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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书包网 > 禁宫情 > 第六章

第六章

小巧的­嫩­红被指头夹着,轻轻搓揉,明雪衣不由得发出一声娇喘:「啊......」

呼延铁军将手上的珠子捏得紧紧,令|­乳­尖的­肉­胀红起来,接着,用指甲搔弄中央微微凹下去的小眼,发麻的快感令明雪衣浑身酥软不已,双手抓着被衾,微张檀口,不信发出细细娇喘。

「唔唔......」

弹­性­而柔软的­肉­粒在他指下坚硬,挺起,变得鲜红,呼延铁军凑近头,两排白花花的牙齿咬着左胸上的珠子,吸吮起来。

「啊......铁郎,痛......轻一点......」明雪衣红着脸轻声哀求,却觉他不但没有放轻,反而更用力地吮咬起来,身子微微颤抖,只觉疼痛,但渐渐又有酥麻微热的快感涌现。

「唔......铁郎......」在细碎的呻吟中,呼延铁军终于将­唇­松开,伸出舌头,在那颗被吮弄得又红又肿的|­乳­珠上轻舔几下,抬起头来。

尚带稚气的脸孔被情yu熏染成绝美的­色­彩,呼延铁军忍不住在他脸上落下一阵雨点轻吻,同时,右手沿着腰背微微凹陷的线条,悄悄地滑进亵裤,潜入双丘间紧小的花蕾。

不同刚才的激越粗豪,他的吻温柔得像是在落在一朵初开的芙蓉花花瓣上,又轻又细,带着深深的怜惜,指头的动作亦缓慢细致,温柔地揉开紧凑的花襞,在柔软的媚­肉­间缓缓进出。

细细地喘着气,轻轻地呻吟着,明雪衣闭着眼,仰着脸承受他的轻吻和他的抚弄,柔顺而深情的样子,呼延铁军一时心神荡漾起来。

但是,他立刻就压下眉头,令自已清醒过来,凑近头,咬着圆润的耳珠,再挑逗一会后,他将嗓子放得份外温柔,轻声说:「乖乖的,快答应封我一个将军。」

沉醉在温柔爱抚中的明雪衣微微睁开密睫,一对眸珠迷惘地对上呼延铁军炯炯有神的眼睛,想了好一会后,才明白过来。

如两潭春水的眸子,用力眨了眨,脸上的神­色­带着几分难过,几分不安,他抖着嗓子说:「这......这种事我拿不了主意。」

「你是皇帝,有什么不能的?」呼延铁军的脸­色­微微一沉。

他心情不悦,手上的力度不由得重了几分,指甲正好掐着烫热的媚­肉­间微微凸出的小点,明雪衣立时弓起腰肢,浑身一震,小腹前挺起一个小山丘,单薄的亵裤被水珠沾湿得透明大半,隐隐可见一片芳草。

「啊啊......唔......」

听着张圆着小嘴发出嘤嘤咛咛的娇吟,看着他双颊火红,眸里盈满水光的柔媚样子,呼延铁军亦不由得情动起来,隔着亵裤,握着已肿胀的玉芽轻轻揉着,哄着:「乖......快答应。」

在渐渐升温的快感中,明雪衣无力地晃着头,满头乌丝散乱:「朕......我......我尚未亲政,无论是颁布法令,还是任免官员都需得皇太后盖玺,方能定案。」这是何等大事,他断不能轻易答应。

想不到他依然推拒,呼延铁军眼中厉光飞闪:「那就算了!」重重冷哼一声,竟就此抽手离开。

被挑逗得抽搐火热的身躯,瞬间空虚,孤伶伶地留在床上,大热天竟然冷得打起冷颤。

明雪衣难受得颦着弯眉,也顾不得自已半­祼­着身子,跳下龙床,扑上前,从后将呼延铁军紧紧抱住。「铁郎,别走......」

没有回头,呼延铁军冷着声音说:「放手!」

「不要......铁郎......别走,别走......」软绵绵的嗓子中带着哭间,泪湿的脸颊与火热的身躯贴着呼延铁军撒娇似地上下磨蹭。

呼延铁军终于回过头去,只见明雪衣仰着小脸,红着粉颊,两颗晶莹的泪珠在眼眶中打着滚,菱­唇­委委屈屈地噘着,可怜兮兮的样子不禁令他迟疑起来,忖度片刻,心中总是不忍,方软了心肠,以指头抹一抹他的眼角,淡淡地说:「傻瓜!不是走,我饿了,传晚膳吧!」

假的!明雪衣暗暗在心中吼叫,他知道铁郎是在为自已不肯为他拜官授职而生气,踌躇一会,终于,咬一咬牙说:「我封你为三等侍卫,御前行走,自由出入南书房,这......可以了吗?」

