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回家省亲去了,我爹要陪大人祭拜。”
“哦,那你怎么不和你的伙伴们玩?”
“他们都去学堂读书了。”
“你怎么不去?”
“夫子说我很聪明,不用读书。”
安逸顿时觉得很好奇,圣人家中怎么可能会有这种夫子?
“那你知道思而不学则殆的上一句是什么?”
小男孩摇了摇头,停了下来开口说:“我只记得“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
三字经很顺溜,一字不差。安逸更觉得奇怪了,又向着小男孩询问是否见过或者听其过夫子之类的人物。
小男孩皱起眉头,认真地一整好想,“前年、额,是大前年,那个时候是祭祀大爷爷的时候,有个白胡子老头过来大闹,后来便给抓起来了”
安逸听闻心头猛地一紧,夫子是四年前回家祭祖,如果夫子真是圣人后裔,那么那白胡子老头很有可能就是夫子。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
“你知道他被抓到哪里去了吗?”
小男孩摇了摇头。
安逸和小男孩挥挥手告别,他把除孔庙在内的所有大院都逛了一遍,也没发现哪里有防守严密,适合关押人的地方,至于孔庙,那肯定是不允许关人的。看来夫子不大可能是被关在孔府了,那么会是在哪里呢?安逸找不到什么好办法,也没有什么参拜圣人的心情,便出了孔府。
安逸在城中一家酒庄找到了活计,每次他都身着青衫从容在热情地柜台招待来客,让往来的客人行人们都很吃惊,在乾朝尤其是在曲阜城,书生儒士操贱业以养生的事情几乎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每次酒庄打烊,安逸都会带点好酒去贿赂曲阜监牢的牢头和皂衣,打听夫子有没有被关在牢中,也许是次数足够多了再加上安逸很是会说话,哄得牢头很是高兴,有一次牢头喝得兴致很高,便悄声告诉安逸三年前黄历二月确实抓进来这么一个老头,还一直啷啷着匹夫不可夺志之类的话,不过没过几天,便被京城来的羽林卫给提走了,牢头叮嘱安逸切不可外传。
怎么又牵扯到了羽林卫?夫子到底是犯了多大的罪过?现在,他还活着吗?
安逸找机会又进了一趟孔府,他想再找找那个小男孩,看能不能再问出什么线索,结果任凭他找遍了全府也没找到。
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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