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许仙现在的成就,是他一点一滴拼打出来的业绩,这些女人是他用命去呵护的对象只是因他长相实在太阴柔俊俏,以至很多人以为他是小白脸,以为他所有成就都来自女人
于是社会上形成了种舆论,许仙是小白脸之王m
许仙没有揭穿这种认知错误,反而愈发推波助澜,让别人相信自己是小白脸,因为只有这样,才能令人神和琼华掌教对他放松警惕,不那么针对他
所以他大张旗鼓的从临安赶来,声势震天的在秦淮河上发骚,就是为迷惑对手,让对手以为他是小白脸,没有任何能力
娘子带官人去逛青楼,这怕是史无前例了,而且逛的青楼,还是秦淮河最大的秦楼
临安的春满楼是临安青楼的招牌,而金陵秦淮河的招牌则是听雪楼
只要来过金陵之人,无人不知道听雪楼,因为其内有位花魁,名为鸾凤,是金陵最著名最美丽的商女
金陵青楼业太发达了,与这里相比,西湖南屏山简直就是过家家,数十层高的楼房,人满为患,比肩接踵,喧嚣热闹此起彼伏
为不至于太过于惹人注目,许仙只得将诸位女魅白素贞小青岳婉君等人留在船上,他只和彩蝶一道前往听雪楼,去寻找彩蝶的旧年挚友
“你一大男人,怎能带女人来这种地方?有规定的,女眷不得入内”
看守青楼的老妪不认识许仙,将许仙拦赚问道
彩蝶为不惹人注目,找了块纱绸遮面,没有引太多人注意而许仙虽盛名大噪,但因在金陵,极少有人见过他面目,是以当他从船上走下来,就没人知道他是许仙了,只因容貌太楷惹来了不少风尘女子的注目
“我本不想来,是娘子非要带我来我娘子口味重,你懂得”
在彩蝶妩媚白眼中,许仙从怀中取出十两银子,交给老妪
“你们小两口口味可真特别,去找喜欢的姑娘吧”
老妪何等人没见过,将二人联想成有特种怪癖之人,收下银子后,就放他们进去了
听雪楼下层是说书之所,此时很是空旷——人们都是围观许仙的大船了,很少有人继续留在这里听书
“这里变了,比以前的听雪楼更大,更奢华,客人也更多,只是不知道她这些年过的怎样”
彩蝶轻叹,意兴阑珊
许仙好奇不解:“你之前不是在西湖吗?怎会和金陵有关系?”
“我以前就出身金陵,”彩蝶抿抿唇,解释道:“在我十五六岁时,在金陵认识了她,是同生共死的好友,共同浮沉在青楼后因有些小矛盾,我离开金陵,去江南发展,她则继续留在听雪楼……我后背那朵莲花,就是她帮我刺的”
“她……不会是鸾凤吧?”
许仙咂舌
到达金陵半天,从人们风言风语之中许仙了解到,金陵有个极美的女子,和彩蝶在江南的地位差不多,都是倾绝天下的容颜,名为鸾凤,是秦淮花魁
“就是她,我们上去吧,按照青楼规定,身份越高,所处楼层就越高,她应该在顶楼”
彩蝶与许仙手侵,顺着楼梯一步步向上走
和西湖春满楼规矩一样,每上一层楼,就要多交些银两,直到上到十楼,竟要拿出千两之多!
这千两纹银只是打赏老妪的银子,还不算与鸾凤见面的价格许仙无奈,只得将银票取出,交给老妪
“里面有客人,得等一会,才能见到鸾凤”
老妪将二人堵在门口,不让他们进
她很奇怪,不知为何会有女人进青楼,不过她更明白,不该问的事,就不要多嘴
彩蝶好奇道:“鸾凤不是清倌吗?按照规定,只要付了钱,就可以进去吧?难道听雪楼规矩和以前不一样了吗?”
纵使她出身青楼,也被眼前之境搅迷糊了
“清倌?你是外地来的游人吧?”
老妪挑眉道
彩蝶愣神:“我们确实是从外地来的游人,听闻鸾凤盛名,想来一睹芳容”
“哎,女人苦艾”老妪却忽然掩面叹息:“鸾凤在六年前确实是清倌,靠卖唱赚钱但这些年来已经开始接客了不过费用很高,若想要与其一度春宵,至少要一掷万金当然,要多少钱,全在鸾凤手中,听雪楼不干涉这是她的钱,她能想开,能接客,已经给听雪楼很大利益了”
“接客了?!”
彩蝶面色刷白,身躯一震,踉跄着险些跌倒,如同被霹雳击中
许仙大惊,忙扶住摇晃的彩蝶,急道:“别的,我帮她赎身,再贵我也能买下来”
他只道彩蝶因伤心挚友沦落风尘,这才伤心,忙出言安慰
“不可能,不可能,她怎会接客!当初都说好了呢……”
彩蝶双眸含泪,倒靠许仙怀中,悲痛欲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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