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淞离开之后,武阳眨了眨眼:“老邬,是去你房间,还是我房间?”
邬友德有点莫名其妙:“啥意思?去你房间干嘛?去我房间干嘛?这大好阳光的,你去房间干嘛?”
武阳也有点意外:“你的意思,你不介意在光天化日之下脱光光?”
“脱光光?为什么要脱光光?你,你不会是……”邬友德那肥胖的脸上露出惊骇莫名的表情来,“没想到你看起来人模人样的,竟然是个喜欢男人的玩意?”
武阳霎时间明白了,但他也不急:“你竟然敢歧视同性恋?不过,老邬,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就你这样,又老又肥,站直了都瞧不见自己脚尖的家伙,就算我要搞基,也不会找你这样子的来恶心自己吧?”
邬友德怒:“那你说什么去房间,还要脱光光的?那你是啥意思?”
“我日……”
“你日??”邬友德暴怒,“还敢不承认?”
武阳无语得很:“我的意思,是想帮你治疗,我们不是说的好好的吗,要替你解决修为无法前进的问题。ww靠,都怪李淞这货,要不是他打了一茬,我们也不会有误会了。”
邬友德“哦”了一声:“原来是这个意思,你不早说?走吧走吧,去我的房间。你治个病还要脱光光,你是要用蒸法还是熏法?”
这邬友德毕竟医道高手,他所说的这两大医术,都是古法,现在的中医根本就无法领悟其真髓。
武阳笑:“既不是用蒸法,也不是用熏法。”
邬友德不解:“那你要脱光干嘛?”
武阳突然做了一下呕吐状,弄得邬友德莫名其妙的,武阳本想调侃一句“方便摸你”,可是马上被自己的这个念头给恶心到了,最后说出来的却是:“反正不是为了非礼你,你把心放在肚子里吧。”
邬友德尴尬地摸了摸红艳艳的酒糟鼻:“老夫活了一百来岁,还没被人非礼过呢。”
看他一脸期待的样子,武阳胃里一阵翻腾,他突然发现,原来邬友德最大的武器,不是他的铸鼎修为,而是他的恶心人的本事。
两人到了房间,武阳吩咐:“只要脱去衣服就可以了。”
邬友德脱去睡袍,露出了一身肥白的肉来,看起来就像是一座肉山。
武阳忍住令自己恶心的念头,肃然吩咐:“趴下。”
邬友德趴在床上,扭头问了一句:“小阳,你的治疗不会是按摩吧?我跟你说,你如果按摩一次就收我一百万,那我可跟你没完。”
武阳讥讽道:“想得美丽,如果要我给你按摩,那就不是一百万了,十个亿我都不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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