闻言,呼延铁军眯起一双虎眼,一言不发。

「再大的官职,我真的没办法了。铁郎......铁郎......」将声音拉得长长,忐忑不安地看着呼延铁军高深莫测的脸­色­。

半晌后,呼延铁军抬起手,为他拉好散乱的衣裳,依然面无表情:「命人传晚膳,一起吃吧。」

一双明眸立时蒙蒙如水,委屈得要哭出来之际,却见呼延铁军弯下腰,贴在他耳边轻声说:「等我吃饱后,才继续喂饱你。」

露骨的话立刻叫明雪衣转悲为羞,满脸红通通的像一颗熟透的果子,呼延铁军见了,哈哈地笑起来,拥着他的肩头向偏殿走去。

垂着,凝着明雪衣乌亮的螓首,虎目内光芒熠熠,既是怜惜疼爱,亦见野心权欲,复杂难解。

明雪衣的眸子却是单纯的,单纯的喜悦,单纯的祟拜,单纯的依恋。

☆☆☆☆☆

慵懒的午后,被碧波迭翠所包围的南书房里,将长发束成辫子,齐眉勒着黄金点翠抹额,穿金龙青衣翠坎肩的明雪衣,连看也不看满案上的古籍宝典一眼,又幼又长的弯眉下,一双剔透如琉璃珠的眸子只管盯上眼前新拟的圣旨,目不转睛。

「小德子,你想太后会答应吗?」

小德子向那张圣旨瞄了一眼,接着,摇摇头:「回皇上,羽林将军,是从三品的大官,可掌禁军,奴才想太后多数不会答应。」

「唉!朕想亦是。」自从前任羽林将军告老还乡后,羽林将军之职一直悬空。禁军由皇太后兄长,当朝太尉万延年接掌,皇太后又怎么容许另一个人去与自已的亲兄长争夺兵权?

「好不容易想起朝中尚有羽林将军一职空缺,朕本来想令铁郎高兴一下,但是,再细心想想,太后实在没有理由会答应。」明雪衣轻轻叹一口气,将圣旨卷起,随手丢到角落去。

看着他忧愁地蹙起的眉头,小德子体察上意,立刻安慰道:「奴才见铁侍卫整天和那些侍卫混在一起,御前侍卫这一职他应该做得蛮开心,皇上又何必多虑?」

自已不止一次看见他与别的侍卫围在一起饮酒赌钱了。宫中人事向来复杂,上任才一个多月,便能与上下打成一片,小德子也不得不暗暗佩服他的手腕厉害。

「不!朕看得出,铁郎其实......」明雪衣摇摇头,没有再说下去。

自从一个月前,呼延铁军领侍卫之职后,名义上居于宫中供侍卫留宿的西苑中,为防落人口实,每天晚上,他都会自西苑绕一个圈子,偷偷潜进青凤宫陪他。

这件事做得仔细,月余来,宫中倒也没有传出什么流言蜚语。

想到这里,明雪衣不免暗暗得意,自他登基后,为了杜绝皇太后的线眼,以讨厌嘈吵,节俭简仆为由,将在青凤宫侍候的太监,宫女遣去大半,而余下来的除八、九个他亲自挑选的太监宫女外,一律止严禁踏入他用作寝息的清风殿与东暖阁。

当时这么做是保障自已在寝宫中的言行,不会被有心人轻易打探,想不到几年後,反而用在自已的私事之上。

青凤宫中夜夜青宵,呼延铁军对他温柔疼爱,他自然是心花怒放,但是,偶尔留意到呼延铁军看着那身暗红的侍卫官服时,眼中闪动的不甘恼怒,明雪衣心中不免难受。

回心一想,反正朝中多少大臣,将领都是靠着裙带关系升官的,也不差铁郎一个,所以,他才亲拟圣旨,打算赐铁郎将军之位,可惜......眸光流转,看向丢在案角上的圣旨。

可惜,没有皇太后的御玺加盖,一切都是陡然!

明雪衣叹气,看着明黄的圣旨,始终无法甘心。

尖尖的指头在漆金木案上无意识地叩动起来,拧着弯眉,忖度多时,明雪衣朝小德子勾一勾指头:「小德子,朕想其实有一个办法......」

小德子附耳过后,听过他的办法,脸­色­发白地连连摇头:「皇上,此事万万不可,万万不可!」

「有什么不可?」明雪衣噘着­唇­,神­色­微带不悦,小德子战战兢兢地回答:「这个方法,既使成功了,亦必招皇太后盛怒,实在不可行,事后清算起来,只怕......」他微微打个寒颤,不敢再说下去。

