“好媚儿,我会好好怜爱你。”
抹胸无声落地,玉兔跳脱而出,特克里张嘴含住了顶端的红蕊,引得媚流难耐地弓身细细娇喘,特克里只觉得口中香美无比,如美酒馥郁,如酥酪润滑,一只手向下摸索去,着手处无不温滑,突然媚流啊地一声惊叫,身子像虾一般缩起来,特克里失笑道:“不要紧张,开,张开!”
“不行,不行,”媚流不肯松开双腿,特克里手上加力,硬挤进了她双-腿间的蜜源,引得媚流不住扭缩低吟,那种娇媚之状简直让人疯狂。
“不要啦……”媚流的眼睛媚得似乎要滴出水来:“好羞人……”
“别怕,交给我,来,把手拿开……”特克里的火热一触即发,将她的手固定在头顶,另一只手在她双腿间的蜜源不住地撩拨出一的情潮,媚流呻-吟如丝,欲拒无力,羞媚无限,于是特克里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用膝盖顶开她的腿,一个挺入,深深扎根于她的蜜软,刹那间,百花盛开了,春光明媚了。
他试探,冲刺;她低吟,尖叫,是谁征服了谁,是男人掌控了一切,还是女人征服了一切?
锦帐低垂,情致盎然,特克里要了她一次又一次,无法餍足情?-欲的渴求,看着她在身下,从最初的羞涩到无法控制地迎合承欢,他喜悦如此真切热烈。
长甲在特克里结实光滑的背上拉下一道道血色划痕,特克里却不觉得痛,只觉得一阵畅快淋漓,呼吸交融,汗水相溶,直到一阵阵抽搐般的狂潮像火山喷发,达到这一生最极致的高-潮!
夜已经深了,她已经伏在他的怀中睡去,像一只柔顺的小猫,可是她却有她的利爪,她的利爪是让人难以相信的傲骨,她敢于从宫中只身逃脱,她善良得会不害人,不会用她的姿色去迷惑君王,她不是一个只会屈意奉迎的女子,这样的女子落到他特克里手上,该当好好护她一生周全!
带着笑意,把她往怀里更加紧密地搂了搂,满意地睡去,他没有看到,在他沉入梦乡后,那一双在交缠中痴迷的美眸,却缓缓睁开来,那清澈的眸子,哪里有一点的动情?
她伸手点住他的睡|茓,抚着他的脸歉疚地道:“真对不住,请你好好睡一觉吧。”
“喀!”窗外一声响,她翻身坐起,任由欢爱后的身体在微寒的空气中散发润泽的柔光,伸手打开了窗户,笑道:“门主请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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