「朕也知道。」颦眉,明雪衣难掩沮丧。

「皇上,还是算了吧。」小德子只得尽心劝慰。

指头绕着长发打圈,垂着,看着从光可鉴人的漆金案面上映照出来的沮丧神­色­,明雪衣用银牙咬着­唇­,不言不语之际,书房的大门兀地被用力推开。

侍立在旁的小德子立刻斥道:「放肆!未得通报,胆敢擅闯南书房?」

回答的是带着嘲弄的粗豪男间:「哼!很威气的小德子公公!」

小德子的脸­色­青了大半,坐在龙座上的明雪衣却立刻兴奋地站了起来:「铁郎!」奔下金阶,向不急不缓地走进来的呼延铁军扑去。

呼延铁军穿着团花红底的侍卫官服,头上整齐地束了个石髻,戴冠,左腰挂环首大刀,昂首阔步,一副虎虎生威的样子。

单手接着向他扑过去的明雪衣,呼延铁军深刻沉毅的五官倏地柔软下来。

「还是这么冒冒失失的。」他取笑着,轻轻拧一拧明雪衣圆润小巧的鼻尖。

明雪衣腼腆地红了双颊,别扭着槌着他的胸膛,但是,他的注意力很快就被呼延铁军托在左手上的剔红八瓣盒吸引过去:「这是什么?」

掂高脚尖,明雪衣试图用手揭开食盒,仿如好奇宝宝的神情引得呼延铁军微微一笑,微一偏身,将他拦腰抱起。

「啊!」天旋地转间,明雪衣惊叫一声,踢着脚挣扎起来,呼延铁军笑着威胁:「再动就将你丢下来。」立刻吓得他动也不敢一动。

旁边的小德子见他如此欺负自已的主子,气得鼓起双腮,忿忿不平,但是,小德子知道明雪衣对他正是迷恋情深,若自已强出头来,反而可能会招惹来斥责,只得苦忍。

呼延铁军一路走上金阶,才将明雪衣放上龙椅上,揭开食盒,笑着说:「是你最喜欢的碗豆黄。」

见了白玉圆碟上,一件件切成菱角形,彻成花朵形状的金黄|­色­糕点,明雪衣高兴地欢呼一声,立刻拿起碟旁镶金的乌木箸子去挟。

但是,箸子太重,用得不灵便,糕点一下子就烂了,挟不起来,呼延铁军见了,柔声说:「我帮你。」说罢,便伸手拿起一件,就此送到他口边,明雪衣羞涩地看了一眼,微微张开菱­唇­,让他喂了进去。

糕点入口即化,黏着味蕾的甜味令明雪衣享受地甜甜地笑起来,看见黏在呼延铁军指头上的细碎豆蓉,他伸出舌丁,轻轻舔掉。

柔软微热的舌尖轻轻掠过粗糙的指头,留下湿冷的触感,看着他舔着­唇­角,彷如小猫般贪吃而可爱的神情,呼延铁军微微眯起眼,捉住他的下巴,弯下腰去,将­唇­用力压上。

玉脸晕红,将舌头迎上去,与之纠缠。

小德子右顾右盼大感不好意思,不过,有一件,他一定要先问清楚:「铁侍卫,请问刚才是谁放你进来的?」

呼延铁军为异族姓氏不可在南国使用,是以呼延铁军在上任的时候,只报以「铁军」二字,宫中上下都只道他姓铁,名军,小德子便以铁侍卫作为称呼。

呼延铁军自已亦早有计较,近月来,外人问起他的五官,身材为何与南方人有别,只说自已是混着外族血统的汉人,蒙混过去。

此时,他听得小德子的问话,松开了明雪衣红肿的­唇­瓣,昂然抬一抬下巴,神情似笑非笑:「啊!怎么?不准我进来吗?」

听出他声音中的不悦,刚刚从热吻中回过神来的明雪衣急急摇头。

「不是,不是,当然不是!」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只要感到呼延铁军稍有不悦,他心中就份外慌张。眼角一勾,更顺势白了小德子一眼:「朕已经赐御前行走,自由出入南书房,那自然是可以进来的。」

明雪衣明显偏帮,小德子只得屈膝解释:「回皇上,奴才只是奇怪为何没有人先通报一声而已?」

「哦!这也是......」明雪衣亦疑惑起来,微微偏头看向正在把玩衣袖的呼延铁军。

在带着疑问的目光中,翻起衣袖,又拉下去,呼延铁军淡淡地说:「我不知道你们的麻烦规矩,向外面的小太监打个招呼就进来了。」

小德子追问:「是哪一个太监作主放你进来的?」

呼延铁军瞪起眼,沉声道:「怎么?要兴师问罪吗?守南书房的太监,也是归你管吗?」

「我是皇上亲封的青凤宫总太监,官阶为正四品,是宫中宫阶最高的十四位太监之一,宫中上上下下的事自然都管得了!」小德子抬头挺胸,神­色­骄傲。

「一个太监都正四品!」呼延铁军的脸­色­倏忽沉下去「我看我倒不如去做太监好了!」

说罢,冷冷地向不安地垂着头的明雪衣看了一眼,竟就此拂袖而去。

早有感觉,正局促不安地看着鞋尖的明雪衣慌张起来,立刻跳起来追赶,可是,才跑下金阶,呼延铁军已大步跨出南书房的门坎了。

房门就在他面前被重重关主,明雪衣无措地绞着衣角,迟疑着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让呼延铁军莫名其妙的举动看得呆了眼的小德子,摸摸头,不解地问:「他在气什么?为什么突然走了?」

明雪衣回过头去,骂道:「笨蛋!都是你乱说话!」

气得重重跺脚,负手在房中慌乱地踱着圈子。

怎么办呢?该怎么办呢?铁郎果然生气了,气得出去了,要怎样才可以令他高兴起来呢?

心乱如麻,一双流眄眸子不由得向搁在金案上的圣旨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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